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以寧拼命的扭著身子從床上滾了下來。舒駑襻好在連接著塑像做成的布繩有兩尺多長,最起碼她可以小範圍的活動。
緩緩的蜷縮起身子,讓自己跪了起來,這才伸展了兩腿,拼命的用腳尖去勾他之前扔在地上的長褲。
他的褲子里有手機。
拼命的伸展自己,用力的去勾。勾到他細致的布料,以寧蹭著地上將他的褲子給拉過來。立刻挪著身體,背對著他的褲子,活動手指一通瞎模掏出了他的手機。
立刻翻了機蓋,小手摩挲摩挲的尋找著鍵盤,小心翼翼的輸入了號碼以後,再把手機放在地上,移著身看了看屏幕上的號碼,還好,沒有按錯。讓自己爬在地上,手指憑著記憶按下了撥號鍵,立刻拼命扭著身體,讓自己倒在地上,調整了幾次,終于貼到了自己的臉上嬈。
彩鈴的音樂響起來。
以寧只盼望著何露能夠盡快接電話,他已經走了好久,不知道什麼會回來,更不知道他回來了,自己會怎麼樣?
她怕極了,怕極了他現在的樣子。她必須要想辦法,找到何露和關文濤,然後三個人想想,對他到底該怎麼辦柑?
露露,接電話啊!!拜托你,快點。
在焦急的等待中,電話自動斷掉。
以寧覺得自己都要瘋了。她用鼻尖去按鍵盤,這一次遠沒有第一次幸運,出了好幾次的錯誤。想要通過重撥,用鼻尖是不行的。
她只有又撐自己的身體,用手重新撥號,再次確定了號碼以後,按下了撥號鍵……
外面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她被嚇到了,慌亂的將手機扔進床下,用腳踢著他的長褲,踢得遠遠的。整個人都躲在床後,戒慎的盯著臥室的門口。
腳步聲傳來,心髒怦怦的跳了起來。
牆壁上倒映著黑色的身影,她縮成了一團。
詹中堯的身影如同她預料的一般出現在門前,手里提了一袋子的東西,隨手扔到床上後,冷盯著她︰「你跑不掉的。」
「唔唔!!!唔唔唔!!!」她扭著被自己牛仔褲幫著的身子,急切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就算你解得開,也出不了門。」緩步走到以寧面前,直接將她撈了起來,扔到床上,手因為被栓在塑像上的關系,他丟她的時候,以寧感覺到手好像要被拉月兌節了。「你以為我還能讓關文濤再進來第二次?」
站在床邊的男人,動作麻利的扯掉自己的衣物,單膝跪了上來。解開捆著她腳腕的布條,立刻的,她就想要朝他踢過去,卻被他死死的抓緊,啞笑著在她新女敕的腳背上咬了一口︰「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說的話我听不懂,也不想听。」一腿被他坐在臀下,一腿被他抓住抬高,男人的手指就順勢的撫上了去,以寧拼命的扭著身體。
不要踫我!!詹中堯!!不要踫我!!!
憤怒到通紅的眼楮死死的瞪著他。
「寶貝,听話讓我愛你。」一個接一個吻不斷的順著小腿往上,以寧想要抽,抽不回來,想要踢,卻踢不開。
屈辱眼淚憤恨極了。身下的床單被弄皺,磨蹭了後背,咯得微疼。
緩慢的舌頭下移,滑|膩的舌尖就踫觸到她花心的小珠,難以忍受的扭動起來,想要逃避,想要掙開,發現了她的抗拒,詹中堯張開嘴,把她私|處整個納進口中,像是要把它吸進肚里一般,大力地吸|吮著。
「唔!!!————唔唔唔!!嗚嗚!!——」更加強烈的開始扭腿,動著的身體,她現在很痛,之前被燙傷了,很痛是其一,其二她不願意跟一個毫無人性的人做和喜歡的人才會做的事!!
被舌忝|動著,插了手指進去,里面依然和之前一眼是干|涸的。就算是這樣的踫她,她依然對自己只有抗拒。
扯過購物的袋子,從她身上離開,以寧立刻翻側了身子,縮進了雙腿,把自己縮的死死的。
他冷笑著哼了一聲,將里面的東西給取了出來。裝上電池以後,他特意的送到以寧的面前。大大的圓頭,長長的手柄,詹中堯摁開開關,整個頭部就劇烈的震動並搖晃了起來。
「唔唔!!!」被嚇到了以寧縮得更死,用盡力量的成了一個小團。
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她有不好的預感。
將那器具放到一邊,男人的雙手蠻橫的抓住她的腳腕,將縮起的雙腿拉知己,然後,扣住她的膝蓋,使力的硬生生封開。
就像被擺在手術台的上的青蛙,屈服悲憤的眼淚侵襲而下,她劇烈的搖晃著腦袋,口里「嗚嗚嗚」的的求饒。
詹中堯移了身子,將她被掰開的兩腿,一腿壓在身下,一腿被他大手扣開。空出來的那一只手慢條斯理的拿起了震動的「嗡嗡」的器具,以寧慌了,動得更厲害,那東西在她看來就像要她命的手術刀!
她驚慌白了的小臉,讓男人戲謔的笑意更身︰「我們再來試試,看看你還有沒有感覺。」
「唔唔唔!!!」她用目光懇求著,拼命的搖著頭,卻也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那器具送到自己的身下。
「唔——————」第一次感覺到強烈過度的震動,她不由的低嗚了一下,繞著她的谷底打著轉,撥開她的花|瓣,震動著她的細女敕。她扭動起來,要想擺拖這份又難受到極點,卻又想神經被控制住的可怕感覺。
「寶貝,你濕了。」
男人的啞笑,讓以寧羞愧。可在強烈的震動下,她控制不住,身子一下一下的痛苦扭動著。和之前胡亂的動作不一樣,她是僵硬了一般,挺起放下,一個動作持續到無法忍耐才能再換。
不要這樣!!她不喜歡這樣!!被束縛的口中只能難耐的叫著自己的難受。
他看著她現在的樣子,那震動的圓頭,直接抵到了最敏|}感的花珠。
「唔──」死亡一般的快|感強烈的襲來,一股透明的水珠噴了出來,直接噴到詹中堯的月復上。
以寧整個人向上拱起,後背幾乎全部懸空,只有後腦勺和臀下支撐著她的重量,全身硬繃著這個姿勢,含著眼淚的瞳孔幾乎爆瞪了出來,她控制不住,那不斷噴泄出來的水流,她沒辦法停止!只能就這樣僵拱著身子,直到全部都泄|出來,她才軟軟的酥了身子,在床上翕動著鼻翼喘息著。緊盯著她入口,顫抖的花瓣,那麼美,尤其是現在有水流斷斷續續的噴出來,手掌探了下去,模了一把她噴出體液,送到虛軟的以寧面前︰「這還是你第一次當著我的面噴|出來。」
你去死!!盡管很疲憊,卻用眼神恨著他。
這種眼神讓他惱了,牢牢的鉗制著她發軟的雙腿,將巨大頂了進去,目光注視著吞吐著他男性的粉紅色花瓣,由于之前的高|潮,她現在身體還在本能的余韻當中,層層疊疊的女敕肉將他束得緊,舒服地讓他低喘了起來︰「寶貝,我還是喜歡和你做……」
「唔……嗚嗚……」她好難受,是心里的難受,不是身體。這樣,算什麼?這樣,做|愛?呵呵呵……是嗎?
她沒辦法在拒絕,卻死命的用眼楮,不斷的怨恨著他。這不是愛,也不是做|愛的感覺……不是她在哭,他在享受,也不是他用那些混蛋的東西……
仿佛感覺這樣還不夠,他緊緊扣住以寧的臀骨,在每一次撞擊的時候都將她拉向自己,深深的頂入,讓她唔出慘叫,而他卻只想就這樣都撞進她的身體里,連同自己都被她吞掉,徹底的與她融為一體︰「喜歡嗎?寶貝?嗯?喜歡我這樣嗎?你可以把我全部都吃掉……嗯啊……把我全部都吃掉……」
重重的撞擊著,啪啪的聲音發出來,她忍著,一直死死的看著他,記住他現在的快樂是建築在她的痛苦上!記住他現在是禽獸不如的樣子!!記住自己絕對不能對他再有任何的幻想!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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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在男人與女人的翻滾中流過,濃郁的情味充滿了房間,就算昏過去了,那不知疲倦的男人依然強硬的在她身上榨取著他能獲得全部,不管是什麼,是欲也好,是愛也好,就算分不清楚也無所謂,現在的他,只是想要愛她,讓她知道,無論如何,他絕對不會允許她離開。
如果沒有愛,那麼就給他欲,如果沒有欲,那麼就提供她的身體給她。
就這樣,反反復復,直到天色亮了起來。
渾渾噩噩朦朦朧朧中,以寧感覺自己好像被抱了起來,然後听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她太累了,也就左耳進右耳處,只想陷入黑暗,直到好像被放平了,她才立刻本能的蜷縮了身體。在迷糊的意識飄忽間,她感覺到有一個溫柔的柔軟吻在她的眉心。
異常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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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清醒過來,是陌生的房間,裝修的精致奢華,就連牆壁的包邊都是上好的木料雕刻著精致的花紋。
柔意的暗花牆紙透著一種無所適從的溫馨,她錯愕的撐起身來,頓時覺得肚子一陣劇疼,不由的抱了小月復,縮了雙腳,立刻感覺到異常。
鼓起勇氣撩開暗花的真絲軟被,以寧驚訝的看著自己腳踝上的異物。
約有三指寬的銀制腳銬,在內里墊了柔軟的棉花,可以避免擦傷。而一條兩指粗鏈子從腳銬出蔓延了出去……
她難以置信,立刻用手拉著鏈子,朝床上收。直到鏈子再也拉不動位置。她抖著雙腳從床上起來,延著鏈子看過去,在鏈子的盡頭有個鐵環,而鏈子拴在鐵環上,限制了她的行動。
這算什麼!?
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寧跑過去,拼命的扯著鏈子,想要從鐵環上拉開,可無論她怎麼做,就是紋絲不動。
不要!!她不要!!不管這里是什麼地方,她要離開!!!絕對不要呆在這里!!
這時,雙開的木門被推開。
以寧立刻回頭望過去,看到一個穿著佣人制服的女人推著餐車走了進來︰「夫人,您的藥膳已經好了。」
「藥膳?什麼藥膳?不,不是!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夫人!?還有,你認不認一個識叫詹中堯的人嗎?我要見他!?」面對陌生的人以寧本能的防備,她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更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好像身處在異世界。夫人!?
女佣人動作恭敬的將砂鍋里的藥膳倒進瓷碗里︰「夫人的體質過虛,需要通過藥膳調理,這是今天的中午的藥膳。」
「不是!」以寧急了,「你沒弄懂我的意思,我不是什麼夫人!你弄錯了,我不知道怎麼為什麼會在這里——唔。」情緒一激動,她的肚子就疼了起來,以寧不由抱著肚子蹲在地上。
女佣趕緊將以寧扶了起來︰「夫人由于之前的流產,現在體質還十分的虛弱,先生專門請了藥膳師過來給夫人你調理,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她搖著頭坐到床邊,女佣將那碗黑黑的溫熱藥水端了過來,她現在肚子很難受,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了下去。
溫暖的液體流進身體里,頓時覺得舒坦了幾分︰「謝謝。」
女佣微笑搖頭,正要轉身,以寧趕緊抓住她的手臂︰「你有沒有鑰匙,我的腳被栓著,有沒有鑰匙可以幫我打開?」她剛才看過了腳銬上有鎖孔,應該是有鑰匙就能打開。
「夫人,我沒有鑰匙。」
「那……那刀呢?或者……鉗子什麼的,可以弄開的?有嗎?」
「夫人,抱歉。」「那……那這里是什麼地方!!?」
「這里是您的家啊。夫人。」
她都要急死了︰「不是!!你弄錯了,不是!!我……我……」天哪,她到底該怎麼說?「對了,電話?電話有嗎?」
「夫人,先生不允許我們拿電話給您。」
「我的天——先生?先生是誰?」
「就是您的丈夫啊。」
她要瘋了︰「那他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能直呼先生的名字。夫人,對不起。」
天哪!!以寧急得團團轉,忽然,她一頓腳步︰「是叫詹中堯嗎?是這個名字嗎?」
女佣猶豫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
以寧快步的抓住女佣︰「讓我見他!!我要見他!!」
「夫人,先生不在。」
「……什麼?」
「醫生說因為夫人之前的流產,現在內分泌嚴重失調,需要好好靜養。不能進行|房|事,因此先生交代,在您身體康復之前,他不會回來。務必讓夫人好好的調理身體。」
以寧腳軟了。
不由的笑了起來。
目光看向自己腳上的腳銬和鏈子,詹中堯……呵呵呵呵呵呵呵,真有你的。真有你的!!!
把她這樣的給關起來?算什麼?算什麼!!!!!
不,她要離開這里!!她一定要離開這里!!
在女佣離開以後,以寧立刻在房間里翻箱倒櫃起來,鏈子很長,足夠她在房間里活動,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東西弄斷這個鏈子。
可是,她找不到,煩躁至極的以寧掃過裝飾的花瓶,「砰」的一聲摔了個支離破碎,水流了木質地板滿地,她頹敗的坐在床邊,看著地面上的那攤水,忽然,疑惑的動了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