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慕容婉清就被她的好朋友一個電話約出去逛街,正好她想著順便給自己即將出生的寶寶再買些日用品。逛著逛著,順路就來到了顧辰的公司樓下。
慕容婉清想著,這個點兒顧辰也快要下班了,不如就坐他的車一起回家,省得他再借口應酬很晚才回家。也因此,慕容婉清遣退了好友,讓好友自己先回家。
這幾個月,除了晚上睡覺的時間,慕容婉清和顧辰相處的時間實在是少之又少。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和顧辰獨處,慕容婉清求之不得。
結婚以後,顧辰就一次都沒有再踫過慕容婉清。而這個孩子,不偏不倚,就是他們那唯一一次發生關系的時候懷上的。
整個公司上下,沒有人不知道慕容婉清就是總經理夫人的。所以慕容婉清這一路走來,可謂是暢通無阻。只有快要走近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看到門口的女秘書的臉色覺得有些不對勁。
「夫……夫人好。」平時一向善于言談的女秘書像是閃了舌頭一般,突然不伶俐了。
「總經理在里面麼?」慕容婉清皺著眉,面色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尖細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在……在里面。」女秘書紅著臉指指緊閉的辦公室的大門。
慕容婉清眼神犀利的瞥了女秘書一眼,徑自朝辦公室大門走去。
如果不是今天慕容婉清的心情還不錯,不出意外,肯定會臭罵她一通。以往每次慕容婉清來找顧辰,在得不到顧辰的好臉色之後,都會用女秘書來撒氣。
「顧總,您輕點兒嘛,人家……人家快要……受不了了。」一個女人細微的接近哭泣的嬌喘聲從辦公室里傳來。
「現在知道受不了了?剛才勾引我的時候呢?嗯?」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低吼著,還帶著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獨特的性感。
「人家才沒有……」女人嬌滴滴,還略微帶點申吟的聲音矢口否認。
「寶貝兒,怎麼都做了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緊?放松點兒……乖……」男人並沒有理會女人的否認,而是拋出了一句更讓門外的慕容婉清抓狂的話。
「你真壞……」女人嬌喘的更厲害了。
慕容婉清縴細的手剛觸踫到門把手的時候,就听到了這樣*的聲音,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只羽毛顏色鮮艷的高傲母雞,昂首挺胸在院子里踱步。突然,主人出來倒髒水的時候,一個沒注意,整盆髒水都潑到了她的身上,頓時就成了落湯雞。
慕容婉清即使不是落湯雞,也僅僅只是一只高傲的母雞,永遠也變不了鳳凰。
如果不是親耳听到,慕容婉清實在不敢相信剛才些話是從那個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的嘴里說出來的。即使是他們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時候,她也沒有見過如此失控的顧辰。如果她猜的沒錯,那絕對是顧辰的第一次。
慕容婉清曾經不止是一次的低聲下氣的對顧辰承認自己當時的錯誤,只是希望顧辰的目光能在她身上多停留哪怕一秒也好。
而偏偏無論她如何讓步,如何低聲下氣,顧辰都不肯原諒她,甚至更加恨她。
有一次,夜里忽然電閃雷鳴,傾盆大雨沖刷而下敲打著玻璃。
慕容婉清從小就很害怕打雷,被雷聲驚醒之後,下意識的想要往顧辰懷里靠。但是,在她還沒有靠近的時候,就被眼疾手快的顧辰一把推出了老遠,即使那時候顧辰已經知道她有了身孕。如果不是床大,估計她已經掉到了地下。
原先,慕容婉清還天真的以為,自己有了他的骨肉就能受到他哪怕一點點的重視。現在看來,顧辰根本就不屑于這個孩子,更何況是她這個他最恨的人。
慕容婉清和顧辰結婚以後,就在顧遠山,也就是顧辰的父親的強烈要求下搬到了顧辰當時為柴堇而建的私人別墅。當然,這里面自然少不了慕容婉清的添油加醋和煽風點火。
而顧遠山,因為太受慕容峰也就是慕容婉清的父親的壓制,不得不對慕容婉清這個兒媳婦百依百順。
自從慕容集團和顧氏聯手扳倒了柴氏以後,慕容峰就一改起初有事好商量的態度,事事都壓制著顧遠山。
顧遠山在看透了慕容峰的野心之後,就後悔當初的合作了。
只是,悔之,為時晚矣。
自從慕容婉清遂了自己的願,搬到了顧辰的私人別墅之後,慕容婉清就後悔了。顧辰經常借口應酬,不回家過夜。即使偶爾回家,也不會和她睡在一個臥室。
後來,隨著慕容婉清的肚子越來越大,顧家父母考慮到她行動太過不便,就搬回了顧家大宅,由程心如也就是顧辰的母親親自照料。
即使顧遠山再對慕容峰有意見,但畢竟慕容婉清懷著的是他顧家的骨肉,是他顧遠山的親孫子(女)。
因為再一次搬回了顧家大宅,顧辰才不得不顧及到顧遠山的情緒,勉強慕容婉清同房而睡,應酬的時間自然也是少了很多。
慕容婉清以為,顧辰這樣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在外面找女人的,因為他當初對柴堇是那麼的一往情深。她以為,顧辰說的應酬不過就是躲在公司里,不想回家看到她而已。她以為,他不踫她,也不過就是因為他還愛著柴堇,更恨著她。
慕容婉清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顧辰在外面真的有了別的女人。
因為太過用力的握著門把手,慕容婉清的指關節已經泛白,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
盡管這樣的事實已經親耳听到,但是慕容婉清還是不死心,仍然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打開了門。
慕容婉清以為,這門怎麼也會是鎖著的,至少在她因為擰不開門而用力拍門的時候,里面的人如果真的在做著苟且的事,也會收拾好了再來開門。就算是那樣,慕容婉清也可以努力說服自己,顧辰和那個女人真的沒什麼的。
只是,往往天不遂人願,往往理想太過理想了。
門打開了。
即使慕容婉清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半圓形的辦公桌後面,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半果著上半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上下下的浮動,而男人則是專注的埋首于女人的胸前,在做什麼,可想而知。
相比較眼前的這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已經懷孕的而且身材略顯臃腫的慕容婉清是比不過她。
想到這里,淚流滿面的慕容婉清不禁苦笑,自己身材好的時候他也從未踫過,不是麼?原來,在他的心里,自己連這個勾三搭四的女人都不如,呵呵……
更可悲的是,自己推門的進來的動靜並不小,但是竟然沒有驚擾到這對男女。由此可見,他們是多麼的專注,動情,忘我。
即使到了現在,慕容婉清想到也只是自己的委屈,自己的悲哀。自私如她,怎麼會想到當時柴堇的心情其實比她更悲痛。
至少,柴堇面對的是一個和自己相愛的男人和自己的好朋友同床共枕。而慕容婉清,面對的只是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和一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女人在偷情。
「顧辰!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慕容婉清聲嘶力竭的叫喊出聲,垂著兩條胳膊,雙拳緊握,因為過分激動而導致身體顫抖不已。
因為慕容婉清這麼突如其來的一聲叫喊,哪怕再專注,再動情,再忘我的男女也得聞聲停止了,無論他們有多麼的不情願。因為這種事誰也不想現場直播,被別人免費觀看。
「顧總,這個女人是誰呀?怎麼進來都不敲門啊?真是沒禮貌。」面對辦公室里悄無聲息突然出現的女人,Lisa還真是嚇了一跳。
Lisa微嘟著紅唇,臉上的意亂情迷也馬上消失殆盡,只剩下臉頰上不正常的潮紅,還有一臉的怒氣。
Lisa毫不情願的從顧辰身上下來,撿著剛才忘情時被顧辰撕下來扔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著。
Lisa才不管眼前這個哭哭啼啼還帶著憤怒和哀怨的女人是誰,哪怕她就是顧辰的妻子,Lisa也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做她們這一行的,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被冠以「小三兒」的名號,更是不足為奇。男人們對她來說,只是各取所需罷了。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所以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比誰低一等。
「你先回去吧,我回頭再找你。」原本沉浸的歡愉中的顧辰,在看到慕容婉清的時候,馬上一臉的陰沉,甚至臉上都能掉下冰渣,眸子里射出的寒光也讓人禁不住直打寒戰。
「顧總……」Lisa不服氣的張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不想這麼輕易的就走了。就算他們只是簡單的金錢*上的交易,Lisa也不想就這麼被人看輕了。
而且,顧辰說的是回頭再找她,而不是不再找她。這句話,無疑也給了Lisa一些說話的資本。
女人嘛,虛榮心總是有的,即使是做她們這一行的也不例外。
「你先回去。」顧辰吐出冰冷的四個字,毫無溫度可言,看都沒有看Lisa一眼。
自從看到站在門口的慕容婉清,顧辰就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一瞬不瞬的盯著慕容婉清一點一點的變化。
雖然剛剛才上演過激情的一幕,但是顧辰的上衣並不凌亂,只是整了整褲子,所以動作極為迅速。
听到顧辰這麼冰冷的回答,已經穿好衣服的Lisa極不情願的跺了跺腳,準備離開。男人嘛,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哼。」Lisa高傲的走過全身依舊在顫抖的慕容婉清身邊的時候,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Lisa第一眼看見慕容婉清就覺得不順眼,也說不出具體原因,女人的直覺吧。
當然,更不可能因為是慕容婉清的出現破壞了她和顧辰的好事,畢竟她和顧辰根本就沒什麼感情可言。
在Lisa以一個瀟灑的身姿從慕容婉清面前走過的時候,慕容婉清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覺得在哪里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更何況,現在的她哪還有心情去思考這個女人長得像誰。
要是以往的慕容婉清,肯定會不顧面子的和Lisa掐起來。但是看到這一幕,她真的崩潰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顧辰的身上,已無力再去顧及他人。
留不住這個男人的心,自然更不能把這件事的責任全部歸結于勾引這個男人的女人身上,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一點,即使慕容婉清再蠻不講理,還是能夠明白的。
Lisa出去以後,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了顧辰和慕容婉清靜靜的對視。顧辰,一直都是一臉的冷漠;慕容婉清,掛滿淚珠的臉早已哭得不像樣子。
良久,顧辰起身,一步一步的逼向慕容婉清。
「你剛才問我,我怎麼可以這麼對你,是麼?」顧辰雙手插在褲袋里,居高臨下的睨著慕容婉清,眼里沒有絲毫的心疼。
「辰,都這麼久了,你就看不到我對你的真心麼?」慕容婉清抬起頭與顧辰對望,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因為挺著大肚子站久了太過勞累,一只手抬起來無力的扶著後腰。
「真心?你有真心麼?」顧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其中還夾雜著嘲笑與諷刺。仿佛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冷笑話,只覺得全身一陣惡寒。
「你一定要這麼傷我麼?」此時的慕容婉清,額角已經浮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里全是接近絕望的失望。
「傷你?你現在的痛比得上當初小堇的十分之一麼?」顧辰從口袋中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扼住慕容婉清的下巴,沒有絲毫的留情。
「我說過了,我錯了,這樣還不夠麼?你要我給你下跪麼?」慕容婉清低三下四的眼光看著顧辰,只是希望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絲絲的憐惜。然而,她在顧辰的眼中看到的只是無助的自己,並沒有捕捉到哪怕一點點的憐惜。
「你錯了?下跪?這些都不夠的,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顧辰用力的向上抬著慕容婉清的下巴,直至她呼吸困難的導致滿臉漲紅,還不忘補充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願意去踫一個妓女也不想踫你麼?因為你髒,即使你的身體不髒,心也是髒的,讓我覺得惡心。連一個妓女都比你活得干淨,你不覺得你很可悲麼?」顧辰一字一句的道出,字字戳中慕容婉清的痛處。說完就收回了手,把慕容婉清的臉甩向一邊,顧辰看自己手的眼神就像他剛才踫過的是垃圾。
直到現在,顧辰想起當初柴堇受傷的表情,心里都疼痛難止。那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他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傷害那個女人的人就是他。但是最後,還是他傷了她,還是狠狠的重傷了。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在顧辰的心里,簡直連垃圾都不如。
自從柴堇和明鐸盛大的婚禮轟動了Z市之後,顧辰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心愛的女人。原先他一直以為,即使她不再屬于他,至少他還可以偷偷地看看她,看看她過的好不好。哪像現在,音訊全無,連同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今天的事情,並不是顧辰刻意安排的,真的只是湊巧了而已。畢竟,顧辰還是要顧及到整個慕容集團給顧氏的壓力的。但是,在看到慕容婉清手上的表情的時候,顧辰的眼里不知道有多痛快。也因此,感性贏了理性,所以才對慕容婉清做出了在慕容家的人看來是十惡不赦的罪行。
顧辰的話已至此,慕容婉清的心是真的陷入了絕境。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竟然拿自己和一個妓女相比較,還有什麼比現在這樣能讓慕容婉清更絕望的?沒有了吧。
「啊……顧辰,我的肚子好痛……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求你了……」慕容婉清因為動了胎氣,肚子劇痛而導致不得已的跪下,她的雙手死死的抓住顧辰的手,就好像顧辰的手是一根救命稻草。
看到慕容婉清因為疼痛而蒼白沒有血色的面容,顧辰原本抬起的想甩開慕容婉清雙手的那只手,僵在了半空中。
顧辰原本以為這又是慕容婉清不厭其煩使用的苦肉計,但是當他看到慕容婉清已經被血浸濕的裙子時,他還是慌亂了。
無論顧辰是如何的厭惡憎恨慕容婉清,但是歸根到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顧辰不得不顧及。慕容婉清懷孕的時候他可以做到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但是他卻做不到看著自己的孩子還沒看看這個世界就因為他的狠心而流掉。
如果真的是這樣,和他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又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見死不救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另一種謀殺。更何況,虎毒不食子。
顧辰明白,他不能把對慕容婉清的怨恨轉嫁到自己即將出生的孩子身上。
思考不過半分鐘,顧辰抱著慕容婉清就沖下樓下車庫,一路疾馳到了醫院。
鏡頭轉回到慕容婉清分娩的產房。
慕容婉清因為承受不住劇痛而暈了過去,這下,可急壞了接生的醫生和護士。
因為慕容婉清是動了胎氣早產,再加上受了刺激,現在不僅僅是暈了過去,還伴隨著大出血……
「快!去血庫里找與病人血型相匹配的血!然後準備輸血!」女醫生聲調極高的吩咐著護士。
要知道,這種情況很可能會導致孕婦和嬰兒雙雙喪命,是極為棘手的。別說是普通人家都會把他們告上法庭,更何況是Z市赫赫有名的慕容集團和顧氏集團?這可不是她們一個小醫生能擔得起的責任。
「沈醫生,病人是Rh陰性血型,咱們血庫里沒有。」小護士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來,也慌了陣腳。
「那就看病人的父母的血型有沒有匹配的,快點!」听了這話,一直佯裝鎮定的沈醫生也站不穩了。
小護士听了沈醫生的話,剛要跑出產房。
「醫生,用我的血,我和我女兒的血型是一樣的。」原本慌亂的在抹眼淚的孫依雲在看到馬上要跑出產房的小護士時,立刻反應了過來,及時攔住了她。
經過一番搶救,慕容婉清已經月兌離了危險,但是還在昏迷,孩子也是剖月復產剖出來的。
——《寵婚,澀染小妻》分割線——
這一晚上,柴堇窩在明鐸的懷里睡的很踏實,除了半夜起來關窗戶那一會兒。
早上,柴堇六點鐘就醒了,因為昨天晚上睡的還算早,所以今天精力充沛。
而明鐸的生物鐘,一向準時,早上七點鐘自然醒。這會兒,明鐸還在熟睡中。但是,即使是在熟睡中,明鐸也不忘把柴堇擁在懷中,似乎每晚都保持這一個姿勢。這早已成為了一種習慣,一種一輩子都戒不掉的習慣。
柴堇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仔細的觀察過明鐸。這個男人的五官,就如雕刻的一般,精雕細琢,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其實,柴堇第一次看見明鐸的時候,並不是沒有被他驚人的外表所迷惑。只是,那是她第一次上班,必須給上司留下一個好印象,所以也懂得那時候不能犯花痴,裝也得裝出淡定。
看著看著,柴堇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一個壞壞的想法。狡黠的一笑,柴堇露出一排整齊的潔白牙齒。
柴堇知道明鐸的睡眠極淺,所以並不敢輕舉妄動。
柴堇慢慢地挪動身子,讓自己盡量和明鐸有點兒距離。而後拿起一縷自己鋪散在床上的長發,緩緩地向明鐸靠近。
柴堇拿著自己的一縷栗色的頭發在明鐸的鼻子,耳朵等敏感的地方輕輕的搔癢,一旦感覺到明鐸有任何要動的趨勢,就像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趕緊收回手閉上眼楮假寐。
感覺到明鐸不再有任何動靜,柴堇再次小心翼翼的重復剛才小小的惡作劇,感覺到明鐸依然在熟睡,剛睜開眼要再度搔他癢的時候,卻發現明鐸正睜著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好玩麼?」明鐸挑著眉饒有興趣的側躺著,用一條胳膊拄在枕頭上撐著腦袋。
「還好吧。」突然被明鐸發現自己的小伎倆的柴堇,因為心虛轉側躺為正躺,把玩著自己的長發。
「明太太,你是不是又想了?」明鐸往身前一倒,順勢壓在了柴堇的身上,然後輕聲的在柴堇耳邊噴灑著熱氣,聲音還帶著因為剛睡醒而特有的性感的沙啞。
「討厭啊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柴堇听到明鐸的話立即紅了臉,用小手輕捶著明鐸的肩膀,還不忘在心中暗罵這個流氓。
柴堇發現,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會被這個滿腦子的男人拐到溝里,然後實行他見不得人的行為。
就像現在,明鐸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鑽進了柴堇絲質的睡衣。
「明鐸,你的手在干什麼?!」柴堇提高聲音,奈何被男人壓在身上,自己根本就動不了,連兩條腿都被他用一條大腿死死的壓住。
「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麼?女人,你怎麼總是愛明知故問?」明鐸說著,嘴和手也都沒有停著,還在攻城略地。
「我的意思是讓你把爪子拿開!」好吧,和明鐸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柴堇就算不是和他學的嘴巴越來越毒,也都是被他逼出來的。
「老婆,我這是幫你塑造完美身形呢。難道你不知道麼?經常揉揉有豐胸的作用。」明鐸一邊說著,一邊把柴堇的睡衣往上推到鎖骨處,然後埋首于柴堇的胸前。
「我不用,你干嘛咬我?!明天我就去做個抽脂。」柴堇為自己忿忿不平,胸前被男人輕咬著,全身都酥了。
柴堇一直覺得那些發了瘋要豐胸的女人太不能讓人理解,要那麼大做什麼?穿個修身的衣服那還不得春光乍泄了?
最主要的是,在柴堇的審美觀里,那樣並不算美。兩個大累贅,跑也不能跑,跳也不能跳的,到底是有多礙事兒啊?
「你要是敢做抽脂,今天我就讓你下不了床了。」明鐸一听柴堇的話,馬上就不樂意了。
什麼?!抽脂?!開什麼玩笑,自己的老婆要是抽脂了,那他以後的福利就會大大的降低。
所以說,男人和女人對同一件事的看法是很難完全一致的。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
「流氓!」柴堇一時氣噎,除了罵她實在想不出別的詞兒來應對。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說著,明鐸的手開始慢慢的轉移陣地,經過柴堇的小月復,往下滑去,唇也再一次覆上了柴堇剛要說話的唇。
這個女人,似乎每次辦事兒時都有很多話要說,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那麼多的話,最後逼的他只得用這一招。
明鐸讓柴堇的兩只手搭在他的腰上,然後繼續賣力的工作。
……此處省略若干字……
「明鐸,夠了,不要了……」柴堇癱瘓在床上,滿身是汗,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
「寶貝兒,我為什麼怎麼也要不夠呢?你是妖精變的吧?」明鐸也是大汗淋灕趴在柴堇的身上,在柴堇的耳邊輕呵。
「你先出去。」感受到明鐸馬上又要燒起的*,柴堇真的怕了,被他撐的難受。
明鐸「吧唧」在柴堇的豐潤的唇上掠奪了一口,就光著身子下床進了浴室。
畢竟,他們今天還有正事兒要辦。經過一大清早這麼一折騰,上班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收拾好了,二人下樓吃了早飯,就匆匆出了門。
還是老樣子,二人各開各的車。這樣也以免一旦有一個人臨時走開,另一個就要打車回家的突發事件發生。
明鐸有自己專用的停車位,那個車位足以停下五輛這樣的車子。自然而然的,夫妻二人的車子要停在一起。
Z市的有錢人不少,但是開這樣的豪華跑車的卻是極少的。
這麼一來,當黑色的蘭博基尼Reventon和紅色的法拉利一前一後駛進停車位的時候,無疑是吸引了所有過路人的目光。
「總裁夫人,請。」明鐸率先下車,然後紳士的走到柴堇的車旁邊為她拉開車門,一條白皙修長的腿最先從車廂里出來。
柴堇今天穿的並不是職業套裝,而是一身淡藍色及膝的連衣裙,長發披散在肩後,配了一雙十二公分的白色高跟鞋。
而明鐸,依舊是西裝革履。
原本淨身高就170的柴堇穿上高跟鞋站在了190以上的明鐸旁邊,兩個人極其的登對,羨煞旁人。
明鐸不喜歡柴堇穿職業套裝的樣子,因為不穿職業套裝的柴堇更加讓他心曠神怡,覺得貼心。
這樣一來,更是引起了過路人的驚嘆。香車,俊男,美女,這簡直是最理想的生活。有的路人,呆呆的停留在原地痴望,看呆了。
明鐸得意的看了一眼柴堇,像是在說︰看吧,咱倆天下無雙,絕配!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
而柴堇,則是非常極其以及特別無奈的瞥了一眼明鐸,示意他︰瞎臭美什麼?
柴堇雖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受人矚目的生活,但是也不喜歡這樣,被人直勾勾的盯著,她會覺得不自在。
明鐸寵溺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就攬著她縴細的腰身走向公司大門。
「總裁好!夫人好!歡迎總裁和夫人蜜月歸來!」
「啪!啪!啪!」
明鐸和柴堇剛一走進一樓大廳,就看到了分成兩列站在大廳里迎接他們的公司各層高管和助理,聲音整齊劃一。
空曠的大廳,回聲連連,有一種在山洞的感覺。
雖然他們嘴里說著總裁和夫人是蜜月歸來,但是暗地里誰也沒少討論,這總裁和夫人的蜜月度的未免也太過長了吧,都快要「度蜜年」了。
八卦的人都在暗地里猜測他們到底是出國做什麼了,尤其是迷戀明鐸的那些女職員。
有人說,柴堇是未婚先孕,怕被人看破,要面子,所以出國生孩子去了;還有人說,明鐸是為了躲風流債出國了。
對于婚禮當天鬧事的女人,大家可是記憶尤深。
到現在,明鐸和柴堇的蜜月還是整個公司上下的一個迷。
這陣容,這氣勢,不得不說,總裁的待遇就是好,連同柴堇都跟著沾光了。一般人哪有這種待遇?
不排除這里有溜須拍馬的成分,誰不知道明鐸的處事作風一向雷厲風行。所有的職員一視同仁,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對于他們來說,這可是個討好的好機會。大家都知道,明鐸對于柴堇的寵愛那簡直是沒邊兒了。所以,只要柴堇開心了,明鐸就開心了。以後要是他們誰不慎犯了錯誤,也許日子也不會那麼難過。
柴堇錯愕的仰起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明鐸,而明鐸也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但也沒有太多的驚訝,似乎是對于這樣的陣勢太過習慣了。
確實,明鐸並沒有要求大家有任何的迎接儀式,只是通知了公司幾個最重要的高管他今天會來公司。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你們的好意我和我太太心領了,謝謝大家。」明鐸擺擺揚起的一只手,嘴角還淺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一向在人前冷面的他,也有了大家從未見過的笑容,而且還破天荒的說了除工作以外最長的一句話。
這讓原本就迷戀明鐸的那些女職員,又增添了幾分愛慕之情,也讓明鐸的形象在眾人的心里更加的光輝高大。
待明鐸攬著柴堇進了私人電梯之後,大家就紛紛議論起來了。
「總裁夫人怎麼生完孩子,身材還是這麼好啊?一點也沒有走樣呢。總裁多貼心啊……」一個女職員一臉的羨慕,雙眼放光,自言自語的說著。
「依我看啊,總裁夫人根本就沒有懷孕,分明就是總裁出去躲風流債去了,你忘了他們婚禮上的那個女人了?」一個男職員酸溜溜的說著,似乎對女人的話語很不滿。
當然了,這話也就是在明鐸看不見的地方說說,要是看得見,估計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說。
「別瞎說,咱們總裁才不是那種男人,平時哪有什麼花邊新聞?你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啊!」方才說話的女職員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快步向前走去。
「老婆,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生氣啊,等等我……」男職員見女人大步離開,忙不迭的追過去。
——《寵婚,澀染小妻》分割線——
伴隨著「叮」的一聲,電梯在十七層的時候打開了門。
見明鐸和柴堇從電梯里走出來,一直在等待的王秘書立馬從自己的辦公椅上起身,迎了上去。
「歡迎總裁和夫人回來。」王秘書走到明鐸和柴堇的跟前,滿臉笑意的微微點頭。
她可是沒有忘記當時因為自己逞一時之強而發生的烏龍事件,但是她卻不知道總裁夫人有沒有忘。總裁夫人這麼面善,應該不是記仇的人吧?
嗯,一定不是的。這麼想著,王秘書原本沉重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對于王秘書滿臉笑意的迎來,明鐸和柴堇自是停住了腳步。
「嗯。」對于王秘書的迎接,明鐸只是輕聲應了一下,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明鐸在國外的這段時間,公司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王秘書報告的。對于這個女秘書的辦事能力,明鐸還是認可的。
只是,明鐸並不會因為這個對她有所熱絡,只是暫時還不會開除她而已。
「王秘書,這段時間工作一定很辛苦吧?我記得王秘書工作可是很負責呢。加油哦,總裁會給你升職的。」柴堇一臉無邪的微笑的看著王秘書。
其實,柴堇是沒有惡意的,只是想逗逗這個女秘書。雖然第一眼看她的時候就喜歡不起來,但是她的工作能力確實不可小覷。
當然了,柴堇並不否認自己是有一點點記仇的,但也就那麼一點點。身為總裁夫人,就必須得鎮得住所有女職員對總裁那顆曖昧泛濫了的心。沒有下馬威怎麼能行?所謂殺雞儆猴,很不幸,這個女秘書就成了那只可憐的雞。
王秘書一听柴堇的話,一張還算精致的臉紅了白,白了綠,綠了紫的,反正就是沒有正常的臉應該有的顏色。原來還想再說的討好的話,也被噎在了嗓子眼里。
她怎麼會不知道柴堇話里的意思?所謂升職,十有*就是炒她魷魚。原本剛要放到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就又提到了嗓子眼。
「總……總裁夫人,您說笑了。」憋了半天,還在變換著臉色的王秘書硬著頭皮說出了這麼一句。那表情,別提多滑稽了。
「你這是哪兒的話?我可是從來不會說笑的,這段時間你的工作我和總裁都看的清清楚楚,是吧?老公?」柴堇轉頭看向身邊的明鐸,迅速的睇給了他一個眼神兒,示意他一定要配合。
「嗯,挺好的。」明鐸微微點頭,但是聲音依舊冷冽。這要是心髒不好的,很有可能一下就給凍結了,停止心跳。
上一次柴堇在王秘書面前喊他老公,他的心是酸澀的。但這一次,心里滿滿的是甜蜜。因為,實況不同。
心里暖暖的,但是為了配合柴堇,明鐸還是一副嚴肅的不易近人的樣子。
听了兩人的對話,王秘書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王秘書,你這是怎麼了?我們這是夸獎你呢?是不是生病了?」看到這樣手足無措的王秘書,柴堇也在想,是不是自己的玩笑開得有點過了,嚇到她了?
不至于吧?依她的處事能力,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嚇到?
說著,柴堇就要伸手去扶重心不穩的王秘書。
「沒事……我沒事……都是我應該做的,能幫到總裁就好。」王秘書本能的避開柴堇要去扶她的手,自己站穩,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淡定。
「走吧,咱們進去吧。」看到這樣的王秘書,明鐸挑了挑眉,但是幾不可見。
明鐸也沒再說什麼,攬著柴堇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留下王秘書一個人愣在原地沉思著什麼。
良久,王秘書才半夢半醒似的,又像是戰戰兢兢的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下,有種劫後余生似的感覺。
偌大的辦公室,一切都還是老樣子,到處都是一塵不染,就像他們從不曾離開過。
明鐸坐在豪華的辦公椅上,夾著柴堇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明先生,我是不是嚇到王秘書了?」柴堇的兩條藕臂勾著明鐸的脖子,頗有些自責的問道。
想到王秘書那不正常的有些過分的行為,柴堇就覺得歉疚。自己干嘛要和她開玩笑呢?真是的。反過來說,誰知道她那麼不禁嚇啊?
「你覺得呢?」明鐸順勢在柴堇的唇上偷香,並沒有直接回答柴堇的問題,而是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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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好桑心,依然木有人留言。
訂閱量也少的可憐。
看盜版的親們,你們于心何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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