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門嫡女 086 極度變態的上官裕

作者 ︰ 娑苡

望著四周郁郁蔥蔥的參天大樹,風輕晨獨自一人騎在棗紅色的馬駒上,手中緊緊的拽著韁繩,臉上的面紗不經意間掉落下來,露出她那張蒼白如紙的嬌臉,她左臉上那道傷疤越加顯眼,就像一條蟲子爬在臉上般,給她增加了幾分猙獰。舒僾

听著四周不斷傳來的破空聲,以及那些動物被射中時的嘶吼聲,風輕晨抬手伸出被勒出兩道紅痕的雪白玉手輕輕的把面紗夾在而後,眉宇間帶著幾分擔憂,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很危險,身處狩獵區最中央的位置,隨時有可能被人當做獵物射殺,若是有人趁這個機會將她射殺,也只能怪她自己亂闖,而殺人者則是無罪。

她很想騎著身下的馬駒沖出去,卻悲哀的發現,她迷路了!更重要的是,她還沒找到旭兒,不能將旭兒平安帶出去,她怎麼可能離開?于是她只能騎著身下這匹棗紅色的馬駒盡量避開狩獵的人,在這片密林中焦心尋找旭兒的蹤跡。

至于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危險的狩獵區,就得從方才小巴的出現說起……

小巴的出現讓她知道,旭兒一時好奇遠遠的跟在她馬車後來到了伏魔山,本想看看這狩獵場的盛況,卻被人擄走當著小巴的面被帶進了這片皇家狩獵密林中,那人留下一句話,讓他想救風青旭就去告訴風輕晨,所以,他來了!

皇上听了小巴將事情說了一遍後,當即拍桌大怒,這狩獵可是他一手籌辦的,如今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低下做這種事,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皇上當即就派了三隊守衛分頭進狩獵場搜尋風青旭那個八歲大的小娃兒。

「啊——」

風輕晨不經意間把桌上的果酒踫倒,灑了自己滿身果酒,這寒冬的天氣又是在山上,那冰冷的果打濕了衣裳觸及皮膚,她不禁皺眉發出一聲驚呼。

「晨兒你也別太擔心了,旭兒是個有福的孩子,那麼多人進去尋他,一會兒就能把他完好的送出來,你先隨下人去換身衣裳,可千萬別染上風寒。」皇後勸了風輕晨幾句,讓隨行的宮女將她帶下去把身上的濕衣裳換下來,風輕晨點了點頭道了聲謝隨那宮女下去了。

沒人注意到風輕晨隨那個宮女前腳剛離開,九公主身後的宮女得到她的暗示也隨其離開,小小一個宮女也沒人注意到她的行蹤,而隨那丫鬟下去換衣裳的風輕晨身上的衣裳剛換下來還沒來得及穿上,就從窗戶處丟進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要救風青旭,馬上來狩獵密林,晚了就等著給他收尸。」

她將那張紙條折起來放在荷包里,穿上衣裳後見門外的宮女已經換了人,不是方才帶她來的人,她眉頭微微一蹙,略作思索後,為了旭兒的安全她決定將計就計,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于是,她任由那個宮女對她下迷煙,明明早有防備沒暈,也任由她將自己扔在馬背上,讓那匹棗紅色的馬駒馱著她進了這處密林,她知道有人想讓她死,只要她在這密林里出事,稍後只要將這一切推到她身上,說她是擔心弟弟的安危偷跑進去,如此一來,誰也不會被怪罪。

她原本想著,將計就計進來這處密林後,找著旭兒就快速的帶他離開,誰知……唉!

這也可以說是自作孽,誰能想到她計劃中遺漏了一樣最重要的事,那就是——她辨不清方向!

前世今生這是她最致命的缺點,她永遠也分辨不清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只知道日頭升起的方向是東,落下的方向是西,除了早上或傍晚,她永遠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區別。而她進了這片密林迷了路後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但——似乎有些晚了!

「咻——」

一道凌厲的破空聲傳來,一支利箭以肉眼幾乎不可見的快速朝她的面門射來,風輕晨本能的彎下腰側子緊緊的貼在馬肚子上,那那支利箭幾乎是貼著她拽著韁繩的手射出去,換而言之,若不是她及時彎下腰側子,她此刻已經被那支利箭射穿身體,成了一具不能言語的尸體。

看著那支入木三分牢牢釘在樹干上的羽箭,風輕晨的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就沒命了,這是她重生以來,感受到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就在那支利箭射過來的瞬間,她幾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已經停止,她甚至忘記驅馬逃開,若非那份求生的本能,她現在已經……

「費盡心機把我引來,自己卻不露面,這可不像你的作風,上官裕。」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調節好情緒後抬頭望向那支利箭射出來的方向,聲音中帶著幾分冷嘲。

「啪啪啪——」

密林中傳出一陣巴掌聲,伴隨著這陣巴掌聲出現的是上官裕騎在馬背上的身影,這幾個月的邊關磨練,將他從一個文弱書生變得多了幾分嗜血彪悍的氣息,就像由小貓變成老虎般,有了本質的變化。

「不愧是風輕晨,只有你才能輕而易舉的猜出我的身份,我們果真是天生一對,哈哈哈……」上官裕這一笑,整張臉徹底的扭曲起來,臉上那道傷疤像是一條蜈蚣活了過來爬在他臉上般,讓人有種作嘔的沖動。

天生一對!呸——

風輕晨心中冷嗤,眼底閃過一抹嫌惡之色,「謹謝不敏!骯髒低賤如你,配不上高貴的我。」

這句話她早在前世就該說了,晚了一世,終究還是從她嘴里說出來了。

「你說什麼?賤人,我這模樣是拜誰所賜?你毀了我的臉,毀了我的錦繡前程,今日我就跟你把這筆賬好好算算,你說我是把你先奸後殺,還是先奸不殺,在你這張美麗的小臉上劃上幾刀,抹上蜂蜜讓無數螞蟻蟲子爬到你的臉上,從你的眼耳口鼻鑽進你的腦子,進入你的身體……」上官裕臉上露出一抹瘋狂的邪笑。

他瘋了!

風輕晨腦子里浮出這句話,隨即另一個聲音擲地有聲的反駁道,不,這才是他的本性!

想到前世他親眼看著未滿月的親生孩兒被凌遲而死,他臉上未露出絲毫悲傷,那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好似刺激到他般,露出瘋狂邪惡的笑容,放聲大笑,她永遠也不會忘記他那瘋狂邪惡的笑聲。

「上官裕,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執著?你應該知道,若非你對我不斷糾纏,我們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你也不會變成這幅模樣,難道你真的愛我愛到無法自拔?」瘋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風輕晨不會用自己珍貴的生命去挑釁瘋子般的上官裕,她如今要做的是拖延時間,時間拖延得越久,她就多幾分逃走的機會。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愛你?哈哈…我是愛你,我愛到想把你娶回去還我錦繡前程,愛到想把你關在家里,每天吃你身上一塊肉,喝你身上一碗血,讓你夜夜在我身下發出的叫聲……」

上官裕大笑後眼中充滿嗜血的邪氣,上下打量著她,似乎在思量她身上那塊肉吃起來比較可口似的,「怎麼樣?知道我這麼愛你,是不是很感動?是不是很迫不及待的想投入我的懷里,想當我的女人呢?」

「你……瘋子!」風輕晨已經找不出別的話可以形容他,他的行徑完全就是個瘋子。

上官裕被她罵作瘋子,不怒反笑,打了個響指一個黑衣人手中帶著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現在他身旁,「我是瘋子,被你這高高在上的風大小姐,尊貴的郡主給逼瘋的,你若是答應嫁給我,把自己交給我,我何至于會落到這般地步?都是你這賤人害的,你很疼這個小子,我就當著你的面毀了他,我看你能怎麼辦?嘎嘎嘎……」

「姐姐…姐姐救我…姐姐快來救我……」看見親人,旭兒滿臉驚喜的朝她揮手呼救。

「旭兒——上官裕,你這瘋子,你對我有恨就沖我來,不準你傷害旭兒!」風輕晨瘋了似的朝他怒吼,他的笑聲讓她想到翼死的那一幕,她絕不允許同樣的悲劇發生在旭兒身上。

上官裕手中多了把匕首,輕輕的劃過旭兒細女敕的肌膚,在他脖頸處劃出一道血痕,伸出舌頭輕輕舌忝過刀鋒上的鮮血,閉上眼露出一抹享受的表情,「多美味的鮮血,真是讓人熱血沸騰,不知道這麼細女敕的孩子的肉吃起來怎麼樣?口感會不會很女敕,很有嚼勁呢?」

「上官裕,你這瘋子,我不準你傷害旭兒,不準,你听見沒有,放開他,我讓你放開他——」

「難得找到那麼鮮女敕沒味的血肉,我怎麼可能會放開呢?我想把他豢養在府中,以後每日喝他一杯血,吃一小塊肉,嗯…想到這樣的日子能維持一個月左右,我的心情變得非常好,或許我偶爾還能賞塊肉給你吃,對吧,我未來的王妃!」看見她竭斯底里嘶喊的模樣,上官裕心底升起一股無以言喻的快感,她越痛苦,他心底的快感越濃烈。

他突然一把抓起旭兒瘦小的身子放在馬背上,低頭在他脖頸間的傷口上用力允吸了好幾口,而後一把將他扔到那黑衣人手上,舌忝著滿嘴鮮血的嘴唇,邪惡的笑道,「跟我想象中一模一樣,真是鮮女敕香甜的血液,簡直讓人上癮。」

「嗚嗚嗚嗚……姐姐,姐姐救我,嗚嗚……他是惡魔,他要喝旭兒的血…嗚嗚…姐姐救救旭兒……」風青旭被嚇得不停的哭喊,不停的向風輕晨求救,看著他那張蒼白如紙的面孔,一滴眼淚從風輕晨眼角滑落。

「上官裕,你贏了!告訴我,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旭兒?」她知道這次的妥協很有可能將她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但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旭兒被這個畜生凌虐,她知道他做得出來那些事,從他眼楮里她看見了嗜血的瘋狂。

上官裕眼底閃過一道陰鷙,她毀了他應以為傲的臉面,毀了他的大好前程,如今落到他手上還妄想跟他談條件,他是該說她太天真,還是說她不知死活?

「取悅我!」他露出一抹獰笑,冷聲對風輕晨說道。

風輕晨抬頭睜大雙眸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冰冷的話一字一句的從她殷紅的小嘴吐出來,「你說什麼?」

「我讓你月兌光身上的衣服,過來取悅我!還是說你想嘗嘗看你同胞弟弟的肉是什麼滋味?」上官裕臉上掛著猙獰的惡笑,揮動著手上的匕首。

「上官裕——你無恥!」風輕晨咬牙怒瞪著他,朝他怒吼道。

「哈哈哈……無恥!老子就無恥了,你他媽月兌不月兌?不月兌老子就割掉這小子一塊肉,讓你親口嘗嘗你親弟弟的肉是什麼滋味,老子要看看你怎麼裝清高,怎麼繼續驕傲?快月兌——」上官裕匕首一揮把哭得泣不成聲的風青旭袖子劃破,露出白白的小胳膊,他手上的匕首慢慢的劃進他的肉里,看著殷紅的鮮血從他那細小的胳臂上溢出來,沿著手臂慢慢往下滴……

風輕晨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韁繩,心里對上官裕的恨跟前世的重疊,恨不得能親手一刀一刀凌遲掉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看著旭兒手臂上不斷流出的鮮血,她咬緊了下唇,嘗到了口中的腥咸味,心火辣辣的痛著,卻不知自己改怎麼辦?

難道真要讓這個畜生把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讓他玷污自己的身子嗎?

她不甘,她悔恨,她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狠下心一刀捅進他的心窩子,殺了這個畜生。

「小子,看清楚,這就是你親愛的姐姐,她為了自己能親眼看著你死在她面前也無動于衷,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吧!什麼姐弟情深,都是放屁,你仔細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她就是個自私自利,心里只有自己,假清高,裝純情的賤女人,臭婊子……」上官裕笑得猙獰,不停的給風青旭灌輸那些齷蹉的思想。

「不是,不是,你胡說,我姐姐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是…姐姐你別管我,你快走,我不會怪你的……」從他們的對話中風青旭已經知道這個喪心病狂的人要羞辱他姐姐,他不要姐姐為了他被這人凌辱。

「你給老子閉嘴,真是個蠢貨,都快成了老子的盤中餐,還想著那個賤貨,老子先讓你嘗嘗身上少了一塊肉的滋味,嘎嘎嘎……」他抬手舉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往風青旭細小的手臂上落下去,風青旭嚇得臉色煞白,險些昏過去,風輕晨也在這一瞬間做出了決定。

「住手!上官裕,我讓你住手,別傷害旭兒,放開他,我……我听你的!」說完這句話,風輕晨哀戚的閉上眼,再次睜開眼楮,那雙美眸中多了幾分堅毅和決然。

罷了!不過就是個身子,他要給他就是,只要旭兒平安無事,就當是被狗啃了。今天的羞辱,她定會向他千百倍討回來。

她下了馬背,顫顫巍巍的朝他走過去,心中充滿哀鳴的悲戚,想不到她風輕晨重活一世最終還是逃不過被他羞辱的下場,她的心,宛若一潭死水般!

「松開。」

她走到旭兒身邊,冷冷的瞥了上官裕一眼,看著他把匕首收回去,她從懷里取出帕子,小心翼翼的幫旭兒把手臂上的傷口包扎起來,那傷口好在不深,好在沒有釀成大錯,好在……

「下馬。」包扎好旭兒手臂上的傷,她轉身望著高坐在馬背上的上官裕,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敢命令我!」上官裕神色變得陰冷,眯著眼俯視著她,眼底凶光乍現。

風輕晨絲毫不為所動,風輕雲淡的抬頭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你不下馬我怎麼取悅你?高度不夠。」

「月兌掉衣服,過來!」他臉上掛著一抹獰笑,邪婬的打量著她的嬌軀。

風青旭緊緊拽著姐姐的衣角,死活不松手,眼底充滿乞求,乞求姐姐不要過去,他不要姐姐被那個人羞辱,「姐姐,不要…不要去……」

「旭兒,松開吧!或許…這就是我逃不掉的一個劫!」難道她注定要毀在他手上嗎?前世如此,今生也逃不過嗎?

她仰頭望著蔚藍色的天空,眼底閃過一抹淒涼,難道這就是她風輕晨的宿命?即便是重活一次也無法更改嗎?

她慢慢的伸手掰開旭兒緊緊拽著她衣角的手,眼底閃過幾分悲涼,抱著赴死的心態邁開沉重如千斤的步伐,緩緩朝上官裕走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

每走一步,都好似用盡她全身的力氣般,短短幾步路的距離對她而言仿似千萬里般遙遠,她恨不得時間能就此停下來。

「這里好生熱鬧呀,在玩什麼把戲呢?」就在風輕晨還差兩步就走到上官裕跟前的時候,一道倨傲冷酷的聲音響起,接著一道棗紅色的身影騎著一匹白馬出現在他們眼中,看著突然出現這個人,不論是上官裕還是風輕晨都面露震驚之色,倒吸了一口氣,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怎麼?不歡迎本太子嗎?還是本太子擾了你們的興致?是否需要本太子讓人給守著四周,方便你們做某些事呢?嗯。」太子眼底閃過一道冷光,眼神掃過他們幾人,最終落到風輕晨身上,輕蔑不屑的開口道。

不錯,來人正是那個對風輕晨嫌棄到了骨子里,卻又向皇上求娶她當側妃的太子——上官焚。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臣女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子出現這一刻,風輕晨差點激動得掉淚,她從沒發現太子竟是如此可愛,這一刻,她忘記了跟太子之間的種種不快,心中裝滿了感激和激動,聲音都在顫抖。

「這次狩獵怎麼會有女子跟小孩進來?風輕晨,這是怎麼回事?你最好交代清楚。」太子剛才在密林中將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底,他沒想到那個被他厭惡到極點的女子竟有那份魄力,為了所謂的手足情深竟然能犧牲到此等地步,他本不想插手此事,但最終還是介入了。

手足情深?他嗤之以鼻,皇家無真情,他一直記著母妃小時候告訴他的話!

他身為一國太子,就要極力打壓別的皇子,不讓他們的勢力凌駕在他之上,他是大越未來的皇上,他必須絕情冷心,不能被兒女私情左右,所謂的手足不過是絆腳石,若是有機會定要將其除之!

當日追殺三皇弟的人雖不是他所派遣,他卻是知曉的,也是他說默認的,只是他沒想到親眼看見他被送回來的尸體時,他會心痛。

三皇弟是他唯一親近,唯一認可的兄弟,而他只能默認他被追殺,眼睜睜看著他的尸首被運回來,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只因為,他是太子,未來的皇帝!

他抬了抬眼皮望了眼風輕晨,她是三皇弟最疼愛的表妹,留著她只會不斷提醒他三皇弟的存在是如此的不可抹殺,他眼底閃過一道復雜的神色,閉上眼片刻後睜開,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啟稟太子殿下,臣女無意間闖進狩獵區,臣女之弟被上官公子誤傷,已無大礙,不知能否請太子殿下派人送臣女姐弟出這片狩獵區,臣女在此感激不盡。」上官裕是太子的人,太子是敵是友尚且不知,風輕晨不敢貿然說出剛才發生的一切,若太子相信還好,若是不信她將再次陷入險境,她不能再次冒險。

她的仇,她要自己報!

「私闖狩獵區可是大罪,看在你們姐弟年幼無知,又身上有傷的份上本太子就不責罰你們。上官裕,你將他們送到皇上皇後手中,這狩獵區危險重重,你要好生保護他們,莫要讓流箭傷到風小姐姐弟,若是你實力不濟實在保護不了他們,本太子想皇上皇後也不會怪罪于你。」

太子的暗示令上官裕心花怒放,他本以為今日不能羞辱風輕晨那賤人,誰知太子進讓他護送他們離開,還留下這等暗示,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相較于上官裕的心花怒放,風輕晨腳下一個踉蹌,嘴角勾起一抹淒涼的笑意,眼底閃過一道厲光,「太子殿下真是仁厚,那臣女就在此謝過太子殿下的恩德了!不知殿下可否听過」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句話?人在做,天在看!」

她心中冷笑,她怎麼會天真到將太子當做救命稻草,真是可笑,可悲!

「啪——」

上官裕轉身一巴掌抽在風輕晨臉上,把她打趴在地上。

「放肆!竟敢對太子殿下不敬,真是該死!」上官裕打了風輕晨一巴掌後,笑著看向太子道,「太子殿下心胸寬厚,乃一代明君,就憑你這等無知婦孺也想污蔑尊貴的太子殿下,真是活膩了。太子殿下放心,微臣一定會好生教訓她,讓她不敢在對太子殿下不敬。」

太子倨傲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異色,微微挑眉說道,「你教訓她?你們是何關系?風小姐可是風大將軍之女,當朝郡主,你有何資格教訓她?」他這番話看似在指責他,但听在有心人耳中就是一種提醒,而非指責。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風輕晨已經答應嫁給微臣為妾,她對微臣痴心迷戀,為了嫁給微臣,更是不惜主動獻身,微臣念在她對微臣一片痴心的份上,不得已答應將她娶進門。」上官裕不知之前內堂發生的事,更是不知太子欲娶風輕晨為側妃被拒,他不斷貶低風輕晨的同時也將太子的尊嚴踩在腳下。

風輕晨揉著腫痛的臉頰站起身子,眼底冰冷得不帶任何感情,「上官裕,上官焚,你們的目的不就是想除掉我,何必如此惺惺作態,有本事就殺了我。上官焚,可憐你倨傲一生,期盼著登上皇位當那最尊貴的天子,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麼?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太子從她嘴里听出別的味道,好似她知道什麼般,讓他感到很不安。

「上官裕,你卑鄙無恥自私自利,苟且偷生,為的不就是出人頭地,為的不就是想像肅親王證明你這個庶子的存在不是個錯誤,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主意打到我風輕晨身上,你臉上的傷疤,瞎掉的眼楮,斷掉的手指頭,身上那一劍,還不足以讓你醒悟嗎?我該說你自負,還是該說你愚蠢呢?」

听著風輕晨那番話,上官裕心里的傷疤被人猛地撕開,他手中匕首一動,舉手就要朝她的脖頸處揮去,殺了她…殺了她……心里不斷有個聲音這麼告訴他!

面對他氣勢洶洶刺過來的一刀,風輕晨絲毫未退縮,她眼中帶著淡淡的嘲諷,冷眼看著發瘋似的上官裕,眼里絲毫不見任何懼色。

就在上官裕手中的匕首離風輕晨咽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一支羽箭橫空而出,阻止了那把匕首繼續向前進,救了風輕晨。

「鐺——」

一支羽箭擦過上官裕的手背,一道血痕出現在他手背上,他手上的匕首掉在地上。

「太子殿下,這……」上官裕不解的望著太子。

無視上官裕的不解,太子收回手中的弓箭,眼神落到風輕晨身上,「你說可惜什麼?把你的話說完。或許,我可以考慮讓你一條生路。」他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皇位,為了皇位他犧牲了太多,所以那個位置必須是他的。

「有的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太子殿下何必跟我玩文字游戲,你是會放我一條生路,只是會把我軟禁起來,過那見不得光的悲慘生活吧?抱歉,我沒興趣。」他的殘暴冷酷,她前世就有所耳聞,剛才那一瞬間的奢望化為烏有。

她唇角揚起一抹淡笑,伸手撫上自己紅腫的臉頰,用一巴掌的代價,換來她跟旭兒的平安,這一比交易,很值!

「你自己想死,難道也要你弟弟陪你一起死?本太子的耐心不好,你最好快點做決定。」知道她對風青旭的在意,太子就用他來威脅她。

聞言,風輕晨大笑不止,清脆悅耳的笑聲從她的小嘴里不斷傳出來,「咯咯咯……我竟是從沒發現太子你也有真麼可愛的一面?尊貴無比的太子殿下,容我提醒你一下,你不妨試試看你還能不能拉得開弓箭,別怪我沒提醒你,以斷腸草為藥引制出來的毒解藥極其難尋,你的弓箭還是對準別人得好,我死無妨,太子殿下還沒當上皇上,就這麼死了未免有點可惜!」她話中帶著幾分威脅,幾分嘲諷。

「斷腸草——你這賤人,你竟然下毒!」

斷腸草乃天下十大奇毒之一,毒性極強,太子對其早有耳聞,一听她對自己下了斷腸草的毒,連忙試著拉開弓箭,卻發現方才還能輕而易舉拉開的弓,此刻卻是紋絲不動,他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昏,他極力克制住腦袋傳來的眩暈感,才在馬背上坐好沒摔下來。

「太子殿下相信我的話了吧?不知我們姐弟可否離開了呢?」

「你什麼時候下的毒?為何我事先毫無知覺?」太子咬著牙含恨的瞪著她,怒問道。

風輕晨勾唇淡笑,「就在方才上官裕打我那一巴掌的時候,不知太子殿下是否有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呢?那味道很好聞吧!」她身上帶著君夢給的藥,不過不多,只有一份,沒到最後的時刻,她不敢用,直到太子出現,她知道時候到了,也就利用上官裕打她那一巴掌她倒下的動作將那些藥粉灑了出去,那是一種可以透過呼吸和皮膚入侵體內的毒藥,毒性很猛烈,很快就會發作,她為了拖延時間故意跟他們說那番話,就是為了等到毒性發作,也是為了讓某人不在繼續躲著。

「風輕晨,你這賤人,竟然下毒,我殺了你……啊——」上官裕離她最近,中毒也最深,臉上已經呈現青紫色,嘴唇泛白,額頭虛汗直冒,連手中的匕首都拿不住,聲音也變得很虛弱。

「再讓我听見你說一句羞辱小晨兒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一點一點割下來,讓你一口一口的吃下去。」紫光一閃,一道風華絕代的紫色身影出現在風輕晨身旁,長臂很自然的攬上風輕晨的縴腰,她戴著面紗他也就沒看見她那紅腫的臉頰,否則上官裕的下場就不是一顆石子能解決的了。

他的出現令風輕晨緊繃的心終于踏實了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何,對他,她心里有種莫名的信任,好像他真的不會傷害她!看著他那張風華絕代的絕美面孔,聞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燻香,她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你素需?你熬組蝦米?你不領香害偶……(你是誰?你要做什麼?你不能傷害我!)」上官裕被突然出現的君夢一顆石子打落了幾顆牙齒,說話漏風,咬字不清,臉上帶著幾分懼意,不斷的後退。

君夢牢牢把風輕晨抱在懷中,不顧她的掙扎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這小壞蛋,方才嚇死我了,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你還往里面跳,我方才被你嚇得心跳都快停止了,還好你沒事!幸好你沒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害怕,帶著幾分驚慌。

風輕晨掙扎的動作也因他的話停了下來,眼底噙著淚水,這人…這人怎麼能那麼可惡?竟能輕而易舉的挑動她的心緒。

「可惡,你怎麼不早點來,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可惡可惡可惡……」風輕晨舉起小拳頭不停的敲打在他身上,眼眶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往下落,她臉上的面紗也在掙扎間掉了下來。

君夢緊緊的摟著她嬌女敕柔軟的嬌軀,呼吸著那股屬于她的淡淡的體香,他感覺胸前的衣裳有點濕濕的,渾身一僵,緩緩將她推開,卻看見她臉上那紅腫的傷痕,那醒目的巴掌印是那麼的明顯,他臉色一沉,眼底瞬間蒙上一層陰冷。

「誰干的——」他緩緩的伸出手顫抖的撫模上她紅腫的臉頰,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火山爆發的隱忍,渾身迸發出一股強勢的陰冷。

搖了搖頭,風輕晨捉住他的手,把面紗戴上,柔聲道,「這件事讓我自己處理,你別插手好嗎?」

或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小女兒的嬌嗔,就像一個女人跟男人說話的語氣。

「不行!小晨兒乖,告訴我,是誰傷了你?」君夢眼底醞釀著一場極致的風暴,他可以答應她任何事,除了這件事之外。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不管是誰!

「不,我的仇我要親手報。」風輕晨有她自己的固執,她相信若是他知道打傷她的人是上官裕,他肯定會將他打殺在這里,而她不要他死得那麼輕松。

君夢眉頭一蹙,眼中迸發出一股冷意,這里只有這三人,肯定是其中一個,他真準備出手的時候,感覺衣角被人輕輕踫了一下,低下頭,看見風青旭那張布滿淚痕的小臉。

「哥哥…我知道是誰打了姐姐,你…你別生姐姐的氣,好不好?」風青旭從剛才姐姐的反應看得出來,他跟姐姐的關系很好,他不要這個哥哥跟姐姐吵架。

「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你為什麼會受傷?還有誰打了你姐姐,你告訴我我就不生氣了。」君夢眼底殺意乍現,風青旭手臂上滿是鮮血用來包扎的帕子也被鮮血染紅,他脖子上也有兩道不深的傷口,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顯得那麼狼狽,那麼可憐,究竟是誰竟然對這麼個小孩子下此狠手?

「旭兒——」風輕晨朝旭兒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

旭兒臉上露出一抹倔強,固執的搖了搖頭,「姐姐,那個壞人傷了旭兒,打傷姐姐,還讓你月兌光衣服取悅他,他簡直是禽獸,我不會讓他……」

「月兌光衣服取悅他——」君夢雙眸微眯,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煞氣,「小晨兒,你是自己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還是讓旭兒說?別挑戰我的耐心,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的小晨兒究竟經歷了什麼?他渾身緊繃著,瞳孔驟然縮緊,眼底迸發出一股危險的冰冷氣息。

「哥哥,旭兒告訴你。就是他,他把旭兒抓來說要吃旭兒的肉,喝旭兒的血,還用旭兒威脅姐姐月兌光了衣服去取悅他……」旭兒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太子來後發生的事,有些話他不懂事什麼意思,但他把記得的話都說給他听,他相信這個哥哥會給他跟姐姐報仇。

君夢靜靜的听完旭兒說的話,摟住風輕晨的手臂更緊了幾分,瞳孔中射出兩道厲芒緊緊盯著不停往後退的上官裕,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去。

「你想怎麼死?是削掉五肢,割掉舌頭,挖出眼楮,做成人棍泡在珍貴的藥材中,生死不能呢,還是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讓你每日食用自己的肉,飲自己的血果月復?或是……」君夢每上前一步,就說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刑罰,他渾身那陰冷的氣息,讓人絲毫不懷疑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渾身僵了一下,君夢低下頭對她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容,溫柔的說道,「小晨兒,別怕,我不會讓你看見那血腥的場景,但凡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冷冷的眼神掃過故作鎮定騎在馬上的太子,意有所指的說道。

風輕晨心底涌起一股暖流,除了親人外,他是第一個在乎她,保護她的人,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雋,那些刑罰太血腥,我不喜歡,放他們離開吧!」第一次,從她嘴中吐出他的名字,她卻感覺自己好似叫了千萬遍般,一點都不排斥這樣的叫法。

君夢眉頭微微揚起,眼底閃過一抹喜色,她叫他雋,從她嘴里吐出他的名字跟他想象的一樣,軟軟的,甜甜的……

「小晨兒,在叫我幾遍,乖…再叫幾聲…」他眼底帶著幾分驚喜,帶著幾分期待的望著她,心中充滿了慢慢的甜蜜跟幸福。

風輕晨臉上瞬間染上一抹紅暈,嬌羞的推了他一下,「幫他們把毒解了,放他們離開吧!」在他不悅的眼神中,她輕輕拉下他的身子,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君夢眼底閃過一抹震驚,隨即化作無邊的寵溺,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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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片段劇場!

no。2

早起上學堂。

花小米跑快摔倒,花雲溪剛要伸手去扶,只見花小米利落的爬了起來,憤憤道︰「咋沒摔死呢!摔死就不用上學堂了!」

花雲溪暴汗……

兒子,你究竟是有多不想上學啊?

no。3

先生︰「10個小朋友,7個橘子如何分才公平,小米你說?」

小米︰「先生,只要公平分配就可以嗎?」

先生︰「嗯,是的。」

小米︰「那就掐死三個小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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