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第二十一章曠世奇愛(下)
蕭玫娟即將臨產,依然無所顧忌,尤其是斯益毛得了性病後,更加想念唐有神,便與他相約開房間幽會。那,他們又在堂鳥鐘點房里見面。唐有神看到眼前「孕味」十足的蕭玫娟,突然想起莎士比亞《仲夏夜之夢》的一句絕妙台詞︰「看到風帆懷孕,而且是由于**之風而挺起大肚皮」,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一年多來,由于官場男人性中的弱點,唐有神總是小心在意地躲開蕭玫娟。現在,蕭玫娟的頭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千嬌百媚,勝過一只動情的母貓。「……你在愛別的女人吧,說老實話!啊!現在我懂得女人了!我原諒她們,誰經得住你的勾引呢?我不就上過鉤嗎!你是一個男子漢,你!你有一切討好女人的條件。不過,讓我們藕斷絲連好不好?我們會繼續相愛嗎?你看,我笑了,我開心了!……你怎麼不說話呀!」她的模樣令人看了心醉,眼楮里含著哆嗦的淚珠,好像藍色的花萼里蘊藏著暴風雨遺留下來的水珠。
唐有神把她抱到膝蓋上,用手背撫模她光潔的鬢發,在昏黃的幕色中,最後一線夕陽的斜暉像一支金箭在她的頭發上閃爍。她低下了額頭,他忍不住蜻蜒點水似地輕輕吻了她的眼皮。「你哭了?」他說。「為什麼呀?」
蕭玫娟忽然真的啜泣起來,唐有神以為這是她愛得憋不住了,但她又不作聲,他以為這是她羞得不好意思開口,于是就高聲說︰「啊!原諒我!其實我是愛你的。我真是又傻又壞!我愛你,我永遠愛你!……你怎麼了?告訴我吧!」
蕭玫娟擦了擦眼楮,翹著嘴賭氣地說︰「我們家那個男人,最近得了性病!」
「貓總要吃腥!」
「他也是個處女狂,甚至嫌我不是處女身嫁給他,非要我告訴他享受我初夜的那個男人是誰?以及問我你為什麼要幫我辦公司?他也要認識一下。」
「那你就告訴他好啦,我幫過你又怎麼啦?」唐有神坦然地說。
「其實他已經到過工商局調查,從登記的經辦人那里,查到了你。我怕他會對你有什麼不良的動機或報復……」蕭玫娟憂郁地說。
唐有神顯得很大度和豁達︰「怕什麼?我認識你在他之前,我又不是存心玩弄你,也曾經有過娶你為妻的想法。再說,他自己也是離過婚的人,非要人家是黃花閨女不成?真是豈有此理!」
蕭玫娟溫情蜜意嗲聲嗲氣地說︰「別生氣嘛,人家也是替你擔心!好了不說這個了。」
唐有神看著她那懷孕的身體樣子挺誘人,但絕對不是一朵被人看做別在胸前的怕羞的紫羅蘭。她有癖,早已月兌掉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居然沒戴,他望著她,望著她那已經變大、變圓,比以往更加誘人的**,那**不再是淺粉色的了,而是由于懷了孩子,變成了紫紅色。蕭玫娟一下子露出濕潤的宛如熟桑果的**,如果他需要刺激的話,它們是綽綽有余的。他伸手把她抱了起來,抱到了床上。蕭玫娟把孕婦的優美軀體展現在唐有神面前,渾身散發一股熟悉的法國藍蔻香水的濃郁氣息。她不僅展現了自我,也展現了肚子里令人希冀的可愛的小家伙。這個孕育于子宮內的小生命偷偷地剝蝕和充盈著她的生命。一直到那事即將開始,她也沒說一個字,盡管她的神色歡迎地把自己渴望的情緒弄到了從前她未曾體味過的狂熱的程度。現在,她躺在那里,往旁邊移了移,令人莫名其妙地等待著他。
唐有神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滿臉興奮通紅,「讓我再看看你的**……」
「里面充滿了女乃水。」她自己卻感到丑陋和疲憊,說︰「你真的喜歡看我現在這副樣子?你們男人總是喜歡看戴著,胸脯高聳的女人嗎?」
「不,我很想看,其實女乃的長大,在春情發育時期更為顯然。不但女人的女乃,即使男人的女乃也在**發育時期而膨漲高大。不過女人的女乃更加發達而起表顯出她們女性之美了吧。女乃部發達,則胸部也發展,兩粒女乃頭高聳于酥胸之上,其姿勢為向前突出而與臀部的後突成為女身的曲線形,這是女性之美處。尤其是女人懷孕的時候,孕婦的**真的無與倫比的美!」
「唉,听說男人第一次有外遇,是在他妻子懷孕的時候?」
「大概是吧。」
「你不打自招了吧。」
唐有神抬起頭來打量著她,驚訝得無言以對。她這位小農的女兒,必要時愛用一種滑稽的鄉民口吻說話。這種口吻一半像推銷貨物的女營業員,一半像用媚術迷惑男子的妖冶婦人。她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丈夫也會對她不忠,可是她自己此時就在對丈夫不忠,因而對她的沮喪深感驚訝。她自己也迷惑不解。結婚以來,她好像並沒有依戀過丈夫,要不是看在他那個副省長的叔父,以及現在一份富有的家產,也許很快就會離開他。然而,她體內出現了一種令人不安的結晶,而她最怕丈夫對這個小生命產生懷疑。因為,她一直覺得,為了這個孩子將來的幸福,孩子身世的真相現在也不能告訴唐有神,所以她覺得自己有一種需要全力對付而不可躲避的義務,這種義務會消除她隱隱覺得屬于生活的罪惡感。因而,她現在就準備給予孩子一種雙重的責任。
「我想和你呆一會。」
「來這里只是為了逗逗我?」
「今,我們不能干那事。」
「說這種話多麼令人傷心呀。」他深深地知道她是一個絕妙的女人,房事時在**顛峰的一剎那,她的的整個身子似乎產生一股引力,將男人卷入其中。
「我也沒逗你,我想見見你,其實剛剛過去的整個春我都在想你。」
「真的?」
「在某種意義上,我也挺向往過去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自從懷孕以來,我真正變成一個懶散的女人了。看看我,穿著寬松的孕婦衣,我內心也是喜歡這種日子。」她的嘴唇嵌在光潔紅潤的臉龐上,顯得有點蒼白慵懶,仿佛抹了一層雪花膏。「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嗎?」
「還是別告訴我為好,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事。」
「我要說的秘密其實你應該有數。你還記得你曾經讓我給避孕套做個廣告的玩笑嗎?」
「當然記得,那是考考你策劃一個避孕套的電視廣告。」
「是的,我們那好像正在看電視里的一場歐洲杯足球賽,對方球員正準備罰點球射門,突然給了我靈感,避孕套的廣告詞月兌口而出︰‘別進,千萬別進,進了,我就死定了!’」
「哈哈哈……」唐有神開心地笑起來,「我還夸過你太有才呢!比起那些洗發水廣告詞‘順順的,滑滑的’;護膚霜的廣告詞‘多麼美白’;衛生巾的廣告詞‘好爽啊’等等,不知要好多少倍呢!」
「你以前稍有疏忽不戴避孕套,我就有懷孕之憂,你害我做過幾次人流。幾年來,我都想懷孕,同時又怕懷孕。自從和斯益毛結婚後,我想懷孕幾乎想瘋了,根本就忘掉了避孕套那玩意,但半年多還是不見動靜。」蕭玫娟差點要說出,「那次和你睡覺後,馬上就有了,這孩子的爸就是你。」但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你不是最終懷孕了嘛!」
「嗯,真是好不容易哦……」蕭玫娟覺得這種秘密此時死也不該向人透露的。
「斯益毛還是個地道的男子漢嘛,你以前怎麼對他有這麼多的抱怨?」
「不要提他了。我只是對我自己要求是真實的,我活著就是要生一個孩子,並養活孩子,這便是我活在這個世界的全部目的。」
「孩子對你有那麼重要?」他雙眼流露出對她的毅力和耐心的佩服。
「一個沒有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你應該知道孩子對女人的支配力量。」
她坐起來,開始解開他的襯衣紐扣,露出了他多毛的胸脯。她覺得,男人的女乃發育者也有寬大的乳暈和胸圍,強健的筋骨,也能表現出男性之美。她的下唇往里縮,舌頭前伸。所有的女人,做這種小事都一本正經。他心里癢癢的,內心涌起波濤,突然感到整個世界都向前滑去,滑向女人解衣扣、親吻、擁抱、撫摩等等親熱行為上,生活就被這些瑣事縫合在一起。他任她撫摩,任憑她親著唇邊稀疏的胡子。他用雙手輕輕地撫摩她那鼓脹、碩大的**,用嘴吮吸色素沉著的乳暈、**,漸漸地覺得有少量的乳汁流出來,量很少,乳汁的味道帶著的新鮮芳香和甘美,淡薄的乳汁里,有一股草莓的鮮女敕氣息。低凹的**早已慢慢翹起來,變深了的顏色漸漸淡起來,憑著本能,也許是神啟,他改變了對**肆無忌憚的態度,輕輕撫弄著,好像在鑒賞一件精致的器皿。她有些酥軟了,整個身體癱倒在床上,四肢岔開,月復部高聳,已經流出許多液體,十分潤滑。他想,女人一旦懷孕成為眾所皆知的事實,那更安全了,反正肚子已經大了,放心地翻雲覆雨就是了。其實那些多情的女人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總是希望和自己的情人盡情地享受**之歡。若有人責怪她們挺著大肚子時仍這般放肆——哪怕母畜受胎後也決不讓公畜對它進行交配。牲畜是牲畜,女人是女人,女人可以享有這美好、快活的權利。
她忘記了「今不干那事」的諾言,她睡在他的身邊,那高高隆起的肚皮閃著亮光,好像是藏著一顆難以估價的大珠寶,又好似他打開了一面凸鏡,像一位患了雪盲的滑雪者,在所在的斜坡上迷失了方向。這是她懷孕第九個月,她目前的身體狀況迫使他們的苟合不能過分激烈。既然彎身不便,他就在床上彎著身子吻她的敏感部位。
唐有神對房事很貪。他是30歲結的婚,正因為在部隊里度過了最好的青春年華,他覺得應該把「損失」補回來。所以,婚後房事,他是一次都不肯少的。有時一個晚上要做二、三次,按照他自己用軍事術語來說,一次「空炮演習」,一次「實彈射擊」,他給人家開玩笑的時候也常說,要多搞,而且質量要高,要搞就要把它搞好。
「你喜歡這樣嗎?」
「現在做男人的,一生能夠幾次看見孕婦的美妙**?又能夠幾次經歷與孕婦睡覺?我當然喜歡!」
「你品嘗著有味道嗎?」
「這里有點咸味。但**上有點腥味和甜味,很好聞。」
「其實,我怕委屈了你。」
「別那樣想,我喜歡這樣的感受,很美妙,很刺激。」
她控制著自己不達到亢奮。不管怎樣熱切地迎接他,也不管他怎樣用手或嘴嫻熟地撫弄品嘗她,最終都不能夠使得她充分如願。
「進來吧。」她最終經不住撫模和吮吸,示意讓他進去。
「行嗎?」他小心地用手直撐著,生怕壓著了高挺的肚皮,床燈反射的光形成拋物線似的光束裝飾著她的臉,像星雲輕撫著她,無需羞答答的陣陣噴射太陽的。他們好像斜躺在蒼穹之下、樹影之下、鳥鳴聲中,他們互相無法知道真心愛誰,但此刻卻不像以前需要服用避孕藥丸或戴著避孕套後,才能夠到達歡愉的堂。
他感覺到她內部一種因摩擦而產生的節律。她的通道年輕而有緊貼感,似乎已經為她月復中的胎兒打造了莊嚴的隧道。他慢烹細調,猶如夕陽里的一頭負重的老牛,在悠閑地耕耘,他突然記起一句俗語︰「只有耕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她在喘息中平靜下去,但是在他倆的互慰之中,在她的自責和他的凌辱之中,在他倆共同接受的贖罪感中,他們的愛似乎也得到了磨練和加深。她那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花板,心里默念著︰「我真的不能忘卻的,月復中的孩子那是你的化身。」
「這很神奇的。你懷孕的樣子挺可愛。你的皮膚很有光澤,甚至你這樣的體形顯得也很得體,你好象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和斯益毛生活一年多了。尤其是結婚後的這幾個月,他從不想讓我懷孩子,我們有足夠的錢,他這種想法純粹出于自私。我好象不是他的妻子,僅僅是每晚陪他睡覺的‘小姐’而已。而且他在干那事方面完全是個二流選手,疲軟得很!」
「你太多情了,他可能不習慣。」
「每個月兌光衣服同女人睡覺的男人都是多情的,只是他有點性反常。」
「他也許有某方面的自卑吧?」
「我說的性反常就是指這一點。」她的臉離他的眼楮很近,看上去像一個孕婦美的範例,這是一個湊近求歡女人臉的生動模式。她茫然的神色,還有她的呼吸使她隆起的月復部更加聳起,她那紅紅的臉處于燈光投射的光環之中,那是溫馨燈光投下的柔媚的光。她顯然是一個年輕的叛逆者,她毫無顧忌,恣意歡娛,盡管擔驚受怕,卻又從不反省。私情從內心把她照得渾身通紅,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輕薄透明的窗簾和隔板的整個房間都燃著了,卻不願被撲滅,寧願煙浪滾滾、火光灼熱,讓整個房間都在煙燻火燎之中。她此時在矛盾中遐想︰她既為自己懷孕而感到自豪,同時又與他肆意干那事而感到欣慰,因為她打心眼里喜歡和他纏綿歡愉,仿佛是有意讓自己的孩子與父親相見。
「難道你和他的性生活不正常嗎?」他強忍著避開床上的話題,但又充滿疑問好奇,這恐怕都是男人的隱暗心理。
「糟透了,他是個嫉妒心理極強的男人。」
「是的,娥眉善妒,須眉善醋。嫉妒在任何時候都是不幸的禍根,不應該留戀和贊美,嫉妒能產生許多卑鄙齷齪的念頭。盡管嫉妒有時也可能是高貴的,高貴的嫉妒相比卑下的嫉妒,最大的區別在于是否有關愛他人、仰望杰出的基本教養。如果用從一到十這一刻度來描述,你認為你們的性生活應屬于哪一刻度?」
「最多是三。」
「不見得這麼糟糕吧。」
唐有神听了蕭玫娟的**,心里既高興又擔憂,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依然認為自己是有用的。而他認為,她已經是他人之妻,就應該恪守婦道,不應該留戀私情的迷宮。她已經在輕輕地申吟呢喃了,這是他非常熟悉的聲音,音色是那麼浪,姿態是那麼美,他輕撫了她那彎彎細軟的眉毛,「不行。流產了怎麼辦?」他心里這樣想著,覺得新生命的神聖莊嚴,他情不自禁地長嘆了一聲,竟毅然離開了那生命的隧道。
听到唐有神的嘆息,蕭玫娟內心懵了。她臉色慘白,雙眼低垂,臉上紅暈盡褪︰「你在想什麼?」
唐有神要張口欲告訴她,但是舌頭僵直,沒有說出心中的秘密。
蕭玫娟充滿自信地坐起來,雍容富態的身軀和他緊緊地抱在一起;「別使用你的慣用伎倆,想回避我,是嗎?」
「沒有。我希望你早點把孩子生下來。」
「難道你想看看孩子像誰?」
「不,以後我想和你搞一個……」唐有神故意逗趣,他狡黠地笑了。
「你,你,你真壞!」蕭玫娟被唐有神的幽默逗樂了,拿著拳頭連續敲打唐有神的肩膀。
人們對實話總比對謊言更有興趣。唐有神覺得在他所認識的女人中,神志最正常的要算蕭玫娟了。但他轉而又想,在這個充滿誘惑和墮落的世界上,神志正常和身體健康不是一碼事。夫妻間互相忠誠本是不成問題的,也總不能不給對方一點自由的空間,對這些**的吸引和情感的交流又為什麼大驚小怪橫眉冷眼呢?三、五十年後,在床上嬉戲的野鴛鴦們,也都遲早成為墳頭的野草。也許此刻的斯益毛同樣和別的女人鬼混,在那個他鐘愛的女人背上撒著玫瑰花瓣呢,否則何以得了性病?
蕭玫娟對唐有神嗔怪地說︰「你這個人有點讓人琢磨不透,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這種事情你不應該怕。你太保守、太膽小了。你要明白︰有土地是不會虧本的。現在土地很值錢,也就這麼多,而人卻越來越多。」
「好在有計劃生育,只準生一個孩子。」
「我有時只記得你的激情,卻記不住你的感情,你有時太理性了。生命的機能這麼愚蠢,它激發我的生殖力,你知道那意思嗎?你應該知道懷孕是件多少不同尋常的事嗎?我簡直想象不到女人一旦懷孕了之後的那種幸福滋味。懷了孕的女人就絕不會感到孤獨。當你肚子里有一個胎兒時,你就不會感到孤獨,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呀。」
「我知道你現在很幸福,也不孤獨。所以挺著大肚子還約見老情人。」
「你真壞!壞死了!」蕭玫娟嗔怒地擰他的耳垂。
「哎喲,你的肚子真漂亮喲,」唐有神撫模著她高聳的月復部,「我看可以去報名參加‘孕婦形體繪畫大賽’啦,真的孕味十足唻!」
「唉,在大肚皮上繪畫,那是風情十足,風光無限啊。我看此舉也可以再引發到男子大肚皮喝啤酒繪畫,那家啤酒廠如果搞廣告策劃,這個無疑是個金點子。」
「好注意,你不愧是個廣告人!創意新穎,聯想豐富!」唐有神手已經模到她的鼓漲的**,他忍不住又一陣吮吸起來。
「哦……,哦……」蕭玫娟又發出輕輕地叫喚申吟,看到他那的大和尚,不禁用手推開了他,「你的經驗很豐富。我現在肚皮越來越大,懷孕後從來不敢達到**。我听人說,懷孕期間干那事太多,孩子的頭部會有很多傷疤結痂那樣的髒東西,人家會說我是個大婬婦!」
「瞎說。又不可能穿透胎包的羊水。」
「那你還是從後面來吧。」
「你不是挺喜歡面對面的**姿勢,一是「老漢推車」,二是「倒板桌腿」」。
「西門慶喜歡倒插玫瑰,也有後插的。」
「你把我當西門慶啦?」
「跟你開玩笑嘛,」蕭玫娟朝他狡黠地笑笑,「難道你不知道,面對面的**姿勢在國外是叫「傳教士式」,國內卻叫「狗爬式」,是有助于把男女激情約束到夫妻關系中,擴大女**的機會,人類因而生出類動物中極為少見的一夫一妻制家庭。雌性是物種的犧牲品,在一年的某段時間雌性的整個生命都在受著發情期的支配。」
「你知道什麼叫發情期?」
「你又考我!發情期也就是性周期的持續時間以及其節律的順序因物種而異。排卵期通稱為發情期,它和動情、發情或性活動的周期是一致的。雌性哺乳動物的發情基本上是被動的,目的在于做好準備,恭候雄性的到來。和某些鳥類一樣,哺乳動物也可能發生雌性誘惑雄性的情況,但這只不過是用尖叫、炫耀和作出猥褻姿態等方式去吸引雄性,根本不可能強迫雄性**,最終作出決定的還是雄性。即使雌性是情願的或挑逗的,無疑也是雄性在佔有雌性,而雌性是被佔有的。‘佔有’這個詞往往十分適用,因為不論是使用特殊器官還是憑借優勢力量,雄性都可以捕獲雌性,逼迫它就位,然後實施**動作。」
「你懂得不少。據說在昆蟲、鳥類和哺乳動物中間,雄性還插入雌性體內。這種插入使雌性內部受到侵害,雌性就好像是一個封閉物,被突然插入。雄性並沒有侵犯物種,因為物種只有不斷更新才能存活,如果卵子和精子沒有結合在一起,物種就會消亡。但是,雌性受托保護卵子,它把卵子緊緊鎖在身體里;而它的身體在保護卵子的同時,也對雄性的授精作用起著抵擋作用。因此,它的身體成了必須突破的屏障,而雄性只是到了插入時才實現了自己的主動性。」
「對呀,雄性的支配表現在**姿勢上,幾乎所有的動物,**時雄性都位于雌性的上方,也就是你剛才說的‘老漢推車’和‘倒板桌腿’,英國國王愛德華七世長得很胖,據說他有一張特制的桌子,可以讓他舒服地進行**。至于像‘老漢推車’一樣的**方式是不是更刺激,我認為是不正確的。從後面進入的姿勢,幾乎無法受到直接刺激,除非在**過程中,有人觸模女人的身體,敏感區。事實上,很少有**姿勢直接刺激到,反而經常要間接的刺激。有一本《愛的規則》是印度出版的性行為手冊,其中描述了529種不同的**姿勢。嘗試不同的姿勢,找出最令人歡愉的,且在某些特定情況下改變**姿勢,都可以由伴侶們自行決定,具有很大的自由度的。」
「不管怎樣,雄性總是主動的,他在儲備精子,雌性在接受精子。雖然雌性在生育中起著十分重要的主動作用,但它服從**。」
「人類從毛茸茸的野蠻狀態,搖尾後插式的**姿勢,演變為相互溝通的成熟姿勢,而我們現在的睡覺姿勢是在返祖……」唐有神不敢太用勁,雙手抱著她的肥碩的臀部,生怕出現意外,輕柔地干著那事,覺得非常美妙。他被她鼓漲的**吸引,同樣也被隆起的月復部吸引。大白與孕婦睡覺,在世人看來委實可笑。對此他也明白,所以讓上方亮著一盞小燈。但在再次從後面進入蕭玫娟身體的那一瞬,他還是閉上了雙眼。吞噬著他的極度快感,企求的是**的刺激。那刺激是徹底的,絕對的,沒有形象也沒有幻影,無窮無盡,無邊無際。那刺激是我們每個男人內心所無法忘記的。
終于雲收雨住。
「舒服嗎?」
「你看我的腿部都腫成這樣了。你好好我一下吧!」
「誰讓你懷孕了,還那麼不老實。」
「你壞!」蕭玫娟佯怒地扭過頭來責怪了唐有神一下︰「哎,我听說所有的雌性哺乳動物都只有在繁殖期具有吸引雄性的特性,而成熟女性對男性在任何時候都有吸引力,甚至懷孕之後仍然有性的要求,這是人類所特有的嗎?」
「那當然,在我們一生中,沒有性需求的時候是很少見的,恐怕只有在童年時期和極為年老的時期,才感受到長時期的性平靜。特別是女性都極力顯示自己的魅力,心甘情願地求助于一些花樣以吸引異性。人類的性活動非常活躍,有很多研究談到人類性生活次數、頻率、**隨年齡的變化。有三分之一的美國人是每月幾次,其余則是每年幾次或者根本沒有性伴侶。」
「在國內呢?」
「有人調查發現,國內城市夫妻平均每月**次數為4.6次;農村夫妻平均為5.4次。」
「啊,那我們以前幾乎每都做一次,不是超標啦?」
「這又沒有規定,想做就做唄!」
「就是嘛!唉,你喜不喜歡我月復中這個孩子?」
「你的孩子我應該喜歡,愛屋及烏嘛。西方聖哲亞里土多德認為,胎兒產生于精子與經血的結合,男性本原貢獻了力量、活動、運動和生命,而女人只是提供了被動的物質。現在我更愛看你的孕婦衣,愛看它們隨風飄蕩的樣子,很有詩意。我也喜歡看你的肚皮,這樣硬邦邦的鼓著,你的**也更漂亮了。再過一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唐有神如一頭馴服的雄師,繼續輕輕地溫柔地運動著。蕭玫娟雙眼低垂,嘴巴張大,帶紅暈的臉頰充滿母性的氣息,她這種昏睡般的面容,吞噬了她那受壓抑的理智,她舌頭顫抖,雙唇合攏,當他吻著她的冰涼而柔軟的背脊時,她的**散發出一種溶溶月色下清香味,她那大肚子在身上泛著繾綣庸懶的光。他在她身上發現了一位生來情膽包卻又注定遭受曲折磨難的女人形象,一位不必听命丈夫的妻子的倔強。她現在對他敞開心扉和懷抱,她心里清楚,她的體內和她的言談舉止都充滿了,就連他故意調侃而傷她的心亦是出于她的寬容與執著。眼下,在她那白日美夢中,她盡享著和他在一起**、在一起睡覺、在一起干那事的無窮樂趣,就象合法夫妻一樣。什麼叫做**呢?蕭玫娟仿佛頓悟**是一種暗示有進一步性接觸可能的行為,但又不擔保這種可能性一定能夠兌現。換言之,**是沒有保證的**承諾。諸如奉承的話、暗示、黃段子、引誘、笑臉、媚眼等等,構成了對異性的不斷進攻。她真的希望他能夠發動新一輪的進攻,假如沒有流產的危險的話。可憐的蕭玫娟渴望著她不甚了了的東西︰現實中有一種最基本的拉力,不可抗拒地把她往唐有神那里拉。因此,她做夢想著他,如饑似渴地思慕著他,需要他。她唯一感到悲哀和怨怒的是,盡管他聲稱愛她,但是嫁人後的她對他是那樣微不足道,尤其是有了身孕後,他甚至連看都不來看她。
一場床第幽會的曠世奇愛終于謝幕,唐有神覺得與孕婦情人幽會也許更富有激情和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