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逃妻 124︰暗潮來襲

作者 ︰ 幽耶珞

忽然感覺到男人撐了腦袋,跟著一個吻烙印在她的發頂。舒僾

一瞬間,屬于某種記憶忽然顫抖了她的心弦。

他吻她的發頂,吻她的額頭,次數多過吻她的嘴唇。以前,沒事的時候,他就會摟著自己親吻她的額頭,發頂。

那時候,她是一種幸福的心態,比起接吻,他吻發頂和額頭都讓她幸福。

一直到後來,他受傷,被催眠,她要離開的那天,她第一次親吻了他的發頂,他的額頭,一直到那時,她才明白,是怎麼樣的心情才會吻這些地方多過吻唇婷。

是珍惜。

是疼愛。

是寵溺詣。

是全身心的想要擁有,才會有吻發頂和額頭的動作。

而現在,就算被催眠了,他依然還保留著這個動作的習慣……不由的蹭了蹭他的心口。

頭頂男音的低聲傳來︰「怎麼了?」撫著她後背的大掌來到她的腦後,勾玩著她的長發。

「沒有。」手抬了起來貼在他的左胸,「……你快樂嗎?」

「你感覺不到?」他意有所指,動了動窄腰,那還埋在她身體里的堅|硬讓她輕吟了一聲。

頓時明白他誤會了。以寧感覺到手上已經有了力量,她撐抬起腦袋,看著躺在床上的笑容滿面的男人,認真的說︰「……現在快樂?還是之前都很快樂?」

他眯了眯眼楮,若有所思,卻不動聲色︰「你想說什麼?」

「我……」

「我不是你的前任,把你多余的心思給我收起來。」直接打斷了以寧的話,冷眸里溫柔陡減,換上了一絲厭恨。

「不是。我就是問問你而已。」

面對她真誠的眸光,詹中堯柔了眼神,手撫上她的後腦上,將她按回到胸口︰「怎麼會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而已。看看高高在上的詹總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好奇可以嗎?」

他喟嘆一聲︰「你是第一個問我這話的人。」

「是嗎?」她貼在他的胸口,淺笑道︰「那能不能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

「每天都做什麼?」

他朝床上後仰了仰,看著躺在他胸口的黑發,笑了出來,反問道︰「你做什麼?」

「上班,下班,回家。你呢?」她抬起頭,看他。

他笑了笑︰「和你一樣,上班,下班,回家,發呆。」

「胡說。公司都知道文秘書長是你女朋友。」她皺眉,拍了他胸口一記。

男人的胸腔笑著抖動起來,悶呵的聲音傳到以寧的耳里︰「吃醋了?」

「……」以寧沉默。吃醋嗎?不對,她並不覺得是吃醋,只是看到他和文潔在一起,只是听到他們在一起的消息,心痛而已。

長臂環抱以寧,摟著她動了動︰「說,是不是吃醋了?嗯?」

「我可能吃醋嗎?」她哼道。

一時之間,將詹中堯拉回了現實,很奇怪,和她談話的時候,並不覺得兩個人只是第一次見面,好像認識很久似的。到她家來,很多的關于他的事,不需要他說,她都知道怎麼做。

現在想來,洗澡的時候給他遞過來的是浴巾,而不是讓他穿自己月兌下來的衣服褲子;睡覺的時候問說給他找東西墊高頭……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是他的隱秘私事,若不細想,甚至根本不會發覺。

這個女孩很了解他。

就像他們現在說的只是不著邊際的話題,但就跟打麻將時的感覺一樣,很自然,自然到毫無芥蒂的地步。

仿佛,認識已經很久,在一起已經很久,仿佛今天不是第一次見面,不是長久的生活在一起。若非如此,他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會冒出「吃醋」這句話來。

眸色暗沉的思索著,這個女孩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給他的感覺就很奇怪,會想和她說話,會關心她,會想看她,會想和她呆在一起……

「怎麼不說話?」見他長久的沉默,以寧疑惑的問道。

回過神來,淡道︰「我應該要安定下來。畢竟年紀不小了。文潔是個好選擇。」

「那你……愛她嗎?」以寧撐起來,看著他,因為離開了他的胸膛,那一雙白|皙的玉兔跳進他的眼里,兩手從她的後背來胸前,撫弄撥捏了起來。

「你等一下。」她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認真道︰「你愛她嗎?詹中堯,看著我眼楮,告訴我,你愛她嗎?」

她的急切讓他蹙眉︰「我們既然只是一夜,你就不該過多的管我的事。」

頓時,愣住了,他說的有道理,但是……「你愛她嗎?你必須要告訴我!!你愛她嗎?」

再度,黑眸眯起來,一絲探究的意味凝看著以寧,發現他的探尋,以寧有些慌了,「我……我只是……只是……關心你……嗯嗯,關心你而已。」

她實在太奇怪了,詹中堯弄不透她的想法,可她眼里的關切和焦急卻是真實的,她沒有說謊,她的確很擔心他。不由的勾了嘴唇,浮現淡笑︰「我愛她。」

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氣,她怔愣的不知所措,只是嘴唇抖著︰「……那,那就好,那就好……」

心,竟然……不痛,也不傷,只是全身都泛起雞皮疙瘩,只是覺得自己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可,這是她想要的不是嗎?

她要他開始新的生活,所以才讓他把自己忘得干干淨淨。文潔,與他的那些仇恨,那些悲痛,那些瘋狂的往事無關,是可以……只要彼此相愛,就可以帶給他幸福的人……

「那就好,就好……」

他疑惑極了,凝著眼眸看著身上女孩既傷痛又欣慰的表情,忽然一間,心髒一陣劇烈的疼痛,有一種本能在告訴他,要解釋,必須要解釋!詹中堯,你必須要馬上解釋!!

「以寧——」

「對了,時間不早了,你該起來了,還要上班對吧?是要上班對吧?」她急急的打斷他的話,手忙腳亂要從他身上起來。

眉頭一擰,大手抱著要從他身上起來的女孩,將她死死的抱進懷里,抿唇連臉上的肌肉都繃緊了︰「听我說,是假話,我想看看你的反應,我不愛她。我和她什麼事都沒有。我沒有踫過她,沒有親過她。是,她是親過我,但我從來沒有踫過她。」

被他抱死在胸前,以寧驚訝極了。只听到他繼續急切的訴說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從一年前受傷以來,我就對任何的女人都失去了興趣,不管你信不信,在今天之前,我甚至認為自己是性|無能。」「誒……?」

既然說出來了,詹中堯干脆都一股腦兒的告訴她算了︰「不是沒有找過女人,甚至吃了藥,但一點想要的念頭也沒有。……一直到今天。」

以寧又是開心又是心痛,她開心的是這一年他沒有踫過別的女人,開心的是他就算被催眠忘掉她了,還是只會踫她。心痛的是,無論如何,他們兩個都不可能在一起。

如果和她在一起,會讓他失控,會讓他痛到甚至想死,她寧可他們兩個還是不要在一起的好。

這個話題不能再更深入的討論了,以寧沉默著,只是靠在他的身上,淺淺的入眠,到此打住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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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積壓了一年的男人是很恐怖的。被分開了雙腿,將自己的私密展露給他,任由著他凝注在花瓣處,她微喘著︰「……你打算……看到什麼時候呀……」

火熱的目光緊緊看著那***的小|穴。

修長的手指按壓上凸起的小珍珠,讓靠著的牆壁的以寧渾身一震︰「別啊……」

「剛才太急了,這一次,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嘗嘗你……」

話音剛落,男人柔軟的舌尖就踫觸到粉紅的穴|口,以寧大聲申吟︰「……詹中堯……」抓緊了他的頭發。

她現在是願意的,不管他要她做什麼,她現在都是願意的,盡管覺得羞澀,但只要他說,她就不會拒絕。要沉淪,她就讓自己這一次沉淪的徹底。

男人的嘴唇含住了她整個陰|部,舌頭滑膩的舌忝動著最敏|感的小核,她難耐的扭動著腰肢,不覺間將自己送了給他。

之前他全部直接射|進了她的子宮,現在從那甜蜜的洞|穴深處慢慢流進他口中他們兩個的融合在一起的愛|液。

「你又濕了。」他慢條斯理的從以寧腿間抬起頭,「要我繼續嗎?」

「……唔,要!」嘴唇離開了,但是他的手指撥弄著,讓她被一波一波的難耐控制住了。

「那就說我愛听的。說,要我舌忝你。嗯?」

抿了抿嘴唇,「要……要你舌忝我……詹中堯……我要你舌忝我……」

「舌忝哪里?」

「……穴……我的……小|穴……」

「乖女孩。」腦袋再度埋了下去,她被弄得一塌糊涂,手指絞緊了床單,仰著腦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不時發出嚶嚀的動听。

男人嘴上的動作不停,忽然拍了她側臀一下,頓時,她忽然大叫起來︰「……不行了……啊……」

被含在男人嘴里的嬌美花瓣劇烈地抽|搐,以寧拱起小小的身子,到達了快樂的巔峰,然後虛月兌的喘息著。

「還能繼續嗎?」邪肆的笑著,伸出舌頭舌忝干淨她的愛|液,一手揉著她微微顫抖的花瓣,「嗯?」

有些無力和虛月兌,迷茫的抬眼,吸了一大口氣︰「……能,你……繼續。」

將她放平在床上,她現在還有些虛月兌,男人笑著,雙手改握住她的細腰︰「乖寶貝,幫我放進去,嗯?」

挺著腰用分身頂弄撥揉她粉女敕的花|唇,在她細細的開口處出來回滑動,就是不放進去。

以寧閉了閉眼,這種要她主動放進去的事讓她心髒怦怦直跳。

「快點。」

被他催促著,以寧定了定神,顫抖著小手柔柔的握住他的腫|脹,然後,向下移著身,可是,好像不對……

「寶貝,要撥開了才能把我放進去。懂?」

他是要她自己……她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妥協了,另一只手就在詹中堯的注視下分開了自己的花瓣,緩緩的向下移著身子,讓他慢慢的進入了體內。

詹中堯已經等不及她緩慢的動作了,等她慢慢的把他放進去,估計天都亮了,幾乎是頂端進入她抽著氣的那一瞬間,看準了時機,用力的望上一頂,粗長的男性分身頓時將窄小的甬道撐到最大,將她撐得滿滿的。

一年多的時間,他純粹成了和尚,就算因為用藥硬了,偏偏連用手解決的心思都沒有,到最後只能去沖冷水,讓身體自己冷下來。後來,他當然不干這種事了,而沒有想到,這個今天才見第一次面的女孩子,竟然讓他控制不住。

「啊……寶貝,……再緊了一點……嗯……再夾緊一點……」明明他已經活動很困難,每一次進入都能都要用上蠻力,可是他喜歡,就算被她收縮的快要射|出來了,他依然皺著眉頭往前沖撞,每一次都是這麼的舒服,這麼的***,讓他恨不得把自己全撞進她的身體里,把她給弄壞掉了。

「……嗚唔……啊啊……嗯…詹……啊……不、……不行了啊……嗯啊……」他現在的勇猛,給她帶來一***的快|感,高|潮不斷,熱熱的愛|液不斷的燙在他的頂端,讓他舒服的低吼著,目光不時看向她迷亂的小臉,不時看向那吸|吮著他粗大的粉色,從來沒有的刺激讓他享受的更加反復的重復著抽出、插|入的動作,婬|靡的結合處的聲響,伴隨著她細細的求饒和抽泣聲,男性的自尊心從來沒有得到這麼大的滿足。

享受著她的包裹,享受著她的柔軟,這一次,比起之前那一次急于的宣泄,他耐力驚人到以寧快要接受不能的地步,她不斷的高|潮,而他一旦發現射|意就立刻停了下來,然後在她高|潮的時候享受著她不斷收縮又放松,又更加收縮的壓迫感。

她不行了,她的腰快斷了……她不想暈過去,她想要記得這一次,所以,以寧只好用手捏了他敏|感處一下,頃刻間,他低吼︰「……穆以寧……你這個小壞蛋……啊噢……」

在虛弱間,感覺到屬于他的熱燙再度沖進了自己的體內,以寧絞緊了他,接受著他的所有,一年沒有做過,累積了一年,他的量大得驚人,直到她暈過去,還能依然感覺到有熱流不斷的沖刷著自己的花心……摟著暈過去的以寧,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手將被子給她蓋好,細細的凝睇她的容顏,沉靜的睡顏,唇邊帶著一絲微笑,不時的會朝著他蹭了蹭,好像在尋找適合的位置。

再一次的感覺到奇怪,遇到她開始,他就一直覺得奇怪,這個女孩,不美,身材也不是很好,胸部大概是b,腰上有點肉肉,不必其他的女人總是漂亮緊繃的線條,可是,他要她的時候,就停不下來,甚至,到現在還留在她的身體里。

到底她是有什麼魔力?能夠讓他如此的抱著,看著,想著要珍惜?

她給他的感覺,是熟識已久,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是雀躍的,好像只要她開心,自己就會很開心似的,連年紀都忘記了。

正想要伸手撥開她動時落下來的散發,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為了不吵醒她,不得不接起來︰「喂。」

「老大,你在哪里?龍城那邊出事了!」關文濤急切的聲音響起,「小五中了六槍,阿德現在下落不明,嚴肅……」

「在公司見。」不願意她被吵醒,直接打斷了關文濤的話,她很累,他知道。說完以後,他掛了電話,小心翼翼的起身,將被子給再度給她蓋好,穿好衣服,回頭凝看著依然睡得甜美的以寧,他不由莞爾,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等我。」

她細細的嚶嚀了一聲。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甚,離開了她的額頭,正要開門時,看到她放在桌上的手機,心生一念,在她的手機上輸入了自己的號碼,按了撥號鍵後,原本應該只是數字的號碼下忽然多了一個名字︰「詹中堯」。

眸光頓時暗了兩分,戒慎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她是從什麼地方弄到他的手機號碼?

自己手機的震動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掛斷了以寧的手機,將手機放回了原處。而後,在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在不吵醒她的情況下,獨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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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計程車來到公司,原本應該新婚燕滾床單的關文濤現在正氣壓低沉的抽著香煙,和詹中堯這個老煙槍不同,關文濤崇尚的健康生活,長命百歲。

詹中堯到的時候,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了人,每個人都鐵青著臉,在看到詹中堯時恭敬的站起來行禮︰「堯哥。」

直接來到主座,幾乎遮住半張臉如同黑夜一般的劉海遮擋了他的眼額,dior黑色修身西裝、同樣顏色的昂貴襯衣,和面對穆以寧溫柔放松完全不同,現在的是一張一張桀驁無情,卻又英俊的無可挑剔充滿了銳利鋒芒、拔劍弩張的男性臉龐。

「說。」

點燃了一跟香煙,夾在手指上,寒眸掃過眼前,有著警醒的意味,廢話就不用說了,給他說重點。

「小三,你說,你從龍城那邊過來的。」

被關文濤叫小三的男人站了出來︰「堯哥,龍城基本沒了。」

「沒了?」他銳了眼。龍城那邊的人全部是帶槍有炮的,不可能說沒就沒了。

「昨天突然龍城那邊失火,都被燒了,大家都在救火的時候,有人沖外面打了進來,見人就殺,蔣哥當時帶了人出去,就沒有回來。五弟和我死守龍城,也沒能保住,至于嚴肅,現在對方那邊傳話了,如果堯哥要嚴肅的人,就必須親自到那邊去一趟。」

「情報。」

「可能是之前混進來的。嚴肅當時去收了人回來,當時龍城那邊有人看到是嚴肅收回來的人在龍城放的火。至于,那些人究竟是誰……現在濤哥已經派人過去查了。」

「還有多少活口?」他沉迷了眼楮,若有所思。

龍城那邊有暗道,既然小三能夠出來,說明還有其他人也出來了。

「一百零八個。其他的幾百號兄弟都死光了。他們直接用迫擊炮轟,有的兄弟來不及逃到暗道……」說道這里,顧三泛起了淚光,「現在大家都說,當時應該听堯哥的話,過來這邊,不然也不會死那麼多人……」

詹中堯將目光看向關文濤︰「你哪邊呢?」

關文濤搖頭︰「安在泰國緬甸和老撾的眼線說了,政府沒動靜,不是政府干的。附近的幾個大毒梟也只會過了,那些炸龍城的裝備,他們手里沒有。我看過小三拍的照片了,炸龍城的裝備,還有丟下的槍械,都是我們自己的。具體的,小六你管那些玩意兒,你說。」

小六站起來,把資料遞給了在座的每個大佬︰「濤哥讓我驗了,這批貨是賣阿富汗和利比亞的,至于是不是從阿富汗和利比亞流出去的,現在還沒辦法確認。畢竟戰場上,這東西是不是被什麼人回收了也不好說。」

「顧六,你倉庫的貨呢?有沒有少?」

「我點了,除了之前賣出去的,沒少一個。」

夾著香煙的手沉思的敲擊著桌面,龍城和他的關系一直都沒有對外公開過,那不過是他的一個踏腳石,因此,不會是其他軍火商干得。綁了嚴肅,要他親自過去,用他的軍火炸了龍城,擺明就是沖著他來的。

「金三角那邊,包括政府軍,這兩年的動向,勢力劃分情況,明天之前給我。」他淡淡的開口,下達命令。

以龍城被炸,綁架嚴肅來看,那個想要讓他親自過去的人,應該已經坐擁了一定的勢力,如果貿貿然前往,估計就會落入對方的圈套。

「另外,我要各大毒梟、三國政府近兩年的軍火、毒品交易情況。這個,這周之內給我。記住,數據要詳細。」

比起勢力劃分情況,下面這個條件涉及到毒梟和政府的暗帳,並不容易查,時間他給的寬松。龍城被炸了,眼前的一票大佬全部是龍城出生,說是家也不為過,更何況蔣德,那是過命的交情,沒有人會把這件事當成小事。「堯哥,那嚴肅呢?」有人問道。

「死有余辜。」他冷笑道,「文濤留下,其他人該干什麼干什麼。另外,給我都听好了,誰私下想辦事出氣的,自己先想想後果。」

「是!」詹中堯的一席話,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死了心。然後,紛紛離開了會議室。

關文濤說︰「老大,這事恐怕是沖著你來的。」

「你認為是誰?」

「猜不出來。龍城和你的關系除了我們自己人知道外,外人不可能曉得,唯一曉得就是嚴肅。我早就說過,這人靠不住。」關文濤挑眉,「你是想讓嚴肅過去,讓龍城那邊都過來,結果呢?」

關文濤頓住了,他當然生氣,那里是過命交情的兄弟啊!

「跟嚴肅無關。他也只是被利用了。」他沉吟,「一年半前嚴肅過去,把他爸那邊的領進龍城,他領進去的人放火……呵。原來如此。」

關文濤亮了心思︰「你的意思是炸龍城的人是從這邊過去的?」

「不然呢?」他冷笑。

關文濤沉思,嚴肅和詹中堯的關系在這邊是眾所周知,對于詹中堯來說,嚴肅不過是一開始要立足的棋子,畢竟太|子|黨啊,很多事辦起來比較方便。嚴肅走了,到了龍城,跟著的人是詹中堯的心月復顧五,一條線拉下來,只有炸龍城的人是t市的才說得過去。

「但是,老大一直沒有在中國這邊暴露身份,不管是軍火還是毒品……也就是說跟軍火和毒品無關,私人尋仇……」難道是……

「一年前,我的車失控,檢修的情況呢?人為還是故障?」既然,已經有了大概的眉目,知道是沖著他的來,那麼詹中堯不得不和一年前轎車失控,被關文濤打了一槍的事聯系在一起。

關文濤頓時蹙了眉心,老大的心思縝密,他是知道的,只是沒預料到他會和一年前的事聯系起來︰「機械故障。」

細細的眯起眼楮危險的打量著關文濤,為了不表露自己的心虛,關文濤回看了過去。詹中堯凝眸,移開了眼瞳︰「你最好不要有事情瞞著我。」

「當然不會。你是我的老大,我能隱瞞你什麼?」他微笑,畢竟是歷練過的,笑得十分坦然。

詹中堯意味深長︰「但願如此。派人跟蹤了嗎?」

「派了。查到就會聯系我。」

「嗯。」他點頭,眸光深沉。輕掃過關文濤的淡定,唇邊彎起笑意,「你回去吧。昨天才結婚,這事你就不用管了。」

「也行。」關文濤點頭,起身離去。

詹中堯目送關文濤離去後,他按下了一個電話說「過來見我」。沒一會兒,人來了。

他說︰「給我盯著關文濤。」

「……老大,你懷疑濤哥跟龍城的事有關?不可能!!濤哥不會出賣龍城,更不會出賣你。」

他眼神一銳︰「他有事瞞著我。給我盯緊就行了。懂?」

「是。」來人走了出去。

詹中堯眯起眼楮,仰靠著老板椅的靠背,太明顯了,關文濤與他對峙時的眼神,完全沒躲藏,而是硬生生的看回了他。

這種眼神和條件反射的動作,對于知道人心虛就會躲閃眼神的關文濤來說,當時他大膽的盯回來,無疑就是最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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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寧醒來的時候,詹中堯已經離開了,她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說好是一夜就是一夜,最好不會再有任何的牽扯。

穿好衣服,將被昨夜被兩人弄的**的床單換了,以寧坐在床邊,盯著放在地上的床單被套,忽然跪在地上,緊緊的抱在懷里。

舍不得,也不得不舍得。

她的存在,只會讓他更痛更傷,所以,她必須要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沒有辦法,也無路可尋。

這是注定了沒有結果的愛戀。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以寧一看是何露的電話,她接了起來,放輕松聲調︰「新婚第二天就找我?你家關公哪?」

「別開玩笑了,我有正事找你了。」何露看著關文濤一臉嚴肅,說道,「以寧,你記得之前你曾經給我一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嗎?」

「……嗯,記得。」就是她從詹中堯大屋子里翻出來的,不過這一年,她始終都沉浸在傷痛之中,這件事也就給忘記了。

「你現在有空嗎?我們到銀行開那個櫃子。」

「你們去就行了,我就不用去了吧?」

「你也來吧,順便,文濤有點事想和你說。一起吧。」

何露和平時不一樣的正經和欲言又止讓以寧心生疑惑,也就答應了。何露告訴了以寧銀行的地址,約好下午一點踫頭。

以寧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換了衣服,乘坐公交車來到銀行門口,何露和關文濤已經等在那里了。

「hi。有什麼重要的事,非要拉著我這個十萬伏的電燈泡來啊?」她故意打趣的說。但是關文濤和何露都鐵青著臉,讓以寧覺得有些不對經,「你們怎麼啦?」

「我們先開保險箱吧。」關文濤說道。

莫語燕存放的保險箱是銀行自助式的,用門禁卡刷開,輸入密碼就可以進入,然後跟著掛在鑰匙上的吊牌,找到保險箱以後,關文濤將保險箱抽了出來,低咒了一聲,「好沉。」以寧和何露趕緊幫著他一起將保險箱放到了屋子正中的白色桌子上。

要開箱需要密碼,試著輸入了門禁卡的密碼,果然打開了。

里面裝滿了鑽飾,何露翻找著,看到一個銀行存折,打開一看,尖叫一聲︰「尼瑪這多少位數啊。一二三四……我|日,11個位,要不要這麼有錢啊!」

何露將存折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腳踩了兩下然後和關文濤一起將里面的鑽飾拿出來,何露不時的大呼小叫,「這鑽石要不要這麼大啊!」「我勒個去,這個塊玉漂亮!」「這毛玩意兒,金絲的!」

以寧覺得奇怪︰「你們到底在找什麼?」

「先看看。」把那一箱子的金銀珠寶給拿出來後,在里面有著一本厚厚的筆記本,關文濤立刻打開來,何露也湊了上去,看了幾頁後,臉色不好的看著以寧。

「給我看看。」何露的眼神已經說明,這個本子里的事和她有關。

關文濤說︰「等一下。」

很快翻完了所有的日記,關文濤將日子遞給以寧︰「你可以拿回家看。」

以寧接了過來︰「你們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關文濤和何露對看一眼後,他猶豫道︰「以寧,你爸……有跟你聯絡過嗎?」

「沒有。他自從和外面的……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家里。」她忽然回神,「是不是我爸出了什麼事了!!?」

緊緊的抓住關文濤的手臂,「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還是……還是詹中堯想起來,他要對付我爸?是不是!?」

「不是不是。」關文濤趕緊安慰她,「我只是隨口問問。」

「隨口問問?」以寧擰眉,「這絕不是隨口問問,肯定出事了。關,不,舅舅,要是有事,你不能瞞著我,我能幫忙的我一定幫,但你起碼要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關文濤沉默,「不是什麼大事。老大那邊,你放心,他還催眠著,現在沒問題。」

很巧妙的轉移了話題,以寧才松了一口氣,很快她就回過神來︰「你為什麼要問我爸?」

何露為難極了,對關文濤說︰「你告訴她吧。她或許有辦法。」

沉思了數秒,關文濤才點頭︰「……我曾經告訴過你,在我和老大的復仇中,有一個人跑掉了。那個人是你爸爸。」

以寧吸了一口氣︰「是!」

「現在……」關文濤頭痛的皺眉,「恐怕,你爸反過來想要只置老大于死地。」

以寧頓時雙腿發軟︰「我……我爸置詹、詹中堯于死地?……怎麼可能?他、他、他是和外面的女人……拿走了家里的錢,丟下媽媽,我,笑顏,跑了呀!!」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消失了快兩年父親……會突然變成關文濤口中要置詹中堯于死地的人……「不可能!!!我爸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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