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通手忙腳亂的幫喜娟姐鋪好被褥,又往炕洞里塞進了柴禾點燃後走進屋里,只見喜娟姐早已鑽進了被窩里,臉紅的象喝了一碗燒酒。
「虎子,把門插上,」我不解的看看她,心想天還沒黑呢,插門干什麼?一定是娟子姐受了委屈想睡覺了,讓我守在她身邊,大多數情況下對她的話我都是心悅誠服的。我插上門立在炕沿前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心里直罵她大辣手摧花的惡行。
「上來呀!」她一把掀開棉被,我一眼看她那白皙豐潤的**,還有那一對渾圓豐挺的小飯碗。
「姐……」我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我時常樓他抱她,甚至淘氣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揉搓她的「小飯碗」可一想到和她做那種事時,我總是狠狠的用耳刮子把自己那種骯髒的念頭及時扇掉。她是我心幕中聖潔的女神,是我最最貼心的小媽媽呀!
我忙俯身想幫她蓋好棉被,卻冷不防被她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嘴巴正好貼在她的「小飯碗」的珠峰上,聞著她那勾魂攝魄的悠悠體香,不由得張嘴把珠峰含進嘴里,饑渴般的吸吮著。渾身燥熱,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一下子像開了閘的洪水猛獸噴薄而出了,瞬間湮滅了我那點脆弱的理智。
那時我即將滿十四歲,娟子姐十八歲。
就在我和喜娟姐第一次偷食了「禁果」後的第一月後。隨著當年冬季征兵工作的完結,我穿上軍裝輾轉到了心儀已久的共和國首都—北京。
當載著我們這群「菜鳥」的卡車開進軍營的大門時,夾道歡迎的兵哥哥們可著勁地把那鑼鼓擂得山響,用那超過一百二十分貝的震撼讓我們實在的感受了一把軍營的鋼勁。
簡短而又隆重熱烈的歡迎儀式後,我們這幫子「菜鳥」就按部就班的走到各自今後幾個月里將成為我們最最親愛的伙伴的架子床前。看著同來的兵哥哥們個個爭先恐後,手忙腳亂的打掃衛生,整理內務,我對他們的強烈表現嗤之以鼻,隨手將背包往床上一丟,頭枕著背包,伸了個懶腰,打算小憩一會。
「喂,哥們抽支煙吧!」我不悅的用眼楮翻了翻他說︰「不抽。」
「嗨,哥們,你沒听人家說過,抽支煙解心寬,解乏解悶解腰酸,來一支把!」真有這麼神奇?沖人家這一份熱情、一臉誠意,不妨就體驗一下吧。我坐起身子,接過煙卷放在嘴上,還未及點燃呢,就被人一把從嘴上把煙卷搶過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並殘忍的把它碾得粉身碎骨,還未待我發作呢!那只剛剛殘害了煙卷的腳又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肚子上,我象一只被點燃的炮仗「噌」的躥將起來,一把抓住挑釁者的脖領,隨即揮動小臂用肘部狠狠的準確打擊在他頸側的迷走神經上,他只輕微的「哼」了一聲就昏了過去。我依舊牢牢抓著他的脖領,輕輕地把他放在了水泥地板上。現場的七、八個和我一樣的新兵蛋子都被我輕柔舒緩的一招制敵舉動嚇得目瞪口呆了。
兩個膽壯一點的,慢慢從這群呆若木雞的「菜鳥」中走到被我擊昏在地上的沉睡者身邊,用手背伸到他鼻子下探試氣息,然後站起身惶恐的對我說「哥們,你咋整的?他好……好像沒氣了!」我卑夷的看了他一眼︰「沒事,他死不了,哎—兄弟再把你的香煙給我一支。」「噯、噯。」小個子菜鳥哆嗦著從褲兜里模出煙盒小心翼翼的遞給我,好像他腳下就是一個雷場。
「徐銳,徐銳,你們哪位是徐銳?」隨著急促的叫喚聲門口闖進來一位身材類似于相聲演員馮鞏的「大頭火柴棍」式的青年軍官,滿屋子里的新兵蛋子都緊張的看著他,靜待著事態下一步的惡化。
「哎—這是怎麼回事?誰這麼大的譜,躺在地板上?」說著走到昏睡者身邊蹲子,用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臉︰「二胖,你他媽躺在這裝蜥蜴呀!快起來,有雞吃,哎,听不見啊!你丫的,跟誰在這裝孫子呢,去弄些涼水來。」
立刻有人端著滿滿一臉盆的涼水立在了他身邊,他看了看︰「操,你當是給他洗澡呀!得,就這麼的吧!反正這小子也算不上什麼好鳥,今個就讓他做回落湯**!」說著往後退了兩步「撥,照頭上潑。」然後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始終穩若泰山般坐在床沿上的我,一坐到我身邊,眼楮看著已經坐起身,但仍未月兌離迷茫期的昏睡者,一邊輕輕的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低聲說;「虎子,是你小子干的吧?真不賴。」我看著他滿臉對我的欣賞與和善,立刻對他有了一種親切的感覺,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努力想從記憶庫里搜尋出一些有關他的資料,最終結果︰查無此人。
「你認識我?」我問道,他把他厚重的手掌搭在我肩上說︰「認識?‘擒敵小英雄,人民小衛士’嘛,認識兄弟你的人全國海了去了,不過像我這般了解你的人就全國來說,也可謂是鳳毛麟角了,我連你祖宗三代的事都飽有耳聞。」他不無調侃的語氣立刻驅走了我剛剛對他產生的一絲親切感,我用手一撥拉他搭在我肩頭上的手,卻非但沒有如願,反而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正綿綿不斷的壓在我的肩上,我心中一緊,如果我就這麼無所作為的和他僵持下去,最終必受制于他。
我猛然扭腰擺肘,肘尖直搗向他胸前的「太陽神經叢」部位,當真是善者不來,他亦隨著我的身形扭腰側身閃過了我肘尖對他的刺擊。我見一招走空,急使小臂帶動拳頭狠狠向上一揚砸向他的鼻子,隨即抖肩縮身月兌離了他的魔掌,原想一個反身獻肘,緊接著轉身一記重拳砸他個滿面桃花開,或者是滿地找牙,可還未待我轉過身時右腿膝彎處就被重重的一腳踹得膝蓋著地動彈不得了,緊接著脖子被他的小臂緊緊的箍住,左臂被制,我一邊用力收緊脖頸的肌肉以減緩氣管的壓力,一邊右手握拳全力向他位于我身體右後側的腳背上砸去,那只腳背上像長了眼似的,就在我的鐵拳堪堪觸到他的瞬間消失了,「咚」的一聲悶響,埔在地上的一塊青磚應聲碎裂了開來。著力點處餡下去三、四厘米就在那只幾乎著了我道的腳消失的同時,我已判定它必是向後收曲才可躲過了那一記老拳,就在那只逃過一劫的腳還未及落地的瞬間,我拼力將身體向上一縱,用天靈蓋對著他的下顎撞了上去,在他為避開我的頂撞不得不站直身體並將頭部向後傾仰的同時,我掙出來的左腿用力向他襠勾踢,隨著一聲「哎喲」的慘叫聲,我的身體完全解放了出來,我轉身看到他被我有力的一擊正雙手捂著襠部疼得兩腳在原地轉著圈的直蹦,我隨機撤銷了原打算再一記擺腿下砸,用腳跟部對他肩胛骨之間的最後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