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莊john’的打賞,謝謝……
……
在給小家伙們生動地講完課堂後,莫小飛拿來鋤頭一把,準備將清涼茶樹栽種在了竹樓前的土坪里。挖坑,放樹,施肥。話說現在山頭上各種禽畜都有了,自然各種農家肥料也就有了,飛鍋這下可不用半夜偷偷模模地到河邊去當‘屎殼郎’了。
從牛棚里弄了些牛屎糞放到坑里,將土填埋上夯實了再澆灌些水,這茶樹便算種植好了。接下來莫小飛把以前沒用掉的竹子削成篾片,給清涼茶樹圍了一個約直徑約一米半、高度約三米的結結實實的籬笆,並把籬笆的外面弄得光溜溜的,最後還在籬笆上開了一道小門,並落了鎖。
蓮姐她們看著這又是籬笆又是門還帶著鎖的,倒沒說什麼,她們是嘗過這茶葉滋味的,想想如果不把這清涼茶樹給嚴加圍護起來,估計最多也就個兩三天的時間,它肯定會變成‘禿子’一個。
中午汪聖趙凱丫頭從對面山頭下工回來,看著這比大戶人家的高牆大院弄得還‘高牆大院’的籬笆就稀奇了,三人跑過去一看,見是一小簇植物,都覺得挺奇怪的,紛紛問莫小飛是怎麼回事。
莫小飛也沒扯淡,實話說道,「這是一種很罕見的茶樹,屬于擎天峰腳下所獨有,咱們今天回來時在林子里看到一簇,就把它挖回來栽種下了……至于這帶鎖的籬笆嘛,當然是防盜嗎。」
莫小飛當然不會說這茶葉的味道如何。且也跟蓮姐她們打了招呼,三人也都不會說,否則以兩個鳥人跟丫頭的德性,還不想方設法地打這茶葉的主意啊。
「哦……」三人一听是茶樹頓時就沒了勁。他們底蘊還淺,可品味不出來這玩意的內涵與門道,是以也懶得再追問什麼。
中午蓮姐下廚,吃午飯的時候,三人挺富興趣地問起了這次探究之旅結果如何?結果當然是侏儒絨猴群沒找到,卻收獲了清涼茶樹一簇嘍。三人再問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木有?答案是木有。
三人繼續問撞見了什麼驚險刺激的事情?這個還真有,某人失足掉進湍急的河里,差點‘一命嗚呼’。虧得蓮姐忘我地給他人工呼吸,上演出一幕狗血的美女救狗熊,嘿嘿,這事兒夠驚險夠刺激的了吧……的確足夠驚險刺激的。不過四人早約定好了這事就此爛于月復中,當然也不會說出來。
吃完午飯收拾完桌子碗筷,休息了個把小時,清理山頭貌似已然清理上了癮的兩個鳥人跟丫頭穿上裝備帶上家伙去到對面繼續革命。莫小飛眺目往那邊一看,怎麼進度那麼慢啊。也有一兩天的時間了吧,三個人才清理出來那麼多?
莫小飛聚楮凝神在那山頭上來回掃視了幾番,便發現了並非鳥人們跟丫頭偷懶,而是因為那塊山頭上屬于公家的。一直荒蕪著從沒人去打理過,山頭荊棘灌木比自家這山頭上糾結得多了……看著那多半已是枯黃的山頭。莫小飛微微一笑,「看你們表現錯。哥幫你們一把,讓你們少吃點苦頭。」
莫小飛來到那山頭下,汪聖看到他兩手空空地過來,撇了撇嘴就道,「怎麼,飛鍋舍得過來幫我們了?」
「沒,我就過來走走,看看。」莫小飛笑咪咪地說道,鳥人口氣中的不滿他焉能听不出來。
「要玩你自個玩去,哥哥沒這閑功夫陪你。」汪聖很拽,說完後不再理他,俯繼續揮著柴刀,砍著一簇荊棘叢。
莫小飛也不跟他一般見識,繞到山頭那邊他們看不到的位置,扯了幾把枯干枯干的茅草,掏出打火機來,一把一把地點著,分別扔到了那邊山頭底下不同位置的三個地方,很快火就燒了起來了。
近些天來天氣一直不是天晴就是陰天的,加上現在又有點風,火借風勢,風借火勢,火苗亂竄,縱向橫向迅速蔓延,很快點著的那幾處火就連成了一片,火勢沖天,茅草、灌木、荊棘,還有為數不多的幾棵雜樹,被燒得‘ 啪’作響。
莫小飛見火燒得這麼大了,不擔心它們會熄滅掉,便雙手抄進褲兜里,哼著小調悠哉游哉地打道回府了,路過山頭那邊時,還遭了兩個鳥人一通白眼,丫頭也是直朝他扮鬼臉,莫小飛也沒跟他們多說什麼,只是玄虛一笑,回去了。
鳥人們跟丫頭繼續埋頭忙活,忽然就听到那邊什麼東西燒著的聲音,三人都是一愣,抬頭一看,火苗火光的什麼倒是沒看到,畢竟山頭有這麼高這麼大不是,只是那漫天都是、借著風勢沖天而起的各種雜草燒剩後的灰燼,讓算是個半吊子山里人的三人立馬明白了那邊誰在放火。
三人放下手中的家伙跑過去一看,不得了,正是使用權已然屬于他們的這片山頭燒著了,而且這火燒得那個大啊,火線長度足足里有百把長,且還在向兩側迅速蔓延,那蜿蜒飛舞的火苗,就如火龍一般,氣勢洶洶的。
不用說,這火肯定是剛剛說只是過來玩玩看看的飛鍋放的了。只是那家伙沒事放這麼大把火干嘛?三人一愕,丫頭率先反應過來,戴著手套的縴手一拍腦門,「哎呀,怎麼我就沒想到呢,看咱們這兩天傻哩吧唧,浪費多少了勁兒啊!」
「我炒,一把火,神馬雜草荊棘灌木,通通灰飛煙滅,簡單直接省事,還能制造不少肥料……還是飛鍋有法子啊!」兩個鳥人反應過來也是直拍腦門,隨即趙凱卻是憤怒道,「飛鍋這家伙,太不仗義了,這火他早不放晚不放,偏偏要等我們清理了兩天才放,他丫的什麼意思嘛!」
「就是就是,這家伙太不仗義了,回去得找他興師問罪去。」汪聖也很是氣憤,「還有,這山頭的使用權已經屬于我們了,這火他能隨便亂放嗎?縱火這罪名可不小啊,嘿嘿,這得跟他好好算算。」
「切!」鳥人們雖然是丫頭的合作伙伴,可終歸她還是向著她的小飛哥的,她鄙視了兩個鳥人一眼,「你們倆個這是忘恩負義,如果我小飛哥不放這把火,會怎麼樣?咱們還不是傻哩吧唧的在這里清理?至于那縱火罪,我小飛哥一沒燒你們腦袋上的毛,二沒燒你們家那狗窩,縱個屁的火啊。」
「嘿嘿,我們這不是開開玩笑嘛。」兩個鳥人被丫頭這一反擊,立馬就敗下陣來,撓了撓頭,突然,斜山坡上一叢燒著的灌木中,‘咕咕’一串慘叫,幾乎與此同時,‘撲撲’一串響動,緊接著兩只野雞撲稜著翅膀就飛了出來。
而有意思的是,這兩只野雞尾巴跟月復部底下的羽毛,竟然在著火,顯然是被這蔓延的火勢給燒著了,只是不知道它們在灌木叢里干什麼去了,莫小飛放火到現在也有那麼幾分鐘了吧,它們直到火燒身了才反應過來。
「哇,火雞!」蕭小雅看著這兩只著火的野雞登時就尖聲叫起來了。
「,真是火雞哎!」兩個鳥人也是激動亢奮地直叫嚷,兩只渾身是火的野雞滿空亂飛,這一幕很難得,確實挺有意思的。
「喲,這火一旦把它們的翅膀上的羽毛燒掉,它們就飛不起來了……娃哈哈,純天然的烤野雞肉啊!」這次是趙凱最先反應過來,他稍稍一琢磨,撥腿就跟著追去,汪聖蕭小雅聞言的確是這麼回事兒,連忙撒腳丫子跟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