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雲御堯。」
「就是要讓你疼。」
否則,你怎麼能夠記得住孤!
而且……
「這疼還只是輕的,日後,定有加倍的疼要讓你承受。」
「什麼?」
男人如斯斬釘截鐵的話語,敲進唐陌的耳朵里,震的她耳膜都顫抖著疼了下。
這還了得,他現在還只是說一下而已,她就覺得疼了,往後可怎麼辦?
這下子,唐陌算是徹底的繃不住了,昂著頭去瞪雲御堯,她立刻就炸了毛︰「你搶了我的初吻,剛剛耍了那麼一大通流氓,還讓我幫你擼棍棍,噴了我一手,那麼髒我都不介意,我剛剛只不過是咬你兩口小小的報復一下,你怎麼就這麼記仇?」
「你都咬回來了,還不夠?竟然還說有日後?你還想做什麼?」
臭男人!報復心這麼重!小心眼!真是討厭!
「初夜。」
「嘎?」
什、什麼?他剛剛說的……是什麼?
「孤剛說過,你,孤是要定了,怎麼,忘了?」
今日是被突然打擾掃了他的興,否則,他才不會放過她!絕對不會!
「沒有,可是……」
「沒有可是,孤不允許這種可是的存在,說要,就定會要,因為,孤想!」
君無戲言,這絕對是至理真言,尤其是他,一旦出口,必然認真。
勾唇,輕輕一笑,雲御堯說的雖然很輕,然而卻透出了無邊的強勢,是根本就不容人抗拒的霸道威嚴,他已認定,所以,她必然屬于他!
細論起來,這還是雲御堯第一次在唐陌的面前展露出笑容,其實說笑容都算太牽強,因為只有一抹淡淡的笑痕而已,太淺,若有似無的縈繞在他嘴角,若不細看,當真看不出來,然而,正是如此淺淡一抹笑,卻竟宛如對即將下肚獵物的逗弄,邪肆而張狂……
「女子初夜都會疼,這是你必經的,所以,日後孤必然會讓你加倍的疼一次,當然,孤會盡量輕一點的,不弄的你太痛。」
「你、你、你……」
女敕女敕白白的小手指指著雲御堯,唐陌幾乎是在顫抖,一半氣惱一半羞澀。
這大叔簡直沒臉沒皮到了一定境界!如此言論,他竟也大刺刺的宣之于口,還不弄的她,弄弄弄,弄什麼弄,用這麼粗俗的詞,真是不害臊!
唐陌一直以為,自己的臉皮算是夠厚的了,然而面對著雲御堯接二連三的直白,毫不忌諱,她才知道,人外有人絕對至理名言。
「你臉皮可真厚!」
「事實如此,孤有何可遮掩的。」
斜眸,雲御堯說的風輕雲淡的,他如此坦蕩,倒顯得她小家子氣了。
氣悶與羞澀同時在心頭升騰,她避開他的深邃眼神,再度低下頭,惡劣的在他肩頭、頸側、鎖骨處那雨潤雲澤般的皮膚表面上種下了,朵朵紅艷。
「王上,綠袖已到,是否讓她進去伺候?」
當然是伺候唐陌,他們古怪的王,從不用女侍。
語畢,赤玉和綠袖便在門口恭恭敬敬的等候著,御書房內並沒有傳出王上的聲音,卻有風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