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飛煙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道︰「上官晨曦,你這個殘暴冷血的女人,少裝作一副關心她的樣子,讓人惡心!」
上官晨曦的臉色雖然蒼白,卻依然淡雅鎮定;「她中的毒是否與你有關?」
步飛煙勾起詭異的笑容,狂笑道︰「我練的是毒功啊,我的內力里當然含著毒,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
步飛煙雙眼赤紅,似乎要跟他拼命一般,向溫泉中央的月璃走去,月璃軟軟地倚在冷寒的懷里,儼然已昏迷不醒。
初塵一看嚇得一哆嗦,忙上前擋在月璃身前,步飛煙出手如電的襲向初塵。
再醒來時,還在潮濕溫暖的溫泉房里,只不過,她被安置在一張舒適的床榻上。
「王爺,你覺得怎麼樣?」初塵最先發現她醒了,焦急地問著。凌皓月和冷寒也圍了上來。
「沒事。」晃了晃還暈乎乎的腦袋,她搜索著步飛煙的身影。
步飛煙被牢牢捆在椅子上,想動又不能動,似乎被點了穴,但他的臉上,卻是詭異到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笑容。冷清坐在他旁邊,愁眉緊鎖,神色黯然。
「我怎麼了?」月璃定了定神,渾身沒有力氣。
「你中毒了!」冷寒的冰眸中有明顯的疲憊,顯然剛才經過一場打斗,身上的衣服都劃破了幾道口子。
她皺了皺眉,「我怎麼會中毒?」
冷寒正要答話,一個護衛推門而入,見她醒來,先是一愣,隨即鎮定下來,恭敬地稟告︰「王爺,屬下按冷公子教的方法在王爺的住處查探過了,並沒有任何有毒的物品。」
凌皓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愁容滿面地說︰「如我沒料錯,步公子應該是中了蠱。」
初塵有些焦燥地走了幾步,嘆氣道︰「王爺,你的毒只有步飛煙能解,他剛才有一瞬間的清醒,說自己很不對勁,一遇上王爺的事情就容易失去理智……」
冷寒陰著一張臉,冷冷地道︰「如無意外,上次王爺昏迷不醒所中的毒,應該也是他干的!」
月璃似乎有些頭痛,她難道是養了一只老虎嗎?
初塵更加焦燥,碎了一口︰「我就知道是他干的,以前勸了王爺無數次要趕他走……王爺偏偏舍不得,非要護著他!」
「其實,那個時候,你們看到的步飛煙,已經不是步飛煙了!」凌皓月緩緩說道。
「什麼?」知道凌皓月才華橫溢,對醫毒陣法之類的也有涉及,但他拽文不要緊,說的話最起碼能讓人听懂吧?
初塵知道不能在這種嚴肅的時候抬扛,一臉認真地盯著凌皓月。
凌皓月仿佛已知道她的意思,連忙解釋道︰「這種蠱,名為‘嫉妒’,是由‘嫉蓮’提煉出來的,火紅如血,像征破滅,絕望,不惜一切的愛。是西域一個魅教的密藥。中了的人,平常也沒什麼特別,只是會讓他的嫉妒更加明顯,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讓他神志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特別在喝了酒之後會變成另一個人,且越來越不好壓制……本來以他的內力能壓制的……可是為了替王爺打通靈脈損了不少內力,才會如此失控的……」
怪不得步飛煙最近變得怪怪的,而且喝不喝酒是兩個人格,還會忘事,原來是這樣的,他嫉妒?嫉妒誰?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蠱的名稱來歷?他是專門研制毒藥的都沒發覺……你真是博學多才啊!」
凌皓月斯文俊逸的臉上有一抹凝重︰「剛才你昏過去時,他替你探了脈,就發現不對了,又為自己探了脈就說自己中蠱了,讓人鎖了他……我們都無法行動,幸好冷清在,制止了他……將他給捆起來後,他越來越挑釁,就像變了個人,然後就開始說什麼你的毒是他下的,說是因為嫉妒你寵信初塵,讓他接管王府的大小事務。還有什麼放消息說我凌皓月不但跟上官晨曦有一腿,更跟你上官月璃糾纏不清,兩邊都勾搭著兩邊都不想放棄……引別人去對我批評指指點點……只是因為……你對我有些特殊……」
月璃撓了撓頭,竟然都是因為她?搞得她跟個禍害似的,上官月璃因中毒死了,而凌皓月又被迫為她沖喜!
「他竟然做了這麼多壞事!」月璃磨了磨牙。
凌皓月接著說︰「雖然他做了這麼多壞事,但他的蠱要盡早解,不然不止他有事,就連王爺連帶著也要出事!」
「為什麼?」
「因為這是毒門步家的獨門毒藥,步飛煙說,必須用步家的血液為引,再用毒門傳子不傳女的內功輔助導引,方可解毒。」
「咦?他不是月兌離毒門步家了嗎?」她忍不住開口道。記得他說過,他娘想要女兒,兒子是不能繼承毒門的。
「毒門分為兩支,女子練陰毒,男子練陽毒,各有各的規矩,想來,他一定是隱瞞了什麼。」
「那他的蠱是誰下的?」莫非是步飛煙的後爹給下的,那要不要找步翩翩幫忙解呢?
冷寒緊握著劍,寒聲道︰「我去將那毒男捉來!毒門現在的主夫就是西域魅教教主的親弟弟,此蠱一定跟他有關!」
听了冷寒的話,凌皓月想了想,搖頭道︰「此事不易沖動!現在也不能找步翩翩,若真的是她主夫所下的,只怕她不敢解,也沒能力解。把步飛煙送回毒門,只怕還會出更多的事情,不如直接求助于魅教……」
初塵有些不解,忍不住問道︰「那魅教的教主肯解她親弟弟下的毒嗎?」
突然一陣低笑聲傳來,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卻發現竟然是步飛煙在笑︰「呵呵……我們這里不是有個好籌碼嗎?」說著,便不懷好意地瞟了眼冷寒,「那魅教教主的女兒對我們的冷寒,可是十分的愛慕,只要冷寒肯去,那她肯定會鼎力相助,反正都是魅教的人,這種蠱,解起來應該不在話下。」雖說是要冷寒幫他解蠱,可他看向冷寒的眼神,卻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然後,用同樣怨恨的眼神看了看凌皓月和初塵,怨懟道,「我知道,你們不想救我,死了我,也少了人爭寵了不是?但是,你們想要救上官月璃,就必須不能讓我死!哈哈!」眼神微偏,快速地瞟了上官月璃一眼,幽幽地說道,「上官月璃,我做了那麼多事,你肯定更加討厭我了吧?可是沒辦法,我就是那麼喜歡你,喜歡的骨頭都疼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是不會放任她不管的,是不是?所以,縱使不願意,你們也得為我走一趟了,哈哈哈……」
很可恨的建議,很討厭的笑聲,只是話語中,透著一種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說不出的蒼涼味道。
初塵突然走到他身邊,伸出手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惡狠狠地道︰「你無恥!」
冷寒也走到步飛煙身邊,伸出手來。
步飛煙挨了一巴掌,唇角溢出一縷血絲,不自覺地往後挪了挪,道︰「干嘛?你也想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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