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第七章血災（三）
永光按下他的槍，搖頭。
這隊人馬共有十多個沙俄兵，他們從他們藏身的密林邊馳而過。
大家剛松下一口氣，山下又傳來馬蹄聲，還有口哨和嘰哩呱拉的聲音。永強懂得一點俄語的，他听出這是兩個沙俄兵在說猥褻女人的髒話。
有一個說累了，就前面吧。
另一個說好的，我憋不住了，他媽的精子要射出來了。
好像還有一個，在吹口哨。
看見了，是三個。最前面的那個馬上還馱了個口袋，口袋動著，發出被堵了嘴巴的嗚嗚的聲音。
永強听出來了，里面是個女人。
他再次把槍舉起來。
永光搖頭，示意他不可輕舉妄動。
沙俄兵在離永強他們不遠的地方下了馬，把馬拴在樹上。其中一個沙俄兵把口袋掀到地上，解開袋口，把袋子扒下來。
女人躺在地上掙扎著。
另兩個沙俄兵上前解開捆著她的手腳的繩索，把塞在她嘴巴里的一團布拽出來，丟掉。
女人狂呼亂叫起來，並且站起來要跑。
三個沙俄兵大笑起來。
他們一齊上前把她按倒在地上，沒一會兒就扒光了她的衣服。
他們爭執起來，都搶著要先來。
最後是塊頭最大的那個沙俄兵搶了先。他要那兩個離遠點，他自己來。那兩個躲到一邊去了。這個沙俄兵一揮槍托就把女人打昏過去了。
他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剛要俯身下去，空氣中輕輕地劃過嗖的一聲，一把匕首從他的太陽穴上插了進去，他沒來及叫喊就一命嗚呼了。
永強甩過匕首就身過去，把那個女人給抱了過來。永光過去把她的衣服給取了過來。俊娜她們忙給她穿上，把她帶到更深的林子里去。
那兩個沙俄兵等急了，有一個就喊了，說，還他媽的沒完呀！這麼久，快點！另一個應和，說，快點，快點，我們得趕路了！
听不到回應。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沙俄兵走過來了，說，快點，怎麼這麼慢？有完沒完！
還是沒有回應。
他近前一看，愣了一下。那個女人不見了，他的同伴倒在血泊里。
他啊的叫了一聲。
永光的槍響了，第一槍他還踉蹌，第二槍倒下去了。
第三個听到槍響，大聲叫喊，問發生了什麼。
永強用俄語說快過來幫忙，那邊有敵人。
沙俄兵就貓著腰奔過來，撞上永強和永光的準星，兩人一齊開火，把他擊斃。
這時林子深處響起槍聲。
怎麼回事？
永強和永光急忙向俊娜她們藏身的地方奔去。槍聲就響在那邊。
她們向他倆跑來。
「沙俄兵！」春叫道。
那個女人早就醒過來，她受了太多的驚嚇，跑不動，全靠春、花架著，秋、月、荷斷後守護。
「俊娜呢？」永強問。
「在後面。」花說。
「有幾個？」永光問。
「好像是三個，也可能是四個，沒看全。」春說。
永強叫永光帶她們向村子那邊下去，他去找俊娜。永光堅持和他一起去。
俊娜為引開俄兵，往另一個方向跑去了。她右腿中了彈，一瘸一拐地，眼看跑不動了。她停下來，趴在地上，向沙俄兵射擊。
永強和永光沿槍聲疾跑。
他們看見了沙俄兵，是兩個。永強一槍撂倒了一個。另一個發現了他倆，回身射擊，子彈貼著永強的耳根過去，在他身側的樹上打出幾個洞來。
永強還擊。沙俄兵躲到一棵樹後。
子彈躥中，不時有樹葉、樹枝濺。
永光掩護，永強騰身向前，悄悄向那個沙俄兵靠近。
那個沙俄後沒有覺察，只是向永光這邊開槍。一個瞬間，永強猛然躥過去，到了他跟前，一槍結果了他。
永強大聲呼叫俊娜。俊娜听到了，大聲回應，但告訴他這邊還有三個沙俄兵，叫他要小心。
俊娜的槍沒有子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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