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虛數空間,光听到這個拗口的名詞,我對不由肅然起敬,在這方面胡抗美的確稱得上是專家了,老胡解釋道這所謂的虛數空間,是相對于我們生活的實數空間而言的,其特征是,實數空間的一個點在虛數空間為無限大的三維體積,實數空間的無限大的三維體積在虛數空間則是一個點;實數空間與虛數空間數學上的轉換方式叫做傅立葉變換,所以虛數空間也可以稱為傅立葉空間。浪客中文網
當你遨游在虛數空間時,時空都不在是連續,而是離散的,也不是單方向的,而是無向的,任意的。虛數空間不在是現實時空的那種可固定的模型,它的外在可大,可小,可有,可無,假設我們人類能有幸進入虛數空間的話,那就不必受生老病死的困惑了,壽命是無限的。也不必受距離空間的限制了,想到哪里,眨眼就到。
這並非是空穴來風隨意捏造的,在一張紙上畫兩點,,連接兩點的直線距離最短,如果將紙灣折使兩點重合,那麼在宇宙中連接兩點的直線就是蟲洞,這就是愛因斯坦最著名的蟲洞理論。
當年老胡就是處于這樣的空間里,胡抗美還瞥了一眼那鉛棺一眼,多年以後,這老胡回想起那些人的死狀,查閱了不少的資料,並請教了很多的專家,才知道原來那些人的死法很像是接受了大劑量的核磁輻射的癥狀!
當人體在受到大劑量的核輻射的時候,首先表現的是惡心和嘔吐,接下來便是更嚴重的癥狀鼻腔,口腔,牙齦和肛門出血。它可以很容易引起人們的挫傷和內部出血,甚至吐血。這些問題發生的原因是輻射耗盡了體內控制出血的血小板。
輻射「瞄準」體內細胞迅速繁殖,這細胞該行腸道。放射病的原因主要刺激腸壁,引起帶血月復瀉。暴露于輻射外的皮膚區域可能會變成水泡,變紅,幾乎像嚴重的曬傷形成開放性潰瘍,皮膚甚至月兌落,然後是體表的大面積潰瘍化膿。
在整個大自然中,唯一一種可以用來屏蔽核輻射的金屬就是鉛,這源自鉛的特殊原子序數,鉛的特殊的原子排列序數使得它能夠有效的防止核輻射的穿透,難不成在那鉛棺之後有著一種輻射計量極大的物質,所以要用鉛棺來加以屏蔽!
但是棺材一般是用來殮葬尸體的,那麼盛放在鉛棺里的應該是一具尸首才是,然後在那骸骨之上又生出了很多被輻射過後變異的蟲子,這些蟲子本來也是三尸所化,被大劑量的輻射之後變成了遇到空氣就能夠自燃的死魂蟲!
那些山匪被老道的藏箱給駭住了,全然忘記了先前被剖開的鉛棺里邊裝的什麼了,保命要緊,性命交關的時刻,早就將那發財的美夢擱置在一旁了,所幸他們也沒有繼續上前查看,否則就要步入前幾位的後塵了,那趙寶押解這老道,亞赫頭人還有胡抗美幾個人模索著走出了洞口。
如果沿著那地下陰河走的話,向著東北方向不出五百米就可以走到那先前的所謂的虛數空間里去,但是老道卻竭力主張不要往那個方位走,因為在道教中,東北方位是鬼門,這是與來的時候的方向相悖的,來的時候這個方位是西南方位的生門!
眾人見到這老道先前放出的種種手段,知曉他的厲害,現在當然是為他馬首是瞻了,也沒有了任何的異議,全部跟著這老道還有那亞赫頭人順著這條地下的陰河往西南方位走去,一般而言這水的特性都從高處往低處流動的。
所以順著水流走至少可以保證海拔會越來越低,只要找到了與外界連通的地殼薄弱環節,就可以逃出生天了,那條陰河表面上看來似乎波瀾不驚,但是剛剛從里邊上來的人都知道其實里邊凶險萬分。
眾人走了約莫兩三里的路程,那老式鉛酸礦燈還算耐用,再也沒有出現過什麼狀況,在礦燈光線的照映下,發現這段河水似乎漫過了河床,不見先前遍布的鵝卵石了,眾人走在像是人工砌成的石壩上。
地面上全部都是之前在外邊見到的黑曜石鋪就的路面,干淨平整異常,在眾人頭頂的鉛酸礦燈的照射下,散發著古怪的光澤,而在眾人右手邊,類似切豆腐般規整的堤壩將那河水規範在了河道之中,那河水似乎觸手可及,陣陣吹來的像是帶著幽冥地獄氣息的地下河風,裹挾著一股溫潤的潮濕之氣,鑽進了每一個人露在空氣中的毛孔里!
早就有那好事的山匪用礦燈在附近的水面上,那水面泛著深幽幽的墨綠色,像是凝固了,像是沒有流動似得,看久了讓人一陣眩暈,水底好像有很多大魚巡游其間,那體型之大儼然不像是人間生物,一個山匪撿起了路邊上的一顆石子,扔進了水里!
只听得噗通一響,那石子本來就不大,但是落水之後卻激起了一個大大的漣漪,那聲響也回蕩在整個山洞中,久久沒能散去,本以為也就這樣了,于是繼續趕路,可就在這時一個山匪發現在水面上一個巨大的黑影在燈光交錯之間越來越深,而且這黑影的面積也越來越大。
就在眾人驚愕的當口,一個巨大的魚頭頂破了白花花的水浪,浮出了水面,聲勢煞是駭人,眾人趕忙往後退了退,可身後就是山洞的洞壁了,在這寬約四五米的堤壩上已經是退無可退了,那魚身越升越高,這洞頂也只有四層樓的高度,那大魚卻躍出水面約莫五米之多,卻還只是露出了半個身子。
那魚頭乍看去似乎與普通的淡水魚諸如青草鰱 沒有什麼兩樣,頭頂部稍平扁,略呈園筒形,口端位弧形,上頜稍有突出,背部深灰色,月復部灰白色,唯一的不同就是這魚有著兩條長長的觸須,本該是眼楮的部位卻怎麼也見不到眼楮!
在這雷霆萬鈞的時刻,眾人的反應就是撒腿狂奔,還沒有跑出三四百米遠,隨著轟然的一聲巨響,天空中下起了一場暴雨,而一股巨大的浪頭涌上了堤壩,那胡抗美一直是扶著老道跟那亞赫頭人的,這下就落單了,眼見就要被卷進了水中!
因為老道跟亞赫頭人還有胡抗美都是用繩索給串綁起來的,如果他一落水,勢必將其他倆人也牽連進來,地上的黑曜石也太過濕滑,實在沒有什麼著力點來抵消劈頭蓋臉而來的巨浪,眾山匪也忙著各自逃命,誰還顧得上他!
眼見自己就要滑入了那陰河之中,就在這電光石火的當口,胡抗美突然感到腰間的繩索一緊,一個黑影就竄了過來,正是黑娃,只見他用手肘子將繩索盤卷起來死死的撐在腰間,然後左手揮刀將與老道他們相連接的繩索割斷了,胡抗美也手腳並用,爬上了堤壩,緊接著嘩啦一聲,一個巨浪就打在了自己身上,將自己一個趔趄推到了那堤壩的里邊,算是安全了。
等胡抗美朝回過神來,那黑娃早就不見了蹤影,只見在水面上,那大魚張開著巨嘴正在水里劃著圓圈巡游著,只要有東西落水,它就毫不猶豫的沖上前去,將巨嘴一合,胡抗美一陣後怕,那亞赫頭人又是匍匐在地,不斷的匐拜著,想必又是在向他的汗騰格爾祈禱著什麼!
經過這麼一番造次,誰都是提心吊膽的,只是稍作休整一下後埋頭趕路,再也不敢用礦燈照射水面,或者將石子丟到那河水里了,怕驚動了水底的巨魚,想必先前那些掛在河床上的累累白骨也是這種魚的杰作。
只見胖子那貨一手捏起個紅燒獅子頭就往口里塞,滿嘴的油膩,一邊塞還一邊問道︰「老胡,你說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見到胖子跟杜長生已經開吃了,我也不客氣端起了食盒,只見里邊恰好有一條糖醋魚,我用筷子翻弄著,回想那吃人的巨魚,胃里一陣翻騰!
老胡此刻似乎沉浸在對黑娃的追憶中,黑娃雖是山匪,但也應了那句,士之高義者,多出于草莽;女之重情者,多出于青樓!
過了一會,老胡回過神來道︰「你們道藏里不是有說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麼?」我點點頭,我發現此刻的自己像是待考的學生,要回答那胡抗美的一些列的問題,可發現自己很多都是模模糊糊朦朦朧朧有些印象,看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呀!
所謂的鯤那應該只是在神話故事里邊傳說的一種大魚,據說那魚可以轉化成大鵬鳥,專門以龍為食,但是卻覺得荒誕不經,自己都不太相信!
那老胡扒拉了一口飯菜若有所思道︰「我之前也認為是傳說中的鯤鵬,後來通過我這麼多年的研究,我認為應該是一種變異的哲羅鮭!」
經過這麼一點撥,我也恍然大悟,在那核輻射如此之高的山洞里,那些生活在地下陰河里的魚也發生了變異,變得體型更加碩大,再加上常年生活在黑暗的環境里,所以眼楮也隨之退化了,而作為彌補,其嗅覺也進化的益家發達,所以有兩條比一般哲羅鮭更加粗大的觸須!
這種魚在那片的水域沒有任何的天敵,所以體型愈發沒有節制的瘋長,當然,這也跟裕固族人的葬俗有著分不開的聯系的,一般而言裕固族實行的是跟**一樣的天葬習俗,所謂的天葬,就是待到人即將故去,天葬師把尸體背朝著天,折斷四肢,在尸體中央和兩肩用力撕開皮膚露出肌肉,然後退開,蒼鷹鋪天蓋地而下競相啄食。天葬台上剩下骷髏時天葬師用石頭將骷髏敲成骨醬揉成一團,禿鷲再次鋪天蓋地而下,食盡散去,周圍的人開始長跪頂禮。
這裕固族畢竟比不得藏族,他處在藏族與蒙古的交界處,所以他們的生活習俗受到兩邊的影響,裕固族人一般實行的是天葬,但是只有凶亡者和一些傳染病亡者或者孩童被貶用水葬,而很多的地下陰河是跟祁連山很多的山洞連聯通的,所以水葬也被稱之為洞葬,在祁連山上到處可見祭祀用的山洞。
一般戰死或者凶殺至死的人,在家停放三日,點酥油燈,請薩滿念經,然後將尸體運至高山深澗,由司洞葬者或將尸體屈肢捆扎,胸前縛石或以斧斷尸投入洞中,有時肢解尸體時,個別地區還有這樣的習俗︰肢解尸體時不能沾鐵器,得用加工後的木刀,或者石斧。有的肢解為五大塊,有的弄成碎塊,便于河中魚蝦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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