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木葉百科全書 第五十一章 團藏要人

作者 ︰ 心影龍馬

「龍馬,你說什麼?」三代看到滿身血污的龍馬和他躺在他腳邊的那個少年。

「老頭兒,剛才……要不是我……拼了命……差點就見不到你了」,龍馬沒有形象地坐在地上,裝作十分疲累的樣子,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你有沒有受傷,到底怎麼回事?」三代來到龍馬的旁邊,先檢查了一下龍馬的身體。

「我還好,都是皮外傷,沒事」,龍馬把氣喘勻了,然後說道,「這個家伙不知道是什麼人。我今天訓練完走到溫泉街的時候,這個家伙在房頂上面突然向我攻擊,幸虧我躲得快。我問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我。誰知他根本不說話,只是攻擊,我就和他在後山的樹林里大戰了一場。他實力很強,我根本不是對手,幸好我有螺旋丸,就是畢業考試我用的那個,才把他給制服了。我就扛著他到你這里來,老頭兒,你要查一下他是什麼人啊,是不是奸細啊。」

猿飛日斬蹲下來查看著地上那個少年的傷勢,然後沉吟了一下,問道,「龍馬,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回來向我求援,反而跑到後山那里去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如果他是奸細的話,你剛才可能就小命不保了!」說罷,猿飛日斬若有深意地看向龍馬。

龍馬似乎沒有注意到三代的眼神,只是瞪了三代一眼,一邊揉著自己的傷痛處,一邊惱怒地說道,「你以為我不想求援啊。我本來想沖到火影樓這兒來,但一方面這個家伙封住了我前面的道路,我一動就被他逼回來了;另外,這家伙萬一要是敵人的話,我一沖進街道,到時村子街道里很多不會忍術的人豈不是都要遭殃。我龍馬可是村子里下忍的精英,絕對不能讓村子的人遇到危險,就算我打不過這個家伙,也要保護好村子里的人,這可是你成天在我耳邊念叨的,你自己倒忘記了麼?」

三代看著龍馬鄙視自己的眼神,有些欣慰地笑了,看來對龍馬的同化方針起到了作用,這個孩子已經開始對村子有了認同感,而且也有了為村子奮斗和和願意為同伴犧牲的念頭,這是個很好的現象,「對,是我疏忽了,呵呵呵」,猿飛日斬笑道。

「你笑個什麼勁兒啊?我渾身都疼死了!」龍馬不滿地看著三代,「于是我就把他引到後山的樹林里,這樣遠離村子里的人。我想肯定有人能听見打斗的聲音,過來看看,這樣我就能得救,結果等到我快被打死了,半個人影都沒有,真是可惡!幸好我就螺旋丸這個忍術,不然你就得把我的名字刻到慰靈碑上了,真是的!」

「哦,你們戰斗了多久,竟然沒有人增援?」猿飛日斬听到龍馬的話,問道。

「差不多有十多二十分鐘了,半個人影也沒看到!」龍馬氣惱的說道。

「你們在什麼位置?」猿飛日斬站起來,轉過頭看著身後的那副村子地圖說道。

「就在後山樹林里的那片空地上,喏,就在那里!但打了那麼久,還是沒有人來」,龍馬遙指著地圖上大致的位置說道。

「唔~那個地方」,猿飛日斬知道了位置,也猜到了大致的原因,但有些事還是不太明白。他又蹲在那個受傷少年的身體旁邊,用手在少年身上翻找著什麼。

果然,不一會兒,除了地上的忍具、卷軸之外,猿飛日斬在少年的腰間隱秘的口袋里,找到了之前龍馬藏在少年身上的那個護額,拿了出來。

看到護額是木葉的標識,龍馬「急」了,「哎呀,這下完了,這下完了,他怎麼是村子里的人啊,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龍馬!鎮定點!」看著龍馬手足無措的樣子,猿飛日斬說道,「事情還沒有查清楚!」

「喂,怎麼辦呀老頭,他沒說自己是村子的忍者,一上來就攻擊我,而且中途我也問了,他就是不說,還幾次都差點殺死我,我是無心的,怎麼辦呀……」龍馬抓著自己的頭發,絮絮叨叨地說道。

「龍馬,不要自責,听你的說法和看你們身上的傷,他應該已經對你起了殺心,無故襲擊村子的同伴,是罪大惡極的事情。這件事即便他是村子里的忍者,也是他動手在先,你沒有錯的!所以,鎮定下來!」猿飛日斬似乎已經察覺了什麼,在對龍馬說話的同時,用手捏開了少年的嘴巴,用手指壓住了少年的舌頭,龍馬湊過去看,果然,那少年的舌頭靠後面有一個術式,上面刻畫著一個「禁」字。

原來從漫畫上看過,但遠不及現實中看到這樣清晰、直觀,這個團藏,還真是……心狠月復黑!

「嗯,原來是根的人」,猿飛日斬喃喃說道,心里開始盤算,團藏,你想要干什麼?!

「喂,三代老頭啊,你說的‘根’是什麼?」龍馬故作不解的問道。

「你不要管根的事情,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和你說。嗯,龍馬,你記住,今天的事情你不要給任何人說起!還有以後要是有自稱‘根’的人接近你,你要立即回報給我。還有,如果有陌生人或者自稱‘根’的人要你去什麼地方,你千萬不能去,想辦法到我這里來或者給我傳遞消息!記住了麼!」猿飛日斬說道。

「記住了!」龍馬看成功將三代拖下水,心中更是篤定,點頭應了下來。

「還有,如果有什麼事,多去找猿飛新之助或者波風水門商議,不要自作主張」,猿飛日斬吩咐道。

「知道了」,龍馬點頭答應。

「好了,這個人就放到我這兒,你快去治一下傷吧」,猿飛日斬將少年放到屏風後面,然後叫道,「朝裕!」

卯月朝裕從門外進來,「大人。」

「你立刻帶龍馬去醫院治傷,有人問起就說訓練的時候傷了。」

「哈!龍馬,我們走吧」,龍馬常常跑到火影樓里來,而且三代也吩咐了龍馬來了直接讓他進去,一來二去,就連火影身邊的卯月朝裕也對龍馬熟悉了起來。

「好的,卯月大叔」,龍馬隨著卯月朝裕出去後,猿飛日斬才轉過頭說道,「紫霄,剛才龍馬的話,你也听到了。將近20分鐘,暗部沒有及時到達,這是怎麼回事?」

「唰」的一聲,御手洗新堂現出身形,對猿飛日斬說道,「大人,目前我還沒有得到暗部的回報,但那一帶的區域是大蛇丸的住地所在,他的脾氣您比我更清楚。但是,那片區域周圍的兩個中忍倒是被人打昏了過去,屬下正在暗中追查此事,但屬下剛才听到龍馬的敘述,覺得估計和這件事有關。」

「唉,大蛇丸這孩子,性格還是這麼孤僻。算了,他給龍馬訓練的事情我也知道,自從繩樹去世後,能讓他這麼上心的孩子,龍馬還是第一個。看來是大蛇丸在龍馬的身上找到了寄托,而且一個月只有一天的話,也沒有什麼大礙」,猿飛日斬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受傷的少年是根部的人,暗部的事情估計也和團藏月兌離不了關系,看來他是盯上龍馬了,但團藏到底是什麼目的呢,還是他知道了什麼事情。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讓團藏接近龍馬的身邊。這樣,紫霄,你派人去請團藏過來,我來試探他一下。」

…………

而在另一邊,團藏也正在听著下屬的回報。

「特拉爾,你們派誰去了?」團藏問道。

「稟報大人,我們派衫樹去試探那個仇龍馬」,特拉爾說道。

「原來是那個孩子,嗯,應該沒什麼問題」,團藏想到了衫樹,平常這個孩子在根部還是展露了些頭角,而且手段頗為凶狠,做事也嚴謹,應該能夠試出龍馬的真實水平,「結果如何?」

「回稟大人,結果是……」特拉爾有些猶豫。

「說!」團藏命令道。

「是,大人,結果是杉樹戰敗,而且落入仇龍馬的手中,仇龍馬扛了杉樹去了三代那里」,特拉爾小心翼翼地說道。

「哦?」這個結果還這有些出了團藏的意料,杉樹的名字他也留意過,他的水平團藏也是清楚的。但就這樣,竟然被一個忍校剛畢業的下忍給打敗了,而且還直接將人擄劫到了三代火影那里,這個仇龍馬還真是有點意思。

「過程如何?」團藏問道,他想了解仇龍馬和杉樹戰斗的過程,來判斷這個仇龍馬的心性如何,值不值得自己栽培。

「大人,過程我們……沒有看見」,特拉爾的頭垂得更低了。

「怎麼回事,一個小子你們都看不住麼?你們怎麼辦事情的」,團藏雖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但平時積累的威嚴,也是這些屬下不能冒犯的。只是凌厲的眼神一掃,就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滯,氣溫都下降了幾度。

特拉爾趕緊跪倒在地,身體幾乎伏在地上,小心地稟報著,「大人,我們在派出杉樹後,雖然也派了上忍級別的人悄悄跟隨,但中途卻被擋了下來。」

「是什麼人?」團藏問道。

「稟報大人,是……大蛇丸!」特拉爾說道。

「大蛇丸,原來是他。那你們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阻擋你們?」團藏問道。

「大人,大蛇丸的古怪脾氣您也是知道的,我們平時無法靠近他宅邸附近一步,而杉樹和仇龍馬交戰的地方,剛好是大蛇丸宅邸的範圍」,特拉爾稟報道,「所以,我們的人一剛進入那個區域,就被大蛇丸攔了下來。說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讓我們的人滾。」

「然後你們就滾了麼?哼,你們忘記了根部的制度了麼!」團藏面色不豫地問道。

「大人,屬下等決不敢忘記根部的制度,當時兩名上忍說任務在身,請大蛇丸放行,結果大蛇丸失去耐性,將兩名上忍直接制服,一名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一名在您問話之前才剛剛醒過來。這些情報也是那名醒過來的隊員說的」,特拉爾說道。

「唔,大蛇丸?那麼,杉樹進去的時候,大蛇丸沒有阻攔麼?」團藏問道。

「回大人,杉樹是追著仇龍馬進入樹林的,兩人並沒有受到大蛇丸的阻攔。而且,屬下判斷,以大蛇丸的實力,杉樹進入樹林,大蛇丸是知道的」,特拉爾分析道。

「嗯~這麼說,大蛇丸是有意阻擋你們,這個仇龍馬竟然惹得大蛇丸出來維護,這到底怎麼回事……」團藏沉吟道。

「具體不清楚,但是大人,仇龍馬好像在接受大蛇丸的忍術指導」,特拉爾將自己知道的情報說了出來。

「是麼?」團藏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呵呵,我對這個仇龍馬,越來越有興趣了。」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報告!」

「進來吧!」團藏說道。

門外進來一個根部的忍者,躬身說道,「大人,三代大人派人請大人去往火影辦公室一下。」

「嗯~知道了,我馬上去」,團藏揮退了這名忍者後,緩緩說道,「看來是說杉樹的事,剛好,我就向猿飛開口,把那個仇龍馬要過來!順便也能從杉樹的嘴里知道樹林里發生的事情。」

說罷,團藏起身,帶著特拉爾一起,向火影樓的方向走去。

…………

「志村啊,你來了,找你來是想問一下,你根部的人為什麼會在村子里襲擊下忍,而且不帶護額?」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坐在辦公桌後面,目光炯炯地看著志村團藏。

團藏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杉樹,此刻杉樹已經滿臉血污,而且胸月復之處還有被什麼忍術傷過的痕跡,出現了一大片灼傷的痕跡,而且團藏感覺到,杉樹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

團藏的眼楮眯了一下,仇龍馬,如果這個結果是他做的話,那他就真的不錯,心性方面已經得到了他志村團藏的肯定︰能夠當機立斷,手段狠辣,值得他團藏的栽培。只不過團藏微微感覺有些奇怪的地方,就是杉樹為什麼會摘下護額,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想到杉樹這孩子的性格和辦事手法,這麼做的目的或許是為了讓仇龍馬發揮全部的實力,試出他真正的水平罷。這樣,團藏也就釋然了。

「呵呵呵,猿飛,這個人是我派遣的,是為了試試對方的身手」,團藏听了猿飛日斬的問話後面色如常,呵呵笑道。

「你……」團藏突如其來的痛快,也讓猿飛日斬感到有些詫異,「什麼意思?」

「呵呵,猿飛,其實,你今天不來找我,我也要親自過來的」,團藏笑道,「我就是想讓仇龍馬這個孩子加入根部,所以才派人試了一下他的身手。至于杉樹沒有帶護額,或許是為了試出仇龍馬的實力吧。造成這樣的結果,也是誤傷,猿飛你就不要介懷了。」

「你要龍馬加入根部?!」猿飛日斬听到團藏的話,大吃一驚,原來團藏想把龍馬拉進根部,但手段太過激了些,「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行!」

「呵呵,猿飛,你也知道,根部向來補充人員就比較少。這對根部發展十分不利。而且每屆忍校當中畢業的人,大部分都已忍者世家的孩子為主,很多對進入根部都很排斥,而平民忍者家的孩子,資質又不太高」,團藏笑著說道,「而這一屆當中,好的苗子很多,但旗木卡卡西、日向浦風、千手神平、宇智波玄蕃這些下忍都是忍者世家的孩子,都無法加入根部。但仇龍馬不同,資質和實力都不錯,而且是戰爭遺孤,不是剛好可以為根部補充新鮮血液麼。呵呵呵……」

「志村,這件事不行,你既然知道龍馬這孩子是戰爭遺孤,那麼,我就更不能讓他再加入你們根部。不是我說,你們根部的訓練方法我一直不是很贊同,太過嚴苛了,而且對成員淘汰的規則也太過血腥。龍馬是孤兒,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再不能受到刺激和傷害了。所以這件事我不能同意!」猿飛日斬語氣堅定地說道。

團藏看到三代態度強硬,微微不悅,但隨即又展露了笑容,「呵呵,猿飛,我看重仇龍馬這個孩子,自然不會將他和根部的一般成員一樣對待,我會親自指導他的成長,這樣總沒有問題了吧。」

「不行,志村,不是我推月兌,這件事真的不行,你的那套訓練方法我不是不知道,對龍馬的成長絕對不利,不是我說你,志村,現在村子剛剛經歷了大戰,正是需要休養生息、發展人口的時候,而你根部的淘汰率一直很高,而且淘汰下來的人也基本上廢了,連基本的生活能力也沒有,這種做法是不是要改一下了」,猿飛日斬說道。

「哎!猿飛,我再跟你說仇龍馬的事情,你怎麼又扯到我治理根部的上面了。根部的責任就是保護木葉不受侵害,在這個前提下,任何事情都是不過分的,任何方法都是可以采用的。這個我早就對你說過,你是沐浴著光明的樹葉,我是深藏于黑暗的根。既然藏著黑暗中,那麼一切利用保護木葉的事情都是正確的。猿飛,我發現你自從和砂忍村開戰以來,怎麼越來越心腸軟弱、優柔寡斷了,這一點兒也不像你。我今天不和你說這些事,只問你一句話,那個仇龍馬,你到底答不答應讓他到我的根部來?」團藏面色難看地問道。

「不行,龍馬已經分班,指導上忍是猿飛新之助,而且他現在的監護人是波風水門,這你明白了吧」,猿飛日斬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好,仇龍馬一事我今後不再提起,猿飛,你也不要干涉我治理根部的事情了,話不投機,我先告辭了!」團藏說罷,轉身大步走出了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看著團藏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斗,重重地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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