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舒虺璩」對面的聲音充滿了不滿,似乎是因為被打擾到了,「又是你,有問題?」
艾落努力壓抑住自己的火氣,聲音從牙縫里擠出,「這單任務,我要你先付押金!銀行賬號是xxxxxxxxxx。」艾落飛快地報出一串號碼。
對面的男人果然是那個少將。此時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在他身邊,一名紅唇烈火的雙手在少將身上不住的上下游走著,嘴里還發出一聲聲嬌吟。听艾落毫不客氣的提出了這個要求,英俊的少將呆了一呆。有些不滿地將紅唇烈火的雙手再次撥開,少將突然笑了起來,「有意思。成,就依你,等等把你的卡號發我手機里。不過,如果一個星期以後沒有得到關于那個人的消息,你自己想想後果吧。」
艾落毫不留情地說,「誰怕誰啊!」說完就飛快地掛了電話,將卡號發了過去。想了想不甘心,又狠狠地跺了跺腳,鑽進了角門對著沙包一陣發泄,這才喘了口氣,將額頭上的汗擦點,淡定的拿起了水杯。
「我倒是要看看,七天以後你能拿我如何!」她惡狠狠地想著。
看了看手機上的有著卡號的短信,英俊的少將冷哼了一聲。身邊的女人還在用盡全身的解數侍候著少將,但少將現在的心情顯然不好,他抓住那女人的手腕,一把將女人甩在了地上。不著一物的女人不由地發出了一聲痛呼,忽閃著一雙眼楮正要說話,少將已經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給我滾出去。」
女人不敢違背,只得驚慌失措地連滾帶爬逃了出去。少將這才微微平了怒火。不知道怎麼了,平時無論如何,以自己的厚臉皮和月復黑境界,即便自己在大街上赤身散步引得圍觀,也是淡然處之,談笑風生得宛若是城下有千軍,城內無一人的諸葛匹夫,但此時只是一個莫名的電話,卻讓他沒來由的有些暴躁。
難道是因為要提前交一百萬?可是自己又什麼時候在乎過錢。那麼就是因為這個客服連續兩次打斷自己的好事了。少將暗暗點了點頭,不過他發現剛才那女人消失在這個房間里以後,他心里居然安定了不少。
將卡號發給了木軒,少將又撥通了他的電話。
「在那張卡里打一百萬。」少將的聲音再次變得慵懶。隨後兩人不知又說了些什麼,只听少將突然跳起來說,「什麼?今晚上的交易,你讓我躲起來?想我這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人兒,什麼時候做過那苟且之事了。我說木軒,你該不會是怕韓不換那家伙黑吃黑,所以找我這個免費的保鏢吧?」
電話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少將這才緩緩坐下,有些遲疑地說,「真的是因為他是我未來的岳父,所以你是為我設身處地的著想?那你還找我做什麼……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木軒坐在辦公室里,手機夾在脖子上,雙手還不斷的在處理文件。這丫一心幾用真乃神人也。听少將同意了自己的安排,木軒點了點頭,突然來了一句,「穿上衣服吧,惡心死我了。」
少將︰「#%……%#……」
悠閑地听少將把自己的七大嬸八大姨都問候了一遍,木軒這才淡定地掛了電話,然後掏了掏耳朵。這家伙和自己從小就認識,他什麼狗德行自己太清楚不過了。雖然做事倒從來不拖泥帶水,但荷爾蒙太過旺盛,而且智商有限的可憐。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倒是讓木軒在工作之余多出了一點樂趣。看了看手機上那條短信,他想也不想的就把秘書叫了進來。
「在這張卡里打一百萬。」沒有詢問任何理由,也無需任何理由,木軒已經將卡號抄在一張紙上,遞給了秘書。目送秘書出去,木軒揉了揉眉心喝了口茶,再一頭扎緊了那堆成山的文件里。
他卻不知道,在另一處地方,少將指天罵地的詛咒著︰木氏財團木猿人,英俊瀟灑,地位超群,智商風光,但因過度勞累,享年三十……哦,還有,還是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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