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前妻,總裁求復合 是不是懷孕了(劇情白熱化)

作者 ︰ 芥末綠

半晌他才冷靜下來,轉過身去打開一盞床頭燈,背著她說︰「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和他在一起,哪怕你說我出爾反爾,我也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她冷笑︰「你真以為你關得住我?只要我想,我總有辦法離開你,就算是死,我也不願意和你在一起。」

他死死攢緊拳,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從齒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我不信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你大哥和你妹妹的安危,畢竟他們好不容易有了平靜的生活,一個安心求學,一個努力經營汽配廠,如果你不想他們好過,就盡管給我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奉陪。」

樓伶早見識過他的狠,絲毫不懷疑他說的這些話,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半點人性。

可她不甘心自己一再的被他糾纏,更不甘心自己竟然被他威脅得無法反駁栝。

可既然他讓她不好過,那她也不會讓他痛快。

她想起自己剛才提及和秦牧海的未來時他眼底閃過的傷痛,就說︰「你真是不及秦牧海的萬分之一,難怪我轉來轉去最終還是愛上他。而像你這樣的人,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真心愛你,你也不配得到真愛,活該孤獨終老一輩子。」

說出這樣傷人的話,莫笙卻難得沒有動怒掀。

他只是僵了一下,然後就緩緩回過頭來,深幽的黑眸目光定定的望著她,在那雙充滿挑釁的眸子里看到彷如大病過一場後狼狽不堪的自己。

他知道她是想激怒他,她成功了,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戳中了他的痛楚,痛入心扉。

樓伶捕捉到他眼中流露的絲絲痛楚,而他越是痛,她就越感到快意。

她又說︰「你以為你換了穆亦的心,這張臉也和穆亦一模一樣,我就會把對他的愛轉移到你身上嗎?你別做夢了!我寧願愛秦牧海,寧願和他結婚一輩子在一起,也不願意留在你身邊每天度日如年。」

她的話一句比一句更傷人更難听,她以為他一定會忍不住動怒,會撲過來掐住她的脖子置她于死地。可他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他只是望著她,神情已經恢復他一貫擅長的鎮定。

兩人對峙了那麼幾分鐘後他先轉開視線,下了床邊走向臥室門口邊說︰「你睡吧,我去隔壁房間。」

直到他走出去帶上門,樓伶才渾身發軟的癱倒在床上,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氣的空殼,蜷在那里一動不動。

經過剛才那樣一場爭吵和搏斗,她仿佛精疲力盡,也忘了害怕,忘了種種所有,就那樣卷著被子蜷成一團睡著了。

隔壁臥室里莫笙背靠著露台的雕花欄桿望著遠處五光十色的燈火霓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突然返回臥室,也不管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拿起電話就撥給路遠。

等電話接通,他說︰「代我傳話給秦振坤,只要他能管住他兒子不再糾纏樓伶,我就對他女兒綁架樓伶的事既往不咎。」

對于並不樂意看到兒子和樓伶結婚的秦振坤來說,這樣的交易想必他非常願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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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樓伶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多了。

睜開眼望著天花板時她大腦空白了片刻,好一會都沒想起來自己在哪,直到看到身上那件支離破碎的睡袍,她才想起來,昨晚的那一幕幕記憶電影片段般紛紛涌上腦海。

她想起昨晚他說不會再讓她離開,仿佛是要將她囚禁在他身邊,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被他囚禁起來會不會徹底瘋掉。

她坐起來想下床,大腦卻一陣強烈的暈眩,連太陽穴四周都隱隱有些刺痛。

她下意識伸手揉了一下,觸及一個鼓起來的包,她才記起當秦茹玫的跑車撞上防護欄自己彈起來又摔下去時頭部撞到了什麼硬物。

在醫院時只覺得大腦昏沉沉的卻不覺得痛,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樣疼,仿佛有無數根細長的針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扎在太陽穴四周,她越是清醒,疼痛就越明顯。

「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

她驚了一下,直覺以為是莫笙,于是一把抓過被子裹住自己近乎赤•果的身體。

可門外卻傳來輕柔的女聲︰「太太,您醒了嗎?」

她不答,裹著被子忍著劇烈的頭疼下了床,想去衣櫥里隨便拿一套衣服穿上,門卻開了。

進來的年輕女孩子是莫笙請來照顧樓伶的女佣阿秀,她手里捧著一疊高高的疊得整整齊齊的女裝,從里到外,樣樣俱全。

「原來太太已經醒了?這是先生給您準備的。」阿秀把那些衣服踫到樓伶面前,微笑說。

樓伶看了她一眼,沒沖動的一把將那些衣服統統仍到窗外去,而是隨意拿了一套去更衣室換上。

出來時阿秀已經整理好床鋪,並把落地窗的窗簾給掀開了,細碎的陽光灑進來,如同金子一樣鋪滿了大半個臥室的面積。

「太太,先生在樓下等您一起用餐。」阿秀見她出來,于是說。

樓伶昨天一整天才喝了一小碗粥,可她一想到要和莫笙面對面吃飯就覺得胃里像是塞滿了石頭,根本就沒有半點餓的感覺,反而堵得難受。

她也不答阿秀,自顧自的走出臥室下樓。

這里是莫笙位于大潭紅山半島的別墅,她昨晚就發覺了,可她不敢也不能再細想,就怕那些曾在這里發生過的往事會瘋狂佔據她整個大腦。

在餐廳邊看報紙邊等她下來用餐的莫笙從入耳的腳步聲辨別出下樓來的人是她,他放下報紙起身走過來,樓伶仿佛是沒煥顧??皇鍬?瘓?牡乃擔骸爸灰?憒誘飫鎰叱鋈ュ?冶Vコ憒蟾綰退?笥押匣 哪羌移?涑  創酉愀巰?⑴!包br />

這樣赤•果•果的威脅自然勾起了樓伶的怒氣,讓她本來就疼得厲害的大腦雪上加霜,一時撐不住,腳下一軟就倒下去了。

莫笙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幾乎立即就沖了過去。

樓伶臉色青白,嘴唇發烏,頭部更是疼痛欲裂。可她的意識仍很清醒,在莫笙抱她時她還知道要推開他,只是頭疼得太厲害了,她手上使不出半分力氣,就這樣被莫笙抱著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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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醫院急癥室做了一系列檢查後急診科教授兼主任拿著樓伶的頭部CT片神色嚴肅的對莫笙說︰「莫先生,我們在樓小姐的大腦右側顳葉顳下回後部發現有陰影,初步診斷是腫瘤,但也不排除是車禍引起的顱內出血,為了更近一步確診,我建議再給樓小姐做一系列針對腦瘤的詳細檢查,最遲明天中午之前就能給您確切的答復。」

「腫瘤?」像是挨了一記悶棍,莫笙感覺大腦空白了一秒,一時什麼都想不起來。

「還不能確診到底是不是腫瘤,要再做些檢查。」頓了頓,科室主任又補充一句︰「不過以我行醫二十多年的經驗判斷,樓小姐顱內的陰影十有八•九是腫瘤。」

這次莫笙是徹底懵了,連科室主任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察覺。

直到護士進來查看樓伶的點滴情況,他才像是如夢初醒,回眸望著病床上因為打了鎮定劑而沉沉睡著了的樓伶,她的臉色還是蒼白,但嘴唇已經是正常的顏色了。

護士離開後莫笙在她病床邊坐下,掌心輕輕托住她果在被子外那只扎著針的手放進被子里,手卻沒抽回來。

他望著她,不能想象她昏過去是因為顱內長了腦瘤,那樣可怕的字眼,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驚恐無措,因為他知道病痛不是他的權勢所能控制的。

他伸手撫上她微微有些發干的唇,她似乎感應到了,下意識蹙了下眉,卻還是睡著,濃密的眼睫在下眼瞼上投下一圈暗影。

————

樓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阿秀見她醒來高興的咧嘴笑了笑,問她︰「太太您餓了吧?我煮了粥給您帶過來。」

樓伶環顧一圈沒見到莫笙,暗自松了口氣。

她坐起來,雖然還是有些頭昏眼花,但頭疼已經控制了,不知道是不是醫生給她打了止痛針。

阿秀打開保溫食盒,誘•人的粥香飄出來,她這才感覺到饑腸 轆。

因為是VIP病房,有全套的洗浴室,她在阿秀的攙扶下洗漱完出來又把她帶來的粥吃了三分之二,感覺到四肢恢復些力氣了,她才開口︰「拿我的衣服過來,我要出院。」

阿秀搖頭︰「您下午還有好幾項檢查要做。」

好幾項檢查?樓伶怔了一怔,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忙問︰「醫生說我怎麼了?」

「這些我不清楚,我接到先生的電話一趕來醫院他就離開了。」

樓伶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也就沒繼續問。

下午阿秀陪著樓伶去做了腦電圖、眼底檢查,以及MRI(磁共振成像)和生化測試,而每做一項檢查樓伶的心便又忐忑一分。

等做完所有檢查,她終于忍不住問醫生︰「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做這些檢查?是不是我腦袋里長了東西?」

帶她來做檢查的年輕醫生微笑說︰「樓小姐您別擔心,這些只是排除一些可疑病癥的例行檢查。」

可疑病癥這幾個字眼讓樓伶心頭一跳,還想問什麼,對方卻已經離開了。

傍晚的時候路遠來接她,樓伶雖然有很多話想問他,可她知道路遠對莫笙十分忠心,根本就不可能給她她想要的答案。

接下來的幾天莫笙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沒再在她眼前出現過,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只有她和阿秀兩個人。

可她知道她逃不出這里,雖然他不在,但他有一千一萬種能夠把她囚禁在這里困上她一輩子的方法——比如大哥和宋明蘭的汽配廠。

好不容易大哥有了事業心並且為之努力奮斗,她怎麼忍心毀了他的夢想讓他再變回以前那副頹廢的樣子?

所以就算大門隨時敞開,她也不能逃,甚至不能打電話給任何人。

「太太,嘗嘗我剛烤出來的新鮮蛋糕。」阿秀端了一小蝶烤得金黃的蛋糕過來,香味十分濃郁,老遠樓伶就聞到一股女乃香味。

她正百無聊賴的數客廳地毯上的花紋,聞言抬起頭來,拿過一小塊蛋糕正要送入口中,喉嚨卻驀地一緊,胃里迅速涌現一股酸意。

她臉色一變,把蛋糕放回碟子里,快步沖向樓下的洗手間。

阿秀呆了一呆才放下碟子跟過去,樓伶已經趴在那兒搜腸刮肚的吐得昏天暗地。

等她吐完,阿秀立即遞上一大杯溫開水和毛巾,在樓伶接過時她欲言又止的遲疑了幾秒,仍是忍不住問︰「太太您是不是懷孕了?」

因為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發現樓伶有晨嘔的習慣,而且飲食上也偏好偏辣或者偏酸,這些類似懷孕癥狀的種種征兆很難不讓她聯想到樓伶或許是懷孕了。

樓伶睨了她一眼,淡聲說︰「不要再叫我太太,我和他不是夫妻。」

阿秀看她臉色不悅,點點頭。

這時門外傳來汽笛聲,阿秀回頭看了眼門外的方向,欣喜說︰「一定是先生回來了。」

剛擠好牙膏打算刷牙的樓伶身子一僵,本來就因為劇烈嘔吐而變得惡劣的心情頓時更壞了。

阿秀已經出去了,不一會听到一陣腳步聲朝這邊逼近,樓伶自顧自的刷牙,莫笙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鏡子里的她滿嘴白色的泡沫。

只是她的眼楮是閉著的,大概是知道他要進來不想看到他,所以才閉上眼楮。

將近一個星期沒見,她的臉雖然還是瘦小得可憐,但氣色卻還不錯,臉上也微微有了一絲紅潤。

察覺到他的注視,樓伶越發不想睜開眼。

可她突然想到一句或許可以讓他痛苦萬分的話,而她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讓他痛苦的機會。

她刷完牙又洗了把臉,在轉身目光對上莫笙的時,她的嘴角緩緩浮現出一絲微笑︰「我最近一直吐,阿秀說我可能是懷孕了,我算了算上次和秦牧海出海釣魚時激情難耐忘了做保護措施,大概是真的懷了他的孩子。」

如她意料的那般,莫笙的臉色就變了,之前還算得上溫柔的目光也突然凌厲起來,一副要動怒的樣子,牙關咬得緊緊的,仿佛是咬牙切齒,連頰邊的肌肉都緊了。可他最終也只是握緊了拳,隨即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

樓伶見他這樣心頭變覺得痛快,她追出去,見他上了樓,也跟著上去。

莫笙一路月兌外套,見她跟來也不理她,一進臥室就直直走向大床,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他已經將近一個星期沒怎麼休息,每天都加班加點的處理一些緊要的公事,只為了能夠抽出一段時間來陪她。

雖然他知道她根本就想看到他,可他有足夠的耐心讓她的態度軟化。

可他沒想到一回來就听到她對自己說那樣的話,雖然他知道她並沒有懷孕,因為她所有的檢查報告都在他那。可她那段時間每天和秦牧海朝夕相處,就算她不愛他,也難保不會……

他努力克制著被她挑起來的怒氣不再繼續往下想,但樓伶卻顯然不願意放過他。

她說︰「你不是說我不愛他麼?可是我和他上床了,而且感覺很好,比和你要好上一萬倍。」

他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牙齒咬得咯咯響︰「你不要再說了,否則我不保證我會對你做些什麼。」

她嘲諷般地輕哼︰「怎麼?想殺了我?那可是一尸兩命,以秦牧海愛我的程度,若是他知道你殺了我和他的孩子,我想他會不惜一切和你同歸于盡。」

終究是忍不住了,他一下掀開被子坐起,樓伶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捉住她的手臂將她拖了過去,她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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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估算錯誤,船明天才開……PS︰請看文的親在劇情沒有完全出來之前不要拿我的文和紅袖其他文對比,她們是她們,我是我,等你看完就知道大有不同了,實在覺得無法忍受這種劇情的親可以避過不看,感恩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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