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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因為的張讓的一封書信徹底的改變了,原本還寵寵欲動的張端等人都收斂了自己的行動,不斷運向禁衛軍軍營的糧食顯示了青州作為帝國產量大區的底蘊,青州不是沒有糧食,而是糧食全都集中在了富豪土紳的手中,柳凡站在軍營的哨塔上冷笑著看著不斷運進來的糧食,鮑春來和呼延虎兩人清點物資,有人歡喜有人愁,郭嘉已經動用暗衛將這些人的低全都模清楚了,所有的價格都在鮑春來的手中。
「都統,可以出發了嘛?」馬援和宋瑞峰兩人押著數十大車的糧草準備出青州城前往界碑山,算上夏雪言帶隊給界碑山的糧草,這些糧草足夠他們堅持到青州城了,宋瑞峰還要帶著隊伍去尋找災民,每名騎兵的馬背上都裝滿了干糧。
「馬將軍,你這次去只是接應界碑山的災民,其余的你什麼都不要管,宋校尉,你要做的只是傳令分派糧草將人指引向青州人,記住你的隊伍不能裹挾災民,我自會安排人接應你。」郭嘉站在柳凡的身邊向兩人囑咐了幾句,青州的局勢雖然看似已經平靜了,但是沒有人知道這一彎平靜的水下到底孕育著什麼毒瘤,郭嘉總覺得哪里不對卻怎麼也抓不住這種不對的感覺,只能讓兩人小心應對。
「是,先生,那我們出發了。」柳凡向兩人點了點頭,兩人就帶著麾下的騎兵沖出了軍營,出了城門即分開而行,這已經是禁衛軍的第四次出城尋找災民,光憑禁衛軍的這點兵力根本覆蓋不了整個青州,現在是時候解決青州軍的問題了。
青州乃是帝國的產糧大區,也是帝國重要的軍事大區,這里原本是風武侯的做鎮守的地方,但是幾十年前風武侯為十四皇子所做的事觸動當時的皇帝元帝,元帝將風武侯一脈全都趕到了帝國的最南方交州,這才有了張氏一族的獨大,朱佑本是青州軍的一名軍團長,權利的斗爭使得青州將軍這個職位落在了朱佑的頭上,但是現在朱佑此此刻臉上的表情卻是異常的豐富,朱佑手中拿著柳凡寫給的書信,額頭上冷汗淋灕。
朱佑手中拿著的柳凡寫給朱佑的信,上面赫然印著的是禮親王的秘印,朱佑實在想不到已經死了幾十年的禮親王竟然還有會用當年神武軍團的秘印,而且竟然還如此清楚自己的爺爺和父親當年的事,朱佑的祖父三代乃是當年帝國神武軍團的一員,神武軍團乃是禮親王的嫡系,禮親王解甲歸田,神武軍團也就解散,朱佑的祖父帶著三代人來到了青州,投靠在了風武侯的麾下。
當年元帝逼死禮親王,風武侯帶領麾下的青州軍響應樊瑞的號召起兵,風武侯鄧奇峰在起兵失敗之後自殺以換取風武侯一脈的平安,元帝將風武侯一脈貶到了交州,而朱佑的祖父戰死,朝廷赦免了青州軍,朱佑的父親接受了朝廷的整編,投入到了當時的大太監張寶的麾下,得以繼續在青州軍待下去,而後帝國大戰沒有卻小戰不斷,朱佑積功升至了軍團長,時間過了那麼久朱佑以為所有的歷史都已經被塵埃覆蓋,沒想到這麼多年,竟然看到了禮親王的秘印。
「來人,備馬我要親自到禁衛軍的軍營去拜見柳都統。」朱佑無法忘記自己的祖父戰死時那聲呼喊,自己父親臨終前對自己的囑咐,風武侯起兵前供奉的禮親王的靈位,年少的自己和伙伴跪在靈位前所立的誓言。
禁衛軍的大營戒備森嚴,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但是中軍大帳的氣氛確實異常的寒冷,朱佑手中緊緊的攥著柳凡寫給他的信,死死的盯著柳凡,渾身上下透露嚴重的殺氣,李逵站在朱佑的對面,板斧上泛著淡淡的鬼氣,禁衛軍和青州軍雙方劍拔弩張,隨時都有爆發大戰的可能。
「柳都統,你寫這份信究竟是什麼意思?」朱佑舉著手中的信語氣之中既有疑問又有憤怒,重要的不是信的內容而是信的尾端的秘印,這個秘印不是當年禮親王的嫡系根本不可能看到這個秘印。
「朱將軍,這個營帳之內我需要絕對的可信之人。」柳凡的面色凝重,這是自己第一次動用自己外公的舊部,究竟有多少作用柳凡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偶然間知道朱佑的祖父乃是當年神武軍團的一個軍長,柳凡根本沒有想過動用這個于天雷交給自己的秘印。
「這些人都是我的親信,絕對的可靠。」朱佑揮了揮手,跟在身後的親衛軍將手中的刀放了下來,柳凡揮了揮手禁衛軍收掉了刀槍走出了營帳,帳中只剩下雙方各自的親信。
「柳都統,我朱佑不想知道很多,我只想知道這個信末尾的密印,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不介意把你禁衛軍上下全都屠戮一盡。」朱佑的語氣之中充滿著殺氣,畢竟當年帝國為了禮親王可是殺了不少人,一直到現在只要發現民間還有祭祀禮親王的人一律誅殺九族,禮親王當年的嫡系只能在秘密的祭奠死去的故主。
「我想讓朱將軍見一個人?」柳凡看了朱佑一眼雙手拍了拍,屏風的後面閃出一道人影,朱佑看到那人頓時愣住,雙手不禁的開始顫抖了起來。
于天雷穿著一襲黑衣笑著看著朱佑,走到了朱佑的身旁拍了拍朱佑的肩膀道︰「這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當年的那個愣頭小子也做到了青州將軍的職位,如果朱叔叔在天有靈的話也應該感到欣慰了。」
「雷叔,真的是你嗎?雷叔。」朱佑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向著于天雷重重的磕了兩個頭,眼楮之中全是淚水︰「雷叔,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當年听說朝廷派出了聖皇境的高手追殺你,我們都以為你已經陣亡了,大家都將你的靈位放在了親王的靈位後面,想讓您一輩子保護親王。」
「你小子還是當年的那個愣頭青,親王的修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哪里還需要我保護。」兩人提到了當年的禮親王不禁潸然淚下,尤其是于天雷想到禮親王為了帝國奉獻了一生,征戰數十載後散去一生功力卻依舊沒能逃過帝國的屠刀。
「雷叔,你究竟去哪里了?那麼多年,我們都以為你已經走了,沒想到我還有能見到你的一天,雷叔,虎子,弦子,二虎他們全都,他們全都戰死了。」朱佑想到當年一群少年在禮親王麾下當兵時的情景不禁哭了出來。
當年他們跟著自己祖父或者父輩跟著禮親王南征北戰,都在禮親王的指點下學過武藝,而更多的時候卻是于天雷指導他們,當年于天雷的死訊給了這些少年兵太多的打擊,幾十年過去了,現在殘存的少年兵迫于朝廷的壓力已經沒有了聯系,唯一記著的就是當年戰死的兄弟。
「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如果親王泉下有知的話一定會痛罵我吧,當年神武軍團解散的時候親王最舍不得就是你們這批少年兵,他說對不起你們,小小年紀就跟著他南征北戰,親王臨死的時候還在惦記著你們這班少年兵,讓我無論如何要看住你們,不能讓你們造反,不能讓你白白流血,但是我卻沒有盡到責任。」于天雷拍著已經哭的不成人樣的朱佑安慰道︰「來,起來,今天不是你我叔佷兩人認親的日子,今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他,柳凡乃是禮親王現存的唯一的血脈,禮親王的嫡親外孫。」于天雷指著柳凡說道,朱佑疑惑的看向了柳凡,眼中盡是不敢相信的目光。
「他真的親衛的外孫?」
于天雷點了點頭道︰「你是否還記得小公主?小公主還活著,他就是小公主的兒子。」
「雷叔,你是說小公主可是西門邵雲小公主?」當年神武軍團解散的時候,禮親王膝下只有一子,西門邵雲還沒有出生,朱佑只是當年西門邵雲出生的時候跟著自己的祖父前去拜會過禮親王一次,只那一次見過西門邵雲,所以才會如此發問。
「是,他的母親就是當年的小公主,西門邵雲。」于天雷肯定的點了點頭,朱佑的眼神之中盡是不敢相信的目光。
「朱將軍,我代外公謝過你們這些為我家鳴冤叫屈的將士。」柳凡走了下來跪在了朱佑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朱佑跪在了柳凡的面前驚訝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朱佑這一班當年的少年兵心中禮親王的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就算是他們的父輩也沒有辦法,禮親王就是神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