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入他的懷里,她哭得哽咽,不知道為什麼,被他抱在懷里,那種安全及安心的感覺,讓她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想要好好地哭上一場。似乎在潛意識里,她知道他一定會疼惜她、會安慰她。
她可以在他面前盡情地釋放情緒,不必堅強、不必獨立,只需要做她自己,被他憐愛就好。
「真的不想和我去國外嗎?」凝著她,雷應琛低低地嘆息,懷里這個小東西,既柔又弱,抱起來身體也輕盈得似乎沒有重量一般,她這麼脆弱這般單純,讓他的心隱隱地泛著疼。
有那麼一瞬間,雷應琛竟然有了些後悔,他好像不應該將她拉入自己的世界的,她就該單純地活在自己的小小空間,他應該放開她的,如果他能松開手的話。
將她抱得越來越緊,下巴在她的頭頂摩挲著,听著她哭到抽氣的聲音,真是個傻瓜,連哭泣都那般認真櫟。
「真的不想的話,就算了。」他作勢松開手臂,誰知這小妮子卻死命地摟著他的脖子,臉蛋蹭入他的頸間,冰冰涼涼的液體浸潤上他的皮膚,甚至滲入他的心里。
這樣的女孩,如何不讓人心折?雷應琛盡管有些無奈,但還是抬起她哭得紅通通的臉蛋,望著那掛滿水珠兒的濃密羽睫,語氣溫柔而討好的問她,「我再問你一次,寧茵,願意不願意為了我們的以後去國外生活?」
听著她的話,寧茵咬著唇,定定地望著他,既委屈又無辜,既可憐又可愛,半晌,她開口了,聲音啞啞的,帶著哭泣過後的鼻音︰「你會不會對我好?彰」
「會。」
「會不會疼我、愛我、寵我?」
「……我會。」
「不要對我冷淡,不要不理我。」
「好。」
「每天陪我看夕陽。」
「好。」
「不許再欺負我,也不要那麼粗魯,你剛剛吻得人家的嘴唇好痛。」嘟著粉女敕的嘴唇,嬌嬌的抱怨著,嘴邊的笑紋卻已經慢慢的開始彌漫開來。
雷應琛真的會被她給打敗哦!只能無語的看著那個笑得一臉燦爛的小妮子,眼楮里還有未干的水氣,可是笑容卻已然耀眼,甜美嬌憨。
「這個,我可不敢保證。」雷應琛揚起嘴角,有些玩味的笑。
「討厭!」她瞪著他,年輕透亮的眸光里,首次流轉著嬌媚的光。
「答案。」黑黑的眸望著她,不容逃避。
光滑粉紅的臉蛋上,飛上兩朵緋艷的雲,像小扇子一般的睫毛羞怯地垂了下去,幾不可見地輕輕一點頭,「……好。」
他想象不到的喜悅,慢慢地漫過心田,像夏日里炎熱而干燥的午後那一縷清涼的甘泉,撫平了他長久以來的痛苦與難過。
「茵茵,我的小東西。」他低語著,吻上那芳香的唇,柔情如水,小心翼翼地,像著吻著自己最心愛的寶貝。
寧茵嚶嚀著,攬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下徹底地臣服,嬌憨無力任他親吻。
晚風吹過拂起她深藍的裙擺,如同春未最後的一絲萌動般,真實並且撩人……
真真切切的,寧茵感覺到有種戀愛的感覺,二十三年的人生,從來沒有活得這般快樂過,每天睜開眼楮,看到的一切熟悉的事物,都覺得美麗得不可思議。
天空似乎也特別地藍,一向混濁的空氣,呼吸起來都覺得帶著一股清新,樹木特別地綠、花兒特別地嬌,鳥兒的歌聲也出奇地悅耳。
就連每天定時回到別墅內,她都可以做得很開心,身邊的其他一切,似乎都變成了跳動的音符。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身邊有了一個特別的人,世界因他而變得美好起來。
徹底感覺到戀愛甜蜜的她,分分秒秒,都想要跟他在一起,每次偎在他懷里,一起看夕陽的時刻,她都覺得那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他真的做到了那天對她的承諾,寵她、愛她、憐惜她,什麼都順著她,只要她想要的,想做的,他都會答應。
一點點的小事,在所有的人眼里看來,都覺得是平凡無奇的。可是她就是覺得好開心、好快樂,覺得就這樣被他摟在懷里天荒地老都是一件幸福得讓人想落淚的事情,這樣的感覺有沒有名字呢?
「茵茵,你最近好像有哪里不一樣。」小姨陳含挖了一杓海鮮燴飯入嘴,咬著湯匙,認真地望著自己的外甥女。
心,頓了一下,垂下眼眸,寧茵似乎若無其事地繼續吃她的蕃茄蛋炒飯,「哪里不一樣,還不是跟以前一樣。」
她撒謊了,她竟然對自己的小姨說了謊話,心虛還有內疚淹沒了她,隨即,寧茵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她有被噎住的感覺。
陳含靜靜地吃著她的鰻魚飯,沒有插話,即便是最普通最平民化的食物,她吃飯的禮儀好到可以去參加國宴一般,優雅自如。
「茵茵,你真的很不擅長騙人。」陳含從包包里模出一面小鏡子,「你看看自己的臉。」
寧茵一抬頭,便看見了鏡子里那張既熟悉又有幾分陌生的臉蛋。彎彎的眉毛,是她所熟悉的,像水一般的眼眸,是她所陌生的,雖然沒有經驗,她都可以看出來,那一汪水眸之中飽含著滿滿的柔媚,嬌得醉人。
小小圓潤的鼻子,她很熟悉,只是那嘴唇,那鮮艷的紅澤的嘴唇,竟然比花店里最鮮艷最動人的玫瑰花瓣還要女敕,小小巧巧,噙著春色。
這是她的臉嗎?緋紅的臉頰,羞澀的芙顏,桃花滿面,眼里的喜悅,她想騙誰?
「啊!」羞澀地低呼一聲,連忙擋開那個將她的一切秘密都揭開的鏡子,拿著勺子不斷地亂無章法地在飯里戳著,「小姨……」
陳含壞笑地望著那個不會掩飾的丫頭,真是的,這麼多年就看著她長大,對于寧茵這個單純的家伙,她有多了解,還想騙她?
「你是不是和應琛和好了?」那種紅粉緋緋的樣子,她陳含一眼就能望穿。
寧茵再度拿起桌上的水杯拼命灌水,臉頰燒得好熱好熱。「是不是嘛?」好奇心一旦被挑起,沒有問到答案不罷休。
「哎呀,小姨,你別問了……」寧茵低著頭,怎麼也不肯說。
被制止後陳含哀怨地瞪了一眼姚水晶,然後繼續用眼神懲罰向芙雅的隱瞞。她真的有些生氣這小妮子竟然隱瞞著她,虧她還一直覺得她什麼事情都會告訴她的說,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小姨,不要生氣嘛,我只是不想讓你為我擔心而已……」寧茵見她一副失落的樣子,忙求饒地拿出兩粒飽滿澄黃的橙子,「我剝給你吃好不好?」
其實橙子切開來吃是最方便的,用手剝皮又容易髒手又難剝,可是她就是不喜歡用切的,水果接觸過器具,味道就會不一樣,這點堅持,一直被甘羽心取笑她龜毛。
「小姨,如果我不在這里了,你要多多幫我看著我媽媽哦。」寧茵很認真地說道。
「為什麼?」陳含一愣。
寧茵甜美的笑著,一點一點細心地剝著橙亮的皮,獨特的刺激香味散發出來,很好聞。
「給你,沒有為什麼啦,只是我會出國一段時間而已!」
寧茵遞了撥好的橙子過去,其實,她想著的是,如果這次是真的懷孕了,那就可以立即去國外了,因為懷著雷應琛的孩子呆在雷峻身邊,她真的沒有那麼多的心思能面對雷峻那時有時無的探究般的目光。
陳含用極為疑惑的目光盯著寧茵,寧茵朝她吐了吐舌頭,隨即蹭了過去,挽著她的手臂撒嬌起來,「小姨,你從小就最疼我,所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哦……」
「哎……好吧,你也長大了,不再是那個整天喜歡粘著我的小丫頭了……」
陳含模了模寧茵的頭,優雅的五官上浮出一絲溫柔的微笑,其實她這三個外甥女,老大寧曼才比她小幾歲,兩人之間更像是姐妹般,只是,寧曼性格有些要強,和她這種慢性子總是有些合不來,至于寧汐那個丫頭,則又太小,也許是有了代溝,她還真是只能當她是個孩子一般的疼愛。
至于眼前的寧茵,從小就喜歡粘著她,兩人感情日漸加深,有種血緣之外的親密感,更勝其他兩姐妹。
「小姨你最好了,我愛你……」
「麼麼……」
「你這丫頭,好了,只要應琛對你好就行了,放心和他去吧,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我不會看錯人的!」
「嗯嗯,知道了哦!」
一番叮囑後,好像寧茵就像立即要走一樣,弄得寧茵差點眼眶就濕潤了,好在她忍住了。
好在電話適時響起,悅耳的鈴聲在靜謐的空間內緩緩回蕩。
「小姨,我先接個電話哦!」寧茵站起來,捏著電話朝外走去。
「去吧去吧——」看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準時雷應琛來了,要和她將情話了,陳含微笑著抿了抿杯中的咖啡,便也起身朝里面走去,將這里安靜的空間留給了寧茵。
其實並不是雷應琛打來的,而是寧汐那丫頭,之前寧汐出了事情,寧茵硬是忍住誰也沒有說,見陳含走開了,寧茵這才細聲問,「妹,你那怎麼樣了?」
「姐,我這邊手續還是沒辦好,教務處主任壓著我沒有給我辦退學,也不肯給我寫推薦信,我真的很煩……」
「啊……」寧茵一听,也有些慌亂了,真沒想到就想著得一封推薦信,卻是這麼難。
不知道這當中,是不是在中間卡著在,想著雷峻說要自己生孩子的事情,他那種人,又怎麼會不將自己的把柄捏在他手上呢,如果真是這樣,那耽誤的,就是寧汐的青春了。
一番思索後,寧茵溫柔的安慰著在電話那端的寧汐,希望她不要著急,辦法總是會想出來的。
寧汐也很沮喪,最近也沒怎麼去學校,呆在寧茵給她租的房子里,如今一直期待的退學證明和推薦信沒下來,她的語氣便也更頹廢了。
「知道了,姐,如果實在辦不下來,我就出去打工算了,煩死了,我都不想讀書了,讀那麼多書也沒有什麼好處……」
「怎麼可以?寧汐,你從小就喜歡畫畫,也喜歡設計,如果你現在去打工,你永遠都沒有畢業文憑了,雖然家里也不愁你賺錢,但你的人生,就會因此落在別人後面了,不管在國外學校如何,你都需要再讀兩三年才能出來工作,你懂嗎?」
寧汐在那邊不說話了,算是默認了寧茵的話。
哎——
一聲幽幽的嘆息,淡淡的哀愁將原有的甜蜜所掩蓋,寧茵匆匆和陳含道別後,就去雷應琛的公司了,因為,雷應琛說過,任何事情,不管大事還是小事,只要她感覺到有困難的,就必須要去找他。
這是兩人相互信任的第一步,而他,也必須幫她解決所有的煩惱。
所以,寧茵沒有過多的想法,直接去問雷應琛。
只是,在雷應琛的辦公室內,听到寧茵一番苦惱的控訴後,雷應琛卻是揉了揉她的頭,啞聲笑道,「你還真只能被我養在家里,沒一點社會經驗,放心吧,改天我讓熟人去給寧汐那教務處處長送個禮,這是肯定也就成了,你別多想了……「
「還送禮啊,那是學校哦……」
「學校又怎麼樣?現在連幼兒園都不是清水衙門了,你還以為大學能清高到哪里去……」
寧茵苦著臉,只好低聲道,「好吧,是我太笨了,這都想不到……」
「送禮也有很多學問,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你笨點就笨點嘛,我又不喜歡那麼聰明的女人,笨點我更喜歡你……」
寧茵只好點頭,雷應琛的秘書在外面敲門,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原來雷應琛需要開會了,寧茵見此,忙說,「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吧——」
「不礙事,我送你回去,這個點不好打車——」雷應琛拿起車鑰匙,就準備走。
「不要了,讓司機送我就可以了——」
寧茵生怕影響他的工作,急忙想要阻止。「別人送我不放心,還是自己送比較好,沒事,我讓秘書將會議推遲一個小時開就可以了!」
雷應琛霸道的開口,直接讓秘書通知要開會的代表們,然後帶著寧茵就去了他的專屬電梯內。
車子很快就穿過繁華的市區到達酒店——
「好啦——我要下了——「
「等等——」
雷應琛突然鎖住了車門,語氣迫切的叫住了寧茵。
「怎麼了?」寧茵詫異的回頭。
壞壞的笑容浮在雷應琛的臉上,他湊了過來,聲音沙啞的低喃了一句,「親我一下……」
「額……」
寧茵臉頰微微有些發燙,看著他那渴望的眼神,她只好昂著下顎,撅起那兩片粉女敕粉女敕的唇瓣,輕輕的印在他的臉上。
「好啦——」
「換我也親你一下——」
就在此刻,他的深吻緩緩落在她的臉上,柔軟的真皮座椅,不知道何時被悄然放平了,良好的性能在此時有著絕佳的表現,即便承受著他們兩人的重量,仍然一點問題都沒有,施展著舒適的擴展能力,提供全然的包容,似乎即將也要承載著暴風雨的到來。
「啊……不要……」羞怯地推拒著他放肆的手掌,想要將他的手從上衣下面拉出來。她不過是稍稍地走了會神,事情又進展到她無法控制並且羞窘到極點的地步。
明明、明明只是個臨別的吻而已,可是他們卻吻得失了火,如同這些日子的每次接吻一般,他都熱烈地好像要將她吞出月復中,讓青澀的她無所適從。
「寶貝,來,不要怕。」他在她耳邊低語著,磁性低沉,有著特殊的腔調,真的很好听。
不斷地親吻著懷里顫抖的女孩,舌頭重重地摩擦著她的,手掌潛入她潔白的襯衫之下,隔著純棉的少女內衣握住她的飽滿,他的小妮子,擁有傲人的身材,讓他非常滿意。
「唔……別……別這樣。」在他的唇下輾轉著,想要逃開他的親吻,身子在他充滿***的撫模下不能自控地抖了起來。她不習慣,非常地不習慣這種親昵到極點的撫模,從最初的接吻到,都超過她所能理解承受的範圍太多。
他的吻一天比一天火熱;他的手掌也一天比一天熾人,一天一天,他對她身材的了解程度,甚至超過她了。
「啊!」她重喘著、尖聲叫著,掙扎變得激烈起來,因為男人的手掌已經探入她短短的裙擺,鑽入薄薄的底,褲,直接按壓在她的敏感之上。
「噓!寶貝,你太大聲了。」他輕聲安撫著,男性的嗓音里帶著淺淺的笑意淡淡的憐惜,知道她總是容易害羞,這種在車上直接大膽的愛,撫對她來說,接受起來非常勉強,不過無論如何,她都要習慣才是。
一只手掌解開內衣的暗扣,不再滿足于隔著衣料的撫模,滿掌的豐盈與嬌女敕,讓他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嘴唇滑過她光潔細膩的下巴、縴細的頸子,舌尖抵住瘋狂跳動的頸動脈,重重地舌忝著,齒尖一噬,便惹來寧茵細細的喘息聲。
濕熱的吻,順著早被他解開的衣服扣子,落在她柔柔的肩上,一直來到那兩團豐滿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少女獨特的芳香盈滿他的鼻間,這種氣息是獨屬于她的,很純真、很純粹的味道。
「啊……」她手兒推拒著他灼熱的親吻,想要將他黑黑的頭顱從她的胸前推開去,他弄得她全身變得又熱又燙,感覺好難受。
不喜歡、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太容易讓兩人失控了。
****
寧茵怎麼也不肯讓他踫,要知道這可就在酒店的樓下哦!
雷應琛哪里會不知道,只好吻著她,激烈地、沖動地吻著她,仿佛這是最後一吻一般,徹底又綿長、溫柔又瘋狂,將她嘴里的一切都貪婪地卷入,她的唾液來不及吞咽,被他悉數吸啜過去,而她也吞下屬于他的,這種情人之間,親密到極點的相濡以沫,是他們最愛的方式。
纏綿了好久,才分開的兩個人,嘴角都泛著潤澤的光芒,撩人心魄。
「好了,我要上去了,你快點回去吧!」寧茵低著頭,抿了抿自己的唇,嘴邊還染有獨屬于他的淡淡煙草味,是她很迷戀的味道。
「嗯,晚上等我,我回來帶你去吃飯……」
他像是兄長又像是情人一般,揉著她的小腦袋,寵溺的交代。
寧茵點了點頭,其實,分開的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焦躁的,她不舍的開了車門,一直看著他的跑車滑出酒店的車道,這才滿心甜蜜的轉過身去。
也許是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離開了的雷應琛身上,面帶甜蜜笑容的寧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撞到迎面走來的那個男人的,她本能的只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好痛,而手中的包包也因此被撞到了地上,手機錢包鑰匙,全部灑了一地。
「小姐,你沒事吧……」看著蹲在地上不斷的揉著自己額頭的女孩,慕西楠忙好心的想要攙扶起她。
寧茵抬起頭,悶悶的瞪了他一眼,目光閃過懨懨的情緒,「雖然是我沒有看清楚你就在我前面,但你也不會沒有看清楚我朝你走過來了吧……」
「呃……」慕西楠還沒怎麼听懂她的話,不過一看到她那張熟悉的臉,他就本能的驚訝出聲,「是你?」
寧茵皺著眉頭站了起來,「你認識我?」
「我——」妖孽一般邪魅的眸子隨即閃過一絲復雜,瀲灩的眸光中,微微染了些友善的笑意。
「抱歉,可能是我認錯人了,你長得挺像我認識的一個朋友!」
「是嗎?」寧茵勾了勾唇,也沒有太在意慕西楠說的話。
不過,她正準備蹲體撿起自己的手機時,慕西楠已經快她一步蹲了下來,立即將她的落在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並塞到寧茵的手里,「看看,有沒有壞,有的話,我得給你賠一個……」
「什麼嘛!」「你這個人好奇怪!」
寧茵接過手機,不過也算是听他的話快速的看了一遍,摔得關機了,還真以為是手機壞了,沒想到一開機,手機又是好好的了。
「你不用賠了,是好的!」寧茵將手機晃了晃,看他態度還不錯,便沖他友好的笑了笑。
「沒事就好,還有你的鑰匙……」
撿起所有東西後,慕西楠又禮貌的將寧茵給扶了起來,並塞給了她一張名片,「如果你的手機或者你的頭有任何的問題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
特別的認真和真誠,還真是不符合他那張帥得似乎有些過分的臉和他那完美優雅的形象,寧茵隨即夾著他的名片噗嗤的笑出聲來,「行了,你態度還不錯,不過呢,我又不是個泥人,一撞就倒的,你的名片還你,謝謝你的好意了……」
「那也行吧,總之抱歉了!」
「沒事沒事,走吧走吧!」
寧茵無心想其他的,只當眼前莫名撞在一起的男人是一個陌生的路人而已,而這個路人,留給了她,的確是一個較為真誠的印象。
慕西楠看著寧茵鑽進電梯內的小巧身影,內心卻是彌漫出一絲的落寞,獨自站在人來人往的酒店大堂內,他卻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一道鷹隼的目光給盯住了。
「灝……」
「這個女孩好像挺招人喜歡的……」
酒店大堂內的貴賓室內,潔淨茶色落地玻璃正好可以看到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而一直站在邢灝旁邊的趙叔看到這樣一幕,忍不住的開口了。
邢灝略顯尷尬的收回目光,其實,剛才看到的,他目光的焦點可並不是在寧茵身上,而是剛才已經離去的那個男人身上,就是這麼巧,被他看到了,那個男人,刻意的讓寧茵撞上他,明明可以避開的,他卻故意沒有。
兩道濃挺的劍眉擰了擰,邢灝手指間的香煙也隨之燃盡,他眯著眸光彈了彈煙灰,然後抽了一口,才開口,「趙叔,讓老六將剛才這段錄像截下來給你,你順便幫我去調查下剛才這個男人,是個什麼背景……」
「灝……何必這麼復雜……」
「現在什麼女孩子不好搞定,憑你的實力,你完全不需要這樣對這個女孩子……」
「讓我替你直接送上鑽石,還有市區的豪宅,我不相信她不會對你不心動!」
「趙叔——」有些被說得煩悶了,邢灝目光不悅的打斷了趙叔的話。
趙叔有些詫異,「怎麼?我說的不對了?」
「灝,我看你最近心情都很差,多半是因為這個女孩子吧,沒事,趙叔會幫你的!」
「趙叔,真的不用了,上次我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她,幾乎是威逼利誘她,卻已經讓她對我很討厭了,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徹底將她給嚇跑啊,對她,我有分寸,現在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先幫我好好調查這個男人再說,他很刻意的接近她,我懷疑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看人一向很準的邢灝語氣雖然淡漠,但態度卻很嚴肅,根本就不像是在開玩笑。
趙叔一听,多半明白他是認真了,隨即答,「行,調查一個人,太容易不過了,你等著收他的資料就行了!」
「行了,我該走了——」
心情一直欠佳的邢灝,看到剛才那一幕,他的心情更糟糕了,連等人都沒有耐心了。
「你不等小萱了……」趙叔問。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邢灝目光炯炯的望著落地鏡內的自己,「沒耐心了,小萱來了帶句話給她,別將心思花在不必要的人身上,簡直是浪費時間和精力!」
「行——」
「那你現在去哪里?是去秦小姐那里?你很久沒有去她那里了……」
「趙叔,你這麼嗦是真的老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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