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門嫡女 097 一碗墮胎藥!

作者 ︰ 娑苡

風嘯坐在書房里,听著管家將這兩日府中發生的事情跟他稟報一番,眉頭緊鎖,神情很是不悅!

「管家,你認為這兩日發生的事是人為還是意外?」風嘯本不信煞星這一說,但這兩日接連不斷發生的事讓他逐漸有些動搖了,不禁開始懷疑四姨娘肚子里那孩子是否真是煞星之說?

楊管家彎腰低頭的站在風嘯的書桌前,悶聲道,「毫無憑證,老奴不敢妄下斷論。浪客中文網」

好似早就知道他會這般回答,風嘯揮了揮手,扶著額頭輕輕的按揉著,眉宇間多出幾分無奈,「楊老,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沒听爹的話,將風家推到現在這般境地,但我……唉!我有我的無奈,你不懂,你不懂啊!」他的聲音中多了許多無奈的苦楚,這麼些年,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盡管沒人提及,但他知道那些人私底下都怎麼說他,無外乎就是窩囊,沒用,懦弱,靠女人的廢物,他知道,他都知道!

但他能怎樣呢?

風家的香火不能斷在他手上,他當不起那個罪人,權衡之下,他在曾經的承諾與家族大義面前做出了取舍,他納妾不是為了一己私欲,只是想為風家開枝散葉,不得已的辜負了跟芸娘當年的承諾,傷害了她!他也曾想過好好待她,好好彌補她,只是隨著一個接一個的俏佳人進府,他的愧疚越來越淡,這一切也就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那麼多年下來,他已經逐漸淡忘了原本的初衷,逐漸沉迷在中,當然,這一點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一直堅持他所做的都是為了風家。

「老奴不敢,老爺你想多了。」楊管家抬頭用他那雙渾濁的眼楮看著風嘯,悶聲說道。

看他那副模樣,風嘯已經知道了他的選擇,眼底涌出幾分怒意,揮了揮手聲音多了幾分冷硬,「你下去吧!」

看著楊管家老邁的背影,風嘯眼底多了幾分冷光,這老頭,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他有可能知道老家主的秘密,他何至于留著他到現在?他倒要看他準備裝到什麼時候?

「篤篤篤……」沒一會兒,書房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風嘯冷聲問道。

「老爺,妾身親自給老爺熬了點參湯,給老爺送過來呢!」嬌媚妖嬈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風嘯一听聲音就知道來者是誰,方才的不快頓時消失一大半,開口讓門外的人進來。

門外站著端莊美艷的四姨娘,她今兒個穿著一條枚紅色的裙子,沒束腰帶寬寬松松的,別有一番韻味,滿頭黑發梳起一半,另一半垂在胸前,因懷孕而越加飽滿的胸部高高挺起,露出雪白的脖頸和一些淡淡的紅痕,她的身材雖較之平常胖了許多,卻也不至于臃腫難看,反而給她憑添了幾分媚人的韻味。

「老爺,你看哪兒呢?也不嫌羞人。」四姨娘察覺到風嘯那火辣辣的目光,媚眼一挑,嘟起誘人的紅唇,不經意間露出的小舌尖令他心猿意馬,腦中浮現出昨晚的種種**,氣血直往涌去……

「呀,老爺,你干嘛呀?你別亂模,人家…人家不依啦…啊…唔…門…門沒關……」

被風嘯一把摟在懷里,上下其手弄得渾身酥軟不已的四姨娘嘴中不斷發出誘人的申吟,總算是還沒被**沖昏頭腦,還記得提醒欲火重燒的風嘯門還沒關。

風嘯好似沒听見她的話般,宛若化身野獸狠狠的撕開四姨娘身上的衣裳,露出白花花的嬌軀,方才跟在四姨娘後面端著參湯的丫鬟已經很自覺的把門關上,趁風嘯跟四姨娘交纏不休的時候,月兌掉身上的衣裳,露出少女緊致嬌羞的身軀,端起那盅參湯喝了一口,走到風嘯身旁低頭吻上他的唇,把參湯渡進他的嘴里,如此周而復始,重復著這香艷的動作。

看著風嘯那野獸般的舉動,四姨娘眼底升出一股冷光,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不好,為今之計,她唯有用計緊緊抓住風嘯的心!他重**,她就用色將他迷住,她曾經為了引誘那個人學的手段招式全部用在風嘯身上,將他伺候得欲仙欲死,讓他舍不得傷她,只要她能平安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別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這是他答應自己的。

風嘯身上的衣裳褪去一半,斜躺在椅子上,任由四姨娘和那個丫鬟兩人伺候著他,他閉上眼滿臉享受的神情,時而模模這個,時而捏捏那個,當四姨娘低下頭用那張柔軟溫熱的紅唇伺候他的時候,他的理智瞬間崩塌,瞬間化身為狂野的惡狼,盡情的享受著眼前的尤物——

這日,一室旖旎,滿屋香艷,不斷傳出的嬌吟聲,低吼聲,久久不斷!

*

*

近日將軍府接連不斷發生怪事,已經鬧得世人皆知,但更值得人議論不休的卻是城門口貼的那張告示,那是一張懸賞求醫告示,大致內容就是將軍府嫡出少爺風青旭身中劇毒,宮中御醫都束手無策,特出此告示重金懸賞能救他之人,但凡能救風青旭者,可得黃金白銀各萬兩,還可以進入太醫院研讀各種典籍,並且能讓將軍府欠他一個人情,終生有效!

這個求醫告示一貼出來,天下的大夫都瘋狂了,黃金白銀他們不稀罕,他們看重的是太醫院的各種典籍,那對醫者而言是天大的財富,還能讓將軍府欠下一個人情,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瞬間,無數醫者進入帝都,遞上帖子去了將軍府。

將軍府後院

「小姐,今兒個又來了三位大夫,他們正在前邊候著呢!」風輕晨正跟雋兩人在下棋,白芷手上端了一盅熱湯,盛了兩碗放在他們身旁,順便把今兒個的大夫人數說了一遍。

這幾日將軍府前前後後來了不下二十名大夫,每一個都興致滿滿而來,垂頭喪氣的離開,起初白芷還親自出去招待那些聲名遠播的大夫,久而久之也就沒那份心思,看都懶得去看上一眼了。

「今天第幾天了?」風輕晨順口這麼一問。

白芷也就這麼順口一答,「回小姐的話,今兒個第三天了。」

「第三天了,也該差不多了!」風輕晨眼底閃過一道幽光,手持白子一落,堵住了他的整條大龍,他瞬間陷入一個困局。

「好一招引蛇出洞,小晨兒,你的棋藝進步飛速,短短幾日就有那麼大的進步,真乃奇才也!」雋勾唇一笑,一邊夸贊她棋藝進步,一邊手持黑子挽救目前的困局,風輕晨從容不迫的用白子攔下他的黑子,幾個來回,竟是把他的黑子逼入了絕境!

「哈哈哈……好一招以弱示敵扮豬吃老虎,我竟是沒注意到小晨兒你瞄準的竟是我整條大龍,這一句輸得不冤,誰能想到小晨兒從剛開始就布下了那麼精密的局,我之後每走一步竟然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小晨兒,這份精密的心思,誰人能敵!」

風輕晨聞言,勾唇淺笑,抿了口白芷端來的熱湯,「你太夸張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神,我只是稍微了解分析了一下你的性格,知道你落棋下子的習慣,稍加變動才能出其不意的勝了你,這一局,我贏得很險!」但終究還是贏了!她眉宇間帶著幾分喜色。

「贏了就是贏了,無論過程如何,最後的贏家是你!」雋一語雙關的望著她笑道。

風輕晨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轉頭望著滿臉迷茫的白芷吩咐道,「讓人去把那張告示上的賞金加到黃金白銀各十萬兩,尋求高人找出府中那些意外的根源,若是能根除者,加十萬兩。」她說得風輕雲淡,好似那數十萬兩黃金白銀就是地上的小石子般,唾手可得。

白芷先是一愣,錯愕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家小姐,十萬兩黃金白銀,這可不是小數目,小姐哪來那麼多錢?不過她聰明的選擇沒繼續追問,轉身的時候深深的看了眼坐在風輕晨對面的雋,眼底帶著幾分感動和感激。

「看來你那丫鬟是把我當成那出錢的大爺了,對我感激著呢!要不你就順她的意,讓我當這撒金子的大爺,滿足滿足我的可笑的虛榮心。」他似笑非笑的撇撇嘴,煞有其事的說道。

風輕晨搖了搖頭,站起身子動了動略微有些僵硬的手腳,眼神堅定的說道,「雋,我有我的原則,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絕對會第一時間跟你說,但很多事必須我親自來做,才有意義!這點還請你諒解!」她可以為他心動,嘗試著接納他,但她不會為了他改變自己的原則,絕不讓曾經的悲劇重演。

「我就是說說而已,你不用當真,我不會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寵溺一笑,他絕美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幸福,很自然的伸手將她抱在懷里,雙手在她肩頸,脊椎的地方輕輕按揉著。

享受著他獨有的溫柔,風輕晨慢慢的閉上眼,小貓似的窩在他懷里,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雋,你這樣會寵壞我的!」她越來越習慣他的溫柔,他的寵溺,她墮落了!她想。

「那是我的目標!我很期待被我寵壞的你會是什麼模樣?有我在,你就是把天捅個窟窿,我也能幫你把天給補上,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他把頭靠在她肩上,低沉好听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響起,溫熱的氣息輕輕吹在她的耳後,令她渾身一震。

「討厭,別鬧我!」她掐了他一下,讓他老實些,別老趁機欺負她,她身體十三歲又不是真的十三歲,老是這樣挑逗她總感覺怪怪的,「黃金白銀各二十萬兩,我的魚餌下得是不是有些太狠了?」她岔開話題跟他討論起別的事來。

她可愛的反應落到雋眼里,他勾唇一笑,眼底露出幾分溫柔,順著她的話說道,「魚餌狠不狠也得看那條魚的胃口夠不夠大,若是胃口夠大,這些銀子還不一定能滿足他的胃口,到時候看你沒銀子怎麼辦?」他故意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張嘴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又被襲擊成功,風輕晨一把推開他,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故意說話氣他,「要銀子那還不簡單,之前洛凡求親的聘禮好像蠻多的,我收下不就有了,反正我嫁過去就是世子妃,以後還是王妃,要銀子還不是小事一件。」

「他的聘禮就那麼幾箱,要多寒酸有多寒酸,小晨兒要多少銀子只要張張嘴,要多少我給多少,就別去麻煩外人了,端親王府小家小業的,也幫不上什麼忙。」雋表面上做得慷慨大方,心底已經打定主意,回頭就讓人去把端親王府那些生意給搶走,看洛凡還敢來跟他搶女人。

小家小業!

風輕晨嘴角微微抽搐,這個男人還真敢說,端親王府是當今皇上的親表弟,兩人感情比親兄弟還好,不僅有自己的封地,端親王的兒子中有一個很有經商天賦,端親王府的財富就是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也相差不遠,就連皇上都對端親王府有幾分忌憚,到了這個男人嘴里,竟然成了小家小業!

「話說,小晨兒,你確定這個法子可以找到你想找的人?而不是把他嚇走?尋常人若是看見那麼高的懸賞,不是被嚇到,也是連忙躲開吧!」把她的神色盡收眼底,雋也全當沒看見,慵懶的往棋盤上一靠,青絲隨意披散在華貴的紫袍上,渾身彌漫著一股散漫誘人的氣息。

「因人而異,利益燻心的人從來只在乎錢少,不會嫌多,越多越好!很不巧,我要找的那個人就是個利益大于一切,要錢不要命的人。」她抿唇一笑,眼底閃過一抹算計。

很快,將軍府將萬兩黃金白銀加到各十萬兩,這整整翻了十倍的高價懸賞,在帝都掀起一陣風雨,也在將軍府掀起一陣暴風雨!

「大小姐,老爺請您去一趟前廳。」風輕晨這邊剛把告示上的懸賞價錢改掉,不到一個時辰,風嘯就差人來請她過去,不用想都知道找她做什麼。

風輕晨換了身米白色的羅裙,外面披了一件雪白的狐裘,頭上梳起一個簡單的墜馬髻,頭上簪了一支翡翠通透的翠綠色簪子,一支金色的蝴蝶發飾,如玉的耳垂上戴了一對飽滿的珍珠耳墜,她渾身素色,沒有半件多余的首飾,最為鮮亮的就是腰間那個繡著紫羅蘭的香囊,臉上帶著白色的面紗,給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整個人猶如天山雪蓮般,高貴優雅!

看著這幅打扮出現的風輕晨,在想想自己近日來的遭遇,風輕語跟風輕蓮兩人眼底妒恨交加,那兩雙眼神就像是兩條毒蛇般,充滿了致命的恨意和毒素。

「女兒給爹請安,給娘請安,不知今日爹差人找女兒過來所為何事?」風輕晨蓮步輕移,走到風嘯和秦氏跟前行禮請安後,直接的開口詢問風嘯找她來的原因。

面對女兒那雙清澈透亮仿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眸,風嘯不禁有些心虛的避開了她的視線,輕咳兩聲,沉聲道,「晨兒,為父听說你私自將告示上的懸賞增加到十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可有此事?」

「是的,爹,的確是女兒讓人這麼做的。」點了點頭,風輕晨很老實的承認了。

風嘯眉頭一皺,聲音比之間冷硬了幾分,「我要你立刻去把那張告示收回來,你私自張貼懸賞告示,我念你是救旭兒心切,也就沒跟你計較,誰知你還變本加厲,私自將金額加到十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那麼多,你真是跟天借了膽子不成?」

「爹請息怒,這告示我是不會收回來的。」面對風嘯的怒火和質問,風輕晨仍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清脆嬌柔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可動搖的堅持,「懸賞告示貼出去就是鐵一般的事實,若是我現在去將告示收回來,旁人會如何說我?如何說將軍府?我個人名節是小,但將軍府的名聲肯定會一蹶不振,成為世人口中的笑柄。爹若是不想出那筆銀子,就讓人去將告示收回來,我絕無二話,但我是不會讓人去的。」

「啪——你再說一遍!」風嘯猛地一拍桌子,怒瞪著她低聲咆哮道。

風輕晨毫不畏懼的抬頭望著他,眼底寫滿凝重和堅持,「我再說十遍也是一樣的話,我是不會去收回那張懸賞告示,若是爹您認為將軍府的名聲和未來不值那區區十萬兩黃金白銀,您大可派人去將那張懸賞告示收回來,然後另發一張告示告知世人,那張懸賞告示只是一個玩笑,只要爹您認為值得,女兒無話可說。」每個人都有弱點,她只是抓住了將軍府對風嘯而言的重要。

「你——」風嘯被她的話氣得橫眉怒目,扭頭瞪了秦氏一眼,把在女兒身上受的氣都撒到她這個做娘的身上,朝她怒喝道,「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好好教訓教訓你的好女兒!」

秦氏眼底閃過一抹受傷,強撐著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稍稍安撫了一下盛怒中的風嘯,而後才轉過頭露出一抹無奈的對風輕晨說道,「晨兒,這懸賞的黃金一下漲到十萬兩,若是真有人來的話,我們府上一時也拿不出那麼多黃金,到時候豈不是要失信于人?你要不要好好考慮考慮,想個萬全之策。」

一邊是相公,一邊是女兒,秦氏心里也很為難,幫誰都有錯,她夾在中間實在難做,尤其是她的相公滿心都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對她卻怒目相向的時候,心里更加難受。

「娘,我想得很清楚的了,你也知道最近府里接二連三發生那麼多事,旭兒現在還昏迷不醒,三姨娘的臉傷口還在,二妹妹跟三妹妹雖說已經沒事了,這次運氣好那只蜈蚣沒毒,若是下次被有毒的蜈蚣咬著怎麼辦?四妹妹也差點淹死,這一切的一切,實在太不尋常了,難道爹娘認為那些黃金白銀比姨娘和妹妹們的生命還重要嗎?府里當家作主的人是爹,若是爹堅持不管府里人的安危,女兒無話可說,只想求爹把旭兒交給我,我會想盡辦法救他,我目前就旭兒一個弟弟,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他出事!」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風輕晨身上少了柔弱,多了股無以言喻的凌厲氣勢,有那麼一瞬間,秦氏好像在她身上看見了娘的影子。

「你說得好听,那麼多黃金我去哪里找?就是把將軍府賣了也值不了那麼多錢……」風嘯忍不住的低吼,冷硬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無力與…心虛!

「那就等著名譽掃地吧,我的名聲反正已經壞到這個地步,沒打算嫁人,旭兒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一關,外公肯定會照顧娘和我們,只是姨娘們和幾位妹妹還有青陽就比較可憐了,不知道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風輕晨低著頭,一副為他們著想的模樣,不過語氣里那股幸災樂禍卻是怎麼樣都沒隱藏住,她眼底一閃即逝那抹狡黠泄露出她真正的想法。

沒錯,她是故意的!

既然他那麼重視風家的未來,剛才還對她娘大吼大叫,她就故意說出這些話來惹怒他,話里話外有意無意的忽略掉某些人,而被她忽略掉的人恰好就是這幾日意外的幸運者,三番兩次的提及,在激怒風嘯的同時,也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多疑。

「青陽,你這幾天都待在哪里……」風輕晨這麼一提,風嘯的眼神反射性的落到風青陽身上,在座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被這幾日的意外所波及,就連他也不小心被熱茶燙著手,現在手上還抹著藥膏,唯有風青陽渾身上下完好無損,這點引起了疑心很重的風嘯懷疑。

他剛開口準備問問風青陽,就見四姨娘突然捂著肚子,順勢倒在地上不斷的申吟著,「哎喲,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我的孩子…老爺…救救我的孩子…哎喲……」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風嘯緊張的沖過去抱著四姨娘匆匆離開,離開之前還沖著呆住的丫鬟怒吼了兩句。

風嘯抱著四姨娘匆匆離開後,整個前廳瞬間沉寂下來,風輕晨察覺到秦氏臉色有些不對勁,正想著送她回房好生休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道冷嘲熱諷聲打斷,「還真是同人不同命呀,這幾天府里誰是多多少少出了點什麼小意外的,大姐姐倒是個例外,看來大姐姐還真是個福澤深厚的,只是福氣太厚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住,一個不準就從福星變成煞星呢,大姐姐可得多注意注意才是呀!」

「三妹妹的好意我收下了,三妹妹若是覺著自己福薄想找我沾沾福氣,盡管來找我就是,姐妹一場,我總看著你們被蜈蚣呀毒蛇什麼的咬傷心里也挺不忍心的,娘,你累了吧!女兒先扶你回房休息。」面對風輕語的冷嘲熱諷,風輕晨絲毫不放在心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順著她的話把她堵了個啞口無言,氣得她臉色發青,像是中毒了似的。

「是啊,大姐姐渾身上下都是福氣呢!四姨娘剛才突然叫著肚子痛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會不會有事,看爹那副緊張的樣子,說不定等會還得來請大姐姐過去,讓四姨娘沾沾大姐姐你身上的福氣,好讓四姨娘跟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平安安呢!說不定到時候爹一高興,就不計較大姐姐私自提高懸賞告示的事了,多好呀!」風輕語看見秦氏眼底的失落和受傷,故意說出這番話來刺激她,在看見秦氏那張蒼白的臉色時,她朝風輕晨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想繼續搭理風輕語的閑言碎語,風輕晨走過去扶著秦氏,淡淡的說道,「我身上的福氣也不是什麼人都沾得上的,像那種卑鄙自私厚顏無恥的人就絕對沾不上,三妹妹若是想沾沾我身上的福氣,可得當心了。」言罷,她扶著秦氏起身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風輕語一眼,似乎她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擺設般。

看著風輕晨母女離開的背影,風輕語眼底一片陰冷,性子收斂很多的風輕蓮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在人陸陸續續全部離開後,走到風輕語身邊,低聲說道,「想不想撕掉她臉上的笑容?我們可以合作。」

聞言,風輕語先是一愣,抬頭看見風輕蓮眼中的怨毒和恨意,稍作猶豫,點了點頭答應她的提議,陰狠怨毒的眼神在兩人眼中流轉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風輕晨自然不知道,她一步步的緊逼,竟會把風輕語和風輕蓮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對頭逼到一條線上,如今她們準備聯手一起對付她。

此刻的風輕晨扶著秦氏回到秦氏的院子,一路上她不斷的安撫著秦氏,在她的安撫下,秦氏也沒剛才那麼難過,心情好了很多,突然想起那個傳言,她拉著風輕晨的手坐在椅子上望著她問道,「晨兒,據說你跟那個紫衣男子走得很近,是真的嗎?」

「嗯,他人不錯,我們相處得很好。」風輕晨本來也沒打算瞞著她,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她說,既然她開口問到了,她也就直接應了下來。

見女兒那麼直接的承認,秦氏眉頭一皺,眼底露出幾分擔憂,「晨兒,娘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做的每件事娘從來不曾多問過半句,那是因為我相信你,可是…你畢竟才十三歲,現在就涉及男女之事未免有些太早了,娘不是想阻止你們在一起,只是現在的情況……唉!晨兒,你要想清楚才行啊!」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只希望她日後能過得幸福開心,她現在還那麼小,要是被人騙了可怎麼辦?她很擔心這點。

明白娘是為自己好,風輕晨也就握著她的手在她身旁坐下,眼中帶著幾分溫柔的說道,「娘,謝謝你相信我!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他真的很不一樣,他對我很好,很寵我,哪怕我故意發脾氣傷到他,他也不會傷害我,他說就算是我把天捅破,他都能把我護得好好的……旭兒身上的毒已經被他解掉了,旭兒已經沒事了,只是昏睡著而已。」

風輕晨眯著眼,眼眸中綻放出無盡的溫柔,把他的好一點一點的說給秦氏知曉,他們兩個都是她很重要的人,她希望娘可以喜歡他。這一說她才知道,他真的為她做了很多事,而她呢?似乎什麼都沒為他做過,甚至連他喜歡吃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相比較之下,她對他升起幾分愧疚。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什麼時候把那個讓我女兒贊不絕口的人帶來給我看看。你們的事先不要讓你爹知道,他…最近很忙!你若是真打算跟他互許終身,就找個機會讓他知道你身上背負的宿命,他有權利知道。」

風輕晨點了點頭,表示她把秦氏交代的話都記住了,她們母女一直在圍著雋的話題聊天,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篤篤篤……夫人,藥熬好了,奴婢給您送過來了。」門外,響起香巧清脆的聲音。

秦氏出聲讓她進屋來,她手上端了碗熱騰騰的藥汁,烏黑的藥汁看著就很苦,不過那些藥材都是宮里御醫開的保胎藥單子,縱是再苦她也得喝下去才行。

「等一下!」

秦氏端起那碗藥剛遞到嘴邊,正準備喝下去的時候,手中的那碗藥突然被人奪了過去。

「晨兒,怎麼了?你在看什麼?」秦氏不明就里的看著滿臉凝重的風輕晨,不解她為何突然有那麼大的反應?

「香巧姐,這碗藥是你親自熬的嗎?中途有沒有人接近過這罐藥?」風輕晨一邊小心翼翼的將那碗藥倒在茶杯里,留下碗里的藥渣捻起一點放在鼻子下嗅著,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香巧還從她眼底看見那種想殺人的眼神,這還是後來香巧一次無意間說起她才知道的。

香巧想來想,搖了搖頭,「沒有啊,我一直守在藥爐子旁邊,沒人接近過呀!大小姐,這藥有什麼問題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心中不禁暗猜,希望這藥沒問題才是,否則大小姐還不殺了她啊!

想到大小姐那如刀子般犀利銳利的眼神,她渾身打了個寒顫,不寒而栗。

風輕晨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而是先專心低頭看著桌上的那些藥渣,片刻後,她才滿臉凝重,同時又松了一口氣的一字一句的說道,「這碗藥不是安胎藥,而是墮胎藥!」還好她注意得早,沒釀成大錯,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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