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第八章九胞胎（四）
「準備好了嗎？什麼時候走？」
「沒有啊。」
「還說謊，我看出來了，你的心早不在這里了。」
「沒有，是我有點苦悶，但是也不至于走啊？往哪兒走？」
「你以前不就是在外面闖蕩嗎？你還愁沒地方去？」
「別瞎猜了，我不會走的。」
永光把她扳倒，剝起她的衣服來。
當她赤條條躺在他面前時，他說，我就不信，你不能給我懷上孩子。說著，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衣服月兌了，餓狼一樣往她身上撲去。
花把雙腿蜷了起來，用手推住他，說，不，我不想再要孩子了，要孩子你找別人吧，我不想再為了孩子跟你做了！
永光愣了一下，說，可是沒有孩子……
我不要可是，我不跟你做了。花坐了起來，雙膝靠在肚月復上，兩手抱了膝，目光刀子一樣割著他。
他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想做李家人了？
想。花說。
可是……
可是沒有孩子你就不能娶我，對不對？
永光低下頭。
那我就不做李家人了！花說完，抓過衣服就往身上穿。永光抓住她的衣服，兩人拔起河來，最終還是永光把衣服搶過來，丟到一邊去。
反正為了生孩子我是不會再跟你做了，花態度異常堅決。
你今怎麼了？吃錯藥了？
我就是吃錯藥了！
好吧，咱不為了生孩子。永光用手指模捏她的一只腳。
哼，你說的不是真心話，你還是……
真的不是，咱不為了孩子，就為了自己。
你是不是覺得我倆沒希望了？放棄我了？
哪有？你看你，怎麼樣都是你的理。
花笑了，說，其實咱不用再為了孩子愁了，我姐一下子給你們李家生了九個，還不夠嗎？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就娶我，我們從她那里領養一個不就成了？他們也照看不過來。他們會同意的。
不，我不想這樣。
你是吃醋是不是？永強是你哥，有什麼好吃醋的？
哪里，可是我就是不想這樣。
看不出你這麼好強。
你不好強嗎？
花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多少回，她跟他耍脾氣、鬧矛盾，只為了獨佔他。她不能忍受妹妹們與她共享這個男人。他說如果你能為我懷上孩子，我就只要你一個。他這樣一說，她就沒話說了。不過，也沒這麼簡單，隔三差五地，她總會冷落他一陣，甚至在**時突然推開他，敗他的興，也算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他說過她多少次，你不要這麼好強好不好？傳宗接代是李家頭等大事，我不能為了個人的情感置家族的夢想于不顧呀！……
看來我成不了李家人了……花說。
永光不說話了，只是用手在她的腿腳上摩挲著。
花生氣了，她甩開他的手，起身就穿衣服。這回永光沒攔她，任由她去。等她下炕時，她突然哭了起來，邊哭邊沖出了房間。
花這樣一鬧騰，他意識到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等大家都注意到了，再走就被動了。可是他還是下不了最後的決心。
一連幾花都不理他，讓他感到異常郁悶。
那晚他約了月。月來了，但奇怪的是月只是微笑，不說話。他想向她傾訴什麼，可是月好像心不在焉。他幾次欲言又止。
「你想不想听我說點什麼呀？」
月只是笑。
「你怎麼了？」
「沒怎麼。」
「可你知道我的心情嗎？」
月搖頭，說︰「你又沒說，我怎麼會知道呀？」
「可是你好像……」
「你不是告訴我你要走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應該知道嗎？」
「你怎麼可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那你說我應該用什麼樣的口氣？」
「你……」——
n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