所謂不幸,並不是毫無由的來就降臨在某個人的身上,至少原本她是這麼認為的。
這場對她來說不知禍福的事,發生在1986年的芬蘭首都——赫爾辛基。
芬蘭首都赫爾辛基(helsinki)瀕臨波羅的海,是一座古典美與現代文明融為一體的都市。赫爾辛基始建于1550年,人口僅一百多萬,是芬蘭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她又是一座都市建築與自然風光巧妙結合在一起的花園城。市內建築多用淺色花崗岩建成,有「北方潔白城市」之稱。
年僅22歲的她,就生活在這座城市中。
從小在這生活的她,一直認為,上帝能讓她出生在這座美麗的城市里,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恩賜,所以在考上了本地大學,同時也是北歐芬蘭的最高學府——赫爾辛基大學之後,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八大學系當中較為偏門的神學,作為自己的主修學科之一。
家庭經濟安穩,容貌上等,待人溫和,且學習又優秀的她經常受到男性學院的追求,但她總是以各種條件拒絕了。
但就是因為這點,時間長了後,她的性格漸漸發生了變化,自認為高人一等,驕傲的不得了。
終于在這之後不久的一天,按照從前的習慣,前去醫院體檢的她,意外的得知了自己懷孕了!
第一個反應就是醫院搞錯了,她是懷疑的。
重新體檢過後,得出來的結論依然未變,她不敢相信這個結果,再次到了其他各大醫院去檢查。
結果差點令她發瘋,無論是哪個醫院的體檢報告,上面雖然有些方式不同,但意思卻是一致。
22歲的她懷孕了。
她回到家,父母因為有事臨時外出,她倒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她腦袋里一片空白。
22歲的女性如果懷孕的話,是很正常的,在這個年代,反而還偏晚了。
但關鍵不是這個,之前也說過,她經常遭到追求,但她拒絕了,說明她沒有男朋友。
雖說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但距離現在最近的那次是在她十八歲剛成年的那一晚上。
四年前的行為,到了現在才出現反應,這科學嗎?
她不敢說出去,甚至她依舊不敢相信。
不過也是正常,這種事發生在哪個女性的身上,估計都是同樣的反應。過激一點的,恐怕會以為惡魔降臨在自己的身上,然後自殺也說不定。
過了幾天,她離開家中,借口外出學術交流,托關系跟著院里的學術交流團去了威爾士,然後離開了交流團,聯系上了一位從小認識的摯友。
之後的日子里,她就住在那位摯友幫她安排的公寓里,然後找了一名保姆來,而她自己就安心的養胎。
沒錯,她想了很久,終于她還是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因為她認為這是上帝對她以往目空一切的懲罰,雖說她不是瑪利亞,但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信奉上帝的她,也沒理由要放棄這個生命。
于是,在十三個月後,她把孩子生了出來。
說實話她也沒想到會拖這麼久,但這個孩子的不凡之處,她已經看到了,在過程中,她並沒感覺自己母親所說的那般痛苦,反而是極為輕松和順利,連那些醫生也暗暗稱奇,說這是他們目前為止最順利的接生。
嬰兒剛生出來的時候,奇怪的沒有哭,雖然剛出生的嬰兒據說皮膚都是皺在一起,看起來很難看。但她卻完全沒注意嬰兒的皮膚,她的注意力被嬰兒那一雙金色的瞳孔所吸引住了。
仿佛是由太陽的流光構造而成,熠熠生輝的金色雙眸,卻有著不符合嬰兒這時該有的冷淡和復雜。
「如果上帝給予我的懲罰是讓我把你生下來的話,那我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的生活,就靠你自己了,我會將你安置到一戶好人家的。」她是這麼說著。
嬰兒乖巧的被她抱在懷里,沒有亂動,也沒有嚎啕大哭,那種平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睡著了。
「你是個男孩,我就幫你取個名字吧嗯~」她陷入沉思當中。
嬰兒閉著雙眼,不聞不問,沒有絲毫反應。
事實上,她也沒指望嬰兒能听得懂她的話。
「羅蘭羅蘭怎麼樣?我一直很喜歡那位存在于史詩中的聖騎士,希望你以後能向他一樣成為高潔正直的人。」她忽然說道。
嬰兒的眼皮微不可察的動了動,但還是沒有睜開,不過可以表明他,默認了這個名字。
「但是很抱歉,我給予不了你的姓氏,因為你沒有父親,甚至也可以說沒有母親,因為我僅僅是為了贖罪,我背棄了修習神學該具備的美德,所以我沒有資格成為你的母親。」她嘴角帶著一絲自嘲和苦笑,語氣十分的低落,
這個時候,嬰兒睜開了雙眼,那璀璨的雙眸再一次展現在她的眼前,不過這回,嬰兒卻不想之前那樣處于失神狀態,而是緊緊的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的這張臉記在心里。
她並不在意嬰兒的奇怪舉動,溫柔的笑著,住了一天以後,帶著嬰兒離開了醫院。
將嬰兒托付給當地一所孤兒院後,悄然離開了威爾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故鄉。
從這里開始,就是嬰兒的故事了。
沒有人知道,在這個嬰兒出生的同年,發生了許多大事,其中在魔法界最為引人注目的就是某個結社的建立。
建立這個結社的人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東洋人,他不使用魔法,卻又熱愛著魔法,他被許多魔法師所忌憚,他被稱為‘不使用魔法的魔法師’。他的名字叫做,伊庭司。
經過了大量努力,在許多結社游說,最終在這一年里,他成功建立了他心目中的魔法結社。
其名為——阿斯特拉爾!而結社的人員則對外宣稱自己是,出租魔法使!
依照您的需求提供古今各派的魔法師出租服務成了這個魔法結社的主要宗旨。
假設這是一場戲,那麼主要的演員都還沒有上台,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擾亂整個魔法界的開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過去了五年。
曾經的嬰兒,現在已經成長為一個小男孩,年紀雖輕,卻也展露出不一樣的風采,柔順適中的茶發之下,從那稚女敕清秀的面龐,依稀可以看出未來是如何的帥氣迷人。
但這一切卻不能讓小男孩展開笑顏。
他現在有點急迫,憑他目前擁有的魔術知識與經驗,最多支持他超越接受委托前的自己,再要進步就很難了。
他的真實身份就是另一次元的地球上的魔術師,也是那名因為想成為佣兵證明自己原則的少年。
以前的他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也就是羅蘭,他感覺很後悔。
後悔接受塔維爾的報酬,那個永生的報酬。
想要完全接受這個轉變,以當時的身體是絕對辦不到的,所以塔維爾以正體的力量,讓他一個嬰兒的方式重生,這樣才能完全的轉變存在方式,徹底擁有‘永生’的能力。
是的,羅蘭確實是永生了,但並不是無法受傷。
正如塔維爾所解釋過,羅蘭擁有的永生和它的永生有著一定程度的不同。現在想來,那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
為了了解清楚‘永生’的能力範圍,羅蘭做過一系列的實驗,比如透支魔力,自己傷害自己什麼的,傷害的方式也有很多種,但這里就不一一敘述了。
總而言之,羅蘭大致了解清楚了這所謂的‘永生’。
無論多麼嚴重的傷,都不會死,哪怕失去了意識,損傷了靈魂,到了夜深人靜誰也不會知道的時候,完全復原,就像時間回溯一般,似乎什麼也沒發生。
但也僅僅如此了,透支的魔力無法恢復,破損的衣服也沒法修復。
真的就像‘現象’一樣,會變化,卻不會消失,會受傷卻不會死亡。
為了試驗,好幾次羅蘭都忍不住暈了過去,導致孤兒院的所有人都認為他的身體不好,某些人更是勸說院長,如果有人來領養,馬上把他送走,不然的話完全出了什麼事,孤兒院承擔不了之類的話。
關于這件事羅蘭自身也知道,別人當他是內向的小孩,但他覺得無所謂,自打爺爺死後,這個世界的‘母親’拋棄了自己,他就絕了‘家’和‘親人’的概念。
現在的他是一名毫無顧忌的魔術師佣兵。
不過作為他最重視的魔術卻出了問題。
轉生之前的他有著爺爺的教導才成就了5=6(小達人)的位階,可是作為魔術師實戰能力來說,他只能說聲‘我是學院派的’。
在這里普及一下知識。
西洋圈的許多結社中,把剛入門的人叫做0=0(neophyte),有**的人可達到的極限叫做7=4(adeptusexemptus)。名稱和細節解釋根據結社的不同會有所不同,但粗略的級別配置本身在大部分地區都沒什麼區別——此外,還記載有個為統領所有結社而存在的,其「極限之上的級別」。也就是說,隱秘領袖(secretchief),8=3(magistertempli神殿首領)、9=2(magas魔法師)、10=1(ipsissimus究極者)。
位階帶來的差距固然很大,但這是屬于經驗上的差距,不是經過魔術的學習就能彌補的。這一點羅蘭也懂,想要完成塔維爾的委托,說不戰斗是不現實的。
但問題是,這也不是光戰斗就能解決的事。
羅蘭分析得很清楚,自己所學的魔法體系其實說來並不擅長戰斗,他爺爺卡森之所以強大,是依靠著位階帶來的壓倒性優勢,可以做到強制臨時召喚。
但他不行啊,借鑒了以諾派的召喚技術,風格類似于儀式魔法系,也就說,必須要時間和魔術材料做大量準備,才能進行召喚。
目前的現狀根本不容許他這麼做。
連吃飯都是別人付錢的現在,他又怎麼去收集那些魔術材料?
「煩惱啊。」羅蘭坐在孤兒院的門口石階上,望著庭院中打打鬧鬧的孤兒們,嘆了口氣,臉上一片苦澀。
這幾年來,除了作為魔術師的基礎練習,以及魔法陣的刻畫之外,羅蘭只有鍛煉身體這一事可以做,說起來**的鍛煉也算是基礎練習之一,不過羅蘭卻沒將它加入練習當中,而是用瑜伽作為替代。
他的身體還在成長發育期間,做太多的鍛煉對發育不好,反而瑜伽可以更有效的矯正不正常的發育,對精氣神的蘊養有著極大幫助。
這些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不過弱項依然是還是弱項,他的魔術水平只有熟練度在上漲,術式什麼的沒有一絲進展,在這樣下去,可以說他的少年時光就要浪費了,難得一次轉生,平白浪費十幾年的光陰,簡直比那些邪神還要罪大惡極。
「不行!我不能再呆在這里了,我必須要去找一個能夠讓我強大起來的地方。」羅蘭捏緊拳頭站了起來,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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