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驀然俯對著雪鴛的唇緩緩的靠近•••••
就在兩個唇快要貼在一起的時候,柳驀然突然離開了,唐凌薇正在屏住呼吸看著呢,怎麼就分開了?這就完事了?他可是眼楮眨都不眨的看著呢,這樣近距離的看真人秀還是第一次呢,好吧,說實話自己還是有一點在意的,但是並不打擾她欣賞啊。
「怎麼了?快點啊。」唐凌薇急忽道。
「你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誰下的去嘴啊。」顏離月沒好氣的說,唐凌薇想著原來是這樣啊,那就不看就是了,轉過身去,柳驀然走到唐凌薇的面前,臉紅紅的看著唐凌薇,唐凌薇看著羞射的柳驀然,心中了然的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麼的一下親在他的唇上,賊賊的一笑
「這就算是消毒了,放心去做吧,閉上眼楮就把那個人當成是我,雖然沒有我漂亮,也沒有我可愛,閉上眼就可以了,呵呵!」
「••••••」慕漣雲泊嘴角抽抽,這個女人原來還有如此臭屁的一面。
「你還可以在自我感覺良好一點麼?」歐陽亦晟沒好氣的說道,唐凌薇看著一副面癱的樣子,冰塊也會揶揄人啦?看樣子還是她這師傅好。時間不多了,在磨蹭下去這個女人就肯定會嗝屁了,柳驀然回到原來的位置,閉上眼楮,緩緩的伏去,對準她的唇,使用內力呼出來的氣竟然是黑色的,果然一看就知道是有毒的,唐凌薇睜大眼楮看著,知道兩個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唇含住她的,唐凌薇的眼楮瞪得更大了,這小子不會把舌頭都伸進去吧?她只是說說讓他把雪鴛當成自己,這傻小子不會當真吧?銀針被顏離月用內力吸出來,柳驀然離開她的唇,雪鴛一口黑血吐了出來,身子向後仰去,慕漣雲泊接住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歐陽亦晟下來站在一邊看著,慕漣雲泊也下來了,剛才因為緊張所以沒注意,現在聞起來竟然有種什麼東西燒糊的味道,雖然很淡,唐凌薇四處尋找著,柳驀然一把拉住了唐凌薇,示意她不要亂走,唐凌薇笑著問
「剛才你把她當成我了?」
「沒有,她的味道和你的不像,她不如你好吃。」柳驀然說的很坦然,絲毫沒有覺得不妥,唐凌薇訝然,神馬含蓄,神馬羞射,都是他媽的浮雲!
「她怎麼樣了?」唐凌薇轉移話題問著,漸漸地,雪鴛睜開了眼楮,看著面前的歐陽亦晟一把拉住了他
「是你,你來看我了••••咳咳咳•••真好••••」歐陽亦晟不動聲色的將她的手拿開,扯出一個沒有到達眼底的微笑
「愛妃醒了。」隨時詢問。但是絲毫沒有關心的感覺,唐凌薇心想這個男人難道沒看見人家的哥哥在這里麼?裝一下會死啊。
「雪鴛,你記不記得你是怎麼中毒的?」聞言,唐凌薇覺得歐陽亦晟好多了,慕漣雲泊更過分,身體的安慰不擔心,反而想知道是怎麼中的毒,好吧,這也是關心的一種,雪鴛看著歐陽亦晟,看了一會,淡淡的一笑
「原來不是你,雪鴛認錯了。」她的話怎麼那麼讓人糊涂,她口中的他是誰?難道是他下的毒?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個男人,抓住歐陽亦晟的手就說是他,就是說這兩個男人長得很像,如果長得像的話,難道是歐陽亦瑞?唐凌薇驚訝自己的猜測,那他下毒的目的是什麼呢?
「你想不想喝水?」唐凌薇走到她的床前,端著一杯水。雪鴛見到唐凌薇,抬手就將水杯打翻了,滿眼的憤怒
「本公主不需要你這只狐狸精假慈悲!收起你的虛偽去騙那些鬼迷心竅的男人吧!」唐凌薇雙手掐腰對著雪鴛喊著
「要不是看你快翹辮子了,老娘有那功夫看你?看你這張死人臉還不如去看池塘里面的金魚來的開心!」這個死女人到底是怎麼了,她怎麼著惹她了,難道就是因為她出嫁的那天?好吧,那是她的錯,唐凌薇放下掐著腰身的雙手,滿臉歉意的看著雪鴛
「要是你因為你出嫁那天的事情,那我道歉,我是有難言之隱的,有機會再跟你解釋好麼?」
「滾!本公主不需要你的解釋,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這種女人就應該碎尸萬段!憑什麼天下的男人都愛你!?憑什麼!」
唐凌薇听出了端倪,急忙追問
「哪個男人愛我?誰?」
「怎麼?想知道?想知道你迷惑了多少男人?本公主告訴你,你不應該救醒本公主的,你會後悔的!」雪鴛坐起身子,努力的站下床,撲通一聲跪在歐陽亦晟的面前
「臣妾求皇上做主。」
「愛妃請說。」歐陽亦晟看著雪鴛,對于她要說什麼大概能猜出了幾分來。
「臣妾肯定皇上為臣妾做主,毒害臣妾的凶手就是她!」雪雁抬起手指著唐凌薇,歐陽亦晟沒有說話反問道
「你有什麼證據就冤枉珍妃?冤枉宮中嬪妃罪名可不輕。」而且剛才他就呆在這個櫻雪閣里面,雪鴛明顯的就是帶隊唐凌薇有敵意,冤枉她也是情理之事。
「臣妾有證據,而且臣妾願以生命作擔保證明此事是珍妃所謂。」說完,雪鴛站起身從床榻的底下拿出一個物品,唐凌薇睜大了眼楮,看著她手上的東西。
「鳳紋?」在柳驀然師傅的信上她看見過這個東西的樣子,是鳳紋沒錯,可是為什麼會在雪鴛的手里?讓她用它來冤枉她。
「珍妃認識這個東西,就說明是珍妃的了?」雪鴛一臉的得意,勢在必得樣子,歐陽亦晟看著唐凌薇對著她搖搖頭,讓她不要承認,唐凌薇還沒有否認,雪鴛再次開口道
「這個東西要不是珍妃的,臣妾就將此物視為不祥當場粉碎,臣妾願意讓皇上賜一白綾,以死謝罪!」雪鴛咄咄相逼,舉起手就要將那個鳳紋摔在地上,唐凌薇連忙制止道
「是我的,那個東西是我的!」
雪鴛奸計得逞的笑了,握著手上的鳳紋對著唐凌薇,然後跪在地上,肯定歐陽亦晟
「既然珍妃已經承認,臣妾再次肯定皇上為臣妾做主!將珍妃處死,以安慰臣妾這些日子受的苦啊。」雪鴛一邊說著一邊抹著眼淚,唐凌薇看著她,搖了搖頭
「就算是我死了,你認為那個男人就會愛上你?無估計他會恨死你了吧,畢竟是你殺了他最愛的女人!」雪鴛並沒有說話,只是一味的懇求皇帝殺了唐凌薇,慕漣雲泊冷冷的說道
「好了雪鴛,過去就過去了,畢竟是珍妃娘娘請來神醫救得你。」
雪鴛並沒有領情,反而冷笑一聲,低著頭低沉的說道
「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傻了,沒想到你比我還傻,就為了這個女人麼?你了解這個女人麼?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賤人!」說著挑起頭對上唐凌薇的眼楮「怎麼?覺得冤枉你了?你不就是比妓院里的妓女自由一點麼?你以為你有多高尚?」
「你找死!」柳驀然上前一把掐住了雪鴛的脖子,雪鴛並沒有害怕,反而很興奮
「怎麼?情夫生氣了?當著皇上的面就這樣,還真是大膽啊。」柳驀然已經完全的憤怒了,唐凌薇急忙制止道
「快放手她在故意惹你生氣!」柳驀然狠狠地將她摔在地上,雪鴛笑著站起來
「怎麼了?你們都愛這個女人,她有什麼好?只要我一口咬定是她下的毒,你猜猜我的父皇會怎麼對待包容毒害自己女兒的一國國君的?」
「你在威脅朕?」歐陽亦晟面不改色的看著幾近發狂的雪鴛。
「臣妾可不敢,臣妾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難道皇上你要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個國家?那您的愛妃就不只是穢亂後宮了,還有禍國殃民!」
「顏離月,你去看看她到底怎麼了?」唐凌薇發現顏離月只是靜靜地看著,什麼話都不說,難道有什麼事情?
「看什麼?」顏離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唐凌薇再看看雪鴛,她的樣子很奇怪,就算是從前她只是口無遮攔而已,而現在簡直就是不知道死是什麼意思,她故意激怒在場的這些人,目的看起來很明顯,就是找死!
「顏離月?你的情人還真多啊。」雪鴛緩緩向著顏離月靠近,顏離月伸出手對準了她的眉心,一根銀絲貫穿她的眉心
「告訴我,你是誰?」雪鴛閉上了雙眼,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告訴我,你是誰?」顏離月蠱惑的聲音就像是哄騙小孩的怪蜀黍,但是好像很有用,雪鴛緩緩地開口
「冰峪國——雪鴛公主。」
「這是什麼?」唐凌薇好奇地問,想了想猜到「是不是催眠術?」
柳驀然搖搖頭「這是攝魂術,比催眠術還要高明,要是催眠術可以讓人把不想說的說出來的話,攝魂術可以讓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那豈不是很方便?」唐凌薇隨口說了一句,柳驀然的臉突然紅了,看著唐凌薇小聲地問道
「什麼很方便?」唐凌薇看到柳驀然紅著的臉,小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臉,調笑道
「小不正經,想什麼呢?真是越來越不純了哈。」
「••••••」這還不都怨你,還有臉在這里說。他們繼續觀看著顏離月實行攝魂術。
「現在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看不到。」
「現在你回到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床上。」
「你和誰在一起?」
「自己。」
「後來呢?」
「我漸漸地要睡著了•••••」停了好大一會,雪鴛突然開口「是誰!?誰在外面!?」唐凌薇緊張的抓著柳驀然手臂,歐陽亦晟也站到唐凌薇的身邊,可能是慣性,唐凌薇立馬伸手扯住了歐陽亦晟的手臂,將小腦袋夾在兩個男人之間看著,頓時覺得溫暖許多,因為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微風吹著,看著顏離月的攝魂術,讓她覺得毛骨悚然,而歐陽亦晟顯然心情很好。
「你看到了誰?」
「一個女人。」唐凌薇听著,雙手使勁的抓著,女人?會是誰?要是雪鴛在說是她的,那就是自己夢游了,而且還逃過了柳驀然的感知覺。
「她蒙著臉。」顏離月甚至在雪鴛的雙眼上掃了一下,不知做了什麼手腳
「現在,你走過去,扯下她的面紗。」
「這都行?」唐凌薇小聲的驚呼道
「恩,可以的,攝魂術到了一定的境界,甚至可以號令全軍。」歐陽亦晟解釋道,唐凌薇明白的點點頭,好不掩飾的夸獎道
「你懂得真多。」某男听到女子的夸獎,面談的臉上竟然顯現了一絲笑意。
「看見了麼?」顏離月緊緊的扯住那根銀絲,拿出一個小瓶子向銀線上倒了一樣東西,雪鴛緊緊的皺著眉
「看見了,是她!」唐凌薇將兩人扒開,自己站到雪鴛的面前,當听到那個人的名字唐凌薇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強忍住心中的疑惑說了一句
「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