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程初夏再一次開口保證。
夏禹兮看著絲毫不拘小節的程初夏,只覺得臉頰發熱,干笑一聲,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他有輕微的潔癖,能坐在這里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夏禹兮看了她一眼,反問道︰「要是不好吃呢?」
「我有些累了,先上去洗澡。」程初夏淡淡地說道。
「你好重啊!」憋了半天,冷玄夜終于冒出這樣一句話。著下有不。
「做什麼的?」冷玄夜有些不耐煩,忍不住催促道。
冷玄夜的嘴角扯出一抹優雅的弧度,說道︰「熙蕾,你努力養好身體,再過一個星期就是我們訂婚的日子,我想看到一個最漂亮的你。」
對于男女之間的歡愛,冷玄夜一向是掌握著主導權,當他準備進入的時候,突然想起她的身體剛剛才復原,不由得讓自己的動作慢了下來,更多了一些溫柔。
程初夏似是看透了他心里所想的事情,狀似無意地說道︰「如果有緣的話,我們肯定還會再見的,再一次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她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還未等夏禹兮回過神來,她已經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程初夏嫣然一笑,說道︰「是啊!離開這里,我想去巴黎學珠寶設計,這也是我最初的夢想,做一名珠寶設計師。」
「我也是,吃的太飽了。」程初夏一臉的笑意,臨走前跟張成打了一聲招呼,「張哥,謝謝你的美味餛飩,我們先走了。」
掛了線,冷玄夜從書房里走了出來,他站在那一扇緊閉的門口,他自然是知道陳熙蕾說的那個人是誰,那天在地下交易市場的時候,他就已經懷疑初夏跟駱郁冬是認識的,駱郁冬為了保護她的安危竟然想出那樣一個不動聲色的法子,而他亦是故意輸給了他,同時也知道他們在回去的路上會遇上危險。
冷玄夜充耳不聞,依舊將她牢牢地箍在懷里,靈巧的舌尖輕舌忝著她的白希的頸子,冷不丁地咬了她一口,痛得她倒吸一口氣,卻怎麼都掙不開他的雙臂,耳邊響起他沙啞的嗓音︰「小女人,你是我的,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要不然的話……」
程初夏愣了一下,卻依舊鎮定自如︰「他救了我,然後好心將我送回來。」
「夜,你別這樣,我跟他沒什麼的。」程初夏解釋道。
「我要撐死了!」夏禹兮無奈地笑了笑,他竟然听了她的話,把剩下的餛飩全吃光了,自己想起來都覺得好笑,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他的處事風格。
呃,程初夏不由得皺眉,他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不過,這對她來說都無所謂了,幾天之後,這個叫做程初夏的女孩兒會永遠地離開這里,也許再回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叫程初夏,所以一個名字而已,她並不在乎。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傻丫頭,對不起,對不起……」程初夏猛地清醒過來,側過臉,望著黑暗中那一張朦朧的臉龐,心頭微微一顫,緊緊地抿著唇角,冷笑。
車輛疾馳在康莊大道上,當初夏將自己住的地方告訴夏禹兮的時候,夏禹兮的眸中飛快地掠過一抹的詫異,那是A市有名的富人區,不由得又多看了她一眼。車輛在別墅的大門口停了下來,路邊昏暗的燈光投落下來,程初夏的目光透過玻璃窗,那一扇窗戶亮著燈,是他的書房。
三萬米的高空,若是從這里跳下去的話,一定會摔成肉醬吧!程初夏在心里淡淡地笑了一聲,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就會踏上瑞士的領土。她微微側臉,冷玄夜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的雲海,似是感覺到她的目光,連忙回過頭來,將她抓了一個正著,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冷玄夜不由得皺眉,問道︰「傻丫頭,是不是不舒服?」
「那,晚安,夜哥哥。」
冷玄夜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老爺子,您讓熙蕾接電話吧!」
初夏的眸底一閃而逝的異樣,欣然答應了下來,「謝謝你。」
冷玄夜說道︰「我知道,我爸的年紀也太大。」
他在怕什麼?程初夏微微皺眉,只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般的模樣,在她的印象中,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一樣,他的殘忍,他的冷絕,他的果斷,這樣的他,何曾在別人面前露出過脆弱的一面。不,這不是她應該想的,他的過去和他的未來,都跟她沒有半點關系。
經他這麼一提醒,程初夏連忙爬了起來,幾乎是奪路而逃,飛快地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上,雙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莫名的跳動的厲害。她將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摒棄掉,然後才走進浴室,溫熱的水順著頭頂流淌下來,長發濕漉漉的,緊緊地貼著自己的皮膚上,小月復處平坦的就想好像從來都沒有孕育過一個沒有機會來到世間的生命,她低頭,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就算是生下來,他也是不被祝福的。
程初夏不由得皺眉,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卻沒有拒絕,記得他曾經說過,他不愛她,至少對她的身體迷戀,不管怎麼樣,她要的只是他死心塌地地愛上她,然後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樣子,那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程初夏盡量地躲著他,可是他的力氣和霸道她是領教過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傻丫頭,我買好了去瑞士的機票,下午三點的。」冷玄夜笑著說道。
「嗯,听你的安排。」程初夏微微一笑,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轉過臉去,繼續閉上眼楮休息。
「我不舒服,醫生說過流產之後一個月之內……」她的話還未說完,男人的雙臂已經放松了很多,語氣也柔軟得讓人心疼,「對不起,是我著急了。」他突然害怕她會離開,冷玄夜更知道是他將她傷得體無完膚,二十年的恨意,他隱藏了那麼久,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可以將那些恨意忘記掉,可是當听到醫生說,她和他的孩子已經沒有了,那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做錯了,原本一切都跟她沒有任何的關系。
不多一會兒,兩大碗熱騰騰的餛飩端了上來,程初夏顧不得那麼多,在夏禹兮的注視下吃的津津有味的,「恩公,你快吃啊!真的很不錯的,騙你是小狗!」
冷玄夜更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突然的吻讓他的心一陣悸動,然後一只手攬住她的縴細的腰身,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程初夏一陣望著他的變化,想要伸手推開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吻那樣的霸道,那樣的深沉,靈巧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攻城掠池,他的舌尖搜刮著她的口腔壁,與她的丁香小舌緩緩起舞。
程初夏撇撇嘴,笑了笑說道︰「真的沒事,別擔心了。」
「好。」她淡淡地應道,並沒有問他是怎麼知道她喜歡瑞士的,很小的時候去過一次,她喜歡在冰天雪地的世界,但是她更喜歡滑雪。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陽光透過單薄的紗簾照射進來,落了一地斑駁的光影,那些暗沉在陽光中輕輕地飛舞著,好不自在,空氣里似是還飄蕩著昨夜歡愉的氣息。
程初夏依舊淡淡地笑著,心口原本柔軟的地方如今卻冷硬如石塊一樣,憑什麼他對她做了那樣殘忍的事情,可是反過來受傷的那個人倒像是他。她笑了笑說道︰「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提起。」
她半推半就,被他堵在了牆角,霸道灼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去,程初夏幾乎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強勢,他的霸道,還有隱約中帶著一絲的溫柔。程初夏承受著他帶給她的熱情和悸動,「唔……」那樣深沉的吻,讓她覺得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的感覺,她只能在沉溺中學會呼吸。
程初夏笑吟吟地望著他,說道︰「我沒騙你吧!」
程初夏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其實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你才重,你比豬還重!」程初夏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飛快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卻又被一股力量猛地一拽,嘴唇踫到一處柔軟的地方,臉頰騰地一片緋紅,眼楮瞪得圓圓的,死死地盯著這個罪魁禍首,心底深處掠過一抹異樣的感覺。
「夜,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又何必多問我一句?」程初夏的臉色露出一抹慍怒,用力地推開他,卻沒想到他會突然間松開她,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她的身子瞬間失去平衡,只以為自己會恨恨地摔在地上,緊緊地閉上眼楮,卻不想有一個人快速地墊在了她的身體下面。
夏禹兮望著那一抹快速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背影,想要叫住她,性感的薄唇蠕動了一下,終究是沒有叫出聲,俊朗的臉龐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什麼都吃!」夏禹兮連忙回道。
程初夏微微一笑,微揚起下頜凝著他,說道︰「夜,時間不早了,我記得你明天好像有事情要做。」
「那就是你撒謊!」程初夏一臉篤定地說道。
「你喜歡就好,就當是我謝你的救命之恩了。」程初夏微微一笑,繼續埋頭跟自己碗里的餛飩「大戰」。
夏禹兮有一剎間的失神,隨即笑著說道︰「不客氣。」
那一雙幽深瞳孔一閃而逝冷漠,淡淡地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時間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嗯。」陳熙蕾微微頷首,一點的嬌羞之色,忽又想起什麼,連忙說道︰「夜哥哥,我去醫院看過冷伯伯了,醫生說冷伯伯的情況不是很好……」
「說!」簡單的一個字卻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冷玄夜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當陳熙蕾听到程初夏的時候,他的臉色有多難看,語氣更是凌厲的嚇人。
「痛!你放開我!」程初夏微微皺眉。
夏禹兮微微笑了笑,說道︰「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還是我送你吧!」
「謝謝你送我回來!」初夏對身邊的夏禹兮笑了笑說道,眉目如畫一般。
一室的惷光,一室的旖旎,一室令人迷離的曖昧。
程初夏笑道︰「你肯定有自己的辦法,我要是問了,你未必肯說。」
「嗯,我們一定還會有孩子的。」他看著她,唇角緩緩地勾起,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那,我們現在……」
「老爺子,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冷玄夜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半開玩笑地說道︰「傻丫頭,快去洗澡吧!你身上的味道還真是難聞的厲害。」
「傻丫頭,我是擔心你被別的男人騙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生我的氣,只要你願意,要我做什麼都行,你打我或者是罵我,只要你能出氣就行。」冷玄夜的語氣漸漸地溫柔下來,但是抱著她的手卻絲毫沒有松懈,他的舉動在告訴她,他想要她,現在就想要,已經迫不及待了。
「夜,你放開我,好不好?」她微微皺眉,楊雪兒告訴她,對付男人,要懂得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而且還要玩得讓他看不出來,就算是他看出來了,你也不能當著他的面承認,他還說,男人喜歡什麼?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得不到的,越是得不到,越是勾起他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
冷玄夜啞然失笑,他明明感覺她的變化,還有他們之間說不清的微妙的情感,這一次他是真動了心。
冷玄夜似是突然醒悟過來一樣,連忙松開了她,嘴角蠕動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丫頭,我想要你。」冷玄夜直言不諱。
程初夏故意把臉別開,躲避他的騷擾,「夜,你先讓我回房間洗個澡,在外面轉了一天身上不舒服。」
突然,手機鈴聲跟催命似地叫喚起來,將他的思緒全都打斷了,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冷玄夜不由得皺眉,卻還是按下了接听鍵。
第一次被人忽略的感覺,夏禹兮不由得皺眉。
程初夏在心里微微嘆息,背對著他,幾乎面無表情,曾經,她覺得這樣姿勢的擁抱是最溫暖的,甚至是來自于他,她也覺得溫暖到了心里,可是如今,不管他怎麼做,也無法讓她有一絲的感動。
「丫頭,你告訴我,心里是不是一直怨恨我?」冷玄夜緊緊地抓住她的雙臂,臉色莫名地露出一絲不耐。
陳熙蕾愣了一下,心猛地一顫,臉色有些發白,囁囁地說道︰「是,是這樣的,那天我跟小媽一起喝咖啡的時候,看到她跟一個男人走得很近,本來這也沒什麼的,關鍵是那個男人的職業,他,他是做……」
「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夜哥哥說,這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因為關系到夜哥哥的小媽。」陳熙蕾欲言又止。
夏禹兮沒想到才初見她,她很快又會離開,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
「放開我,放開我……」他是很恐懼的樣子,整個身子緊緊地蜷縮在一起,熟睡中的他,就像是毫無殺傷力的嬰孩一樣。
「隨你!」程初夏絲毫不在意,又看了一眼天色,已經很晚了。側過臉,對夏禹兮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初夏道︰「我住在我親戚家里,不過再過幾天就是搬走了,搬到一個屬于我的地方。」
「這不是熙蕾想你了嘛!她這孩子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硬是讓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過來問問你,最近好不好?」陳化笑呵呵地說道,可見他對自己的孫女兒寵愛到了什麼地步。
冷玄夜將臉埋進她的頸窩里,貪婪地吮吸著屬于她的芬香,忽地輕輕一笑,說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喜歡瑞士這個地方的嗎?」
夏禹兮愣了一下,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你要離開這里?」
程初夏想要爬起來,可是他的手卻緊緊地抱著她,似是害怕她會離開一樣,不由得微微皺眉,掀開被子,臉頰騰地一片緋紅,身上不著寸縷,連忙又將被子蓋了回去。
冷玄夜坐在書房里,腦袋就像是漿糊一樣,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頭緒,他想要跟陳化取消訂婚典禮,可是他怎麼都開不了口,除了幾個親近的人,誰都不知道陳熙蕾患有先天性的心髒病,曾經在瑞士最好的醫院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她的主治醫生趙博士說,她這樣虛弱的身子如果換心髒的話,根本就承受不了排異反應,于是陳化只好放棄了心髒移植手術,趙博士說,她最多只能活到二十七歲,也就是說她還有兩年的時間。
不多一會兒,手機那端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一個嬌柔的女聲︰「夜哥哥,你,最近還好嗎?」
冷玄夜皺眉,腦海里又浮現出剛才的那一幕,倏地將她攬入懷中,幽深的瞳孔里涌出一抹駭人的怒意︰「丫頭,告訴我,剛才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沒事,有點暈機而已。」她以為自己這一路已經掩飾得很好了,卻不想還是被他看出來了。
兩個人都吃的很飽,夏禹兮原本是吃不下那麼多的,但是被程初夏一頓教育,只得將剩下的一小半強吃了進去。
夏禹兮皺皺眉,看著程初夏一臉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一絲暖流淌過。他學著她的樣子用調羹盛了一個送進嘴里,味道的確很不錯,她一點都沒有撒謊。對于吃的東西,夏禹兮向來是比較挑剔的,他沒有想到在這種小地方還能吃到這麼美味的餛飩。
衣衫落地,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格外的好聞。
程初夏小心翼翼地拿起他的手,想要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先爬起來清理身上的痕跡,昨夜他看似溫柔,可是在她的身上種下了一大片的「草莓」,她記得他說,要在她的身上烙印下屬于他的痕跡,那一刻,她在心里冷冷地笑了一聲,她程初夏不屬于任何人,只屬于她自己。
「放開我,我想起床。」她用妥協的語氣跟他商量,她知道,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
夏禹兮決定沉默。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夏禹兮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兒,這個時候的她安靜得就像是睡著了的孩子,只顧著低頭走路,甚至都忘記他的存在。
冷玄夜痛得微微皺眉,卻沒有吭聲,只是無力推了推她。
「傻丫頭,你想干什麼?」一個帶笑的聲音鑽進了她的耳中,微眯著的眼眸波光流轉一般。
「再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不好?我保證什麼都不做。」他就像是孩子一樣耍賴,緊緊地抱著她,不願意放開。
「做,做鴨子的。」陳熙蕾緊緊地抿著唇角,臉色發燙。
程初夏被嚇了一大跳,連忙扔開他的手想要爬起來,卻被他用力一拉,又跌入了那一個熟悉的懷抱,屬于男人的雄厚的氣息將她緊緊地包裹著,一瞬間的失神。
她試圖反抗,可以一切的反抗一點效果都沒有,他的吻將她的呼吸奪走,將她的意識也奪走,腦海里一片空白。一直到她感覺到有一只大手從她的衣服鑽了進去,整個人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程初夏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終于,他放開了她,眼底深處是壓抑不住的濃郁的。
冷玄夜愣了一下,輕輕地將她抱在華懷里,她的身子有些僵硬,卻依舊說道︰「夜,你不是說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嗎?」
程初夏似是突然想起什麼,問道︰「你有沒有什麼不吃的?比如蔥花、香菜、辣椒……」
「晚安。」
「真的?」冷玄夜不相信、
小店的門口很難打到車,他們一直走到路口,兩人並排走著,卻隔了一小段的距離。
「我也很好。」陳熙蕾有些緊張,是因為他很快就會成為他的未婚妻,那樣的話,他們就可以住在一起,不會遭到任何人的非議,只可惜,她的身子一直都不太好。誰都沒有跟陳熙蕾說過她的身體狀況,她一直都以為自己這個虛弱的身子是因為早產而導致的。
「嗯。」她點頭,緩緩地掙開眼楮,那一張剛毅冷峻的臉龐落在入她的眼簾,緊接著只覺得身體深處漸漸地充實起來,「嗯……」程初夏悶哼一聲,承受著他帶給她的幾乎滅頂的塊感。
程初夏猛地睜開眼楮,那一張剛毅俊冷的臉龐硬生生地闖入她的眼簾,這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囁囁地說道︰「你,你沒事吧!」
淋浴的聲音阻隔了外界的一切,她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一幕幕的畫面流光溢彩般,如果爹地沒有離開,如果她沒有遇見過他,那一切該是多好,她現在還是學校無憂無慮的學生,她可以在一年之後申請去英國留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她是落荒而逃,沒有面對的勇氣,只有逃走。
冷玄夜說道︰「那你忍一忍,很快就要降落了,到了瑞士之後好好休息一晚上,我們明天再去玩。」
他就那樣靜靜地凝著她,而她緊緊地地咬著下唇,誰都不說話,周圍的空氣靜得連彼此的呼吸都能夠听得見。
一直到程初夏從里面走出來,他依舊站在原地,神色有些微怔,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過出口。
「嗯,的確不錯。」夏禹兮笑著應道。
「傻丫頭,別害怕!」他微微一笑,幽深的眸子里壓抑不住的濃烈的。zVXC。
他的語氣里透著威脅、霸道、溫柔、絕然、殘忍……他把她當成是自己的私有物,自然是不允許任何人窺覬,而她竟然當著他的面吻了別的男人。
「傻丫頭,這一天都去哪里了?」冷玄夜附在她的耳旁呵氣如蘭,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耳珠子,一副將她吃定的模樣。
「嗯,很好,你呢?」冷玄夜淡淡地說道,冷峻的臉龐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說不出的冷漠和疏離。
「既然你不肯說你的名字,那我就叫你餛飩好了。」夏禹兮笑米米地說道。
冷玄夜無奈,說道︰「暈機怎麼也不說一聲!」
那一吻,不過是她為了試探躲在窗戶後面的那個人影,程初夏一直站在暗處,等著夏禹兮離開,她才轉身進了大門,只是剛走到大廳,還未等她把燈打開,整個身子已經落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隔著單薄的衣料,她能感覺到男人身上迅速上升的溫度和他隱忍著的暴怒。
折騰了一會兒,他又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似是很累的樣子,而她,落入了他的懷里。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已經坐在了前來接他們的豪車上,車輛駛過市區,又穿過一片密林,到處都是一片白雪皚皚的景致,很美,足以讓人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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