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驚喜
「哎呀，吃得半飽吧，小賢媽媽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就是分量少了點。」林允兒後仰著拍了拍自己絲毫沒有變化的肚皮，語氣滿足。蘇勇看著林允兒夸張的動作，只是覺得女孩的語氣里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呀，你還好意思說，一整盒手卷幾乎都是被你吃掉了，搞的小賢只好吃你的白飯。」看著林允兒憊懶的樣子，大媽姐姐權侑莉當然要出聲指正︰「還有，吃完飯後的樣子淑女一些，這麼多人看著你呢。」
「這有什麼關系，看就看唄，姐姐們不在意就沒問題。」看了一眼旁邊小媳婦一樣默默收拾餐具的徐珠賢忙內，即使是豪爽如林允兒似乎也有些打心底過意不去，「小賢，對不起啊，實在是你媽媽做菜的太好吃了，姐姐我一下子沒有控制得住呢。要不……，今天下午放課回家的時候，我再請你怎麼樣？對了，崔秀英姐姐還欠我一次辣炒年糕還有中•華煎餃呢~」
對于林允兒的借花獻佛，在一旁喝水的崔秀英只有用翻白眼來表示自己的不滿了，哪知徐珠賢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有了興趣的樣子。小忙內抬頭看了看林允兒和崔秀英，然後又低下頭，口里似乎是自顧自的說道︰「今天上午听見崔秀英前輩專門提起了everysing樓下的女乃茶，很特別嗎？」發音發的猶猶豫豫，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還好啦，只是在韓國很少喝到女乃茶，沒想到在everysing的樓下偶然發現一家比較不錯的。」蘇勇剛來韓國的時候居然沒有意識到，上輩子滿大街的珍珠女乃茶在韓國居然還是個稀罕貨，崔秀英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韓國人不喜歡這個口味？
「那麼……，秀英前輩經常去everysing玩嗎？」徐珠賢猶豫了一會，繼續了問題。
「這個，哈哈，‘以前’去的比較多吧，最近的話，就是跟學習國標舞的師兄師姐們去過一次。」還記得那天，經過了好幾次考核和抽檢後，忙完了手里工作的樸純基終于正式承認了自己「親傳弟子」的身份。閔宏敏這個愛熱鬧的家伙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起哄的機會，當天晚上幾個師兄弟姐妹就在everysing好好地聚了一次。雖然幾個師兄師姐都在這家俱樂部當著教練，但是女孩真正實際接觸的機會並不多。所以，也是直到那天晚上，崔秀英才算真正的進入了樸純基弟子的這個國標舞圈子。說起來還真是要謝謝牽線的紅米，這個善解人意的師兄呀。平常斗嘴是斗嘴，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很靠得住的小伙子。剛想到這里，女孩又看了一眼小忙內那有些期許的表情，對原先那一些只是隱約的猜測恍然大悟︰「小賢你難道沒有去過？」
「沒有去過everysing？這麼可能。就算沒有專門去玩，參加公司面試的時候不都是在everysing嗎？小賢你難道不是？」崔秀英還沒有回答，心急的林允兒就搶過了話題。
「我是在地鐵上被一個大叔看中了，帶著媽媽和我直接來公司面試的。」
看著徐珠賢越發欲言又止的樣子，崔秀英怎麼能夠還不明白了小忙內的心思。everysing其實是一家s•m公司旗下子公司自主研發的、具有高音質水準的品牌ktv連鎖，很有特色。不同于一般大眾ktv店鋪里卡拉ok機器的伴音音質標準，在everysing，不管歌手是否是s•m本公司所屬，所有的曲目都是原音伴奏，即便是日本、中國以及西洋音樂也是如此，這讓唱歌的人一下子就有了一種在消費原裝正版的高級感覺。其次，everysing擁有十分優秀的音質效果，原因也不僅僅是卡拉ok音源優秀，這里布置的音響設備也都是選擇了相對高級的機器，通過專業的聲源設計然後精心安置的，無論唱歌的人水平如何，在這里都可以享受到專業歌手的設備待遇。更加重要的是，在everysing這里唱歌，可以欣賞到一些s•m未對外公開過的特別版mv或者是幕後的花絮之類的珍貴影像，這對于所有追星的粉絲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也是「everysing」借助母公司的便利，能在眾多ktv品牌里月兌穎而出的獨有的重頭倚仗。
除開這些，everysing作為一間消費ktv，能在s•m公司的練習生之間享有了很高的名氣，還不僅僅是因為這里充斥著藝人明星的海報及親筆簽名，擺滿了各種與明星相關的物品及視頻，充滿百分百的娛樂氣氛。而是因為這里也是公司的前輩們舉辦宴會、活動、攝影經常使用的地方。這里有好幾間包間是專門以公司某個前輩藝人為主題進行裝修的，里面的裝飾更是有一些公司前輩自己捐贈出來的使用過的物品。可以說，這是一個和娛樂界緊密結合的ktv，這里也是比s•m公司本部更容易感受到前輩明星氣息的所在的去處。
自從everysing開業以來，s•m甚至把逢星期六舉行，甄選社會練習生的open_casting_audition也移到了這里，迅速擴大影響力的同時也是做了好大一個無形的廣告，在年輕人的圈子里有了諾大的名聲。韓國人本來就是喜歡喝酒唱歌的民族，everysing的出現，更是把一間ktv上升到一個類似旅游景點的熱門所在，
現在看來，一向規規矩矩的徐珠賢也不完全是一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嘛，日常再怎麼克制，畢竟還是一個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紀，何況跟著這群時不時抽抽的姐姐們一天到晚混在一起，怎麼也應該解放了一些天性吧，哪怕是被動的。今天不知怎麼的，小忙內突然就對everysing有了興趣，不管是因為對公司大多數人面試的場所有了好奇，還是對娛樂界想要有一個直觀的接觸，崔秀英都覺得這是一個好現象，值得繼續好好開發。
再加上原本的那個計劃，原來還覺得不好實施的……
「哎呀，看在小忙內第一次對一樣東西感興趣，剛才又不好意思享用了忙內媽媽做的美味，我決定，小賢你也不要通過我們的描述想象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everysing聚會，我請客，怎麼樣？」
「萬歲~！！」
「秀英最高~！！」
「太棒了！」
女孩們頓時歡呼起來，即便是安靜的徐珠賢的雙眼也是看得出，閃亮著喜悅。「這樣不好吧，要前輩破費……」小女孩還是有些矜持，一旁的鄭秀妍已經抱過徐珠賢的肩膀，說︰「放心吧，秀英家是地主階級，請客唱唱歌什麼的完全沒問題。」
幾個女孩一邊玩鬧著一邊走向練習室，權侑莉卻悄悄落後，來到女孩的身邊，神色凝重地問︰「秀妍的事我剛剛听孝淵說了，我看見你們好像私底下交流過了，沒事了吧？」
「沒事，孝淵想多了，秀妍這是準備年底月末的大考呢。」
「哦，這就好。」黑豆女孩拍了拍已經初見端倪的胸脯，仿佛放下一大塊心思。
「西卡是沒什麼事，倒是我看你，不對勁呀。」崔秀英眼楮一轉話題一轉。
「我？能有什麼事。」
「看你最近這些日子都是一副紅光滿面的樣子，看來一定是有好事。事先聲明，今天晚上可以帶家屬哦，你該不會是……」女孩故意頓了半晌，打量著權侑莉起了變化的表情，「該不會是交了男朋友吧~。」
權侑莉一下子就噎住了喉嚨，紅著小臉還沒有回答，架不住旁邊的金孝淵耳朵尖，「什麼男朋友，誰的男朋友？！」好吧，這一下，女孩們又聚集過來了。
「哪里有什麼男朋友，秀英是跟我說，秀妍剛才的舞蹈，嗯，跳的很漂亮，嗯……而且這麼努力，相對于她平時的練習態度，……真是少有，少有。」看著崔秀英壞壞的笑容，權侑莉趕緊搶先回答了。
「是嗎？」金孝淵其實也沒听的太清楚，只不過這個女孩對于「男朋友」之類的字眼分外的敏感。
看著拼命使眼色的權侑莉，還有鄭秀妍詢問的眼神，崔秀英沒有拆穿，嬉笑著順著話題說︰「是呀，西卡還跟我說這是為了年末大考準備的舞蹈，我倒是很納悶，西卡你中間的那幾個動作，考試的時候怎麼辦？難道要臨時拉一個老師出來現場做支撐？」
女孩們都笑了，鄭秀妍說︰「這有什麼，到時候可以叫你上來嘛，就算是我們兩個合舞。」
崔秀英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叫我跟你一起跳舞就是上來當根不要動的柱子？這也太尷尬了吧？你的伴奏音樂里有沒有什麼唱詞？我總不能干巴巴地立正在哪里，好歹我也出個聲吧？」看著鄭西卡調皮地搖頭，眼神里滿是戲謔，女孩無奈滴攤手，「那還是算了吧，其實要是論起當柱子或者牆壁的天賦，看身材的話，還是咱們林小鹿更適合吧？」
「呀，秀英姐姐~！！」今天當了連續受氣包的林小鹿終于跳腳了，手里還禁不住在身體上比劃了一下，「我們兩個，差不多~！好不好，大姐不要說二姐呀~！」說完似乎還不解氣，跑上前就要撓崔秀英的癢癢。
看著崔秀英滿臉是笑地繞著鄭秀妍躲避林允兒的撓癢癢攻擊，冰山女孩不得不出面阻止兩個已經鬧瘋了的女孩。鄭秀妍指揮著權侑莉和金孝淵攔住小鹿允，臉上恢復了正色詢問笑咧咧的崔秀英︰「秀英，你和沈再元偶吧一起編舞的事情，我听孝淵說了。今天我的舞你也看了，你覺得怎麼樣？」
女孩也恢復了正經的神色，模了模下巴，回憶了一下才說︰「我覺得很不錯，特別是明顯的三個階段的變化，三種舞蹈三種風情，的確是很有特色。如果保持今天這個水準，拿到一個好評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覺得西卡你把第二段的舞編的這麼性感，這個，是不是權侑莉來跳，效果會更好？你看……」說完，崔秀英還別有意味地上下打量了一遍鄭秀妍，然後又如此打量了一番權侑莉，那眼光打量得那叫一個仔細，就跟三維掃描儀一般。
這一下不但鄭秀妍的臉紅了，一旁的權侑莉也羞澀了，就連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徐珠賢的小臉一下子也通紅了起來。金孝淵看了一眼攥起拳頭的鄭秀妍，自覺退開一步，攤手說︰「崔秀英，這一下子我也救不了你了。」
鄭秀妍，權侑莉，還有被放開的，尚在暴走狀態的林允兒……
「哎呀，鄭西卡，你不是要我提意見嗎，其實這段舞本來就是侑莉跳更好呀~！她身材比你好，經常鍛煉身體那可不是吹的~還有~‘小’允兒你也要加油呀~~」
「閉嘴呀！」
「呀，崔秀英！你還說!」
就這麼在歡笑聲中，女孩們開始了下午的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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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確定？」
「哎呀，反正相信我沒錯的。」
「秀英前輩，這本來就是好事，干嘛要嚇人呀？」
「這算什麼嚇人，這是驚喜。」
everysing的一間豪華包廂里，幾個有些鬼祟的身影默默地在商量什麼。崔秀英沒有選擇什麼明星主題包廂，而是要了現在這個裝修成舞台造型的豪華中包。做成舞台的這面牆上不但有巨大的投影屏幕還有各種變換的燈光效果，左右兩台支架小屏幕可以讓唱歌的人隨時隨地了解一下歌詞，些許抬高的舞台區分出了表演區和觀眾區，平緩的過渡又可以讓兩部分的人非常容易地玩在一起。
「崔秀英你就是鬼點子多。」鄭秀妍坐在沙發里慢悠悠地翻看著歌本目錄，估計已經開始在腦海里列出自己的歌單了，金孝淵和林允兒毫不在意，已經開始玩起包間里配備的助興沙錘和應援燈了。「不過算你細心想得周全，知道提前把我們叫過來商量，總的來說，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听著鄭西卡沒有實質意義的說話內容，崔秀英全不在意，女孩看著進到這里就像第一次進了游樂園的小忙內，感覺著有些拘謹的徐珠賢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小孩模樣，說︰「關鍵還是要謝謝咱們小賢賢，要不是今天她的提議，這事我還不知道怎麼開始呢。」
「那里，我沒有做什麼……」徐珠賢的神色可以感覺得出的比日常輕松了很多，想必也是放下了一些無所謂的包袱，只是不知道她是怎麼通過徐媽媽的那一關，晚上跑出家門的。難道是所謂的第一次叛逆？但是徐珠賢的話還沒有說完，崔秀英突然做手勢，示意所有人噤聲，然後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機，接通。
「喂，侑莉呀，……你已經快到了？哎，這些家伙，居然一個都沒有到……真是的……，我下來接你。好……，再見。」崔秀英掛斷電話，眯著眼楮狡猾滴笑著，「主人公來了，各就各位。」
看著女孩們笑嘻嘻地分散開來，崔秀英推開門，來到了一樓飲品店的門口，遠遠地看到一個女孩下了計程車，緩步走來。漢城天空的小雨已經停歇，晚上的風吹蕩著女孩長長的黑發，在這燈紅酒綠的街頭形成了一道別樣的風景。
everysing的店鋪設計也很有意思，租下這座五層樓房後，裝修了二、三樓和地下一層，一共21個包間，臨街的一樓卻又再次高價轉手轉租出去。踩著鋪有紅地毯的樓梯上去二樓，才是everysing的待客大廳。
崔秀英揮著手招呼了權侑莉一聲，和姑娘踫了面，轉身就要上樓梯，卻不防被權侑莉一下子抓住了衣擺。「秀英，就是我一個人到了？」
「嗯。」女孩忍住笑意，一本正經。
「其實，你發現小賢想要來這里玩，完全可以就帶著小賢一個人的。要不然，待會我們還是aa吧？」
「遠遠看著你一副臭臉的樣子，我還以為怎麼了，原來是在乎這個。」女孩爽朗的笑了，側著身，親熱地拍了拍黑豆女孩的肩膀。「你放心吧，其實我早就想邀請所有這些朋友一起出來玩一次了，小賢的好奇心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
「秀英……」權侑莉還是沒有松手。崔秀英意識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完全正面面對著面前的這個俊朗的女孩，她雙眼直視這女孩的眼楮，臉上滿是鼓勵的微笑。權侑莉似乎是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秀英，你不覺得你變了很多？」
「哦？」
「以前我認識的你，雖然也和現在一樣愛笑愛鬧，但是看著你，我經常還是可以感覺到，這是一個年齡比我小幾個月的妹妹，盡管有時候做事顯得很成熟，那也只是做事的方法而已。」權侑莉似乎在整理思想和詞匯，「自從你回來，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甚至比以前更喜歡惡作劇了，但是我怎麼老感覺，在你的面前，好像自己是一個被照顧的角色？」
「你有這感覺？」
「嗯，盡管平時感覺不明顯，但是回想起你做的那些事，你好像一直在‘照顧’著我們，不僅僅是允兒和小賢，不僅僅是作為一個前輩。」
「這種感覺不好嗎？或者說這種感覺讓你很困擾？」
「沒有，盡管這種感覺有些陌生，但是我很喜歡，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侑莉，你听說過the_ship_of_theseus嗎？」
「啥。」權呆呆懵懂的樣子看在蘇勇的眼里，的確有些呆萌得可愛。
「特修斯之船的大概意思是說一艘船在海上長途跋涉，歷經波折，難免會有所損壞。于是船上的能工巧匠定期更換船的一部分以維持船的正常航行。幾年後，整艘船的各個零件都被更換了一遍，那麼，這艘船還是原來出發時的那艘船嗎？」
「什麼？」權侑莉顯得更加迷惑。
「我曾經離開，在行走的道路上千瘡百孔，但是我沒有倒下。如今，每一處傷口都慢慢愈合，流失的血液重新恢復。我還是原來的我，但是我的心還是原來的心嗎？」女孩的神色開始凝重起來。
「秀英……」權侑莉對于女孩的變化有些訝異，忍不住伸出手，就要試著撫模一下眼前這張只有嘴角在微笑的臉龐。
「答案……」崔秀英突然瞪大眼楮，做了一個鬼臉，幾乎嚇得原本有些神情凝重的權呆呆一跳，「當然我還是我啦，我愛你們的心怎麼會變呀~~」
崔秀英後退了一步，拿出手機裝作看了一下，「哎呀，鄭西卡來電話了。侑莉，你先去，19號房。」
「這個家伙……」權侑莉似乎也想明白了什麼，看著女孩離開，完全忽略了為什麼崔秀英接鄭秀妍的電話要避開自己到外面去，這個情節上的不合理。
「18,19，哇，還是一個豪華包廂，看來秀妍說的沒錯，秀英這家伙是個地主階級。」
權呆呆推開房門，走進去，意外是房間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牆邊盡頭兩台小電視，沒有信號的屏幕沙沙的雜波反射的光芒。一閃一閃的樣子，陰森的很有些鬼片現場的感覺。女孩模索著牆邊，尋找電燈開關的時候，冷不防一個人突然從身後抱住了自己，包廂門「踫」的一下子就被關上。權侑莉第一反應是驚恐地要呼喊出聲，第二反應就是要使出自己訓練多年的跆拳道領悟的關節擒拿技，哪知道，只見房間里各種特效燈光猛然間開始閃爍，四周渾厚的低音音響里爆發出一陣節奏狂暴的生日快樂歌。
「?~（生日粗卡哈密達~）
?~（生日粗卡哈密達~）
?~~（撒浪嘿能權侑莉~~）
?~！（生日粗卡哈密達~！）」
這時候包廂的房門也被推開來，一個插滿了點燃的蠟燭的色彩艷麗的大蛋糕被慢慢推了進來，亂閃的燈光已經停止，燭光映照著周圍一張張笑意滿滿的小臉，完全呆住了的權侑莉忍不住一時間有些眼眶濕潤。
「生日快樂哦，侑莉，盡管時間上晚了一點。」崔秀英笑嘻嘻的推著餐車。
「生日快樂~！！」女孩們鼓著掌開始齊呼。
「謝謝，真是……我，太……，謝謝你們。」權侑莉似乎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看著面前一張張熟悉的臉龐，身體似乎都不屬于自己了，腦海里所有的思考最後都變成了「謝謝」兩個字。
「姐姐……們，你們……感動完了，沒有呀……？」就在這氣氛熱烈溫馨的時候，似乎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從一旁傳了出來，「侑莉姐……，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大家仔細一看，原來是擅作主張嚇人，卻被關節技反制的林允兒，皺皺的苦瓜臉似乎真的有些難受。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