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12】敢說就敢做

作者 ︰ 莫顏汐

听著他這放肆直接的話,越無雪的臉又漲紅了,她羞憤地看他一眼,起身坐到一邊,抓著筆寫字,強迫自己不去想他這些胡言亂語。舒歟珧

「皇上,今兒有廟會哦。」

天真在一邊嘀咕。

「就你嘴多,耳朵尖,腦袋都破了還不去好好躺著。」

焱極天轉過頭來,冷冷喝斥一聲嬪。

天真愁眉苦臉地一抱頭,連連點頭,說︰

「奴才的頭確實很痛,玉簾公主力氣很大,奴才都比不上。」

告狀告得真巧妙,越無雪抬頭看天真,這臭胖子真厲害,沐恩宮里的人只怕以後看到天真和她都要抖三抖了廬。

天真感覺到她的目光,抬眼掃過來,那表情分明是在說——好好學著——

可是這種背後捅刀子,殺人不見血的活兒,越無雪不學也會,她只是覺得那樣做人很痛苦。

可她如今不好好執行,學好這陽奉陰違的一套,她又能怎麼樣呢?玉簾公主敢如此趾高氣揚地打天真,冰潔一定「功不可沒」,可她又巧妙地置身事外……那才真叫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腸,越無雪從心內膜拜。

她收回目光,繼續在紙上畫。

她畫的是幾只小蝦,從激流里迎水而上,小石子從水中突兀地立出來,有一只小蝦被卡在石頭縫里,揮舞著細細的鉗子,想掙月兌這悲哀的命運。

她就是那只小蝦!

不過她沒想到焱極天居然看懂了,他沉默地看著她的畫,過了一會兒,拿了筆,在空白處揮筆寫了幾句詩︰

「今朝雖是過河蝦,也把四海作為家。他年若得蛟龍助,翻江倒海蕩天涯。」

越無雪盯著幾句詩看了會兒,歪著頭問︰

「唷,皇上,你這是說我是蝦,您是龍了?」

焱極天笑了笑,放下筆,沉聲說︰

「你便是蝦,也是穿著鐵甲衣的蝦,厲害得很。」

厲害還能被他欺壓?越無雪翻翻眼皮子,在下面續︰

「逐浪擊水非等閑,銀盔金甲須為鞭。不負春風好精神,詩腸酒骨笑紅顏。」

她寫完,撂開了筆,站起來說︰

「京中有鰲蝦,紅燒了最好吃,皇上,臣妾想去廟會吃蝦,我們出去逛逛吧。」

她主動提出要出去玩,焱極天雖然還有國事,卻還是應了下來。能緩和和她的關系于他來說,也是件挺重要的事。

「去媚姬那里?」越無雪說著,使勁扭脖子看自己的背,「我要把這畫兒修補好。」

「你不是怕痛?修這個干什麼?」

焱極天擰眉,這要求提得古怪。

「我現在喜歡它了,說不定這世間真有浮生樹和浮生蝶,被我真的引來了,讓我發大財呢。」她嘎嘎一笑,蹦蹦跳跳過去換衣。

焱極天都不懂她怎麼一下子就這樣開心了?難道是他詩續得好,她覺得自己是知音——這有些自我安慰的感覺,焱極天笑笑,坐下來,專心看她的畫兒。這丫頭,倒是什麼都會一點,不過除了釀酒,全都不精,屬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類,完全的是精力充沛,沒地方使,所以全花在這些閑事上面。

越無雪翻箱倒櫃,翻了件挺漂亮的男裝出來,那時候焱極天給她做的,緋色的錦袍,系了寬腰帶,墜上上好的紫玉墜子,長長的流蘇滑下來,在腿上輕輕晃動。她又找了一支碧玉的長釵,束了發,跑出來。

焱極天看她的目光就多了太多的艷嘆,她美起來,真沒人可以比,又帶著說不盡的靈動,像一溪活潑潑的水,一直沖進他的心里。

「你不換衣裳?」見他還站著不動,越無雪怔住,猶豫一下,又問︰「你不想去?」

「去。」焱極天點頭,伸開了雙臂,盯著她說︰「你過來給朕更衣。」

越無雪低下長睫,忍了罵意,慢吞吞走過去給他解腰帶,若非想去媚姬那里辦件事,她才不對他使笑臉。

焱極天見她低眉順目,忍不住就低頭,掐著她的小臉吻了一下。

越無雪強忍吐意,受了這一吻。

她方才想通了一件事,薩珊久夜和白鶴軒、還有刺客身上都有那種相同的味道,而這種味道應該是一種染料,他們身上都有相同的紋身才對!

越無雪想去媚姬那里找找這種染料,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就是這些人紋身的地方不對,也不紋在那地方,今後就算找著了白鶴軒,她不能讓人家月兌了褲子讓她看……

=白鶴軒那人倒長得不錯,也算彬彬禮,她中招的那次,白鶴軒都沒有佔她便宜,她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她什麼時候幫過他……可她又轉念一想,若真是白鶴軒把聶穎和小睿推進京中,那他也挺可怕的,和冰潔一樣的人物,表面上和風細雨,內心狂風暴雨……那麼,他真是有著兩張不同面孔的人嗎?

二人從密道出來,也沒騎馬,就悠悠往街中晃。他穿了一襲灰色長袍,實在是灰不拉嘰,偏他穿著拉風,氣宇軒昂,招搖礙眼。

越無雪越瞧是越討厭,便快走了兩步,在他前面晃。

媚姬的酒館到了晚上生意極好,他二人進去的時候,里面客人已經坐滿了,舞姬在中間的圓台上扭動腰肢,雙手舞動著大紅薄紗,時而從面上遮下,時而又遮到雪白的腰上。

「公子,好久沒來了。」

媚姬笑著迎過來,給焱極天行禮,又扭頭看越無雪。

「小公子越來越俊俏。」

越無雪笑笑,上下打量媚姬。這女人如此火|爆妖嬈,焱極天怎麼不看上她?那一定是干|柴烈火、山崩地裂的場面啊!絕佳的a|片男女主角。

「樓上請。」

媚姬不知她腦中亂七八糟的畫面,拉了她的手,帶她們上樓。

樓上雅間也滿了,媚姬帶他們進了她自己的小房間,中間立著一扇屏風,屏風上就是她背上這副浮生畫,全是繡上去的,只因屏風大,所以這樣看著更加震撼,每片葉子都華麗耀眼,每一紋脈絡都清晰明媚,那浮生蝶繞著七彩樹,宛如鮮活的活物。

「可費了我一千兩黃金的繡線呢,全是孔雀羽制成的。」

她指著屏風笑,如今浮生樹的傳言是假,焱極天也不在意她繡這東西了,只點點頭,在桌邊坐下,似對這女人,對這屏風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去拿酒。」

媚姬又給焱極天福了福禮,關門出去。

越無雪站在屏風邊,贊嘆著這手藝的精美,媚姬果然是全能選手,這繡工堪稱一絕。

「媚姬真是厲害。」

她嘆了一句。

「你以為她繡的?」

焱極天端起碧玉的茶壺,倒了一碗茶,品品。

「不是?」

越無雪扭頭看他。

焱極天淡然地說道︰

「她手下有十名瞎眼繡娘,宮中繡娘都比不上她們的手藝,她靠十個繡娘,每年都不知賺多少銀子。」

「呃,厲害,好會賺錢。」

越無雪越加崇拜,為什麼她不會這樣賺錢?

「你不用想了,你辦不到。」

焱極天說著,見她面露不服,便繼續說︰

「她父親是微幫幫主,被仇人暗殺之後,她就歸順了朕,她想要的東西是朕給的,她的仇也是朕給她的報的,做為回報,她替朕在這里收集天下消息。」

焱極天下放下茶碗,抬眼看她。

可是,既然媚姬可以被錢收買,那別人如果給錢,她也會出賣焱極天啊!越無雪看了他一會兒,坐下來,小聲說︰

「你這麼信任她啊?」

「一半一半,朕連自己都不能信,又如何信任別人?媚姬也和別人交換消息,朕早就知道,若不給她甜頭和野心,朕又如何把握她?」

焱極天也坦誠。

越無雪無言以對了,焱極天給她倒了碗茶,低聲說︰

「嘗嘗,這是好茶,比宮中的好。送進宮里的東西,都是底下那些***才們克扣過的,到了朕那里就是陳茶爛谷。」

唷,他這也知道,越無雪嘴角抽抽,這男人果然深不可測,就像天真說的,看上去他身邊危機四伏,可他總有克敵之計,城府之深,令人心生寒意。

她抿了口茶,這茶倒是初澀後甘,味道極好。

「無雪,朕就喜歡看你這樣乖巧。」

他突然就笑起來了,伸手模她的小臉。

「嗯。」越無雪輕輕哼了一聲。

「公子,酒菜來了。」

媚姬親手端著大盤子進來,一壺酒,三樣別致小菜。

越無雪讓媚姬拿染料過來,給自己修補身上的畫兒,自己拿著各色的小瓶子看個不停,聞個不停。

「小公子對這個也感興趣?」

媚姬眼中有精光,問越無雪。

「哦,好玩,你能教我嗎?」

越無雪扭頭看她。

「好呀。」媚姬嫵媚地笑著,推她躺下,拿著金針在她的背上細細修補被鞭打裂開的畫兒,把染料細細地填進去,又勾勒成完整的枝干,鞭痕的地方就修成了樹干的結巴處,另外多了粗獷的美。

焱極天在一邊看著,越無雪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時呼聲痛,小手里扣著一只小瓶,像是在借力轉移疼痛,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瓶靛色染料,就是她想找的這種味道!

「我喜歡這個顏色,你給我也紋上去。」

她突然伸了手,把小瓶給媚姬。

媚姬一笑,接過去,小聲說︰

「浮生樹上沒有這種顏色。」

「我就喜歡,你給我紋上去。皇上,你讓她給我紋上去,你不是說她是你的人嗎?她不听你的話嗎?」

越無雪耍橫了,媚姬臉色有些變了,越無雪當下就明白,媚姬和薩珊久夜是一伙的!

「她喜歡,你就給她用上。」

焱極天在一邊淡淡地說道。

她歪著頭看著媚姬笑,媚姬猶豫了一下,給她把這染料抹上了背。

焱極天也盯著那瓶染料看著,這時門外有人輕輕敲門,媚姬過去輕聲說了兩句什麼,轉到焱極天身邊,俯在他耳邊細語幾句,焱極天就出去了。

越無雪這才一咕嚕爬起來,指著媚姬說︰

「你讓薩珊久夜來見我。」

媚姬怔了一下,接著便輕笑,

「小公子別開玩笑,媚姬是皇上的人。」

「呵,這天下有好幾個皇上,你是哪個皇上的人?」

越無雪又問她。

媚姬又怔住,臉上漸現出懼意來。

越無雪這才嘻嘻一笑,搖晃著那只染料瓶,小聲說︰

「當然,我不會告訴這個皇帝,只要你給我把這個藥方子上的藥抓來,我就感謝你。」

媚姬接過她遞來的藥方子,看了一眼,搖頭說︰

「你要這個干嗎?」

「我喝。」

越無雪還是笑。

媚姬的眉擰了又擰,把方子還回來,輕聲說︰

「行,我和你交換,你必須保守秘密,以後也可以來我這里交換其他的秘密。」

「嗯,我在這里多呆會兒,你趕緊去給我弄藥來,最好是制成丸子的。」

越無雪催她走,媚姬走到門口,又扭頭看她一眼,一臉疑惑,然後快步出去。

越無雪嘻嘻一笑,滿意地趴到地上。她要的是聶穎給她的那個方子,避|孕的藥,在宮里她沒辦法得來,天真極討厭,天天訓斥她,讓她早生貴子,她才不想,這幾天月事剛過去,心中大石落下,她得趕緊想辦法,免得之後懷上。

焱極天進來的時候,她正趴在那里哼曲兒,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唱什麼。

他走過去,掀開她的衣服看了一眼,浮生樹已經修補好了,她白皙的肌膚上,五彩斑斕的樹枝展開著,確實好看艷麗。

「心情這麼好,朕帶你去外面玩吧,吃蝦去。」

他拍她的臀,催她起來。

越無雪搖搖頭,小聲說︰

「背還在痛,就讓染料干干唄,你讓媚姬去買蝦過來讓我吃,我們就在這里看廟會。」

焱極天難得看到她的好臉色,也就不催她,坐在桌邊自斟自飲。

媚姬果然令人買了一大盆子的蝦過來,香噴噴地煮著,紅紅的辣椒在里面浸著,樂得越無雪一躍而起,雙手並用吃得歡樂。

媚姬給她倒酒的時候,往她的袖子里塞了一只小袋兒,她不露聲色地藏好了,沖媚姬一笑。

她這也挺大膽的,不怕被媚姬毒死了。

媚姬垂下長睫,快步出去。

「你讓她給你辦什麼事?」

焱極天俯過身來,拿著帕子給她擦臉上沾上的辣油。

「我能讓她給我辦什麼事?」

越無雪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狗鼻子這麼靈。

「你拿什麼威脅她?」

焱極天盯著她的眼楮,又問。

「嘻嘻,我說你會把她帶進宮當妃子,好可怕,對不對?」越無雪索性瞎說。

焱極天果然生氣,丟了帕子,坐在一邊瞪她。

可他生氣,越無雪就高興,丟了完整的空蝦殼,伸手抓另一個。她只顧高興,一只蝦鉗子一彈,辣油就飛眼楮里去了,她丟了蝦就揉,手背上的辣油也揉進去了。

焱極天又氣又好笑,從茶碗里掬了水,給她洗眼楮。

「朕和你搶了,你吃這麼快。」

「哎,我自己擦。」

越無雪睜不開眼楮,又怕他模到身上的錦袋兒,便想推開他。

她綿軟的身體靠在他的腿上,衣衫又半敞著,因為紋身,里面的小胸衣也去除了,香軟的乳就在他眼前輕輕波動,令他血涌加速,只想立刻握住了,把玩一番。

「我自己來,你把帕子給我。」

她眼楮辣得不行,睜都睜不開,只能閉著眼楮,伸手在他身上亂模。

她是盤腿坐在地上的墊子上的,而他是坐在椅上的,她趴過去,手亂模幾下之後,好像模到了桌子腿,于是抓著想往他手臂上模。

「還不松手。」

焱極天臉都綠了,她哪里抓著桌子腿?她眼楮被辣了,腦子也燒糊了,抓著他腿|中間的地方不放,這樣用力扳,他會被扳廢掉。

越無雪也感覺到不對勁,慌忙丟開手,勉強睜開眼楮看他。

焱極天抄起了一邊的茶碗,往她臉上一澆,拿著帕子在她眼楮上就是一頓揉,茶水有一半澆到她的胸前,順著瑣骨一直往下淌,這種顏色,這種水珠,落在她的雪白綿|乳上,有說不盡的誘|惑。

焱極天把她往後一推,身子就覆了上去,大手沿著她的腰肢一直往下撫,直到扣上她的蜜朵兒。

「焱極天我背痛,你別壓著我。」

她推著他的肩,臉漲得通紅,

「而且你不想這事不行嗎?」

「你還有臉說,朕踫你一回,跟打仗似的,還得費心來討你歡心才行,你好大的架子,你自己說朕幾天沒踫你了?」

焱極天的手沒松開,在蜜朵兒上面輕輕彈打著。

越無雪的臉比眼楮還紅了,她努力睜著眼楮,小聲說︰

「那也不行,我背痛。」

「那你坐朕身上。」

焱極天一笑,把她抱起來,自己坐到椅上,讓她坐到腿上,托著她的臀就往下放。

明明她不想,那里被他硬行進入弄得火辣辣地痛,可他還是堅持進去了。嚴絲合縫,塞得滿滿的。

她氣得想哭,什麼魚水之歡,只有霸王之歡,她之痛苦!

焱極天沒動,只是讓她這樣坐著,一手端了那碧綠的茶壺,往她的小月復上緩緩倒茶水,那水一直沿著她柔軟平坦的小月復往下淌,匯到那處……

越無雪更氣得想哭了,咬著唇想發作,他卻說︰「越無雪,你敢哭試試,你難道不知道,你越哭,朕越想要你?」

越無雪的眼淚當真收回去了,發狠地在他肩上錘了一拳,咚地一聲,挺響!

焱極天就在這時候摁著她的腰,往上用力頂了一下,痛得她不行,連忙就踮起腳尖,想躲過去。

「焱極天,你弄痛我了,你快給我放開,你說過再不把我弄痛的。」

可焱極天怎麼會允許她躲呢?把她往懷里一摁了,小聲說︰

「讓朕好好寵你一回,別和朕橫,你讓朕受用了,朕也讓你受用,否則朕真會忍不住弄壞你。」

他一面說,一面握住她胸前的軟,往嘴里送去,舌尖在上面輕抵著,逗|弄得她無處可躲,背繃得緊緊的,握著拳,抵在他的肩頭。

文中蝦之詩出自古代詩人之筆,斗膽借用借用,俺只會寫烏**上戴綠帽這種狗血的,想不出這樣正經的詩句來,見諒見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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