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黑水 42.第十五章潛入山寨(一)

作者 ︰ 冷銅聲

第42節第十五章潛入山寨(一)

就在這邊給小夢如執行死刑的時候,鎮南二十多里遠的山道上,繼光和圓圓、方方三人悄悄尾隨方臘的隊伍,跟著他們往山寨的方向而去。

繼光是主動請戰的。當大家無可奈何地看著方臘帶人逃離時(他們仍佔強勢,攔不住的,也打不贏),繼光有了主意,對永強耳語一番。圓圓和方方見春無大礙,並且已經有大夫趕過來給她療傷,再加上繼福等人也已圍過去照料,姐妹倆就趕到院門前,恨恨地看著方臘他們遠去的方向。這時圓圓看見繼光撒腿向南跑去的背影,他剛好從幾棵樹前面現身。圓圓說走,姐妹倆就展開輕功,從後面趕過去。她倆哪里能追得上他?只會是越落越遠。到鎮口時,正好有幾匹馬聚在一起嘶叫,像是受到了驚嚇。姐妹倆身上馬,騎馬追趕繼光去了。

繼光不敢離方臘他們太近,得不時停下來躲身,這樣,姐妹倆在鎮南十里遠的一片林道上追上了他。他正伏在一棵樹後面,邊向前面窺視邊用刀子在樹身上刻下記號。

听見後面有馬蹄聲,一見是圓圓和方方,他忙向她們做手勢,要她倆下馬步行。三個人聚到一處,繼光本想責怪她倆的,但責怪有什麼用,她倆已經跑出這麼遠,不可能半道回去的,索性就與她倆結伴同行,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繼光在前面盯緊他們,怕被他們甩月兌,姐妹倆在後面拉開一定距離,目標大了容易被發現的,她倆也好有足夠的工夫沿路做記號。

完全黑下來時,方臘他們停下不走了。可能他們怕走迷了路,也可能是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了。看起來不是短暫的休息,而是在山里過夜。他們還燃起幾處篝火。一些人圍篝火而坐,一些人躺下去了。周圍還布有崗哨。

「要不要給他們來個突然襲擊?」方方說。

「不行,我們不能暴露給他們。」繼光說。

圓圓點頭。

「那我們怎麼辦?」方方問,有點不滿。

「陪他們過夜呀。」繼光說。

「我們可要挨凍了,我們又不能點火。」方方說。

「哇,不少的蚊子。」圓圓說。

「讓你倆來,這下知道什麼是受罪了吧?」繼光說。

「我們是不放心你。」方方說。

「得了,別騙我了,你們哪里知道我是來跟梢的?」

「後來知道了呀!反正你一個人我們不放心。」

「我老爸都放心你不放心?」

「你老爸心多狠呀!」

「不許胡說。」圓圓說。

「不是我老爸心狠,是他知道我的功夫,別的人跟不上來,有什麼辦法?」

「我倆不是跟上來了?」方方說。

「那是巧合。」

那邊傳來很響的鼾聲,把這三個人羨慕死了。

一夜未睡。

終于熬到有光了。

這三個人凍得直哆嗦,臉上到處都是蚊子叮得皰,奇癢無比。

方臘的隊伍開拔了。

沒走多久,就迷路了。他們原地打轉,尋不到路徑。這三個人也跟著一塊轉。由于他們是沿路做記號的,所以比他們更先知道他們是在打轉。

整整轉了大半,才找對了路,迅速前進了。

後來又迷了方向,走錯了路,還沒全黑,他們走不動了,全躺下來了,方臘怎麼趕也趕不起來,索性也下了馬,尋個避風處躺下來了。

繼光帶的干糧吃光了,他備的是一個人的,哪里想到會多出兩張嘴巴。于是,樹上的果子便成了他們現成的干糧,只是不飽月復,只能充充饑。方臘那邊也一樣的,滿林子里搜果子吃,還有幾個人為爭果子吵罵、推搡起來。

第三繼續行進。沒多久又迷路了。幸好遇到了一個老者,他給他們指明了方向。到傍晚時他們終于到了山寨所在的那座山的山腳下。

當晚他們來到附近的那個鎮子里,裝作行乞的樣子,得到一個好心人的同情,允許在他家過夜。他們美美地睡了一覺。亮時三個人找機會把來時的路線反復推演了一遍,發現路途並不算遠,只是走了冤枉路,如果就近走,快馬加鞭,不用一就可以走完。

經過商量,三個人決定晚上冒險上山探測地形,模清虛實,好為復仇鋪平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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