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第四節天大的騙局（1）
第四節天大的騙局（1）
張鳳蘭哈哈大笑，笑的她渾身亂顫，最後她伏在桌上無聲地哭了起來，但這個哭很短很短，當她揚起頭的時候，眼時雖然噙滿了淚，那淚水發著冷冷的光，周紅凱不免被張鳳蘭的眼神所振。
「你真是個呆子，我張鳳蘭居然能騙一個大學生，聰明絕頂的大學生——」張鳳蘭伸手把垂在額頭的頭發很後攏了攏，又神經質地大笑著，淚水凝結在她眼中，如果周紅凱在清醒冷靜的狀態下，他是不忍看她那雙淚眼的。
「什麼？你說什麼？你騙了我什麼？」周紅凱猛地沖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張鳳蘭的胳膊，緊張地盯著張鳳蘭，張鳳蘭一門心思地要痛痛快快地發泄胸中的不平，讓周紅凱心痛、心碎，她怎麼會想到她最擔心的事將要發生了，這事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災難。
「你想听嗎，只怕你听了受不了。」張鳳蘭冷笑著說。
「你終于變清醒了，好吧！我就告訴你，當初我並沒有懷孕。那天晚上，你不知什麼緣故喝了很多酒，我看你醉地厲害，怕你顛三倒四出什麼事，就把你扶到了我的房里。當時我真地心疼你，我沒有兄弟姐妹，你來了之後，張口閉口張大姐，幫我干這干那，沒有知識分子的那種架子。我沒有多少文化，但我看人錯不了，我認定你是一個心地善良，老實本分，謙和好善的人，一來二去的我就喜歡上了你。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是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我呢？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的燒水工，門不當，戶不對，我也知道你和秦瑾好著。你們是天生的一對，我羨慕你們，也為你感到高興，秦瑾實在是一個好女人，只是她的脾氣性格我看不慣。大家子的小姐哪能和我們這些吃苦受累的粗人一樣呢？這門心思我悄悄地壓在心底，讓人知道了，要笑話地，說這些干什麼？」張鳳蘭眼楮茫然地望著窗外，無力地說。
「你哭一陣兒，笑一陣兒，錯把我當成了秦瑾，你醉了，我也醉了，醉地忘了自己叫張鳳蘭。活了三十幾歲，除了爹娘小時候親過我之外，再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那樣地親我，撫模我。你昏昏沉沉地睡了，我也昏昏沉沉地睡在了你的身旁，撫摩著光滑結實的胸脯，撫摩著你平坦的小月復——」張鳳蘭臉上顯出了幸福的微笑，眼楮里閃著被戀人愛過地怪異地潮濕而又迷濛的光彩。
「無恥！」周紅凱大吼了一聲，一躍而起，那雙被憤怒激地血紅的眼楮瞪地要迸裂了眼眶，他揚起左手打在了張鳳蘭臉上，頓時，四條紫紅的指印暴起，這一掌，打醒了張鳳蘭的夢。
張鳳蘭沒有絲毫地驚訝，沒有絲毫地畏懼，反而揚了一下頭，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平靜地、緩緩地說︰
「好！打地好！這才像個男人。可你沒有錯嗎？誰讓你對我那麼好？你該和她一樣高傲，讓人不可接近，那樣我怎麼會想入非非？錯在你而不在我。是你的瘋狂燃起了我壓制了很久的**，是你的激情讓我產生了要把你佔為已有地強烈念頭，我明知道我的決定是卑鄙地，要冒很大的風險。但我顧不了那麼多，我要緊緊拉住唯一親過我，模過我的男人。我也猶豫過，但我想，自古紅顏多薄命，她不會帶給你幸福，只會牽連你，讓你受災受難。你更想不到，其實那晚上你沒有做那種男女之事，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大概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為了她對你死心，更好的是她能恨你，我跑去告訴她你佔有了我，你想象地到嗎？她當時是多麼震驚、痛苦、絕望，我想她當時連死的念頭也有了，在那種情況下，我等于又在她傷口上撒了一把鹽。我真可憐她，同時也恨自己地自私、狠毒……」
周紅凱眼前一片模糊，他只感到張鳳蘭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向他擠壓了過來，卻听不見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