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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魚龍禁衛軍團都統柳凡,做事勤勉,克己奉公,特賜封柳凡三等男爵,望其繼續努力,為帝國盡忠,欽此。」一名小太監拿著手中的一份甚至宣讀了起來,跪在地上的柳凡此刻卻有一些莫名其妙,這是什麼意思,突然給自己一個爵位?難道這其中又有什麼交易不成。
「柳都統恭喜了。」小太監將手中的聖旨交給了柳凡︰「這里是皇上要我交給柳都統的密旨,張公公說了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柳凡站了起來將聖旨和密旨都接到了手中,又從袖中塞了兩塊銀錠給了小太監,小太監掂量了一下重量臉上立刻笑開了花︰「多謝公公了,公公請進帳,公公略作休息一番如何?」
小太監搖了搖頭道︰「不了,上頭讓咱家到了之後立刻回去復旨,還望柳都統看完密旨之後給咱家一個答復,咱家好回去帶個口信給皇上,咱家在告訴柳都統一件事,這個聖旨是張公公的意思,柳都統可明白了咱家的意思?」
柳凡連忙笑著應道,又塞了兩塊銀錠交給了那名小太監︰「公公,你盡可以向皇上復旨,就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請公公再帶我謝謝張公公。」
「那咱家就告辭了。」柳凡將小太監送到
柳凡回到軍營之中將手中的那份密旨交給了郭嘉,郭嘉也是眉頭緊皺,這份密旨明顯也是張讓的意思,青州上下全力配合柳凡的賑災,但是條件是柳凡不能動青州的一個人,郭嘉將手中的密旨放下閉上了眼楮腦海中迅速思考著對策。
「主公,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主公我們已經將張端及其青州的勢力得罪了干淨,即使我們現在收手的話我們恐怕也完成不了賑災。」郭嘉的眼楮中射出一道銳利的目光,張端的私吞賑災糧的證據只差一步就能拿到了,青州的局勢也正超著有力的一面進行,下一步只要控制了青州軍就完全可以掌控青州的局勢。
「好,我們按照計劃行事,既然已經將他們得罪了,我們就要徹底的鏟除這些毒瘤。」柳凡的語氣堅決,郭嘉點了點頭。
「報,都統外面一班自稱是青州士紳的人前來求見都統。」就在柳凡和郭嘉兩人商議對策的時候一名親衛走了進來,柳凡和郭嘉對看了一眼,郭嘉的眼楮一轉就知道這些來的目的了,他們也應該接到了張讓的密信,青州是張讓的祖籍所在之地,張讓自然不可能讓柳凡將青州的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主公,這些錢來應該得到了張讓的示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來給主公送主公最需要的東西。」郭嘉的眼楮里閃爍著精光,柳凡對那名親衛示意了一下,沒過多久老老少少幾十號人便擠滿了柳凡的大帳。
幾十人一涌進柳凡的軍帳,就自動讓出了隊列,一名七八十歲的老者走到前面帶頭跪了下來其余人也跪倒了地上向柳凡行禮︰「草民參見柳都統。」
「都起來,都起來,各位都是青州的士紳,我來青州也一段時間卻一直沒有機會拜訪各位是我的失職,各位都起來。」柳凡微笑著將領頭的一名老者扶了起來,讓親衛搬過了一把座椅︰「不知這位長者如何稱呼?」
「不敢不敢擔的都統如此稱呼,鄙人姓張,乃是青州商會的會長張魁,這些人都是青州有名士紳,這次前來拜會都統多有叨擾之處還請將軍莫怪。」張魁連忙從座椅上站立起來,眼神之中透露出毫不在乎的眼神,但是臉上卻偏偏要表現出一幅誠惶誠恐的表情,指著身後的眾人向柳凡介紹到,之後也不問柳凡的意思就做了下來,一旁的親衛剛想上前就被柳凡阻止了,柳凡走回了帥位做了下來,掃了一眼帳中的人,一個個臉上盡是誠惶誠恐的表情,但是眼神之中卻都是不削之色。
「都統,我等此次前來一是都統到了青州也有數日,我等特在老朽家中設下酒宴想宴請將軍,另外就是都統將我等家中的子弟抓走特來請求都統放人的。」張魁說完的語氣雖然頗為客氣,但是眼楮中的神色卻出賣了他,尤其是說道放人的時候字咬的特別重。
柳凡心里冷笑了一聲早知道你們來就是這個目的,要不然人是自己昨天抓的,今天接到密旨之後你們就蜂擁而來,當真打的好算盤,柳凡臉上雖然帶著微笑,卻露出頗為驚訝的語氣道︰「噢,難道昨天本都統抓的那些私吞朝廷賑災糧的人都是你們家中的人?這可不能亂認,這可都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那人听到私吞軍糧和誅九族的時候臉色果然變了,坐在位子上的張魁站了起來臉上微笑著看著柳凡道︰「柳都統說笑了,那些糧食本是我等看青州的父老鄉親受災不忍心,大家自發的籌集起來的,我等原本是打算在那里請復陽侯做個見證之後就交給柳都統的,沒想到會先一步被柳都統發現了,如果知道柳都統去親自去,我等也不用搞的那麼神秘。」
「哦,是這樣嗎?可是那里面本都統還發現了一些不該發現的東西?」柳凡故作疑問的看向了張魁,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心里卻在暗罵老狐狸。
張魁的臉甚至變都沒變就笑道︰「都統說笑了,那些尸體本是那座天仙樓中的下人,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染上了瘟疫,我等害怕就將他們關在密室之中,沒有想到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就都死了。」
「噢,張會長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那些尸體?」柳凡的話讓張魁一愣,柳凡故作深沉的說道;「張老爺子,我說的只是這些糧食為什麼會裝在朝廷的賑災糧袋中的事?」
張魁的臉色稍微變了變,就知道自己上單了,余下的眾人也都是一個個氣憤的看著柳凡,張魁站起來冷冷的向著柳凡拱了拱手道︰「柳都統說笑了,老朽只是猜測那里面有幾具尸體罷了,至于那些糧食只不過是老朽等人怕都統不肯接受就即從臧刺史的手中買回了那批糧袋將糧食裝起來送給柳都統。」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是本都統多慮了,不過本都統剛剛審案的時候其中的一些人卻是已經承認了他們私吞賑災糧的事,這事恐怕不太好辦啊,畢竟當時本都統審案的時候有很多將士在場,如果現在就憑你們幾句話就將他們放走,恐怕有些不妥。」柳凡特意掃了一眼四周,四周的禁衛軍環立,張魁等人的面色一緊,沒有想到柳凡會有這一手,在他們想來張大人的密旨送到了,自己這些人在出面服個軟認個錯,那柳凡自然就會乖乖的把人放出來,沒想到柳凡現在留這一手。
「柳都統說笑了,貪污賑災糧那可是殺頭的大罪,柳都統說笑了,不可信不可信。」張魁說著說著大笑了起來在,眾人也跟著大笑了起來,張魁向著柳凡拱了拱手道︰「都統,我等家中還頗有一些余糧願意捐出來給青州的父老鄉親,不知道都統以為如何?」
「這恐怕不合適吧,本都統只負責監督賑災,並沒有賑災的義務,你們這樣直接將糧食捐給了我恐怕有些不妥吧,我看你們還是到刺史府去找臧大人,這賑災的事是青州府的事,本都統只負責監督賑災。」柳凡笑了笑擺了擺手,柳凡的話讓眾人一頓語塞,柳凡確實沒有賑災的責任,他的任務是監督青州的官員賑災,現在自己這些人來找柳凡,將糧食交給柳凡來賑災確實與禮制上不合。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名儒生打扮的人走了出來,微笑著看著柳凡道︰「都統說笑了,都統乃是皇帝的欽差,手中擁有皇上御賜的黃金節杖,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替刺史府行駛全力,我想都統也不願青州的數百萬百姓現在還要易子而食吧,都統我們明人也就不說暗話,都統開個價,只要都統能夠開出價碼,我們商會一定將錢糧如數送到禁軍的軍營之中,還請都統放我等親人回家。」
「先生如何稱呼?」柳凡的面色一變,變得有些凝重,眼看著張魁就要調入自己的陷阱之中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在下乃是張懷,在下只是一個小人物不值得一提,但是都統還請抓緊時間做出決定,時間每過一刻青州上下就會有數萬人被餓死。」張懷微笑著看著柳凡,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柳凡不答應,柳凡看向了郭嘉,之間郭嘉點了點頭。
「好,那本都統也不不和你們客氣了,諸位看著那些值多少就給本都統送多少本都統覺得價錢合適了自然就會在這本奏折上劃去他的名字,要不然本都統也不敢保證會有多少人讓皇上知道,另外本都統的這些將士到了青州之後就沒吃過一頓飽飯,本都統的將士都頗有怨言,各位應該知道怎麼做。」柳凡微笑著下面的眾人,眾人的臉色變了變,心底暗罵一句,但是卻都不敢表現出來。
「如此一來就多謝柳都統了,我等會盡快將糧食送到柳都統的軍營內,請都統等我等的消息。」張魁的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原本覺得自己已經夠厲害的了,沒想到這名柳都統還真是不簡單,值多錢自己估價,但是價格的命脈還是把握在柳凡的手中。
「柳都統,告辭!」眾人站了起來向柳凡拱了拱手。
「不送!」柳凡站了起來冷冷說道,心里卻在冷笑不已,跟老子斗有你們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