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要想成功得被潛一下
凡聲沉默了一下，才笑笑說︰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很理解這個女孩此刻的心情。接著他說︰
「如果林小姐認可我公司的話，不知是否肯找個時間到我們公司去一下，我們可以詳細地談談，我希望我們能相互真誠地了解一下，為了彼此的發展。」
為了彼此的發展。今夕何夕?竟然有人專門跑來跟她說想聊聊有關夢想的事情。
淚水從林菲深潭似的大眼里淌下，在波動的霓虹下晶瑩透亮。
「劉軍怎樣，他比我更有才華，」林菲提醒這位好心人，她相信他一定生著一雙慧眼，伯樂大都是求才若渴的吧。
凡聲搖搖頭，臉上露出歉意︰
「他和你不是走一條路線的，你們的風格不太一樣，再說現階段我們還沒有這方面的計劃，我們得一個一個來。」
「你是說，你們會給他機會的，」她當然不想放棄。
「當然，但我想那是將來的事，我們做事總要分步走你說是啵。」
「是這樣啊，」林菲的眼皮垂下。
走過沼澤是坦途。一切似乎都順利極了，試唱、錄音、……第三天凡聲叫她到辦公室。
「林小姐，一切都按宣傳企劃書上的計劃順利進行，MTV的帶子已送到與我們有合作關系的各家電台電視台，他們對你的才藝非常欣賞。」
「那就好，」此時林菲反倒醒得平靜。該來的遲早會來，屬于她的老天終歸會給她的。
「林小姐，」凡聲剛剛還晴朗的臉變得愁苦起來︰
「你知道藝術是要用金錢鋪墊的，現在藝術界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都是這圈子里的一個小分子，現實是空氣，你不吸也要吸。」
林菲同情地看著他︰
「這個我知道。」
「那就真要謝謝你了，」凡聲的眼中充滿感激︰
「是這樣的，林菲，」凡聲覺到自己有些失態，他盡量放慢聲音說︰
「東莞雪華服裝公司的費總是我們的首席贊助商，他一直都很欣賞你的才華，想請你吃頓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當然，這主要撒于你自己羅，你要知道我們是不會強迫任何人去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的。」
「我**的!」林菲差點就要罵出來，她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個一直被她感激不盡的男人。
「可不可以不去?」她聲音很虛弱，沒點份量，等于就沒說。
「這恐怕不太好吧，」凡聲的聲音十分清晰︰
「你大概還不知道，你所有的宣傳拍攝制作諸多經費均由他一人承擔，而且，」凡聲的聲音異常殘忍起來︰
「你現在要知道真正的伯樂是費先生。」
林菲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朝門口走去。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這沒什麼，林菲，你沒必要往死胡同里鑽，凡事都有代價。」
林菲慢慢地轉過身來︰
「我要成名了，是嗎?」
「這個毫無疑問，千真萬確，費總定會將你捧為明日之星。」
林菲說︰「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