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大山里的師生戀
劉小華上前接過水盆，幫他把盆里的水給倒到屋子旁邊的一棵美人蕉邊。
樊海林望著小華，不曉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在他起碼還曉得小華幫他倒洗澡水的行為好像有點不妥。
「進屋吧，要看書的話就自己去書架找去。」
海林轉身進了屋。
劉小華平時是喜歡到他屋里找書看。海林的書架是自己做的，就是三塊板子釘成一個「工」字，然後二「腳」朝地就成了。
但是劉小華這回並沒有進屋後去找書看，她就在那里站著，這個時候你可以看見她的手纏在海林的腰里，所以說她今天並不是來找她的海林哥借書看的。
「你這這是搞啥子羅?小華你把手放下羅。」
海林東張西望，盡管這麼說，心里還是感覺有點溫暖。
「海林哥，你喜歡我嗎?你不是問我長大了想搞啥子好?」
樊海林的眼楮瞪得鈴鐺大，他伸出手去模十三歲女孩的額，手冷不防就被劉小華的小手捉住了。
「你說啥子?你不要發瘋……」他想把手抽出來。
「海林哥，你對我這麼好，你肯定是喜歡我的是啵?你說真話，莫騙我!」
「你小聲點，哪個說我喜歡你?我是愛護你，想你成才，你要搞清楚。」
「我曉得你的心思，海林哥，」小華一口一個海林哥，喊得海林心里跑進去一只青蛙樣的。小華說︰「你是想叫我長大了跟珊珊姐姐一樣，是啵?」
「小華，你要曉得，好學生個個老師都喜歡你曉得啵?」
「你騙鬼去，我才不信。連我爹那樣的苕貨都有老婆，你這一世就不想生個小伢?……」
樊海林的肩抖了一下，撥開小華的手拎著盆進屋。
劉小華頭挨著海林，小聲說︰「海林哥，你還想著她嗎?」
「誰?」
「珊珊啊。」
「我不記得這個人了。」
劉小華說︰「你恨她夜里頭還發夢喊她的名字?……反正我要和你住一起，給你燒火，我會讓你過得很舒服的，……我媽天天打我，我不想跟他們一起住了……」
樊海林的手開始在劉小華身上模起來，模得兩個人渾身都發燙。
「親我一下羅，海林哥。」
「這，不得行的……」
「為啥子不得行?」
「……我有肝炎。」
「我不怕肝炎!」劉小華就真的親了海林一下。
小華把自己的衣服月兌了，肩膀露出來，月白色的皮膚，胸脯小饅頭一樣壟起，上面有一顆紅紅的櫻桃。
樊海林伸手扶到屋子中間的那根柱子上，把頭別過一邊去，說︰「你你給我滾出去。」他的聲音不大，蚊子樣的嗡。
再回頭發現小華真的走了。
第二天樊海林病倒了，在屋里昏睡了一晚上，早上睜開眼，額頭上搭著一條毛巾，掙扎著要去上課，劉小華的一雙小手按住他︰「先把這罐子藥喝下去。」
她像個大人樣的把一碗藥端到海林的嘴巴邊上。
海林笑笑︰「你是有點像個小媳婦羅。」
小華把頭低下去說︰「我要是考上大學分了工作，就把你接到城里去跟我住到一起去，我說話算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