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潛移默化
漸變到驟變，量變到質變，宇宙萬物，當然也包括人的思想行為，一切變化，都是潛移默化。
班上兩位大美女經常招英語老師開小灶，這事已是公開的秘密，多少也會招來一些羨慕的妒忌。但老師對學生偏心偏愛，這沒什麼問題。就算是師生之間有那麼一種喜歡。這也沒人會當真，會追究。只是不能有把柄，更不能被人抓住了把柄。
黃燕和英語老師現在就很好地做到了這點。這都多虧有黃梨充當了第三者，而且很好地當好了這個角色。
三人之間的這種融洽與默契，無論在眾人面前演戲，還是在三人私會時交流，各自都把握的恰如其分，配合的天衣無縫。
黃梨很好地充當著自己的角色，把握著自己的分寸，就這點，也足以讓英語老師和黃燕都充滿感激。甚至敬佩不已。
隨著三人一起密集聚會，熟悉了解。盡管之間不無尷尬，但英語老師和黃梨之間，較之以前，還是熟悉多了，熱情多了，隨和多了。原本就是師生，再加彼此保守秘密。距離自然也比一般人近了許多。
在英語老師家里聚會時，黃燕也總有打岔的時候，上洗手間總要把，再有時倒杯水，弄點水果，甚至親自下廚弄些吃的。這些事，黃燕在老師家也算半個主人，輪到黃燕這麼打岔錯開時，英語老師和黃梨也會有些單獨的對話。就算是些不疼不癢的客套話，畢竟也是單獨相處，私下閑聊。就這些，對黃梨而言，她這輩子，與異**到，除了鄭斌之外，也再無他例。
正是黃燕強行拉著她充當如此尷尬無奈的角色，讓她在無比羞愧的痛苦中，也再次經歷了和異**往相處的磨礪。對于英語老師，她也慢慢由過去的惡心抵觸回避，逐漸過渡到平靜坦然松弛。現在，上課時間，她敢大膽抬著頭注視老師，專心听講。老師提問，她也敢大膽舉手，鎮定答問。這對黃梨還的確是個跨越式轉變。
而英語老師大概也是愛屋及烏，幾乎把對黃燕的所有喜歡和欣賞，也全都照搬到了黃梨身上。這倆女孩，青春一致，美艷相媲，學習成績也上下無幾。唯一不同的僅僅是性格迥異。作為老師對學生的喜愛欣賞，那還能分得出彼此？
平靜的日子就這樣寧靜地消磨著。不知不覺一年一度，又到了水鄉平原油菜花開的季節。
今年的油菜花季，對于黃梨而言，也還稍稍有些特別。她今年已經進了初三。這也就意味著這年的油菜花季，就是她初中時代的最後一個花季。
馬上面臨中考，學校對畢業班也抓得更緊。學校那些調皮搗蛋的學生，到了這份上，學校家長基本上都選擇放棄。只要不太過分，不搞大事，也沒人會太在意。黃曉虎就屬此類，還有幾個鄉干部，村干部，大老板等家庭的紈褲子弟也大都如此。初中這幾年，黃梨的日子，還真虧得有黃曉虎出面罩著，除了最初經歷過那次騷擾後，一直再沒出現什麼大的危險。這也算是萬幸。
鄭斌現在是集中精力迎接中考。學習比前更專注，其他比前更馬虎。黃燕雖然個性獨特，行為大膽，但學習成績也還一直不差。黃梨雖然听話本分，學習也認真，但成績卻始終都不算特別好，一直就是在在中游上下徘徊。黃梨最近跟著黃燕還是很有收獲，兩人的英語成績的確上了個台階。
這點，似乎也為黃燕與英語老師的私情，又天上了一到光環，也多了道掩護。
黃梨的確連自己都不知道，她和因與老師之間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神情之中潛移默化就有了些微妙的變化。從老師看她的神情，對她的舉動，黃梨暗自感到害怕。
這段時間，輪到上英語課時，黃梨心里就有些發慌，發怵。她比以前更加明顯地感覺到，英語老師總是拿眼楮盯著自己，那眼神里真的是放著光，噴著火。她整堂課都只能低著頭。
她不看老師，老師也有自己的招。每次提問，不管她舉不舉手，老師都會直接點名讓她起來回答。輪到課堂自習，或者小的測驗，老師就會熱情湊到她的面前，借著指導些小問題，把身子靠的離她很近很近，甚至貼到她的胳膊，大腿上。
黃梨對她和英語老師之間發生的這些變化，絲毫不敢對任何人講，對家里不敢，對鄭斌不敢，對黃燕更不敢。她對自己的角色定位一直明確清晰。她對英語老師頂多也就是從之前的抵觸排斥，慢慢變得能夠接受認可。但絕無任何雜念。可英語老師對她的這種神情和舉動，又分明是過分出格，這事，她到底該如何面對？如何處理呢？
她沒有任何經驗，也沒有任何參考。她只能盡量躲避，默默承受。而英語老師對黃梨的這種沉默，從自我角度理解，認為這就是女孩子的一種羞怯和默許。于是，英語老師情緒更加的盎然，興奮都難以抑制。暗自對黃梨的那份熱情和焦躁，似乎也更加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