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碧華寺的明悟大師,那可是妙手回春,懸壺濟世的高手!」肖玉贊嘆道。浪客中文網
「我師父?他懂醫術?」筠輕歌還真不知道她的師父竟然有如此高的本領,可是在寺院中生活了十幾年,怎麼一直都沒听說過呢?
「那是!想當初……唉!」沒說兩個字,她就忽然來了個一聲長嘆,搖頭道︰「總之,三殿下,若是明悟大師來了,女皇的病那真是藥到病除啊!」
「真的嗎?」筠輕歌看著她,怎麼看怎麼覺得她說的有些言過其實了。這十幾年她在寺里面還不清楚,若是她的師父真的是醫術高明,怎麼就沒看到過有一人上山問藥,治病呢?
「當然!」肖玉自信滿滿的道。
「那就去請啊!」筠輕歌笑了,不管她的師父是不是真的妙手回春,有一件事兒她非常確定,她有些想他了,那一次的悱惻纏綿,是她的第一次,令她非常愉悅的第一次。這是一個機會,紅顏易老,她的師父現在才三十余歲,都要扣她兩圈兒了。但是,每日都在寺里與青燈為伴,她于心不忍。
「呵呵…。三殿下,說了不怕您笑話,我等晚輩請不動啊~!」她搓了搓手,笑道。
「呵!原來你是這個意思?行,我去問問母皇,若是母皇同意了,那就宣師父進宮吧。」筠輕歌說完轉過了身,幾步來到了床前,俯身在女皇的身邊,嘟囔了幾句,旋即看到女皇嘴巴動了動,筠輕歌立時眉開眼笑的‘吧嗒!’一口親在了女皇的臉上,下一刻,女皇睜開眼楮,直直的看著筠輕歌好一會兒。
「母皇,贖罪,兒臣不是有意的,兒臣告退,馬上告退,不惹您生氣,您也莫生氣。」俯著身,擺著手,筠輕歌快速的後退,接著身子一閃就出了琉璃寢殿,可是很快她又折了回來,站在殿門口沖著高公公擺了擺手,高公公出來之後,筠輕歌將女皇剛剛答應的事情與他說了一遍,高公公連忙點頭,筠輕歌見此笑了笑,卻是手一直拉著高公公並沒有讓他走。
「三殿下,您還有什麼事兒需要吩咐老奴去做的?」高公公恭敬地說道,他現在算是一點兒都看不透這殿里外的兩個人。不過看不看透,他現在也不甚在意,或許等他看透了,那他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呵呵……若說有事兒,還真是有件事兒,本殿下若是記得沒錯的話翡翠宮的宮人不算上小歡子是十二個,可是這些日子我怎麼數都少了一個,是不是他跑哪兒偷懶兒去了?」這一點兒筠輕歌自是很早就發現了,可是並未在意,可是現在她可是有了一個想法。
「哦,呵呵……三殿下說的是這件事兒,那個小太監手腳不利落,已經被調到別的地方去了。」高公公還以為她說的是什麼事情,原來就是那個嘴巴不干淨的小太監。
「調走了?可是,那本殿下哪里不就缺了一個人嗎?」筠輕歌模個不光溜兒的小腦袋道。
「呵呵……三殿下說的極是,稍後奴才就給您再派一個俊俏的。」高公公笑道。
「呵呵……高公公可是真知道本殿下的心啊,只不過我已經相中了一個,就是頭年前送進來的那一批,有一個特水靈!」筠輕歌這話不假,這事兒她也知道,可是知道歸知道,已經成人妖了即便再水靈能有何用?又不能看出個花來。
「既然這樣,三殿下將他領過去即是了,只不過怕是沒經過教,殿下使著不順手。」高公公說得極為的客氣。
「順不順手,本殿下不介意,主要是賞心悅目啊!哈哈……」筠輕歌說著哈哈大笑,轉身離開、
……。
葉鷗靜靜的坐在寢殿里面的大床上,他想走,可是又舍不得,可是他又害怕等筠輕歌回來會對他說他不想听到的話,可若不是呢?
「小美人兒,怎麼愁眉不展的,走,本殿下領著你出去逛逛!」筠輕歌忽然就從上面一躍而下,腆著一張笑臉將愁眉不展的葉鷗攬在了懷中。
「三殿下,您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一看到她不要緊,立馬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別呀,別哭呀,姐姐不是說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嗎?」
「可是……可是憑什麼啊?奴家是男人,憑什麼啊~!嗚嗚……」他哭得傷心,整個腦袋用力朝著筠輕歌懷里鑽。
「憑什麼?嘿嘿……就憑你是本殿下的貼身,暖床的小太監。」筠輕歌捧起他的小臉兒親了又親。
「太監?」葉鷗有些不解的皺起了眉頭,筠輕歌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耐心的等待著他自己想明白。
「太監……貼身太監……」想著想著,他自己就咧嘴笑了,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呢,既不會讓人懷疑他的真實身份,又能夠隨時近身伺候她,真好,可是——他模了模自己的臉,在暗衛之中原本每個人都是遮住了本來的面目,除了暗衛首領之外,就連女皇也不知道他們的真面容,但是在暗衛里面卻是有一個姐姐的好姐妹見過他的樣子,那個女子還以為他是她的妹妹,若是萬一……。
「又怎麼了?」看著他的臉一會兒一個顏色,筠輕歌真是無奈啊!
「什麼都別想了,我們出去轉轉。」說著筠輕歌拉著他就從頂梁離開,拽著他對手在皇宮里轉了一圈兒之後,葉鷗的身上已經是換上了一套青色的太監服了。
「……嘖嘖……模樣好,穿什麼都好看。」
「三殿下,我們這是要去哪兒?」葉鷗被她說的臉色微紅,緊緊地跟在筠輕歌的身後,他也不知道筠輕歌是怎麼繞的,他們現在竟然到了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地方,這里給人的感覺很苦,很淒涼,讓人從心底感覺發寒。
葉鷗看看這邊孤獨,寂寥的破敗宮殿,又望了一眼遠處的奢華宮燈,真是天與地的差別。
「進來吧,這里是冷宮。」筠輕歌率先一步邁進了院子,一切已久,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有外面熱鬧情景的襯托,這邊顯得更加的淒苦了。
「冷宮?」葉鷗依舊是不明白他們來這里干什麼?
「你在外殿給我守著,我進去見一個人。」筠輕歌不回頭的說道,那個人就像一根刺兒,吞咽不下,如哏在喉,實在令她難受。
「殿下,您小心點兒。」葉鷗此時非常听話的就站在外面,關心的叮囑道。
「嗯。」筠輕歌哼了一聲,人影一晃已經進到了內殿。
洛子柳閉著眼楮倚在床頭,他身上很冷,可是心里更冷,這幾天那位三殿下不知何故並沒有再來騷擾他,可是他並不認為這事兒到這兒就結束了,蘇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日也沒有過來,可能是因為過節的原因,他實在是分不開身吧,畢竟作為一個奴才,他那里有真正屬于自己支配的時間。
「咳咳……」不痛不癢的咳嗽了兩聲,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父後如此唉聲嘆氣的,是不是想兒臣了?」筠輕歌輕佻地說著,人影晃到了他的面前。
「你不要靠過來!」他反應也是極快的,身子往後挪著低呼警告道。
「嘖嘖……兒臣若是不靠近父後又該如何與父後親近呢?又該如何告訴父後關于那個蘇……」
「蘇!」洛子柳听到這兩個字,立時整個人緊張起來。
「蘇怎麼了?他出什麼事兒了?」洛子柳這時不再躲著筠輕歌了,而是身體主動地靠了過去。
「他呀,呵呵……父後,您親兒臣一口,兒臣就說給您听。」筠輕歌側了一下臉頰,勾著唇說道。
「你——」洛子柳脖子一梗,雙手握緊了拳頭,看著近在眼前肆意微笑的女子,他抿了抿嘴唇,眼神一暗,唇一伸。
‘叭!’一口,一個極輕的吻落在了她的臉上。
「呵呵……父後這一下不白親,那個蘇他不知何故被人說他偷了湘君的一支朱釵。」筠輕歌攬著他不盈一握的腰肢,信口開河的說著瞎話。
「他偷了東西,不會的?蘇他不會偷別人東西的!」洛子柳一聲比一聲大的否定道。
「切!那誰知道呢?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對了還有一句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他不會的!」洛子柳倔強的喊道。
「嘿!他會不會,父後您跟我喊沒用啊!也不是本殿下冤枉的他,听說是人證物證俱在,這把湘君給氣得呦!」她說得有聲有色,洛子柳听得一顆心提得很高。
「他真的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不知何時,洛子柳已經緊緊地抓著筠輕歌的袖子。
「我說了,父後,您給我說沒用,他又不是偷了我的東西,我能看著您的面子,說放就放他了,他可是偷的帝後千歲的,哦!你是知道的,也就是本殿下的另一個便宜父親。」筠輕歌在他的面前一點兒都不著調,一只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滑向了他的衣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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