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門嫡女 100 初至苗疆惹殺禍

作者 ︰ 娑苡

夜,漸濃

月光下,一道紫衣風華無限的身影傲然屹立在湖邊,銀色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宛若鍍上一層銀粉的天神,光芒奪目,尤其是他那張白玉般完美無瑕的面容,乍一看去,是如此的絕世無雙,傾國傾城!

然,他眼中的冰冷肅殺和渾身散發出那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宮主,夫人來信!」一道干瘦得形同骷髏的黑影出現在他身邊,手中拿著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交給他。

紫衣男子接過那封信,看完信中的內容後,眼中閃過一道冷冽,那封信在他手中化作粉末,隨風散去,「魂叔,有消息嗎?」

那個被叫做魂叔干瘦如柴的人搖了搖頭,沙啞的聲音開口道,「還沒有!近日煞天宗不知從何處得知宮主不在龍宮,便想趁機奪取黑雲城的那處藥園,夫人傳來口信,煞天宗來勢洶洶聲勢浩大,夫人請宮主務必在十五之前回到宮中,提前做好應對之策!」魂叔將夫人的口信轉達給宮主知曉。

「我自有分寸,魂叔,你先下去吧!」紫衣男子淡淡的開口,抬頭望著天上那輪殘月。

七天了,整整七天過去了!

小晨兒,你究竟在哪里?

這個紫衣男子就是唯一撩動風輕晨心弦的男子,那個舉世無雙絕美傾城將輕晨捧在手心寵著的雋,亦或是叫他的全名——上官雋!

從風輕晨消失到目前為止,已經過去整整七天了,他派出了大量的屬下也沒查出任何端倪,她就像突然憑空消失了似的,沒留下任何線索。

他絕美的臉上露出幾分懊悔,那晚若是他守在她身邊,她就不會出事。

閉上眼,再睜開,他深幽的眼底帶著一股堅定!

小晨兒,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會找到你,這輩子你都別想擺月兌我。

在月光下寒風中,他站了很久,當天邊出現第一抹曙光的時候,他轉身離開,離開風輕晨的他,恢復了往日的冷傲淡漠,渾身散發出一股悲涼孤寂,他眼底的光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徹心扉的寒意!

端親王府

洛凡臉上的斯文儒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冷森寒,「沒消息?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留著你們還有什麼用?全部下去各領五十棍,三天內,若是還沒有消息,你們整個情報堂的人全部提頭來見,滾——」

一間普通的客棧里,一襲青衣的夜殤眉頭緊蹙,他跟前站了一身黑衣面無表情的殘,他低頭思索了很久,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深色,緩緩開口道,「殘,停下所有找風輕晨的動作,今天起,不用在去找她了。」

殘眼底閃過一抹異色,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夜殤眼底閃過一道復雜的神色,眼神飄向窗外,腦中浮現出那道火焰般耀眼奪目的紅色身影,也不知她現在怎樣了?

風輕晨的突然消失,在帝都掀起一陣暗涌,整個帝都因她一個人而風起雲涌,明里暗里抱著各種目的找她的人很多,而造成這一切混亂的始作俑者風輕晨早已遠離的帝都,自然不知道帝都發生這一切。

*

*

此刻,遠在萬里之遙的風輕晨正坐在一間寬敞透亮的大廳里,里面坐了很多白發胡須的老人,他們卻只是盯著她猛瞧,她的發她的眉,仿佛能瞧見的地方,他們都不放過,那灼熱的眼神好像在打量什麼珍貴的東西似的,令她渾身很不舒服。

「咳咳…不知諸位看夠了沒有?若是看夠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諸位不遠萬里把我擄來的原因呢?」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風輕晨被他們那絲毫不減退的灼熱眼神看得毛骨悚然,輕咳兩聲,打斷他們那審視的目光,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四姨娘身死的那個夜晚,下著傾盆大雨,電閃雷鳴,她原以為能逼四姨娘說出她背後那個人的身份,誰知道四姨娘卻在關鍵時候被人暗算當場氣絕身亡,四姨娘的突然猝死令她的一切計劃全部化為烏有,她邁著沉重的腳步回房,剛躺下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後面的事她完全不知道。

朦朧中,她感覺自己被不斷的顛簸著,她努力想睜開眼楮卻都于事無補,那種昏昏沉沉的情況她也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當她真正睜開眼楮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這個據說是她外婆家鄉的地方。

「嗯,不錯,雖然不夠美,但勉勉強強還過得去。」

「眼楮很有神,有靈氣,不錯!」

「不過太瘦了,都十三歲了還那麼瘦,以後沒辦法延續後代。」

「那麼多年了,終于找回聖女了,蒼天有眼,大神保佑!聖女回來一定會給我們苗疆部落帶來福澤,天神保佑!」

……

風輕晨再度被無視,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神色,這是她醒來的第二天,她昨天已經從伺候她的丫鬟口中得知,她現在所處的地方是苗疆的桑族部落,她震驚的瞪大了雙眼,腦中開始浮現出書中關于苗疆的記載。

如今天下共分為四個勢力,分別是東邊的大越國,西方的西涼國,北方的草原的蠻夷,以及南方無盡的海域和最神秘莫測的苗疆部落!

苗疆素來以神秘聞名,苗疆部落的人鮮少踏出各自的部落在外行走,外人也沒辦法進入四周布滿瘴氣,毒蟲滿地爬的苗疆。外界關于苗疆的記載很少,風輕晨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她沒想到她神機妙算有女諸葛之稱的外婆竟然出自苗疆,這令她有些吃驚。

「抱歉,打擾一下,可以請你們誰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嗎?」被人當做貨物一樣的審視超過一個時辰,風輕晨的耐心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再度開口打斷他們的竊竊私語。

她這次的聲音高了幾分,隱隱帶著幾分怒意,其中幾個白發老者眉頭一皺,不悅的看了她一眼,指著她喝斥道,「隨便打斷別人說話真是沒禮貌,依我看,這種沒教養的野丫頭根本沒資格當聖女,她只配扔到後山讓我們的寶貝當飯後點心。」

「我也贊成,聖女是整個苗疆的領袖,怎麼能由這個沒教養的野丫頭擔任,我也不贊成,我要求把她送出苗疆,重選聖女!」

「重選聖女,我也贊成重選聖女……」

……

從頭到尾,風輕晨不過就說了兩句話,她不認為自己的話里有任何失禮之處,反而是他們對她的漠視惹怒了她,「桑族長,我的存在是否給你們帶來困擾?若是因我的存在令諸位起了爭議,我在此向諸位說聲抱歉,即使並不是我自己願意留在這里。」她的話中帶了幾分輕嘲,眼底染上一層溫怒的望向這些人中她唯一叫得出稱呼的人。

目前為止,風輕晨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只是從他們口中得知,自己是外婆選中的苗疆聖女,但聖女要做什麼?代表什麼?她全然不知,但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否則這些年過半百的老頭也不會為了這件事爭執不休。

她的話引起了在座眾人的注意,她似乎沒看見那些敵視的眼神般,臉上帶著恬靜淡雅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是帶刺的,「很抱歉我的存在引起諸位的爭議,若是如此,我不介意從哪里來回到哪里去!當然,若是有人願意好心的告訴我如此大費周章將我‘請’來這里的目的,我會非常感謝他!」她刻意著重的說了那個請字,就是在向他們訴說她的不滿。

「哼!不知所謂!」風輕晨的話說出來後,整個大廳瞬間沉默了片刻,接著一個輕嗤不屑的聲音再度響起。

風輕晨眼底閃過一道深色,卻暗自將對他有敵意的那些人默默的記在腦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子報仇,一輩子都沒完!她從來不否認自己心眼小,所以凡是得罪她的人,她都會暗自記載心里。

「咳咳……整日舟車勞頓,風姑娘應該累了,來人,先把風姑娘請回房里休息,讓人炖些上好的補品給風姑娘好好補補身子。」桑族部落的族長桑木澤輕咳兩聲,隨便找了個借口讓風輕晨離開。

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風輕晨起身隨著丫鬟一起離開,也听見身後傳來那聲聲輕蔑不屑的聲音,她听得出來那些人是故意讓她听見那些話,在沒弄清楚他們的目的和聖女到底代表了什麼含義之前,她不會輕舉妄動。

*

*

「喲,這不是那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聖女嗎?怎麼就帶了一個丫鬟那麼寒酸,身上也沒什麼首飾,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若是不知道的人還認為是府上的丫鬟呢!回頭我得跟我娘說說,怎麼能這麼怠慢尊貴無比的聖女呢!」

風輕晨跟那個叫做小滿的丫鬟在後花園走著,突然傳來一道嬌柔做作的聲音,風輕晨一听聲音眉頭微微一蹙,眼底閃過一抹無奈。

只見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女身後跟了七八個丫鬟聲勢浩蕩的朝她走來,她身上穿著苗族服飾,手腕上戴了好幾個銀手鐲,頭上的青絲梳成很多小辮子,眉心戴著一個火紅色水滴模樣的吊墜,腰間掛了個精致好看的玉葫蘆,她生得是極好看的,大大的眼角像是會說話似的,高挺秀氣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就是皮膚有些偏黑,不然好生打扮一番肯定是個小美人胚子。

然,她一說話給人的好印象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個嬌蠻任性的千金小姐。

一听那嬌蠻的聲音和嘲諷的語氣,風輕晨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來人叫桑珠,桑族長最寵愛的女兒,輕晨昨天剛醒來時就見過她,面對她那莫名的敵意,風輕晨感到很無奈,誰讓她勢不如人,踩在別人的地頭上呢!

「桑姑娘也來散步,若是按輩分算來我還該叫桑姑娘你一聲表姐呢!若是桑姑娘不介意,就叫我輕晨就行,被人叫了十多年名字,突然被人改口叫聖女,生生有些不習慣。」風輕晨朝桑珠點頭淺笑,好似沒听見她話里話外的冷嘲熱諷,臉上帶著落落大方的恬靜笑容。

桑珠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半點反應都沒有,心中有氣也沒法撒出來,看風輕晨這個不知打哪突然冒出來的聖女是越看越不順眼,連帶著把她爹交代的話都拋到腦後,就想著讓怎麼讓風輕晨出丑丟臉。

眼珠子一轉,桑珠想到了一個法子,「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直呼聖女的名字,你也要散步,我們一起吧!你順道跟我說說外面的事兒。」她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不過風輕晨也沒跟她計較,倒是對她突然轉變態度的原因比較有興趣。

「好啊,難得桑姑娘有這個興致,輕晨自是求之不得。」風輕晨笑著應了下來,眼底閃過一抹深色,對桑珠多了幾分防備。

桑珠這種被寵壞的千金小姐風輕晨見得太多了,她們向來心高氣傲見不得別人比她們好,她估計這個桑珠對她的敵意就來自她這個所謂的聖女身份,她不知道這個聖女到底代表著什麼,但從他們對她的態度來看,這個身份恐怕不簡單,這也迫使她急切的想知道他們把她擄來的原因!

而桑珠就是一個突破口!

「走了那麼久腳都疼了,我們去那邊的花圃里坐坐,休息會,聖女你說可好?」走了沒多大一小會,她們來到一片綻放得正艷的花圃旁,桑珠指著花圃中那張桌子對風輕晨說道。

風輕晨正準備開口應允的時候,看見跟在她身後的小滿臉色微變,看向那美麗的花圃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懼意,風輕晨眼底閃過一道精光,仔細看了那些開得正艷的花兒,心中咯 一顫,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震驚。

她沒看錯,那些開得正艷的花蕊中藏著東西,雖然只是一眼,但她肯定沒看錯,那些花絕對不簡單!

突然,她想到苗疆人最擅長養蠱,而有些蠱就需要依靠植物存活,若她沒猜錯,那花圃中紅色的泥土並非天然所致,而是長期用鮮血澆灌而成。思及此,她臉色微變,難怪她從踏進這片花圃後,就感覺胸口很壓抑,悶悶的很難受!

「聖女你怎麼了?難道你不願意跟我坐在一起嗎?」桑珠臉色說變就變,惡狠狠的瞪著站著沒動的風輕晨。

她原本還以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聖女有什麼過人的本事呢,剛才跟她說了一會子話才發現,她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不會養蠱,不會耍劍,不會武功,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他們的聖女!她不接受這個人當聖女。

「當然不是,只是沒想到這個季節也能看見開得這麼美麗的花兒,有些吃驚罷了,讓桑姑娘見笑了!」風輕晨一邊跟她說著話兒,一邊想著用什麼借口不走進那片危險的花圃。

苗疆人擅長養蠱,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而那些蠱千奇百怪,稍不留神就能取人性命于無形,風輕晨現在置身在苗疆這個危險的地方,更要加倍小心如履薄冰般處處留神,她也不想一個不小心把命交代到這里。

「哎呀,我…我頭好疼…啊……」看見身後不遠處有個湖泊,湖泊里還留有荷花的枯梗,風輕晨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突然抱著頭後退兩步蹲在地上痛苦的申吟起來。

「聖女,你怎麼了?聖女…」小滿第一個沖過去扶著風輕晨,擔心的看著她。

桑珠眉頭一皺,很不耐煩的瞥了風輕晨一眼,對她身後那群丫鬟使了個眼色,開口說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聖女扶到那邊的凳子上坐下,若是聖女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陪葬吧!」

什麼陪葬,說話真難听!

風輕晨眼角余光瞄了桑珠一眼,看見她那雙如毒蛇般惡毒的眼神,她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從桑族那堅定的態度和她說話的內容,她幾乎可以肯定,桑珠要害她!

「聖女不要去,那是血蠱圃,去了就會死!」就在風輕晨想著用什麼法子躲過桑珠的毒計時,她耳邊響起一道很小聲的聲音,她抬頭一看,是小滿那張著急的小臉。

「桑珠小姐,不能讓聖女進血蠱圃,她會……」小滿扶著風輕晨,著急的對桑珠說道,誰知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狠狠瞪了一眼,逼得她不得不把那還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她帶著幾分歉意的看了聖女一眼,族長吩咐她好好伺候聖女,可桑珠小姐要傷害聖女她也沒辦法阻止,她現在只希望族長不會遷怒到她身上。

桑珠狠狠瞪了多話的小滿一眼,眼底閃過一抹毒蛇般陰毒的眼神,那幾個丫鬟得到自家小姐的暗示,一個個腳步匆匆的朝風輕晨走去,都想著第一個把她帶回去,沒準小姐一個高興還能賞賜些好東西下來呢!

看著她們越走越近,風輕晨渾身繃緊,緊咬著下唇,在她們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一咬牙,眼底閃過一抹堅決。

「啊——我頭好痛,好難受…頭好痛……」

就在那幾個丫鬟伸手要抓住風輕晨的時候,她突然大叫一聲,抱著頭瘋了似的朝身後那個湖泊跑過去,就像沒看見那個湖似的,傳來‘撲通’一聲重物墜河的聲音。

「桑珠小姐,聖女掉到湖里了,這湖水那麼冷聖女會死掉的——」見著聖女掉進冰冷的湖泊里,小滿嚇得眼淚啪啪往下掉,小聲的對面露笑容的桑珠小姐說道。

桑珠冷冷的掃了眼小滿,冷哼一聲,「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到小滿臉上,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眼露凶光的說道,「你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大吼大叫?今天本小姐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計較,還有下次你就等著嘗嘗噬心蠱的離開,哼!」說完,滿眼嫌惡的一把甩開她,看著風輕晨掉下去那個湖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救人?哼,真是笑話,我今天倒要看看誰敢下湖救人?」桑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毒的笑容。

敢跟她搶東西,死了也活該!

聖女的位置她勢在必得,任何擋著她路的人她都不會手軟,她更不能容忍她快要成為這一代的聖女的時候,憑空出現一個聖女。所以,她必須死,只有那個聖女死了,她才能成為聖女!

沉浸在對未來的想象中的桑珠沒注意到湖邊飛快的閃過一道黑影,那幾個丫鬟都在教訓多話不懂事的小滿,都陪著自家小姐站在這,直到湖面上浮起一道白色的身影,桑珠才帶著她的丫鬟和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小滿離開這里。

*

*

桑珠等人走後,風輕晨從湖泊旁那座亭子下方慢慢爬出來,她就這麼懸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的尷尬時候,一根樹藤突然纏上她的腰,帶著她騰空而起,平穩的落在地面上。

「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險死還生的風輕晨壓下心中翻涌的氣血,看著眼前這個身著墨衣救了她,卻又背對著她的男子,聲音還帶著幾分顫抖。

就在剛才,她為了逃月兌桑珠的陰謀,準備跳進湖里躲過進入危險的血蠱圃,她真的跳下湖泊,只是在馬上要墜入湖里那一瞬間,被一條樹藤拽到了一邊,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大大的石頭‘撲通’一聲掉進湖里。

她在亭子下面清楚地听見了桑珠說的話,不免感到一陣後怕,這桑珠不僅手段狠毒,心思也極為細膩,不見到她的尸首竟然守在這不離開,擔心時間太長會被她察覺,風輕晨月兌掉身上的外衣扔進湖里,那根樹藤像是活了般飛過去在那件衣服上動了幾下,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人浮在湖面上似的,桑珠見了才放心的離開。

剛才發生的一切說起來似乎沒什麼,只有風輕晨自己才知道剛才的情況是多麼凶險,若不是她警覺心夠高沒進那片花圃,若不是她選擇跳湖,若不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墨衣男子,現在的她已經變成一具尸體!

「魚幫水,水幫魚!我幫你的原因很簡單,你的聖女身份對我有用,你還不能死。至于我的身份,你很快就會知道,記住,你欠我一條命!」墨衣男子的聲音淡淡的,像一陣風刮過似的,幾乎讓人听不見他的聲音。

沉默片刻後,風輕晨抬頭望著墨衣男子的背影,淡淡的開口,「我需要知道‘聖女’這兩個字代表的意義。」她討厭那種什麼都不知道,就連生死都不能由自己主宰的情況。

剛才發生的一切就是一個教訓,今天沒死成是她命大,她不認為這份運氣會一直陪著她!當務之急,她必須先了解目前的情況,她被擄來的目的,以及這聖女到底代表了什麼?這一切她急迫的想知道,而眼前這個人就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

------題外話------

唉!這幾天收嘩嘩掉,掉得娑那個心酸啊,那個心疼啊!唉!

求安慰,求虎模,求蹭胸,求模腿,各種求~娑是苦逼的娃子!嗚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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