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16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
召開了無數的會議,噴了無數的口水;
展開了無數的戰斗,灑了無數的血水。
忍界大戰風雨飄搖。
這是斗劇的一年。
——————不知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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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現在你們的最大問題就是這400大車的軍資沒法掩人耳目的運進了?」
「沒錯,油女大人,」面對油女志黑的疑問,源田宗次郎坦然答道,「所以我們才需要您的幫助,您也主動來到了這里。」
「不過我很奇怪你怎麼會掌握我的想法?宗次郎,以前你給我的印象可不是這樣的。」
「以前不過是因為宗次郎還不夠成熟,」源田宗次郎的腦海里再次想起了二代火影的音容笑貌,「人是會變的,所以我也有了些進步。砂隱使者的蹤跡是我故意放出去的,目的就是讓油女大人麾下的暗部發現好及時匯報給您,同時避免讓首席大長老那邊的暗部察覺,這樣也讓您知道風影那邊對猿飛大人的支持態度。我曾經是最早一批的暗部成員,做這些事情自然得心應手。」
好家伙!油女志黑也有些佩服源田宗次郎的才能,居然連自己的想法都把握的一清二楚而且吸引自己注意的方法手段高明得滴水不漏。可是印象里,當年這個「葉舞」第二席的源田宗次郎在暗部不過是一個擅長暗殺的武力高手,卻沒想到被革職四年的沉寂讓這頭獨狼成長為了一個能力不下于志村團藏和奈良鹿角的絕世智將。
果然出身「葉舞」的都是木葉頂級的人才啊!油女志黑越來越開始痛恨起長老會的體制,有才能之人沒有在木葉施展發揮的舞台,這種任人不明的昏庸可以說是木葉的最大悲哀。
然而這卻不能把所有的錯誤都歸結于長老會的身上,他們也是盡心盡力地在為木葉的建設投入自己的健康和精力,但是他們擅長的是「建設」領域而非專職「破壞」的戰爭領域,這在這亂世便顯得和時代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過正因為如此,一向低調行事的油女志黑這次也無所顧忌地來到了「穩健派」的大本營猿飛一族大宅。考慮了一下手頭所掌握的暗部力量,油女志黑也痛快道︰「打開天窗說亮話,宗次郎,既然是對小猿的支持,我也會出一份力,暗部那邊有我運作,定然全力協助。」
源田宗次郎不怒自威的臉容也有了難得的笑意︰「好!砂隱一方我已做好交接和協商,結界班那里有轉寢小春上忍負責通融,至于警備部隊那邊……我會聯絡團藏閣下為我們開放通行證。」
「團藏……原來如此!」油女志黑這才明白,志村團藏「入贅」宇智波家的大張旗鼓,原來是打通「武斗派」內部的一次臥底行動。對于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這兩個黃金搭檔的大手筆所打動,油女志黑也佩服不已。不過他也有些好奇︰「宗次郎,直接告訴老夫這個驚天秘聞,你就不怕消息外泄嗎?」
「不會,」源田宗次郎果斷答道,「油女大人是猿飛大人的支持者,而且這次前來,就證明了您是自己人。更何況,早日遣散長老會不也是你我雙方共同的意願嗎?我們現在可是在同一條船上。」
「不錯的雄辯才能,小猿能找到你代替團藏的位置是明智之舉。」對于人才,尤其是年輕才俊,出身行伍的油女志黑從不會吝嗇自己的贊賞。而且眼前的這個青年還是他極為贊賞的「葉舞」中的曾經一員,油女志黑自然是滿意非常,也非常看好這次的合作。
「油女大人這次來到,也是明智之舉。」
听到源田宗次郎的這句話,油女志黑一愣,隨後爽朗地大笑起來。
此時遠在川之國和火之國邊境的400大車來自砂隱的軍用物資,也在「穩健派」和油女志黑的通力合作之下成為了猿飛日斬的重要政治資本,它的到來,將會極大地提高「穩健派」的軍事能力,也將是支持猿飛日斬所追求的火影之路的最大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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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猿飛日斬,卻並沒有關心這400車軍資的心思。既然交給了源田宗次郎,他自然是一百個放心,現在真正讓他擔心的是千手利國和宇智波鏡二人的戰況。在火之國東部的某處密林,猿飛日斬焦慮起來,因為他們四個人居然把目標跟丟了。
「猿飛大人!」犬冢野原發現了新的情況,「地上有尚未干涸的血跡,從氣味上來看,來自宇智波劍和秋道取風,他們二人都受了傷,從傷勢來看,宇智波劍的傷勢更重一些。這也好理解,在這交戰的五人里,他的年紀最小而且經驗也最不足。」
把目標跟丟,油女志忠也有些過意不去,他通過放出去再度返回的寄壞蟲做出了新的判斷︰「蟲子回報,10點鐘方向距此200里外有大規模火遁對戰的痕跡,有相當于一個村莊的森林現在變成了巨大的火坑,可見戰況之慘烈。想必是火遁的灼燒燒死了我在他們雙方鞋底布下的寄壞蟲蟲卵,為我們的追蹤造成了困難。」
「一個村莊……這還是人類的力量嗎……」雖然是跟隨兩代火影的弟子,水戶門炎卻對于這種戰況有些冷汗直冒,同為同窗的宇智波鏡從來還沒這麼強大過,難道說這才是宇智波鏡的真本事?這樣的規模火遁實在讓人震驚!
「未必是鏡一個人的力量,」同樣是兩代火影的弟子,猿飛日斬的判斷依然冷靜,「很可能是鏡和劍二人合力用出的‘風林火山’,這個風火復合忍術的威力如何我們在之前的‘鏡國大戰’見到過,一個人用就已經具備了很強的破壞力,但是絕對沒有這麼夸張。這定是這宇智波家二主僕的通力協作,不過我想即便是這樣的戰斗,千手利國也不會這麼輕易敗走的。我們到那個地方看個究竟,志忠、野原,你們同時繼續探查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對了,志忠,日向家族的三個現在動靜如何?」
油女志忠結印感知了一下,顯得極為不解︰「猿飛大人,日向盛平三人……現在在火之京都方向!」
「京都?」就連猿飛日斬也有些迷惑起來。
「是,而且他們的身邊還有三十多個一同行動的高手,從查克拉的感覺來看,是‘葉舞’的人。」
「哦……」略微點了點頭,猿飛日斬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我知道他們要干什麼了,日向盛平的算盤還真是……算了,不去管他們,每隔一小時感知他們一次,他們還做不出威脅我們的事情。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宇智波鏡和宇智波劍二人,保證他們不被千手利國三人殺害,行動!」
「是!」
「穩健派」四人再度動身,朝著已知的激戰點行進。而在某一個不知名的密林中,兩個氣喘吁吁的身影也隱匿在樹叢中休整傷患。
「劍,你……」鎧甲破爛不堪的宇智波鏡一邊關心著宇智波劍的傷勢,同時也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沒有發現他所布下的機關有任何的反應,宇智波鏡也暫時放下心來,看樣子,一時半會敵人還不會追來。
「我沒有大問題,已經服用了藥師家的回血丹,大量失血的眩暈感也消失得差不多了。查克拉的消耗也通過軍糧丸恢復了大半。可惜沒能成功擊殺秋道取風,他的存在可是我們最大的障礙,他為千手利國提供肉盾防御、為千手利國供應查克拉、還能夠掩護肉身力量脆弱的山中嵐一,此人不除,我們絕對活不了……之前還是太小看他了。」
「輕視對手是大忌,」宇智波鏡道,「作為二代火影門下的同學,我有時也會不經意地忽視這個看上去很無害的胖子。不得不說他的這種‘偽裝’很成功,不過看他們三個的陣型和攻擊模式,是個牢不可破的鐵三角。秋道取風負責抵抗,千手利國主攻,山中嵐一遠程騷擾輔助,而且他們三人配合默契,秘術配合的效果也很強,我們不能與之正面交鋒。」
「那麼要啟用‘B計劃’?」宇智波劍似乎明白了宇智波鏡的意思。
宇智波鏡也咬了咬牙下了決定︰「對,雖然這有些下作,但是不得不說團藏的這套戰法還是非常符合現在敵強我弱的形勢的。」
「我們宇智波有他這樣的女婿,也是家族之福啊。」宇智波劍的傷勢回復的差不多,精神也變得緊張起來,因為敵人隨時可能追到這里。那個暗部審訊組的族長山中嵐一的古怪手段太多了,有能夠騙過寫輪眼難辨敵人分身本體的符咒草人,有追蹤痕跡的本事,還有能夠影響人心神的精神秘術。雖說按照常理,山中嵐一才是最應該優先考慮干掉的敵人,但是有秋道取風的掩護,宇智波劍根本進不了山中嵐一的身,完全無可奈何。
「但願如此……」對于志村團藏,老成的宇智波鏡和宇智波劍的看法不同。他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對團藏的歸順建立絕對的信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團藏和猿飛的關系,團藏背叛猿飛?騙別人還行,他宇智波鏡可是一清二楚那絕不可能。雖然不清楚自己的猜測,但是宇智波鏡還是讓團藏掌握了宇智波家的某些權柄,這也是無奈之舉,因為宇智波一族實在是缺乏強力的盟友和超級智囊,而團藏卻是完全符合這兩點的頂尖人才,在木葉也是翹楚才俊。所以權當是互相利用,宇智波鏡也接納了團藏的到來,不過他的擔憂始終沒有放下。
在外人看來,他宇智波鏡有時候有些沉不住氣,如同他的女圭女圭臉一樣有一些稚女敕,實際上這只不過是宇智波鏡借助和千手利國的爭斗在外人面前的一種「偽裝」罷了。這種「偽裝」在木葉並非是他的獨家所有,猿飛日斬的「低調和善」形象、水戶門炎的「白痴老好人」形象、秋道取風的「蠢胖子」形象、日向盛平的「縮頭烏龜」形象、千手利國的「自大狂」形象,宇智波鏡知道,這些看似樣板化的外在性格其實都是這些人在人前的一種巧妙掩飾罷了。像他們這些忍者,和自己一樣,本質都是城府深沉一肚子鬼主意的機靈鬼。而這些人在撕破臉皮厚暴露出的本性都有殘忍的一面,對付在這里無所顧忌的千手利國,只能無所不用其極,不能有半點虛假的道德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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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听到山中嵐一的探查結果,千手利國還是有著幾分不屑,「宇智波鏡也就這點能耐了?」
「利國大人,」山中嵐一反倒是一臉正色,「前方的所有無人區,布滿了全部的陷阱,我們絕對不能再追了。」
前方所有的無人區?這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豪門派」這三人倘若再追擊,迎接他們的則是近乎無窮無盡的麻煩。千手利國也收起了自大的偽裝,擔心道︰「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
「最好的辦法是誘發觸動,但我不清楚他們宇智波家的二人是否還有後招在等著我們。最壞的打算,就是我們放棄追殺……」未等千手利國發話,山中嵐一也理解道,「我知道,這對于我們豪門派來說是鏟除政敵的最佳機遇,如果就這麼錯過了是相當可惜的,所以我們要采用一次特別的追擊行動了。」
「我明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秋道取風也領會了山中嵐一的意圖,既然地面被宇智波鏡布下了重重機關,那麼只有向空中發展才能繞過這片「雷區」,直奔敵人所在地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互相商定過後,山中嵐一施展秘術,讓自己的精神同時附著在五只飛鳥的身上以在上空安全地偵查,避開了地面全部的危險區域,而千手利國二人則看護著他失去意識的本體。山中一族的身心轉換術一般只能夠控制一個個體生物,而山中嵐一作為山中一族的族長,卻有著可以同時駕馭五只鳥類身體的本事,這也增強了千手利國的殺敵信心。
不過看著秋道取風,千手利國還是重重地嘆息起來︰「取風,辛苦你了……一直以來,倘若沒有你,我走不到現在。可是現在,又要你做出犧牲,之前對戰宇智波劍時你已經負傷,如果再加上飛行的話……」
「姐夫說的哪里話,」秋道取風無所謂道,「你是我重要的家人,更是我們派系的首腦,我就是你的臂膀,這是我分內之事。不過,之前還是太過小看宇智波劍那個小鬼了,大意之下被他斬了一刀……不過請您放心,服用了秋道兵糧丸後我恢復了不少。至于稍後的飛行,我已經為了今天演練過無數次了,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您不必擔憂。」
「那好,到時候一切小心,蝶彈飛行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出事。」千手利國也體現著他的擔憂。
「我明白。」秋道取風也感動于千手利國對自己的關心,直到山中嵐一再度恢復意識,回報發現了宇智波鏡和宇智波劍的藏身位置,秋道取風也一口吃掉了秋道一族的秘制三色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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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路上暢通無阻,漩渦千尋的隊伍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
馬車行進在寬闊筆直的官道上,木葉隱之里的宏偉城牆和那標志性的大門也變得依稀可見。護衛團的所有人,至此都長舒了一口氣,現在安全了。
「公主殿下……」馬車里的漩渦千尋想要下車,負責駕馬車的自來也趕忙放下韁繩過來攙扶。
「謝謝自來也君,」漩渦千尋淺淺一笑,兩個小酒窩都是那麼的傾國傾城,「我想自己親自走走,上次來木葉都是10年以前的事情了,我想看看這里一草一木的變化。」
油女志華確認了一下,右手高舉做了一個特殊的手勢,便有七名暗部成員從管道兩側的樹木和土地中閃現出身形。
「油女上忍!」這些負責盯梢村子外圍的暗部成員都認識油女志華,畢竟這是掌握了一半暗部的油女志黑的親傳弟子,常年自由出入木葉戰略總指揮間的人物,暗部也不得不體現出足夠的恭敬。
「漩渦之國的千尋姬安全抵達,速去通報長老會!」油女志華也並不嗦,直接通報。
不知火月也不得不承認,在木葉16年,現在的暗部成員還是很給力的。不像原著木葉60年時三代火影身邊那些無能的廢物暗部,除了充當解說員和炮灰之外並無長處。現在的暗部都是一等一的拔尖人才,行動迅速高效,根本沒用多久,長老會這邊就出現了迎接漩渦使節團的木葉特使。
木葉一方的特使自然是漩渦美都率隊前來在村大門口處迎接。長老會三巨頭分工明確,首席大長老負責外交和政務,油女志黑抓軍事,漩渦美都則是負責和渦之國使節團的交涉。這種分工也極為合理,畢竟漩渦千尋雖然已經嫁到了千手一族,但她依然是渦之國的公主,漩渦千尋的親姑姑,有了這樣的安排,漩渦一方和木葉一方都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在熱淚擁抱中,漩渦美都也微笑著擦去漩渦千尋眼角的淚珠,她知道漩渦千尋這樣的年紀就肩負著對外求援的祖國使命,這對于她瘦弱的肩膀來說,實在是有些過于沉重了。可是生在忍界、生為忍者,這就是他們不得不承受的宿命。17歲,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這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好年華,可是在這里,同樣這個年紀,忍者們要承擔的卻更多。還在指揮著使節團與長老會進行交接儀式的油女志華、在遠方還在面臨生死危機的宇智波劍,他們都沒有過其他的怨言,依舊在堅定自己的忍道。
遠遠看著漩渦美都和漩渦千尋二人的溫情流露,不知火月也迫切地想要趕快回家。不僅如此,他還帶著兩個即將入駐自己家的新成員,他也很希望看看父母的反應。
任務結束後的不知火月,帶著大蛇丸、不知火舞以及Link、金田一元這兩個自己擔保後入住木葉的新居民回到了不知火•真田一族的宅院,可是令他震驚的是,父親不知火才藏、姨夫真田楓十郎二人因為執行任務在兩個小時前就離開了木葉,而母親和小姨也被「穩健派」叫走去執行其他的事務。
現在依然是不知火風和真田陣五郎兩人主要負責家族的大小雜務,而尚未成年的不知火月和大蛇丸也自然不會讓他們二人太過勞累,也積極地參與進去。不知火•真田一族最大的家風就是團結!
「看不出來,你和大蛇丸還挺能干的。」作為不知火•真田一族的新成員,Link對這個比自己小5歲的兩個小孩也贊許起來,要是尋常忍者家族的兩個嫡長子一定是什麼都交給下人來做而自己在一旁偷懶的,可是這兩人不同,完全做到了身先士卒一馬當先。看起來,來到這樣的家族出力是個正確的選擇呢,link想道。
「先別說我了,」不知火月跟著族里的所有成年人搬運著成箱的大批物資儲備,隨便模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道,「今天體力活比較多,林克君你還是趕緊做飯去吧,你的廚藝我一直覺得是影級的,一會兒大家干完活一定特能吃,你快去準備吧。讓元留下來跟我搬,你可以去廚房一統天下了。」
沉默寡言的金田一元畢竟是武士出身,對于這種高強度的體力支出也沒有任何怨言,在他看來,不知火•真田一族能收留他們兩個來路不明的人就是一種信任,他自然要多出一份力。而Link則是撇了撇嘴慵懶道︰「嗨嗨,明白了,少東家說什麼照著做就是了,可是要為整個家族幾十人做特量的飯食,廚房就我一個怎麼能忙的過來?」
知道做飯的辛苦,不知火月也大度地指示︰「讓族里的所有女子和女孩兒都去幫你打下手,順便你也教教舞一點廚藝,她會感興趣的。」
「少主,還挺會安排的嘛,嘛……既然我不再孤單地在小黑屋里獨自承受油煙,我Link自然也會露一手給大家看看!」Link也急忙地三步並作兩步,小跑趕往廚房。
「大家再加把勁,干完吃大餐!」不知火月也振臂一呼,包括大蛇丸在內的所有負責搬運物資的男性族人都興奮地呼應著,手上的干勁更足了。
既然回到了木葉沒有暫時的任務,不知火月也樂得和族人共同為不在家中的四位家長經營好這個溫馨的家。其實回顧過去的道路,他不知火月一直都是順風順水,並沒有陷入過真正意義上的危機。但是先知的人活著的壓力都大,不知火月從來沒有在這樣看似令人羨慕的順利中有過哪怕一點點輕松的感覺。
不過壓力這東西既然擺月兌不掉,那只好暫時不去想它。甭管外面的斗劇多麼激烈,我一個6歲的孩子還是改變不了大局。
那麼,還是過好我的溫馨生活吧。
這是不知火月現在最想要認真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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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第二更。
還是寫大章的感覺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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