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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未亮,鳥兒嘰嘰喳喳的在叢林叫著,瞳安茜被吵醒,睜開眼發現身旁已經沒有昨天的男子,怎麼辦?這荒郊野外她要怎麼出去,而且自己又不會武功再踫到類似的情況不是更苦逼?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楮,卻听見嘩啦啦的水聲,起身朝湖畔望去,發現他在洗臉。
水珠沾濕在他的俊美的臉上,讓她倒吸一口氣,還好他還在。
她也跑過去,搓了搓他的後背,「我還以為你走了呢?(*__*)嘻嘻……」
卻被沒想到他目光一寒,警告的眼神告訴她遠離,冷冷的吐出,「別踫我」
在這個世上沒有哪個女人如此親近他,只要踫過他的人下場只有死,不過沒有死的除了眼前這個怪異女子還有就是她,一想到她他的雙眸就有些困倦,讓他頭疼。
瞳安茜見他冷淡的神情,看了看四周打了個寒戰,繼續裝可憐開始哭腔道,「嗚嗚……我好可憐啊,被主人非禮了不說一天受他嚇人的氣,下人們合起伙來欺負我不說,主人都不幫我開月兌,我好不容易逃出來卻踫上土匪,嗚嗚……」
說著看了看花漸凋那絲毫沒有波瀾的眸子,于是就失聲痛哭了,「嗚嗚……誰可憐可憐我啊……」
「閉嘴!」花漸凋最終听不慣這煩人的哭腔,總覺得好吵。
從衣襟里抽出一塊手絹擦拭著臉上的水珠,卻又听見這鬼哭狼嚎的聲音,所幸將羽情劍架在她的脖頸上,語氣冰到了極點,他平生遇到比那個「她」還更難纏的女人,「信不信我殺了你!」
瞳安茜撇撇嘴,也俯身下去捧起水來向臉上輕拍,嗚咽道,「信,反正我一個人留在這早晚不被野獸咬死,也會餓死」她沒有注意到此時花漸凋真盯著她傾城的絕色看著有些失神,昨天見她臉髒的像只花貓,現在洗淨後卻發現她會有如此甚好的肌膚,可是再听到她下面一句話後,他目光移開,「你教我武功吧,好人做到底好心有好報的」
她將頭發披散開來,對著水中的她開始整理,哇!頭發亂糟糟的。
見她烏黑的長發,他不由的覺得好不真實,她身上的衣服看著都像富家子弟,可是在听到她的遭遇後不得不信以為真了。不過也好,將她帶回去……他的唇角微微上翹,或許這是個好辦法!
他站起身來,盯著水中的美人,她的模樣兒有些嬌柔清麗,「可以,作為回報做我花漸凋的妻子如何?」
瞳安茜先是一驚,後來臉羞紅,這是帥哥跟自己表白麼,的確她剛剛說好心有好報,沒想到他卻讓她以身相許。
花漸凋見她不語,以為她不願意,也罷。將羽情劍收回,扭頭就走,卻發現他的外衫衣角被她拉住,對上她仿若星辰般閃亮純淨的眸子,他又有些失神了。
「你要去哪?不帶上我麼?」雖然她還沒有決定,可是她真的不願再受欺負,而且不願等死。
「你可願意?」他轉身將她扶起,動作很是輕柔,就像尋常丈夫對妻子的呵護。
瞳安茜臉上泛起了紅暈,微微點了點頭,「願、願意……」有個帥哥師傅不錯呀,天天盯著他看飽飽眼福,哈哈!
可是她發呆的時候,卻發現他早走的老遠了,于是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