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第一百一十四章日久生情
譚妙芸休息了一個產假,人也就變得有些慵懶。現在要出坡了,又背著一個女乃女圭女圭,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丈夫又在基建隊,要不是又下河去了,給她幫不上半點忙。好在文化大革命中期,要求政治掛帥,思想領先,你搞不搞生產,生產搞的好不好倒還在其次了。
她雖說人在一生產隊,但她是大隊婦聯主任,時不時就被李得龍、李得成喊去開個什麼會,學習永遠也學不完的文件呀指示呀精神呀,通報外面的革命形勢,也討論商量大隊大大小小的一些狗屁事情。不過,她也樂意,這總比臉朝黃土背朝天來得輕松些不是?
實際上,她一介女流,去不去,參不參加會議,都一個樣兒,她也沒有發多少言。美其名曰「婦女半邊天」,婦女干部佔了百分之幾十,湊湊人勢吧,典型的形式主義。
那天,她背著個女乃女圭女圭趙炯,和李得成一起到五生產隊去處理一起打架事件。李得成先問了一下打架的緣由︰兩家因為爭一棵樹,而大打出手,雙方都受了傷,都氣勢洶洶,表示決不善罷甘休。這個時候的李得成沒有讓他們繼續爭論下去,一聲斷喝︰「你們兩個狗日的給老子站好了!又不是解放前,又不是國民黨時代,動不動就凶張敗式的!現在正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形勢一片大好,不是小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你們還敢給偉大的社會主義祖國模黑呀,曉得問題的嚴重性嗎?信不信,我把你們兩個拉到小學校操場斗死你們?」
開頭,兩個家伙都還氣鼓鼓的,指責對方欺負了自己,還無理取鬧,要求干部秉公處理。李得成警告他們說︰「你們不要以為你們是貧下中農,我就不好收拾你們,告訴你們,一樣批判斗爭!」
沒能堅持多長時間,兩個家伙終于不做聲了,在李得成連珠炮似的轟炸下,慢慢低下了頭,表示願意接受干部處理。
李得成用一把鋸子將那棵已經放倒的樹,攔腰鋸斷,讓兩個扯皮的家伙抓鬮,抓到哪截是哪截,問一聲︰「服不服?」
二人回答︰「服。」
「受的傷各治各的。還鬧不鬧事?」不能留尾巴不是?
二人回答︰「不敢了。」事情就算圓滿解決了。李得成有些得意的看看譚妙芸,譚妙芸露出欽佩的眼神。
譚妙芸和李得成常常在別人家里吃飯,譚妙芸若要方便了啥的,李得成自然幫忙抱女圭女圭,所以這女圭女圭和李得成混的很熟套,不認生,貌似比跟老子趙宗彪還親,那位說女圭女圭是抱親的不是?。
譚妙芸在女乃孩子的時候,也就不怎麼避諱李得成,農村大嫂女乃孩子時差不多都這樣兒。這讓本來就對譚妙芸垂涎三尺的李得成一瞅一個準兒,不僅瞅見了鼓鼓脹脹的大饅頭,連**周邊的暈圈及花蕾也看得一清二楚。李得成心里就毛焦火辣的,像被鬼打慌了似的。
尤其是在公社或區里開會,各個公社、各個大隊的干部一般都要坐在一起,便于商量事情,李得成那廝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像讀書時一樣,一有機會,就沾點兒小便宜。譚妙芸最多臉上紅一下,把身子、大腿換一個姿勢,再不像讀書時那樣夾生了。
他們在區公所或是在公社吃飯時,因為人多,譚妙芸帶著個孩子,擠不進去,往往就是李得成給她把飯搶來,譚妙芸的臉上就露出感激的表情,晚上回去還要李得成幫忙背趙炯呢……
那天,大隊干部和小隊干部正在小學校的樓上的大隊部開會,懶洋洋的有一搭無一搭的商量抓階級斗爭的事,四隊的婦女組長急匆匆來找譚妙芸,說他們那里有兩個大嫂,在田頭又打又罵,鬧得不可開交,影響生產,請大隊干部給出面解決一下。
李得龍沒好氣︰「既然是婦女打架,那就由大隊婦聯主任去處理一下吧,我們繼續開會。」
譚妙芸只好抱起女圭女圭,跟那個婦女組長去了,但她心里的確沒有底,她還沒有單獨處理過什麼問題呢。好在跟著李得成也見識了不少,她沿路給自己打氣。
這兩個女人是因為某甲懷疑某乙和自己的丈夫有染,說著說著,先罵後動了手,好在女人打架,抓抓刨刨,也沒傷出個什麼大問題。
譚妙芸趕到的時候,兩個人還在吵,一坡的勞力都住了手,看她們吵架,有的還變相加油助威,這不要錢看戲,誰不樂意呀,何況也不要下得田了。
譚妙芸把她們喊攏來,問了下情況,見某甲純屬捕風捉影,有些火了︰「你們是不是吃多了,紅火大太陽的,在坡里吵架打架,出風頭,影響‘抓革命、促生產’,你們負得起這個責嗎?」
兩個人就有些怕了,破壞‘抓革命、促生產’這個罪名,誰也背不起呀。譚妙芸見兩個人這麼輕易就被制服了,有幾分得意,這當官兒就是好啊,就順著往下繼續教育某甲︰「我還要說你幾句呢,關于作風問題,老話說得好‘捉賊拿贓,捉奸拿雙。’你拿住了嗎?」
「就是,就是。她無故在這里嚼舌根子,老娘當然要扇她的耳刮子了。」某乙听出了話音,卻上勁了。
「哼哼!是不是又開始了啊?看來,你一個大隊婦聯主任也是扯偏拳的人啊。我沒有點她的名,她為什麼接茬兒,分明是吃不住勁兒了,想反戈一擊呀。」某甲當仁不讓。
某乙一時無語,譚妙芸覺得某甲是強詞奪理,有些生氣︰「我說,你沒有證據,就是不能亂說,那也是亂說得的嗎?」
這下,某甲更加認定譚妙芸是扯偏拳的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哎呦呦,好你個譚妙芸,還真是小狗兒爬到糞堆上——裝大呢!讓你來解決問題,你就只曉得為那個爛麻逼的說話呀。你上次給胡麗瓊把鍋都砸了,我問你,你抓住趙宗彪和胡麗瓊那啥了嗎?」譚妙芸氣得只差吐血。
正在這時,剛好李得成風風火火趕來了,他怕譚妙芸騍馬壓不住陣,是專門趕來督陣的。正听到那人在說譚妙芸和胡麗瓊的事,禁不住火冒三丈︰「媽勒個逼的,你說是聊非,破壞‘抓革命、促生產’,你還有理了?還說一句,老子在全大隊批斗你們!」
見兩個人偃旗息鼓了,李得成喊來記工員︰「趕快組織下田勞動。這兩個吵架的,影響生產,每人給我賠三天的工分!繼續吵,繼續賠,賠死她們!如果抓住了現行,老子給你把工分加起來。譚主任,走,我們回去繼續開會去!」
譚妙芸覺得自己很窩囊,沒有能力,沒能處理好事情,還要勞駕書記同志出面,就顯得有幾分落寞;又對兩個吵架的婦女有幾分同情,認為書記處理得重了一點兒;這個時候,主要是對書記李得成有了更大的好感,那就叫工作魄力吧。
他沿路幽幽的想,如果讓自己的丈夫趙宗彪來處理這件事,他會怎樣處理呢,他能比李得成更高明嗎?只怕不會喲!李得成,不光處理問題果斷,有魄力,還知冷知熱呢。這樣一想,再看李得成,臉上就有了幾分溫柔,幾分曖昧,這麼看怎麼舒坦。這個李得成,那是什麼人,那是玩女人成了精的人,譚妙芸的些許變化,哪能看不出來呢?
李得成不失時機掏心窩子︰「剛才那個女人是專門說了氣你的?你也不要太上心……不過,這話說回來,我們兩個人也真蠢啊,讓那兩個狗日的爽了,還要我們給他們揩兒。」
譚妙芸把兒子換個姿勢抱著,幽幽的說︰「嗨,叫我說,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那樣,性格有差異……還各有各的命。」
「嗨,我說,你怎麼這樣悲觀?命運還不是靠我們自己掌握的!怎麼樣,我們也報復他們一回吧?」李得成的手就不失時機的在譚妙芸的襠下戳了戳。
譚妙芸笑一笑,卻淡淡的說︰「我看還是算了吧,趙宗彪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
「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嗎?」李得成心說,我當然知道趙宗彪是一個什麼人,但就興他搞我的老婆,我就不能也搞搞他的老婆!
走到趙宗彪家里的灰坑屋邊兒了,那是趙宗彪專門燒灰糞,掙工分的,每天大煙爆爆。李得成就對譚妙芸說︰「你先把女圭女圭送回去,我在你家這灰坑屋里等你,他們問,你就說大隊還要開會。他們也都的確還在那里等我們開會呢。」
時間是秋初,此時,漫天彩霞,雞聲此起彼伏,蟲鳴聲貫耳。
譚妙芸把趙炯交給婆婆,說還要開會呢,就朝灰坑屋里慢慢走來,臉上羞紅著,有了少女第一次約會時的欣喜,還有一種慷慨悲壯赴刑場的堅毅表情,心里像打戰鼓,這還是她第一次生出紅杏出牆的念頭哦,能不緊張嗎。
見了有幾分亟不可待的李得成,譚妙芸滿臉羞慚︰「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這心里頭慌慌的,怕出事,以後……」
李得成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不讓她期期艾艾說完,就把她的溫潤甜美的小嘴兒堵了個嚴嚴實實,譚妙芸有些激動,靈巧的舌頭在李得成的闊嘴里游走糾結,一對動了情的男女,拼命吮吸對方的唾液,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
李得成左手摟著有些羞羞答答的譚妙芸親吻,右手也不閑著,從胸部一路探下去,直到進入水潭才算進入了他的目的地,一陣忙亂。譚妙芸吃吃嬌笑著,輕輕的躲避著李得成那只靈巧的手爪子的騷擾,腰躬得像一只蝦米,有些著不住了,身體急遽扭動起來。
李得成匆忙之間,弄掉了譚妙芸的褲子,譚妙芸臉上火燒火燎,下意識的雙手護住花短褲,無力的做著微弱的抵擋。
李得成被譚妙芸的雪白的大腿所刺激,還因為她的半推半就更讓他急火攻心,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抽出硬邦邦的凶器就在她那穿著薄薄的內褲的臀部點撥、畫圈兒、寫字兒。譚妙芸原來也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一時被那根**棍頂得很難受,身子一激靈。猴急的李得成見時機已經成熟,一把扯下小內褲,將譚妙芸的肩背往下壓,想從後面進入。
譚妙芸不知是緊張還是羞澀,紅著臉,嘴里叫道︰「就這樣了吧,不啊……下次……」左躲右閃,腰就是不佝下去,李得成的凶器依然只能在縫隙周圍蜻蜓點水,有**浸漬了譚妙芸周遭。兩個人氣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李得成還是沒能順利進入,小兄弟倒是急出汗來了。
話說趙宗彪這天帶著基建隊的人在清江河沿開荒挖茶梯,因為回家都比較遠,收工就早了那麼一點。他背著一大捆枝子柴,走到灰坑屋邊,覺著似有人聲,緊走兩步,就听到了喘息聲,並肯定了譚妙芸在里面,情知不妙,倒了柴,拖著打杵子,就沖了進去。
李得成這會兒剛剛把譚妙芸的肩背弄彎下去,譚妙芸的那稀罕物件兒已經呈現在他的眼面前,紅鮮鮮、水嘰嘰的。那個興奮勁兒,簡直沒法提了,因為凝神靜氣,專注于一點,連趙宗彪倒柴的聲音,兩個人都沒有听見。
李得成看準縫隙,身子往後退了退,作勢就要揚鞭催馬,挺槍而入,說是遲那時快,趙宗彪一打杵打在他的肩胛上,本來準備直擊頭部的,可能是激動,偏了,罵道︰「好你們兩個狗日的,大白天的都發情了!」第二打杵又緊著招呼過來,李得成心說今天日鬼了,千百年的好事眼看就要泡湯了,提了褲子就拼了命的跑。趙宗彪趕過去第二打杵打在了他的光上。
譚妙芸嚇得面無人色,不敢看趙宗彪,提了褲子,軟癱了下去。趙宗彪丟了打杵,攥了譚妙芸的長發,喝道︰「我今天先打死你個不要臉的娼婦!」照準臉上,摔了四五耳光,譚妙芸口鼻出血,大氣兒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