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爺你行不行 八十五章 ︰一到晚上就化身為狼

作者 ︰ 顧夢曉

初夏時分的黃昏,帶著依舊不曾褪盡的熱絡和淡淡微涼,就好像簫清兒當時的心情。浪客中文網舒駑襻

那一日,是四王爺第二次踏進太傅府的大門。他推著身下的輪椅,姿態優雅地來到前廳。

她靜靜的站在父親的身後,听著父親與他閑閑地聊著朝堂上一些她听來覺得繁瑣的政事。

簫清兒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其實是四王爺齊宥胤的幕僚,是他為數不多的親信。

她想,齊宥胤是一個十分小心的人。他仿佛精心籌劃著什麼,籌劃了許多年,一直小心地將他們的關系隱藏的很好。

所以他很少來太傅府,簫清兒也很少見到他。

第一次,是在三年前。

也是一個初夏的,他穿著一襲淡墨色紗袍,絕世的容貌,獨一無二的風姿,瞬間迷亂了當時只得十五歲的簫清兒。

他緩緩地推著輪椅進了前廳,帶著溫潤可親的笑容。

齊宥胤是少女時期的簫清兒默默藏在心中的一個夢。

簫清兒是一個十分冷靜而早熟的少女。她偶爾會自嘲地想,或者,齊宥胤是所有曾經見過他的少女心**同的一個夢。

看似親近,卻其實遙遠而疏離。

第二次再見到他,便是不久前那次的除夕之夜。

她親眼看到齊宥胤用衣袖為夏子都擋住眾人的目光,親眼看到他對著夏子都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簫清兒這才知道,啊,原來一直活在她夢里的人,如今也有了屬于他自己的夢。

這一次,是第三次。

齊宥胤為了找她而來,在初夏這一刻燥熱與微冷相互交織的時間。

他看起來十分的溫和可親,笑容也從不曾散去過。

簫清兒還發現他總是喜歡把玩他發髻上的墨色發冠。

他們靜默地對視了許久之後,齊宥胤才溫潤的開口問她︰「簫姑娘可曾婚配嗎?」

簫清兒輕輕搖頭,淡然的開口道︰「未曾。」

齊宥胤笑了,帶著一絲惋惜,「簫姑娘被譽為麒麟的雙姝之一,卻為何遲遲不曾婚配?可是心中要求太高?」

「不高。」簫清兒回他,「但求相信,相知,相惜。」

齊宥胤仿佛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番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然後笑著道︰「這已經是最高要求。」

簫清兒不覺得齊宥胤今日特地跑這一趟,僅僅是要問她的婚嫁之事,于是,她索性開門見山道︰「不知,四王爺想要清兒做什麼?」

齊宥胤望著她,眼中有十分明顯的欣賞和贊許,輕聲道︰「本王希望你,可以答應嫁給本王的三皇兄。」

「可是他已經有了妻妾。」

「麒麟國的王公貴冑大都三妻四妾。」

「據清兒所知,太子爺只有一位太子妃。」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是太子爺。」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夏子都。

簫清兒沉默,半晌後,方才開口道︰「這,也是四王爺籌劃的一部分嗎?」

簫清兒的玲瓏剔透,再次讓齊宥胤刮目相看。他笑望著簫清兒,並不隱瞞,輕輕點了點頭。

「讓我嫁給三王爺,是您希望的?」簫清兒望著他,再次開口問道。

「是。」齊宥胤答。

「好。」

簫清兒從回憶中回過神,望著眼前繁花似錦的美景。這太子府的花園雖然許久未曾有人住過,也依舊被打理的很好。

「在想什麼?」夏子都輕輕走到她身邊,模著自己的肚子,緩緩地在她身邊坐下。

簫清兒轉頭望著夏子都,也許是因為懷了孕的關系,她的側臉微微有些圓潤,帶著渾然天成的自然光澤,在黃昏並不算耀眼的陽光之下,散發著柔軟而迷人的氣息。

簫清兒輕輕問道︰「在認識太子之前,你有想過,希望嫁給什麼樣的男子嗎?」

「有啊,」夏子都笑了笑道,「在沒見過齊宥宇之前,我一直都喜歡溫潤如玉的男子。」

簫清兒看著她,開口道︰「四王爺不是溫潤如玉的男子嗎?」

「齊宥胤是偽溫潤男。」夏子都解釋道,「他的溫潤不過是他的保護色,將他的疏離和冷冽的本質包裹住。」

她側頭望向簫清兒,笑著問道︰「難道你不願意嫁給三王爺的原因是因為齊宥胤?」

簫清兒听了她的話,輕輕笑了起來,搖搖頭,道︰「不。我不願意嫁給三王爺,是因為他並不懂得尊重以後會與他生活一世的女人。」

夏子都听著她的解釋,忽然道︰「愛得不夠,才會借口多多。你根本不愛三王爺,又為何要答應嫁給他?」

「難道,一定要愛一個人才能嫁給他嗎?」簫清兒問,「你嫁給太子爺的時候,你愛他嗎?」

「這……」夏子都被她問得一時語塞。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地方,女子的愛是不值一提的。」

簫清兒嘆口氣,所以她從不奢望,若不是因為齊宥煥在今日的婚禮上做到太過分,簫清兒想,她不會當眾提出要將這場婚事作罷。

「你既然知道,卻為什麼還要拒婚?」

簫清兒和夏子都陡然間听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同時驚訝地回到,竟然看到三王爺齊宥煥站在涼亭外,怒視著一臉清淡的簫清兒。

而他身旁站著的,還有齊宥宇。

齊宥宇眼中只有懷著身孕的夏子都,他快步走到她面前,望著她道︰「我餓了,陪我用膳?」

夏子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簫清兒和齊宥煥,然後點了點頭,隨著齊宥宇離開了。

兩個人緩步走在花園中,夏子都看了一眼表情淡淡的齊宥宇,開口問道︰「為什麼齊宥煥會來?」

齊宥宇望著她詫異的小臉,開口道︰「齊宥煥是我的人。」

蝦米?夏子都瞪大雙眼,「你是說,三王爺是站在你這邊的?他不是跟四王爺是親兄弟嗎?」

「在朝堂和後宮之中,只有權位和斗爭,何時有過親情?」

夏子都微微眯眼,「你的意思是說,今日齊宥煥被禁足,是有人一早設計好的?」

齊宥宇贊賞地看了她一眼,輕啄了一口她的紅唇,笑著道︰「娘子就是聰明。」

「你懷疑,是四王爺做的?」

兩個人緩緩走進飯廳坐下,齊宥宇盛了一碗湯遞到夏子都面前,開口道︰「不是懷疑,一定是他做的。」

夏子都不明白,「四王爺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想了想,隨即又道︰「難道你被削了太子之位,還有被皇上幽禁也與四王爺有關嗎?」

齊宥宇听了她的話,夾菜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淡淡嗯了一聲。

夏子都猛然間想起,那日齊宥胤在皇宮前殿外問過她的話,「若是太子爺死了,你當如何?」

她心下一突,望著齊宥宇急急道︰「他究竟為何要處處針對你?」

齊宥宇看著她突如其來的慌張,連忙安撫她道︰「陸白年正在查,查清了再告訴你,嗯?」

「難道,那簫清兒也是他的人嗎?」夏子都又問道。

齊宥宇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至少簫太傅是他的人。」

夏子都听了他的話,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瞬間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實在是有夠錯綜復雜。

不是。簡直是混亂不堪。

不知道要比那《無間道》還要精彩上多少倍。

齊宥煥望著眼前冷靜自持的女子。

簫清兒真不愧為麒麟的雙姝,美麗卻不艷俗,笑若春風卻不顯得諂媚,不僅僅令人見了賞心悅目,更覺得她超凡月兌俗。

如果人們將女人比作衣服,那麼簫清兒絕對會是那件讓男人過目不忘,終身不願意除下的華服;

如果人們將女人比作是花瓶,那麼她也會是那只價值無可估量的古董花瓶;

如果人們將女人比成是名畫,那麼簫清兒應該是那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上乘之作。

如果齊宥煥沒有記錯,她今年應該已經十八了,這樣的年紀在麒麟已經不算小了。

她身為麒麟雙姝,家世又是一流,卻將那麼接踵而來向她求親的王公子弟們紛紛拒之門外。

「原來,你心中的人竟然是四弟。」齊宥煥望著夜色中淡如青竹的她,輕輕開口道。

簫清兒輕輕挽起耳際的一縷發絲,雙眸半抬,看了一眼已然平靜下來的齊宥煥,「三王爺,想來如今你也已經明白,今日你我的所謂婚禮,不過是一場鬧劇,是聰明人演給聰明人看的。」

「你既然知道,又為何要配合?」

簫清兒听了他的話,忽然笑了,淡淡道︰「三王爺不也一樣?」

「本王是男子,又已經婚配過。而你不同,你尚且待字閨中,今日這樣一來,你再無名節可言,還有誰願意再娶你?」

夜色中的簫清兒听了他的話,笑得越發的柔媚動人,她開口道︰「真沒想到,看起來硬朗冷酷的三王爺倒還是個惜花愛花之人。」

齊宥煥冷哼一聲,「人都會被自己的眼楮所蒙騙。你只看到齊宥胤溫潤親和的外表,卻竟然看不到他堅如磐石的心。」

簫清兒听了他的話,一點也不惱,輕輕站起身走近他,近到齊宥煥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清淺的青竹淡香。

「三王爺又何嘗看不出清兒淡漠如冰的性子,卻又為何要傻傻地配合著我往火坑里跳?」

齊宥煥望著她媚而不妖的雙眸,臉上泛起一絲苦澀,「本王配合你演出今日的這場戲,至少有一成的機會可以真的娶到你。而你呢?你只會離他越來越遠。」

「我卻並不介意。」簫清兒輕輕道,「四王爺是我從小懷揣在內心深處最不願意捏碎的美夢。夢原本就是疏離而不真實的。如果有一天,夢突然成了真,我反而會覺得恐懼,害怕,若有所失。」

她抬眸笑著地望向齊宥煥,開口道︰「若是三王爺你今日真的娶到了清兒,也許日後也會覺得失望。啊,原來,這個所謂的麒麟雙姝也不過如此,她與我府中其他的妻妾並無任何不同,也許甚至更加糟糕。」

齊宥煥听了她的自我調侃,沒好氣地瞪著她,「你倒很會安慰別人。」

簫清兒依舊笑著,開口道︰「三王爺回吧,我無意卷入你們這些男人的戰爭之中。你放心,今日你來找過我的事以及三王爺您真正的身份,我都不會說與別人知,包括四王爺。」

簫清兒說完,再也不去看他,轉身緩緩離開了花園,往前廳走去。

齊宥煥看著她漸漸遠去的倩影,眼中閃過一絲什麼,隨即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太子府。

她剛剛走到前廳,一旁的影衛已經將方才他們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告訴了齊宥宇和夏子都。

夏子都原本就非常欣賞這個思想特別,行為乖張的女子,如今听了影衛的話,心中越發地覺得她特別。

她看到簫清兒走進前廳,連忙笑著開口道︰「你中午都不曾吃過什麼東西,一定餓了吧,我已經讓清寧幫你去做一些清淡的膳食,你一會用了,就早些休息吧。」

簫清兒朝著她感謝地一笑,開口道︰「今日還要多謝太子和太子妃收留。」

夏子都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她身邊的齊宥宇便牽著她起身,然後道︰「咱們該回宮了。」

夏子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朝著齊宥宇點點頭,然後對著簫清兒道︰「你若有什麼事,盡管吩咐這里的人去辦,若是缺些什麼,就讓桑其朵她們給我報個信,我讓人給你帶來。」

兩個人剛走進東宮的寢殿,夏子都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齊宥宇昨天恬不知恥的需索無度,她心中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于是突然走到齊宥宇的面前,兩個人的鼻尖輕擦著鼻尖。

夏子都眯起雙眼,一臉懷疑地望著他,開口道︰「不對啊,齊宥宇,今天怎麼沒見你頭疾發作過啊?」

齊宥宇聞著她身上悠然的木蘭香,眼神漸漸深邃,臉上笑得一臉春風得意道︰「有你在我身邊,自然什麼疾都沒有啦。」

說著,便將薄唇貼上她的,貪戀地親舌忝啃咬,時而吮吸,時而勾纏,惹得夏子都嬌喘連連,頻頻抗議。

被他吻了許久才放開的夏子都沒好氣地看著眼前的月復黑狼,接著審問道︰「齊宥宇,你老實說,你身上中的巫術是不是早就好了?」

某太子一臉地無辜,狼手開始悄無聲息地一件件除去夏子都身上的衣服,開口道︰「娘子說的是什麼巫術?是練了可以讓我們身心平衡的巫術嗎?」

身心平衡個p!夏子都狂翻白眼,絲毫不曾注意到自己已經被某太子狼剝得幾乎赤果果,瞪著他笑得一臉妖孽的俊臉,怒道︰「齊宥宇!你竟然騙我!」

頭疾?!隱疾還差不多!夏子都小聲嘀咕。

齊宥宇密集的吻侵襲上她的脖子,嘴里威脅意味十足地開口道︰「經過昨晚,親愛的還覺得為夫有隱疾嗎?」

他自從上次听過夏子都叫過自己親愛的之後,每次**爆棚的時候都會這麼叫她。

某個缺根筋的女人這時才終于感覺到不對,低頭一看︰尼瑪~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呢?!

夏子都頓時凌亂,用力地想要將專心地啃咬著她脖子的狼人~哦,不,是男人,從她身上挪開。

「齊宥宇!」夏子都炸毛,你丫的能不能不要一到晚上就化身為狼啊~

齊宥宇漫不經心地應著她,薄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飛速地點著火,他的舌頭流連在她的脖子與耳際之間,一圈,兩圈,淺淺地,緩緩地舌忝著。

夏子都在心中哀鳴,見硬的不行,連忙軟著聲求饒道︰「齊宥宇,我累~」

齊宥宇很顯然誤解了她的話中之意,忽然抱著她在軟榻上坐下,然後將自己的胸緊貼著她的背,溫軟的舌頭也換了地方,舌忝咬著她的頸椎,雙手則緩緩來到她的鎖骨之下,月復部之上的位置……

「停……停下來啦~」被他不停撩撥著的夏子都,此刻已經開始止不住地連連嬌喘,說出的話也漸漸連不成句。

齊宥宇听著她輕微而低柔的嬌喘,手下的動作越發的生猛起來,不多時,便將某個意亂情迷的女人徹底地撲倒,然後吃干抹淨……

------題外話------

偶發現,偶有點喜歡蕭清兒了~要不要把她賜給小四呢~額~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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