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雷應琛回來,兩人一同去酒店樓頂的餐廳吃了飯,為了避免打擾,雷應琛索性包下了全餐廳,並安排保鏢在外面候著。
餐廳可以俯瞰所有景色,玻璃窗上星光閃爍,這個夜晚,偎依在自己愛的男人的懷里,感覺著時光從指縫間悠然滑過,這種愜意的感覺,只有戀愛中的人才可以感覺得到。
修長的手指輕松的扣著皇家骨瓷杯的杯沿,里面蕩漾著的美酒緩緩映出兩人熱吻的臉。
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終于給了彼此喘息的機會,雷應琛一低頭,抿了一口酒,直接再次低頭,將嘴里的美酒如數的喂進了寧茵的嘴里。
「唔……討厭……櫟」
「你又欺負我……」
「喜歡這里的夜景嗎?」雷應琛看著懷里嬌羞的女人,兩人窩在餐廳視線極好的沙發上,前面白色的瓷桌上擺滿了美食,眼前則是一片璀璨的星空,美得有些過分浪漫了。
「嗯啦,好喜歡……彰」
寧茵嬌小的身子在他懷里蹭了蹭,總想和他貼得更近一些。
「其實最重要的是,有你在我身邊,我感覺到很幸福……」
她由衷的開口,順便昂起小臉,狡黠一笑,咬住了他的下顎。
「你個小饞貓……」
嗓音好低,性感到讓人有些心醉,「是不是想要了?等下回酒店好好喂飽你……」
「才不是呢,就是想咬你一下,我是屬狗的……」
寧茵眨了眨眼眸,笑得甜蜜。
雷應琛揉了揉她的頭,低嘆,「我這口味真是重,怎麼喜歡上這一只小狗了……」
「誰知道……」
兩人一番嘴皮子較量後,寧茵突然問,「我妹的事情解決了嗎?」
「廢話,你相信我的能力?」
「真的?」寧茵驚喜出聲。
「嗯,下周直接去教務處辦手續,另外有幾位在國外有影響力的教授也會為寧汐寫了推薦信,下周讓她直接過去來就可以了……」
「哇,太好了……」
寧茵興奮得不顧形象的猛地撲進了他懷里,嬌嬌軟軟的身子就這樣貼在他身上,對著他的唇,她興奮得狠狠的親了一口。
「犒勞你的,你太厲害了……」跟個孩子一樣的開心,眼里還有崇拜的光,哪個男人都低不住這軟玉溫香的親昵和崇拜,頓時,男性的驕傲油然升起,雷應琛揚起拽拽的嘴角,得意道,「不會就這獎勵吧,不夠啊……」
「那你想要怎麼樣嘛!人家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親你,已經是很大福利了哦!」
「這里有很多人嗎?」他怎麼不覺得啊!雷應琛作勢回頭,一看,只有幾位侍應生恭敬的站在身後嘛,更何況,他們沙發這麼高,人家根本都看不見。
寧茵眯著眼角溫柔的笑,伸手又不安分的對他那張俊臉又揉又捏。
雷應琛一低頭,咬住了她的耳朵,「等下回酒店了,好好伺候哥……」
「伺候你……啊……我不懂啊……」
寧茵故意裝無辜,雷應琛邪魅一笑,伸手就將手指探入她的裙擺內,寧茵慌亂的溢出一聲輕呼,沒想到雷應琛卻強制摟緊她,不讓她動,並附在她耳邊說出一句極為讓人臉紅的話。
「你流氓啊……重口味……」
「我才不要……」
寧茵臉都紅了,一顆心都撲通的跳個不停。
「為什麼不要,我覺得你挺喜歡的嘛!」
「我哪有!!!」
寧茵急了,她在那方面,從來很少這麼主動嘛,他居然要,要用那種姿勢……
「行,那換我主動,這總成吧……」
雷應琛沒辦法,只好暫時哄著她,不過,他才不相信,等下見真功夫的時候,她還能逃得掉呢。
詭異的笑紋其實也特別的溫柔,在這個無人打攪的夜里,兩人從餐廳出來後,就從電梯內一路熱吻到了套房內,最後,雙雙跌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只是可惜,美妙的鈴聲則在這個夜晚不那麼配合的響起。
被單下伸出一只小手,奮力的朝外抓著。
「嗚嗚……」
「電話來了……」
「哪個兔崽子這個時候打來的……」
「你先出來……」
「我想接個電話……」
「這麼不專心,那是我做得還不夠了……」
「額……」一陣***的吟哦聲從被窩里緩緩溢出,原本要抓電話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勾住了男人被汗水染濕的脖子。
一番瘋狂後,兩人終于精疲力盡的擁抱在一起,紛紛喘著粗重的氣息。
寧茵挪了挪自己發酸的腿,滾著被單來到床邊,抓起電話一看,隨即驚了一聲,「哎呀,是羽心打來的,都打了十幾個了……」
「是嗎?你怎麼不接,快打過去問問,她怎麼了?」雷應琛一听,急忙答。
寧茵隨即朝他翻了個白眼,邊打邊不滿道,「還問我怎麼不接了,明明是剛才你拽著我不讓我接……」
「啊……我有嗎?」雷應琛模了模自己的頭,笑得好不得意。
寧茵懶得理他,抓著被單裹著身子快速的從床上滑下來,「羽心,是我呀!」
「寧茵,我難過死了,該死的甄烈真的出軌了……」
「啊……怎麼可以這樣,羽心你先別哭,把事情跟哦說清楚……」
坐在床上的雷應琛本來有了睡意,一听到寧茵慌張的話,立即就來了精神,撐起強勁的手臂,他就靠在床頭定定的看著正在安慰好友的小女人。
這通電話幾乎都打了一個小時了!雷應琛都快睡著了,不過周圍突然變得沉默和安靜時,雷應琛這才忍住困意緩緩的掀開眼皮,一看,寧茵正坐在地上發呆呢。
「怎麼了,我的小心肝……」他坐了起來,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抱了起來。
一看,嘿,這小東西眼楮都紅了。
「怎麼了,怎麼了,跟我說說,誰欺負你了?」雷應琛一看她這失魂落魄的樣子,立即就捧著她的臉,心疼萬分的問。
哪知道寧茵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並委屈道,「甄烈真的出,軌了,和醫院的一個小助理廝混在一起,現在羽心傷心死了……」
「什麼?甄烈出軌?」雷應琛懵住了,怎麼可能,甄烈可是從來對女人都不怎麼上心的人,要知道和甘羽心結婚已經是他邁出了超強一步了,這回還學人家玩出,軌的游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說,甄烈怎麼這樣?羽心哪里不好了,他怎麼可以背叛自己的妻子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應琛,你說啊,他為什麼要這樣……」
要命了,寧茵開始委屈的質問起來,這感覺,就好像出軌的男主角就是他雷應琛一樣。
該死的甄烈,讓他的女人這麼傷心,他絕對要去收拾他。
「寶貝兒,先別激動,這男人出軌可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這里面的真相或許我們還不知道呢,要不,改天我們去找甄烈問個清楚,如果他真的背叛了你的好姐妹,我絕對會站在正義的這一方……」
雷應琛哄著正在鬧騰的寧茵,越說話就越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賤了啊,說什麼站在正義的這一方,明白著是重色輕友的超惡劣行為嘛!
不過,為了哄眼前的小女人開心,他也只能這樣了!
哪知道話說到這份上,寧茵還是不買賬,于是,她嘟嚷了起來,「還改天啦,羽心現在在G市醫院外的酒店里哭都快哭死了,我不管,我要你現在就和我去,你去找甄烈,給我問個清楚……」
「現在啊……」
雷應琛有些猶豫,看了看時間,天,已經都凌晨了……
「你不想去……嗚嗚嗚……」
「你這麼不講義氣,不為我好朋友做主,我不……」
「好啦好啦,我的小心肝,我現在就陪你去,成嗎?」
雷應琛真是沒辦法,就見不得寧茵這番撒嬌又帶委屈的表情,立即就起床穿衣。
寧茵這才收住了眼淚,又屁顛屁顛的給甘羽心打電話,「喂,羽心,我和應琛現在過來了,你在酒店等我們哦,千萬別做傻事,要挺住,知道嗎?」
「放心吧,羽心可不像你,人家一操刀的,可比你堅強多了……」
雷應琛實在忍不住,揶揄了寧茵一句,寧茵擱下電話,便眯著漂亮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雷應琛隨即乖乖的閉了嘴。
拿著車鑰匙,開著夜車,原本還有困意的雷應琛沒辦法,只好自己親自開著夜車帶著旁邊的女人連夜開車趕往G市,沒想到,吵鬧著要立即過去的寧茵,自個兒倒是倒在車上一下就睡著了。
雷應琛看著她,只能無奈的搖頭,愛上這樣一個糊涂蛋的女人,他這後半輩子,只怕夠有折騰的了。
想歸想,但看著她恬靜的睡顏,雷應琛的心里,別提多麼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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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另一角,在S城的另一處酒吧內,卻上演著前所未有的熱情。
這是地騰集團旗下的酒吧之一,熱鬧喧囂的酒吧里充斥著尋歡作樂的人們,長相邪魅的男人邢灝也是其中一員。
不僅是因為他認識這里的酒保Lex是他從小長大的發小,同時他也喜歡這里有別于一般酒吧的氣氛。
所以當他想要放松一下找點樂子的時候,他就會從郊區的家中開半小時的車來這里坐坐。
「嗨!Lex!」他向酒保打了聲招呼,兀自在吧台邊找了個位子坐下。
「嗨!怎麼有空來?」Lex走過來,熟稔地跟他攀談起來。
「再不來放松一下,我鐵定會瘋掉!搞不好明天就放火燒公司!」邢灝受不了地翻個白眼。
最近忙得暈頭轉向,向來吸金能力超強的超人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尤其是在感情受到重創之後的邢灝,對于尋歡作樂這件事,似乎已經拋得很遠了。
「怎麼今天沒有女伴?」
「你這口氣活像我老媽!」
「哼,這叫苦口婆心!誰來說口氣都一樣的啦!」
「有這麼多時間對我苦口婆心,怎麼不去討個媳婦討你媽歡心?」邢灝冷冷地反唇相譏。
「呵呵……」Lex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你要喝點什麼嗎?」
「沒用的家伙!給我一杯威士忌……」邢灝嘲弄了下,嘴角忍不住揚起笑意。
環顧了下四周,舞池里還是一樣的擁擠,這種地方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比起一般的夜店,這里已經算是淨化許多。
說是酒吧,倒也頗像音樂餐廳,不播放舞曲的時候會有駐唱歌手接受點唱,客人可以坐在位子上享受聆听,不像一般PUB那樣,全然的吵雜。
「今天是誰唱?Cindy嗎?」邢灝對自己旗下的酒吧鮮少這麼了解,但這間因為有LEX在,他便也常來,了解了一些,于是好奇地問。
「不是,Cindy辭職了。今天是頂替她的新人,實力還不錯喔!」
「是嗎?」
「吶,這不就上去了?就是她,Cinderella。」
「灰姑娘?」邢灝好笑地說。
「可別瞧不起人家!她才來沒幾個晚上就有固定听眾了呢!」
「真的那麼行?」
「听听看。」Lex說完就忙自己的事去了,邢灝也將視線轉向舞台上的陌生歌手。
挺清秀的,很會唱歌嗎?那麼瘦小的身子,抱起來都嫌單薄──嗟!他在想什麼?居然對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孩就有這種感覺!難道是太久沒女人了?
待邢灝在心中咒罵完自己,音樂也剛好響起,是幾年前轟動一時的電影「偷偷愛上你」的同名主題曲。
只見台上的小人兒微啟紅唇,清澈的嗓音悠悠詮釋著這首哀傷的歌,絲絲入扣,甚至比原唱還要動人心弦。
「怎樣,不錯吧?」直到如雷的掌聲響起,Lex才又晃回邢灝身邊。
「還行吧!」
邢灝抿了一口酒,語氣淡泊。
「不錯就簽下她吧!」
「你說簽就簽啊?」邢灝白了外行人一眼,雖然他集團旗下還有娛樂公司,可那都是交給他弟弟在打理,要簽新人,可不是他想管的事情。
「她好象挺想出唱片的,已經有幾家唱片公司來找她談過了呢!」
「哦?那她怎麼沒答應?」邢灝聞言挑挑眉,總算月兌離奇怪的幻想,認真看著友人。「還不都是因為你!她注意你很久了呢!是你的話,她也許就會答應了吧?」Lex神秘地一笑,就跑去應付其它客人了。
「喂!」邢灝瞪著跟客人嘻笑的偉岸背影。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啊?她注意他很久了?
Cinderella的歌聲回繞在酒吧里,悠揚卻不失甜膩的嗓音吸引著每個人專心聆听,再次到訪的邢灝也不由自主地盯著舞台上那抹縴細的身影。
很難想象那樣的歌聲是出自于那副嬌小身軀,不只是詮釋情歌時的婉轉動人,就算是***的舞曲也充滿了力量。
她的確有一副很好的歌喉──這是他這兩次听她唱歌後的心得。
淡笑了下,邢灝將目光轉回桌上的酒杯;舞台上的Cinderella也剛好唱完一曲,在如雷的掌聲中下台。
邢灝正覺得無聊,眼角就晃進了一抹身影。
「Lex,給我一杯可樂!」帶點甜膩的嗓音熟稔地向酒保索討飲料。
「吶!小孩子。」Lex嘲弄地笑道,手里卻多出了一杯飲料,顯然早就準備好了。
「咧──」她扮了個鬼臉,無所謂地接過手。
「夢中情人都在旁邊了,還不收斂點啊?」Lex忽然冒出一句話,讓玩弄著花生殼的女孩愣了下。
邢灝本能的瞪了發小一眼,對他這樣的玩笑話,有些不悅,不過,很快就對上了那道搜尋的視線。
盡管燈光昏暗,他還是看得出她的笑容僵在嘴角。
「你……你……」女孩結結巴巴地,講不出一句話來。
看來Lex沒胡說,從她的反應,不難看出她的確知道他是誰。
「邢灝,地騰集團總裁哦,他來這里讓你撞見的機會可比看到流星的機會都還要小呢!」多事的Lex又開始介紹起來。
「我知道!」女孩月兌口而出,爾後又想到什麼似地,低下頭不敢看他。
邢灝抿了抿唇角,沒有說話,表情依舊冷酷。
「你們慢慢聊,我先去忙!」Lex丟下這句話就走了,留下兩個初次見面的人面面相覷。
「Cinderella,是嗎?」沒辦法,從來不主動和女人打招呼的邢灝忍不住挑了挑眉。
撞上她清澈而靈動的目光,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腦海里仿佛一下就閃過某個女人的笑臉,一下,冷漠的心房便忍不住變得有些柔軟起來。
「別這樣叫我啦!那是在這里駐唱用的假名。」她好象有些害羞地擺了擺手,他則是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等候下文。
「陳溪是我的本名,你也可以叫我小溪。」寧汐眨了眨眼楮,故意隱瞞了自己的真實名字,改了個隨母親的姓。
「陳溪……」
「你唱的還不錯!」
點頭,他意外的給了一句贊賞。
「沒有啦!」她笑了笑。
「想出唱片嗎?」
「咦?」她好象很疑惑他會這麼問。
「駐唱歌手通常都會想出唱片的夢想,不是嗎?」
「是喔?比起這個,我倒還──」狡黠的寧汐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嗯?」
「沒事啦!」她笑笑,認真思考了下他的話。「出唱片啊?如果是你……」
「如果是我就OK嗎?」邢灝覺得這個女孩倒是有幾分可愛,隨即他勾起了笑,對她的回答毫不意外。
就像Lex說的,她真的在等他開口呢!為什麼?
「嗯……」她看起來好象有些不好意思。
邢灝見狀也沒說什麼,不過他心里似乎有股異樣的感覺正在產生──
他對她的笑容覺得越來越熟悉……
或許,他們有可能……
「如果想出唱片,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有兩個請求……」
「什……什麼?」寧汐莫名地緊張起來。
「第一,我想請你去公司我旗下的娛樂公司試音……」
「第二──」一改冷冰的臉色,邢灝他溫柔地看著她,「可以請你當我的女朋友嗎?」
啊——
寧汐也不清楚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只知道自己紅著臉答應了邢灝的兩項請求,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夢寐以求想要接近的目標人物,如果可以攀上他,那她的絕對可以報復那傷害她的人了。
于是,兩個人竟然很愉快地聊了一整晚。
也許是因為太興奮,寧汐忘記自己不堪一提的酒力而多喝了兩杯酒,然後就跟他來到了這種地方──
酒店!!
這是寧汐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她忍不住睜大眼楮四處觀望,這模樣讓她看起來更像個小孩。
邢灝見狀也沒有覺得反感,反倒覺得那雙盛滿好奇的大眼挺適合她的。只是他現在沒興趣陪她一起研究酒店的布置。
「要先洗澡嗎?」他問。
「啊?」坐在床沿的寧汐愣了一下,終于正眼對著他。不過似乎還有點不太進入狀況。
她傻愣的模樣讓他不禁失笑。
「我是說,你要先洗澡,還是直接來?」他蹲在她眼前與她平視,這姿態讓她看見他眼里的邪佞,也讓他看清楚她的不安。
她好象迷了路的小孩一樣,好可愛!
「直接……」她吶吶地重復他的話,話里都是疑惑。
他卻故意會錯意,「哦?原來你那麼急呀!」邢灝挑挑眉,笑得更深了。
「啊?」她又呆愣地瞪著他,就瞧見他迅速赤,果的上半身。
喝!這人的動作會不會太快了?怎麼才一轉眼,他就月兌掉一件衣服了?
「很驚訝嗎?可你不是說要直接來?」他取笑道。
「什、什麼……我直接……哪有……你……月兌快……」寧汐緊張得結結巴巴,沒人听得懂她說的話。
「你在說什麼啊?」他覺得好笑,竟然還好脾氣地等她講完。
「我是說,我沒有要直接來,你干嘛月兌得那麼快啦!」怕他生氣,她只好硬著頭皮一口氣講完這番令自己羞憤交加的話。
「哦……早說嘛!」邢灝還是笑笑的,沒動怒。「那你要先洗澡?」
「嗯!」怕有變量,她迅速整理好換洗衣物就沖進了浴室。「跑那麼快!」他好笑地看著落荒而逃的身影,一面狐疑她奇怪的言行。
回想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對這樣嬌小的女孩有了欲念,難不成他潛意識里是個戀童癖?
邢灝這麼想著,突然有股打消交易的沖動。
這時,浴室的門又開了。
「我……我洗好了……」她膽怯的聲音冒了出來,整個人像化石一樣立在浴室門邊動也不動。
他抬眼看著她,剛剛的念頭又縮了回去。
他還是想抱抱眼前這副柔軟的身軀……因為剛洗完澡,她白皙的肌膚上透著誘人的粉紅,水珠不經意地滑落,顯示著皮膚的滑女敕……
光是這麼看著,他的身體就有了最直接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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