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十一章小妖女（二）
欠打！花推了他一把。
他一把把花摟到懷里去。
半個月後的一晚上，方臘要跟花親熱，花也順了，任由他月兌去自己的衣服。當花一絲不掛地仰躺在他的眼前時，他餓虎撲食一樣撲上去。剛撲上去，讓人驚駭的一幕就發生了。只听得 一聲響，方臘身子給彈了起來，在半空翻了幾個筋斗又落下來，剛挨到花的肚子，又 一聲，他再次給彈起來……要不是花及時捂住肚子，他一時半會兒落不了地兒的。原來是肚子里的寶寶不干了，翹起小腳來踢他了。
以後他對花又多了一份崇敬，對肚子里的寶寶也關愛倍至，還時不時與寶寶對話，告訴他他是他的爸爸，不要再對他動武了。
沒多久，孩子生下來，一看，竟是一個女孩兒。因她長得極似夢如，花就給她起名叫︰小夢如。這既是小名又是大名，免去了她是姓方還是姓李的煩惱。
小夢如一生下來就會走路，會說簡單的話。她好像附有魔力一樣，屋子里凡是經她觸模了的東西，都在瞬間煥發光彩，舊的變新，新的變得富麗堂皇，跟大城市里的有錢人家的東西一個樣，甚至比他們的更好，像童話里的一樣。
一早晨，方臘早早起來，睜眼一看，他嚇了一跳。陰暗的屋子明亮得晃他的眼。剛剛有亮光的，若是在往常，屋子里是陰暗的……他一看，咦，窗子好像變了，變大了，窗紙也變成了明晃晃的玻璃……怎麼回事？不對呀，他感到還有什麼不對頭……屋子好像闊大了好多……他暈暈糊糊地走到窗前，媽呀，外面的房子、樹怎麼變得那麼矮小呢？他的眼楮越過它們，直看到那條靜靜流動的江水。是做夢吧？得了眩暈癥？不會是他給吊在半空吧？不要動，別掉下去，掉下去就沒命了。他立馬不動，閉一會兒眼，再猛地睜開——還是一個樣！他小心翼翼打開窗子，探出頭向下看，果然，下面多了一層，他是在二樓——他在半空里！他想回身把那母女倆叫起來，但又怕嚇到她倆，就忍了聲，想先弄清楚再說。
他沿樓梯一級級下來，下面是一個大客廳，有茶幾、沙發，還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器具，可以說是應有盡有。下到客廳里，才發現腳下有不同的感覺，哦，是瓖木地板，樓上也是的，他感覺。客廳那邊有一個門，打開，是一個大廚房……
他來不及細看，他急于知道的是他現在在鎮子里所處的位置。他匆匆跑到外面，院子里也新裝修了的，地上鋪了紅磚，還有幾個花壇，都開著花，叫不出名字，也從未見過的。只是四周那一圈木柵沒有改變，還是老樣子，看起來極不協調。
他正愣怔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出現在他的面前。怎麼長得這麼像小夢如？他擦擦眼，細看，果然就是小夢如。
小夢如，你怎麼長這麼大了？
我本來就這麼大呀？
你昨晚之前還只有那麼大，他用手比劃一下，意思是只有到膝蓋那麼高。
是我做夢長高了，醒來就長高了。小夢如說。
對于小夢如出生這件事，方臘和花商量好是要保密一段時間的，因為太快了，難免受到人們的非議。可是事情顯然沒有那麼簡單，小夢如身上附有一種魔力，即使把她鎖在屋子里也是沒用的。總會有人來串門的，李家人還有鎮上的鄰居，只要他們一進來，就會發現屋子里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不是一般的不一樣。不過這也好對付，只要沒人看到孩子，他們怎麼猜由他們去。可是現在，她一下子長大了，你想鎖也鎖不住她了。這給他們帶來的不僅僅是非議，還有他們暫時說不清的只是朦朧感覺到的非常不利的東西。
這種不利在幾後就顯現了。
人們看到這輝煌的樓宇，先是震驚，不敢相信，接下來就要探個究竟了。很快地，人們就發現了小夢如。人們斷定她不是方臘和花的孩子，肯定是他們撿來的。可是不像呀！她的言談舉止從容不迫，頭腦聰明、口齒流利，不像是個流浪兒。她來自哪里，是怎麼來的，人們對此議論紛紛。
有人欣賞她，有人敬畏她，也有人嫉妒她，甚至有人說她是妖怪，會給鎮子帶來噩運的。
不用說，到了拿主意的這個時候，李家人就出面了。
自從把花嫁出後，春只是象征性地來過一次，之後再也沒來過。來也是假惺惺的，姐妹倆已經沒有共同語言了，更嚴重點說，那份血脈之情也隨著花的出嫁而淡漠了。秋倒是來過幾次，姐妹倆同病相憐，自然有很多話說。其實花不知道的，秋在心里對她一直存有一份歉疚，因為正是她最先發現了她和繼壯的事，也是她把這事捅了出來，好在花並不怎樣知情，對她還是親熱有加。不過由于兩家相隔較遠，來往也不多。姐妹三個基本上過著相對隔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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