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11】這才是恩寵

作者 ︰ 莫顏汐

突然,他俯,隔著她的中褲親到她腿中的蜜朵兒上,舌尖濡|濕地抵在絲薄的月白錦上,直接刺激到越無雪敏感的地方。舒歟珧

「干什麼!」越無雪一震,慌忙推他。

「讓你報復回去,省得又要好些天不給朕好臉色看。」他抬頭看她,說得平常自然。

越無雪愕然,或者他真把這事看得普通,又或者宮里的女人們就是那樣伺侯他的……可越無雪突然就有了種反胃的感覺,是不是他也那樣親別的女人了?

「走開,真惡心!」她猛地推開了他,俯在床沿邊,又吐了個翻天覆地,好些污物都吐到了他的龍袍上嬪。

焱極天在一邊愕然地看著她,那臉色漸漸地就鐵青了。

「不可理喻!太放肆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朕放在眼里?」

他終于丟掉了手里的金針,沉著臉,拂袖而去。他肯為她做這種事,完全是因為他喜歡她,她既不領情,那就算了,他忙碌一天,想要的是溫柔鄉,不是鐵荊棘盧。

越無雪吐得快死掉了才消停下來。

天真讓人收拾了一地狼籍,又讓人換了被褥,給她換上干淨衣裳,端來熱茶,親手伺侯她睡下。

「天真,謝謝你。」她輕輕說了句。

天真看她一眼,微嘆一聲,小聲說︰「你這樣會吃虧的,這是皇宮,他是男人,你總得學聰明一些,總是硬踫硬,總有一天真的把他惹毛了,受罪的又是你自己。」

「我知道你為我好,天真,其實你是暗戀我吧?」

越無雪強打精神,開了句玩笑。

天真這回沒生氣,也沒笑,只在榻邊站著,久久地看著她的小臉,然後長嘆一聲,轉身出去,走到門口時,又莫名其妙地說︰

「我答應她照顧你,護你周全的,你也得配合一點。」

「誰啊?」越無雪看著他的背影問。

「那個人啊。」天真小聲說了句,給她關上了門。

越無雪想了片刻,猛地跳起來,出去找天真。

奴才們都被他趕出去了,只有他一人端坐在木棉樹下,端著酒杯獨自飲酒,拂塵放在樹下,雪白的絲線在月光下輕輕拂動。

「天真,你真的認得我親娘?你喜歡她麼?」她走過去,蹲到他的腿邊,小聲問。

「我愛她啊!我當年只是因為獲罪入了大牢,才沒能如約去接她。後來我被淨了身,賣作了奴隸,更加身不由已,更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天真抬眼看她,滿眼的憂傷。

原來天真也有愛人,他真的愛著她的娘親!

「孩子,你就是花娘的女兒啊!」天真這時候才嗚咽著說了一句。

「什麼?」越無雪一怔,難怪花娘總是喜歡帶著她玩,教她琴棋書畫。

「要不然她為何要住去尼姑庵?她是為了去守著你啊!」天真又說。

「你不會真是我爹吧?」越無雪愕然地看著他。

天真苦笑,小聲說︰「我和你娘確實感情深厚,如果你是我的女兒,我當然開心,只可惜我無福有後。二十五年前,她在花舫當歌伎,只賣藝不賣身,我愛她聰慧漂亮,她愛我忠厚誠懇。我家出事的時候,我剛剛承諾要為她贖身,還來不及去告訴她,就已經被抓進了官衙,後來我碾轉得知她懷了身孕,是惡人造的孽,她也不肯告訴別人是誰,在老鴇面前跪了一天一夜,是舫上的姐妹們拿著大家所有的血汗錢給她贖了身,她才得了自由,生下你之後場,卻生了重病,無力撫養,只好送人。為了生存,她一直在外面洗衣繡衣做苦力,攢了銀子,準備找機會帶著你來尋我,可你那時候生了場大病,她只好去了尼姑庵,在那里陪你。我追隨皇帝,得勢之後曾派人去找她,所以知道你們的事,也時常會給她銀子接濟。你這回替越長安進宮,她碾轉送信進來,就是她讓我照顧你的。」

越無雪跪坐下去,抱著他的腿,默不作聲。

原來越無雪還有一個親人!

這個消息于她來說,無疑是振奮的。

「娘娘啊,命最重要,在這宮里,不要把臉面看得太重了,命都沒了,還能掙什麼臉面?皇帝那人我十分了解,他如此待你,已是心中有情,你若肯溫馴一些,日後自然榮寵加身,無人可比,可你若還是繼續使你這樣的性子,我真怕護不住你,愧對了花娘的托付。」

天真輕拍著她的肩,滿眼是淚。

明明有心上人,卻不得不當太監,和心上人天涯永隔。

「那我去求皇上,把花娘接過來。」

越無雪小聲說。

「傻話,她怎會肯來?她那樣的身世,只會讓你在宮中難做,你記著,你就是越雷的女兒,晉王的千金。」

天真連忙說道。

「天真,原來你心里這麼苦。」

越無雪把他的腿抱得更緊了一些,小聲說︰

「你當我義父吧。」

「哎,又是傻話,我是奴才,你是主子,這樣的話切莫再說。記著,在宮里,你就是得寵的雪貴人,該厲害的時候就要厲害,別怕,我會教你。」

天真又拍她的手,一臉慈愛。

「天真,我再也不編排你了,你真是個好人。」

越無雪仰著臉,認真地說道。

「你呀,這麼容易信人,如果這些是我騙你呢?」

天真無奈搖頭。

「可你沒有騙我啊,我看你的眼楮就能看出來。」

越無雪迎著他的目光,更認真了。

天真呵呵地笑了,拉她起來,輕聲說︰

「快去睡吧,皇帝是生氣了,不過依我看,明兒他自個兒就會好了,還會來找你,明兒你可不許再這樣任性,記著,就是這樣的世道,這樣的規矩,他是天子,我們都是奴才。」

「我才不想做奴才,天真,我帶你逃出宮去,找上花娘,我們一起逍遙快活去。」

越無雪眼楮一亮,立刻提議。

「說你蠢,你還真蠢,逃得掉嗎?他若不凌厲,能得這天下?而且我跟著他這麼些年,他待我也不薄,也有感情,我也丟不下他啊。你快去睡,不許再說胡話,明兒就打起精神,做頓飯,主動一些去看他,你過得好了,我才能跟著富貴。」

天真立刻拿起拂塵,在她的腿上重重地抽。

「他這樣,你也覺得好,你還真是善良仁慈。」

越無雪被他打痛了,跳著腳,快步往殿中跑。

可是她好開心,她有天真在身邊!

她才不想去討好焱極天,就算焱極天把她丟進冷宮,有天真在這里,她也樂意。

————

天真沒能逼她去討好焱極天,焱極天一連四天也沒來,約莫是真氣了。她倒是無所謂,樂得清淨,可天真卻越來越愁,這樣下去,越無雪的日子要怎麼過?就算是他,也沒辦法把越無雪送出宮啊!

第五天,前殿傳來消息,玉簾公主被封了沐貴嬪,這是唯一一個不用和焱極天上|床,就被封了貴嬪,還住進沐恩宮的女人。

依照後宮慣例,照樣是擺宴一日,她去給名份靠前的主子磕過頭之後,便是各宮著人去祝賀,當然,因為她身份特殊,去的都是各宮的正主。

越無雪不想去,可天真拿著拂塵,在屋子里追著她打了三圈,終于逼得她從焱極天賞下來的珠寶里挑了幾件貴重的,帶著人去祝賀。

這算什麼事,相公新討了小妾,老婆們還要堆滿笑臉,滿心歡喜地去祝賀!

越無雪想想就覺得無聊,厭惡!

可天真說了,她得爭面子。

有啥好爭啊?越無雪被天真催著,慢吞吞地往前走。

「雪貴人,你這速度,日落了你也走不到,你是怕踩死了螞蟻嗎?」天真終于忍不住了,不滿地問她。

「天真啊,我肚子突然有些痛。」越無雪轉過頭來,愁眉苦臉。

「哎喲喂,你剛才裝過了,你渾身都痛過了,不用裝了,趕緊去了完事。」天真不給面子,還扭頭吩咐人去抬轎子過來。

「那我等轎子。」越無雪索性在路邊的涼亭一坐,從懷里掏出一方錦帕,掀開了,拿里面的糕點吃。

天真皺著眉在一邊看她,還以為她經歷了他昨晚苦口婆心地說教,能上進一些,怎麼還是這樣呢?

「你吃不吃?」越無雪見他盯著自己瞧,一伸手,把糕點遞到他面前,笑眯眯地問他。

「不吃。」天真賭氣扭頭,不想理她。爛泥扶不上牆的,真令人慪氣。怎麼就不想著給花娘掙口氣,得了恩寵,讓她娘親揚眉吐氣、心里舒坦呢?

「天真,你別生氣子,我現在就去還不成?」越無雪見他真的生氣,連忙起身哄他。

天真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瞪她一眼,側過身,讓她先走。

「嘻嘻,天真,你笑一個我就走。」越無雪扯著他的闊袖,扭著腰撒嬌。

天真一咧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然後說︰「好啦吧,快走吧。」

「遵命,長官!」越無雪也一咧嘴,沖他一笑,拎著裙擺往台階下跳,一溜小跑往前沖。

「慢些慢些,別扭著腳。」天真又叨叨起來,跟在她的身後追。

一行人直沖向沐恩宮。

這里果然熱鬧,各宮的主子都到了,脂粉香能燻死人。今兒也算是焱極天和玉簾公主的大婚,雖然他借口正為太皇太後降罰自懲,沒有舉行儀式,可應該賞到的東西都賞到了,這也算是給足薩珊王和阿羅面子。

玉簾公主穿著一襲薩珊國的紅色錦裙,窄口衣袖,大紅和粉紅相間的百折裙擺,腰上束著寬寬的粉色腰帶,腰帶上繡著一枝枝的鳳尾花。她的一雙大眼中春光明媚,飽滿的唇上涂著艷紅的胭脂,野性十足,身材是豐|乳|肥|臀的這種,充滿了對男人感官的直接誘|惑。

冰潔早到了,就坐在上座,一襲薄紗紫衣,含笑看著玉簾公主,說些溫柔地體已話,讓看到她的人都會以為她是個容易接近的人。

「雪貴人到。」

在一聲又一聲的傳報聲中,里面的女人安靜下來,扭頭看向越無雪。

「這就是出賣了母親和弟弟的女人?」

玉簾公主抬起下巴,看著越無雪,不客氣地問。

「妹妹,不要這樣說話,雪貴人是皇上的心上人。」冰潔微擰了一下眉,小聲提醒,見玉簾公主臉色微變,又微微一笑,繼續說︰「不過玉簾公主貴為公主,又是沐恩貴嬪,她只是七貴之中最後一位,比沐恩貴嬪低了四級,你勿需太過擔心,皇上還是更看重公主你的。」

玉簾公主這才露出笑意,盯著漸漸走近的越無雪說︰「呵,皇上真奇怪,喜歡這樣的女人,還不到本公主的肩膀高,豆芽菜一樣,有什麼好看。」

冰潔只是笑,垂下長睫,看自己手中的帕子。

以為她是怯懦,玉簾公主繼續高傲地說道︰

「她的父親是判|軍,投靠了胡人,她的身份很低微,不配在皇上身邊。」

你配,你全家配……除了阿羅!

越無雪已經走進來了,這些話听了個滿耳,當下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扭頭就瞪天真,說了不來吧,非讓她來,來了就得听這些刺耳的話,活像個人|肉靶子,供這些欲|求不滿的饑|渴女人們發|泄怒氣。

天真只垂眉斂目,抱著拂塵站著,揚聲說︰

「雪貴人賀沐貴嬪,獻禮,莫邏玉如意一對,雲鳳紋金簪兩對,嵌雞血紅寶石金鐲子兩對。」

禮不輕不重,關鍵在于第一樣,滿後宮只有一對兒這樣的玉如意,是焱極天特賜給越無雪的,代表著她極合他的心意。

殿上有些靜,只有玉簾公主不明其意,她又比越無雪階餃高,自恃無恐,起身過來,上下打量著她,擰起娥眉,出言挑釁。

「雪貴人,昨兒和皇上在帝輦上的是你嗎?」

「是。」越無雪點頭。

可她才點完頭,玉簾公主居然一巴掌打下來了,若非她閃得快,這一巴掌就會打在她的臉上。

她揉著被打痛的肩,憤怒地看著玉簾公主,「你為何打人?」

「打的是不知規矩的你!你為何不跪?」玉簾公主冷笑,方才冰潔皇貴妃介紹她是七貴之末,見她應跪!

「我為何要跪你?」越無雪更惱,她好心好意來慶賀,就受到這待遇?

「沐貴嬪息怒,皇上有恩旨,雪貴人大病未愈,見到皇貴妃也是不必跪的。」

天真上前來,用拂塵攔在玉簾公主面前,抬眼看她。

天真的身份不比常人,冰潔貴妃也不敢和他頂撞,可玉簾也不懂呀,只覺得被奴才給頂撞了,當下就惱怒異常,伸手抓住了天真的拂塵,用力一摜,把拂塵給扯了過來,反手往天真的頭上狠狠打去。

這拂塵乃紅檀木所制,上面瓖嵌華貴金玉,雪白的絲為焱極天曾親手獵到的白色雄獅的長毛,柄上是焱極天親手刻字,在他三十歲生辰那天當眾送他,代表獨一無二的信任和恩賜。

現在玉簾公主不僅奪拂塵,還用這個敲他的頭,華美的玉石磕在他的額上,鮮血直流,玉也碎開。

滿殿驚呼之後,冰潔都嚇得站了起來,快步過來拉住了玉簾公主。

她只想挑起玉簾公主給越無雪一個難堪,哪知玉簾公主如此火|爆,居然敢打天真!

越無雪見天真被打,已被氣炸了肺,當下就揮手,重重地賞了玉簾公主一個耳光。

這耳光,今天一定要打。

一是這玉簾居然打天真!二是她若不打這一巴掌,今後這些女人會恥笑她,會變本加厲地欺負她。

玉簾公主沒想到越無雪敢回手,正想發彪時,冰潔死死拖住了她,厲聲喝道︰「還不快過來,拉住沐貴嬪,都是姐妹,不可再鬧,若被皇上知道,成何體統?」

「我們回去。」越無雪不想再理這些女人,彎腰撿起被摔壞的拂塵,扶起天真就走。

「把她們攔下來!」

哪知玉簾公主是在薩珊國橫慣的得寵公主,人前丟臉,她不肯善罷干休!她一個用力,甩開了冰潔,害冰潔尖叫著往後退去,雙手牢牢地護在了小月復上。

大家又是一陣尖叫,花容失色地涌過去,總算護住了冰潔。

冰潔的臉色極難看了,抄起了一邊的茶碗,用力往地上一丟——啪……

瓷片跌碎,尖銳響後,終于讓場面安靜下來。

「大家都回去,散了吧。」

她惱火地掃了一眼玉簾公主,就這樣的人物,絕對成不了大器,只怕明兒就要被焱極天發去冷宮了!她擔心月復中皇子,不敢再久留,又存了心,干脆讓這兩個女人斗死,最好是沐貴嬪先殺了越無雪,然後焱極天賜死沐貴嬪,眼中釘全死掉才對!她扶了侍女的手,開始呼起肚痛,帶著自己的人快速離開。

其她嬪妃原本是想等焱極天來的,可此時都怕引火燒身,便紛紛起身離開。

見喜宴被攪,玉簾公主一怒之下發了狠,令人把越無雪和天真扣在了宮中,非逼他二人下跪。

天真看了一眼玉簾,沉默地跪下,額上的血已淌了滿臉,滴濕衣襟,可他就是一言不發。

越無雪急了,硬要拉他起來,「天真你起來,為何要給她下跪?原本就是她無理在先。」

「灑家是奴才,你又低人一等,原本就應該跪。在這里沒有理,只有禮!」天真被她拉煩了,冷冷地說了一句。

越無雪怔住,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讓奴才死麼?還不跪下。」天真抬頭,厲聲一喝,真把越無雪嚇了一跳,見他滿臉血的樣子,也不想和爭了,當下就跪了下去。

玉簾這時得意了,慢步走出來,歪著頭看越無雪,「你敢打本公主,別人都怕你,可本公主不怕,本公主今天偏要打你,如何?」

越無雪抬頭,憤怒地看向她,無怨無仇的,怎麼偏就針對了她?

「你還敢瞪公主,信不信本公主挖了你的眼楮?」玉簾彎腰,指頭點住她的額頭。

二人正對峙時,殿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吼,「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回頭,只見焱極天正大步過來,身後的奴才們皆是一臉懼意。

「皇上,奴才該死,奴才沒有照顧好娘娘。」天真立刻轉過身,面朝焱極天磕頭。

見他一臉血,焱極天的臉色更難看了。

「皇上,她們見了臣妾不跪,還擾了臣妾的喜宴。」玉簾公主一跺腳,扭腰撒嬌。

「杵著干什麼,快不扶起來。」焱極天掃她一眼,厲聲喝斥。

奴才們連忙過去,扶起天真。

焱極天自己上前,把越無雪拉了起來,彎腰給她拍衣裳上的灰土,惡聲惡氣地罵,「你沒事就呆在飛雪宮,你不是不願意出來?今天跑來湊什麼熱鬧?」

「你……」

越無雪氣結,剛想反擊,天真卻在一邊說道︰

「皇上莫怪娘娘,娘娘只是想來看看皇上。」

焱極天明明知道這話是假的,可還是收回了繼續要罵的話,輕吸一口氣,把她給抱了起來,大步往外走去,看也沒看玉簾一眼。

「皇上!」

玉簾大驚失色,連忙往外追。

「朕曾下旨,除朕之外,天真不必跪任何人,就算是今後的皇後也是,天真知禮,願意向後宮主子們行禮,這是他為人本份,沐貴嬪不知,可沐恩宮的奴才們知道,你們沒有勸住主子,是你們這些奴才的錯,都跪著吧,天真什麼時候傷好了,你們什麼時候就起來。」

焱極天停下腳步,扭頭看向沐恩宮中的人,淡漠地說著。

眾奴才們連忙跪下,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玉簾公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圓瞪了眼楮,看著焱極天。

焱極天只掃她一眼,那凌厲冷情的眼神,就像把玉簾的骨頭都抽光了,撲 一聲跪了下去。

越無雪總算明白天真的意思了,焱極天就是天真最大的靠山,這宮里沒有人敢對天真不敬,是因為焱極天的存在。天真本來可以不用焱極天出手,他只是想告訴她,如果想強大,就要擁有最強大的那個人的保護。

可越無雪和天真的想法不同,她並不想在宮中生活啊!

回到宮中,焱極天把她丟到椅上,盯著她看了半晌,低聲說︰「想朕了嗎?」

越無雪嘴角抽抽,沉默不語。

「你呀,跟朕服個軟身上的肉會痛?」焱極天無奈地在她身邊坐下。

「今天你新婚。」越無雪沉默一會兒,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那是因為阿羅遞信,讓朕一定要賞臉娶他這個妹妹,這還不是你找來的麻煩!」不提還好,一提焱極天就冒火。

氣氛又僵了起來,焱極天自己覺得沒趣了,扭過頭來盯著她看著。

真的,他不來,她永遠不會去找他!天真今兒給他一個台階下,讓他在眾人面前總算有點面子。他能收服那麼多人,怎麼就偏收服不了這女人的心?

「朕想你了。」他沉默了一會,抬手撫她的小臉。

越無雪沒動,看也不看他。

他又氣了,擰住了她的嘴,語氣變惡起來,「就你這麼對朕!朕就這麼招你嫌!」

越無雪翻了翻眼皮子,剛要說話,天真捧著包好的腦袋進來了。

「皇上,娘娘可想皇上了。」他堆著笑,說得假。

「天真,你是不是看上朕的女人了,一直這樣護著她!」焱極天惱了,指著天真問。

「嘻嘻,皇上,奴才都不是男人了,看上了也是白搭。」天真嘻皮笑臉的說。

焱極天的臉黑了黑,轉頭看向越無雪,那臉色呵,難看死了,呆了半晌,他突然就俯到越無雪耳邊小聲說︰「晚上朕整死你算了,免得朕看著你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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