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的傷口觸目驚心,輕輕地拉動之下,就有鮮紅的血水汩汩滲出,慘白的臉色,豆大的汗珠以及咬緊牙關的響聲,頻頻悸動的身軀,更展現了安平鐵骨般的堅強,這份堅強觸動了白婭茹心底最柔弱的心弦。這一刻,白婭茹的淚水有如決堤的水塘一般,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
背轉著身子,任憑白婭茹幫自己清理傷口,安平並沒有看到白婭茹為自己流下感激的淚水,只感到白婭茹的手輕輕地撫在自己的肩頸之上,一絲絲溫熱透過肌膚一直傳到心里,柔柔的,軟軟的。又有一股股如麝如蘭般的呼氣打在脖頸之上,麻麻的,癢癢的。更有一種混合著洗發液和體香的奇異香味環繞在鼻翼之間,輕輕地嗅一下,讓人有一種迷醉下去,再不醒來的錯覺。這一刻,安平忘記了疼痛,忘記了對白婭茹的不快,只感到有一只輕柔的手在不停地撩拔著心底的那份悸動的**。
「呼,好了,總算把襯衫和傷口分開了,小安,你再堅持一下,我在傷口上涂了白藥,綁上紗布以後就好了……」灑上了厚厚地一層白藥,安平的傷口上的血水迅速被掩蓋住了,白婭茹飛快拿紗布按在了傷口上,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好大的一個口子,出了一大片的血,也沒看你哼上一句,偏偏我還以為你傷的不重,耽誤了不少的時間,都怨我……」一陣香風涌動,白婭茹從繞到了安平的面前,看著安平慘白的臉色,以及額頭密布的汗水,白婭茹的心猛的一痛。
「沒事的,挺挺就過來了……」白婭茹坐在了身前,探著身子替自己包裹紗布,頭和頭相錯,彼此的距離不過幾公分,那張沒有絲毫皺褶且泛著粉色光澤的臉龐帶給人一種恬靜的感覺,有些濕潤的眼晴透著一種我見猶憐的嫵媚,而粉頸之下心領的毛衫難掩胸前那道深遂的溝壑。這還是安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注視白婭茹,安平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使勁的咽了下口水,眼晴都不夠用了。
「挺什麼挺,這麼重的傷能挺嗎,嚴重了可怎麼辦……」安平的漠不經心引來了白婭茹的一陣嬌嗔,甩給了安平一個大大地白眼球,微翹的嘴角那麼俏皮。
「唔……」感受著白婭茹吹氣如蘭的熱氣,紅潤的雙唇上下輕觸帶起了一誘人的魅惑,任誰都會有吻上去的沖動,安平的心徹底地被撩拔了起來,思維一片空白之下,鬼使神差的將嘴印在了白婭茹的誘惑的雙唇之上,貪婪的輕輕啜動,軟軟呼呼的細膩讓安平覺得死都值了。
「啊……」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白婭茹的手為之一頓,有如傻了一般瞪大了眼晴注視著安平,足足過了十多秒鐘,白婭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無措的雙手顧不上正在包扎的傷口,下意識抵住了安平的肩膀,強迫自己的嘴與安平分離開來,隨即一抹紅暈從白晰的脖頸一直涌上臉頰,轉眼間有如紅布一般通透。
「茹姐,我,喜歡你……」看著白婭茹忽閃的大眼晴注視著自己,在目光的回應之下,卻又躲躲閃閃的不敢對視自己,滿懷羞澀的神情似乎在傳遞著一種暖昧的氣息,安平忍不住的舌忝了舌忝嘴唇,回味著唇上殘留著的滑膩,這個動作落到白婭茹的眼中,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看著白婭茹半響無語,俊美的臉龐上似乎並沒有那種羞惱的神色,一種鼓惑的聲音在安平的耳邊不停地回響,催促安平不要放棄眼前這個美的令人驚顫的猶物。美人在前,珠玉在側,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左右親也親了,吻也吻了,是繼續,還是退縮必然都是一個結果,要死就死個透徹,不死就撿著了。打定主意的安平,索性把心一橫,喘著粗氣再一次重重地把嘴按在了白婭茹的粉女敕雙唇之上,頓時一種甜蜜的感覺飛速纏上心頭。
濃厚的氣息撲在白婭茹的臉上,唇唇相印的所帶來的窒息的感覺傳遍全身,安平直接,甚至顯得粗魯的舉動讓白婭茹再一次陷入了徹底的石化當中。象征性的略略反抗幾下,無果之後動作就輕柔了下來,仿佛承受不住安平火辣的親吻,僵硬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松軟,慢慢地竟委進了安平的懷中閉上了雙眼,擺出了一副願君采拮的誘惑。
情況比安平想像的要好許多,白婭茹緊閉的雙眸,沉默的姿態給了安平莫大的鼓勵,貪婪的吸吮白婭茹兩片誘人的雙唇。隨著時間的推移,情致高漲的安平再不滿足于這種唇唇相印,不安分的舌頭輕輕地撬開了兩行貝齒,一舉就餃住了白婭茹那條滑潤多津的丁香小舌,幾番游走試探之後,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
甜蜜中親吻讓兩個人徹底地忘記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和隔閡,雙雙迷失在這一刻甜蜜的柔情中。把握了主動權的安平用一條舌頭頻頻發起進攻,而那雙充滿魔力的手也不知不覺間變得不安份起來,一只撫上了柔軟的腰枝,穿過了單薄的毛衫,游過光滑的背脊,更擠進了白婭茹的胸衣,攀上了那雙傲人的雙峰,或揉或捏或擠或按,兩只顫顫巍巍的水蜜桃在安平的魔爪中變幻著各種形狀。另一只手環住了白婭茹的粉頸,緩緩向下,悄然的按在了圓圓的翹臀之上。
「啊!不行,安平,求求你,快放手,不行的……」用力地按住安平繼續向下游走的魔手,白婭茹驚恐萬分,羞憤欲絕,潔白的貝齒用力咬著自己紅艷的嘴唇,一雙濕潤的大眼晴似乎都要噴出火來,用一種急切的哭腔委屈地哀求著安平。
在安平的挑逗之下,白婭茹徹底的淪陷了,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整個人深浸在安平的氣息之中而無法自拔。突然間白婭茹只覺得一股熱流有如泉水般的涌出,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個不停,似有似無的申吟伴著重重的喘息噴發而出,快感來的如此突然。
只是,**的余韻也讓白婭茹從迷醉中清醒過來,直到這時白婭茹才發現自己的毛衫已經卷成了一團,大片大片雪白的股膚在外,安平的手一只撫在自己的胸前的蜜桃之上揉捏不停,酥麻的感覺猶自陣陣上腦。而另一只魔手已經穿過了平坦的小月復,探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帶,正是這只魔手若即若離的劃過敏感地帶,才引來了自己壓抑的快感。
安平高大帥氣,精明能干,堅忍不拔,更重要的是安平可以為了自己默默的奉獻一切,而又毫無怨言,可以說自打結識安平之後,安平用他的聰明、堅毅和剛強悄然地打開了自己的心扉,作為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能有這樣的一個良配,白婭茹覺得自己並不委屈,也不介意把自己完全的交給安平。
可是,白婭茹的心中也有著深深地顧忌,自己結過婚,年齡上更比安平大著八歲,年紀上差距仿佛一道看不見的鴻溝。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身體上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有如大山一般重重地壓在心中,日夜煎熬,侵蝕著自己的心靈。白婭茹可以不在乎世俗的輿論,但不能不在乎彼此的未來,更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影響到安平的一生。
「安平,不行,我是寡婦,嗚!不行,求求你,你的心,姐都懂,但是我的身子,嗚……」看著安平充滿哀求的目光,悲憤欲絕的白婭茹一頭扎進了安平的懷中,緊緊的抱住安平寬厚的臂膀,心底有苦難言的壓抑有如決了口的河堤一般淚流滿面。
「茹姐,你听我說,是因為白蜘蛛那個外號吧,是因為克人克已的胡言亂語吧!姐,有些事情科學都解釋的很清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根本就是沒有根據的。憑著幾個無聊的小人說三道四,流言非語,咱們就不活了?再說了,就算真有那說道,我也不怕。我從小就命硬,爹媽不養,老天不收,一個人跌跌撞撞的也活的壯壯實實的,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能夠得到你,更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看到白婭茹哭的肝腸寸斷,安平感動身受,鼻子也忍不住的發酸。輕輕地撫住白婭茹拗動的肩膀,滿臉盡是疼惜。
「茹姐,听我的,白虎什麼的都是謠言,你不要怕,一些事情跟你沒關系,也懶不到你的頭上。今後哪怕有天大的痛苦,咱們一起承擔……」捧起白婭茹梨花帶雨的嬌女敕臉蛋,輕輕地親吻著臉上的淚水,千言萬語不如實際行動來的直接,安平用他的直接撫平白婭茹受傷的心靈。
「安平,不要……」在安平的鄭重而又嚴肅的神情中,白婭茹止住了淚水,在安平舒緩的撫模下,心中的僅存的一猶豫慢慢地消失,封閉的心扉悄然打開。隨著安平親吻的熱烈,白婭茹的眼神漸漸迷離,喘息著,申吟著,柔柔的聲音多了一絲地媚意,而衣衫也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