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惹火小蠻妻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作者 ︰ 富樂吉萍

「干嘛這樣看著我?」關邈的臉上始終是甜蜜的微笑,沒有任何的慌張和不適,有的只是對他的溫柔。

女人說著已經把睡衣拿了過來,輕柔的幫陸風行換上了睡衣,「我去接盆水幫你擦一體,這樣會感覺舒服點的。」

關邈說著就走進了衛生間,接著衛生間里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潺潺的如女人的溫柔,女人的嬌美,女人的可愛,女人的一顰一笑仿佛都在眼前一樣。

陸風行頹廢的靠在了床頭上,或許當時她對他真的是想逃離的吧,可畢竟還是回來,這是一件很慶幸的事情,不是嗎?

男人閉上眼楮努力的說服著自己,就像當初他強迫她上手鏈一樣,大家都是有個改變的過程的吧,他不想去為難女人,因為那完全是自我的一種折磨。

「是不是很累了?」關邈端著水盆走了出來,輕輕的退去了男人的睡衣,輕柔的為他擦拭著,「柳媽已經為你煲好豬腳湯了,我們吃了夜宵再睡,好嗎?」

「嗯!」陸風行沒有睜開眼楮,懶懶的嗯了一聲。

溫熱的毛巾帶著淡淡的力道游走在男人的肌理之上,帶著女人的柔情和嫵媚,訴說著分離時的各種思念。陸風行的喉結不自控的滑動著,一上一下的,越來越口干舌燥了。

「啊——唔——」

關邈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整個人已經陷進了男人的懷里,後腦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扣著,男人瘋狂的吻不留余力的壓了下來,完全是種奪氧式的,動作也野蠻了很多,關邈的唇角有種生疼的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風行,你弄痛我了!」關邈使出吃女乃勁兒才別開了男人的薄唇,嬌喘漣漣的抱怨著。

陸風行恨恨的推開了懷里的女人,對自己的沉淪完全達到了一種鄙視,這女人就是他生命里的毒藥!

被突然的推開,關邈被挑逗起來的激情像是兜頭澆了盆冰水,連點余溫的感覺都沒有了。看著男人暗沉的臉色,感受著他的粗喘,關邈的心莫名的有了種陌生。

咚咚咚——

「少夫人,我把豬腳湯給端上來了!」隨著敲門聲,柳媽走了進來。

「謝謝!」關邈放下了手里的毛巾,臉上還有幾分的別扭。

「哎呀,少夫人,這些事情你吩咐一下就好了,怎麼還親手做呢!」柳媽放下手里的豬腳湯,就過來準備幫著倒水。

「柳媽,沒關系的!」關邈沒有讓柳媽插手,「風行是我的丈夫,照顧他是我應該的!」

「誒!」柳媽一臉的欣慰,「那我把夜宵端上來,你和陸少就在臥室里用餐吧!」

「好,謝謝了!」關邈沖柳媽笑了笑便端著水盆進了衛生間。

「陸少,你可真有眼光,老婆就是要找少夫人這樣的!」柳媽給陸風行豎了個大拇指,便笑盈盈的退了出去。

衛生間里,關邈心煩意亂的揉搓著毛巾,男人的情緒有著明顯的異樣,可她卻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原本想趁著大家都心情好的時候把孩子的事情拿出來說一下,順便也做個檢討,可現在——

關邈輕輕的嘆了口氣,她不想再給男人添堵,只有先緩緩再說了。

「如果我不是你的丈夫,你還會照顧我嗎?」關邈一走出衛生間,陸風行冷漠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說什麼呢?」關邈不解的看向了陸風行,「你為什麼會不是我的丈夫?」

「我是問如果!」陸風行忽然變得很任性,完全像個孩子泛起了執拗。

「沒有如果!」關邈耐著性子在陸風行的旁邊坐了下來,溫柔的牽起了他的左手,「我們在神父面前留下了自己的誓言,我們是要相守一生的夫妻,你永遠都是我的丈夫!」

陸風行一把就把女人摟進了懷里,聲音變得暗啞了,「如果沒有神父呢?如果沒有任何的約束,你還願意這樣守著我嗎?」

「風行,你今天到底怎麼了?」關邈輕輕的撫模著男人的脊背,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恐慌,「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我願意就這樣守著你!」

陸風行的心里咯 一下,不知道是喜還是悲,女人的唯一都是他強行奪來的,這樣的願意到底是出于無奈還是真心呢?

「風行,尹帆到底和你說了什麼?」關邈覺得男人的情緒是突然發生轉變的,明明在機場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急轉直下了呢?

「你想知道?」陸風行沒有放開關邈,腦袋窩在了女人的頸窩里。

「能告訴我嗎?」關邈的心里有種疼惜,「我不想你這麼不開心,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一起面對的!」

陸風行嗤笑了兩聲,「她說你和她哥哥很登對,而且早就有往來了!」

咯咯——

關邈忽然輕松的笑了起來,「原來你是在吃醋啊!」

「我只覺得她那樣說很玷污陸夫人的形象,所以我很不爽!」陸風行放開了關邈,聲音恢復了一種冷漠。

「老公,你該不會和尹帆的想法一樣吧!」關邈一臉的差異,「我和尹航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完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的。」

陸風行緊鎖著眉頭,鷹隼般銳利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小女人,他不想錯過小女人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

「我和尹航是在公交車上認識的,他撿到我的東西還給了我,踫巧我們又都是到新星大廈的,所以就聊了一路,他是一個很積極向上的人,感覺還不錯的。」

關邈實事求是的講述著,臉上沒有任何的惶恐和不安,「老公,我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朋友就是朋友,我不會跨出規範的!」

「所以我才會教訓尹帆,我不想她亂嚼我夫人的舌根!」陸風行在關邈的眸底看到真誠和率性,他知道小女人說的都是心里話,不管那個尹航有沒有什麼想法,他的小女人絕對是單純的。

「那你是不是可以不生氣了!」關邈輕柔的環上了男人的脖子,「生氣會影響你的調養的,我也會心疼的!」

「真的?」陸風行的唇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弧度。

「當然了!好不容易把你等回來了,結果是傷殘人士,你說我心疼不心疼啊?」關邈主動在陸風行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我喜歡看你笑!」

「傻丫頭!」陸風行寵溺的抵上了女人的額頭,心里被小女人的柔情填的滿滿的。

女人既然不想說就算了,他會把一切都查明白的,想給他的小女人潑髒水,那只會活的很悲催!

「你才傻呢!」關邈使勁的抵了抵陸風行的腦袋,「別人隨便說一說你就氣成這樣,自己老婆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呵呵——

陸風行朗笑著把關邈攬進了懷里,「確實是犯傻了!」

听到男人舒心的朗笑聲,關邈的心終于踏實了,幸福的窩進男人的懷里,期待著明天會更好。

傷筋動骨一百天,陸風行回來後基本上就出于靜養的狀態,所有的公事都由姚佳和唐舒直接到天緣閣來匯報,關邈每天除了必須要處理的事情外也都是窩在家里搞設計,她不希望男人會感到寂寞。

「小妞,你已經看了我半天了,你到底是在設計服飾啊,還是在勾搭我呀?」陸風行斜靠在泳池邊的躺椅上悠閑的翻看著體育雜志,勁兒眼角的余光卻全部留給了旁邊的小女人。

「什麼叫勾搭你啊?」關邈不服氣的白了男人一眼,「你這種傷殘人士還是修身養性不要胡思亂想的好!」

「你敢說我是傷殘人士?」陸風行說著一只腿就站了起來,直接沖關邈撲了過來,小女人瞬間就被高大的男人壓的結結實實的了,「是不是想爺的威武了?」

「瘋子啊!」關邈氣咻咻的揉上了陸風行的頭發,「你這個樣子還色心不死,太瘋狂了吧!」

「為你瘋狂,太正常了吧!」陸風行說著掃了一眼女人的畫板,接著男人的臉上有了一抹無法掩飾的驚喜,「原來你在畫我!」

「是啊是啊是啊!」關邈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羞澀,「你這麼帥的男人不成為我畫筆下的模特豈不是可惜了!」

哈哈——

陸風行心情大好的朗笑起來,「明明是自己變了花痴好不好?」

「呸!」關邈惡作劇般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才是花痴呢!」

「好!我是花痴!」陸風行抓住小女人的手,輕輕的親吻著,一切都變得溫柔起來,「遇到你,我就徹底的痴傻了!」

關邈的臉頰飛起了紅潤,男人的薄唇帶著痴情緩緩的貼上了女人的柔唇,一片秋色暖陽,一池碧波靜水,一對恩愛男女,天緣閣里被幸福甜蜜的籠罩著。

有人心靜如水的享受生活,就會有人處心積慮的算計日子,水嵐終于搞明白了她想弄清楚的一切,心情大好的擺弄著手里的手機,完全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嵐總,水夫人來了!」內線里響起了林笑笑的聲音。

「請她進來,順便沖兩杯咖啡進來!」水嵐優雅的站起身來,準備迎接自己勝利的開始。

「小嵐,你新的辦公室可真不好找!」袁玫走進辦公室不禁對現狀搖了搖頭。

「這只是暫時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水嵐把袁玫扶到了沙發上,林笑笑的咖啡也端了過來。

「你能這樣有信心就好!」袁玫淡淡的安慰著,保持著大面上過得去就可以了,「你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什麼事兒啊?」

「大伯母,我怎麼說都是水家的女兒,就這樣讓我離開康達是不是有些過了!」水嵐風輕雲淡的望向袁玫,「康達畢竟是水家的產業,怎麼都不能把自己人趕出去吧。」

袁玫淡淡的一笑,優雅的端起了咖啡。這樣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好不容易趕出了康達,她怎麼可能再給水嵐回來的機會呢?

「我也知道讓美飾**不過是權宜之計,現在差不多也風平浪靜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我回去的事情了?」

袁玖放下手里的咖啡,唇角帶著優雅的弧度,「對美飾的處理意見是董事會的決議,不是我能左右的。目前大家都已經適應了美飾的這種**,你覺得有必要回到康達嗎?」

「太有必要了!」水嵐說著把一份親子鑒定的報告放到了袁玖的面前,「水墨根本不是大伯的骨肉,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他有什麼資格和我搶我康達!」

袁玫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蒼白的幾乎沒有了任何的血色,顫微微的手指愣是沒有拿起那份鑒定報告。

「當然這是家丑,我也不想外揚!」水嵐唇角勾著得意欣賞著袁玫的大驚失色,「不過,如果有些人沒有自知之明的話,那我只有向公眾討個說法了!」

「你敢!」袁玫激動的聲音里盡是憤怒。

「我有什麼不敢的?」水嵐優雅的端起了咖啡,「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對水墨親生父親還是很有興趣的,相信在費些時日一定會真相大白的,不知道大伯母有沒有興趣。」

「水嵐,你到底想怎麼樣?」袁玫緩緩的松開了自己的指節,她知道此刻憤怒和激動都是于事無補的,必須要冷靜。

「很簡單,讓水墨交出總經理的位置,離開康達!」水嵐的聲音一片冷漠。

「你是不是太心狠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這句話大伯母應該比我更深有體會吧,我們都是女人,相互支持一把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

袁玫冷笑了兩聲,「康達是我依仗著娘家的實力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你覺得我兒子沒有資格繼承嗎?」

「大伯母,你是水家的媳婦,為水家的事業添磚加瓦那是分內的事情,不需要居功的!」水嵐悠悠然的放下了手里的咖啡,「康達永遠都姓水,不論誰為它做了什麼,都改變不了它的所屬,所以我只能說聲謝謝!」

「你——」

「對,只有我才是康達真正的主人!」水嵐冷冷的眼神沒有溫度的望向了袁玫,「記住,我只給你五天的時間,五天後如果水墨沒有辭職,如果董事會對我沒有發出邀請,那你們的下場只會更悲慘。」

水嵐優雅的站了起來,「想想水墨在面對各種鏡頭時的痛苦吧,你這個當媽再也沒有風光的理由了!」

「水嵐,大伯母平時沒有虧待過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呢?」袁玫開始打可憐拍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捍衛我們水家的財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何況你們手里的股份依舊是存在的,並不會有什麼衣食可憂的,你覺得我還沒念舊情嗎?」

袁玫壓抑著心里的怒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年輕人,做事情不可以太絕了!」

哈哈——

水嵐放肆的大笑起來,「我從康達離開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這樣的想法呢?」水嵐冷冷的眸底盡是挑釁,「五天,我等你五天,希望不是讓大家失望的消息!」

「哼——」

袁玫冷哼一聲離開了水嵐的辦公室,心卻再也無法平復了。

她不知道可以找誰商量這件事情,找水淵,估計只會自取其辱;找袁玖,她剛去香港參加珠寶展示會,一時片刻的也回不來;找梨卿,這個節骨眼上,只怕又會生出什麼枝節吧。

心煩意亂的坐進了車子里,袁玫前所未有的感覺到了恐慌。

吱——

一個猛剎車把袁玫的神思拉回了現實,「怎麼回事兒?」

「不好意思夫人,有個孩子亂穿馬路!」司機的額角已經滲出了冷汗。

「哦!」看著那個胡蹦亂跳的孩子,袁玫也松了空氣,「好危險啊!」

「是啊,這要是一腳沒踩住後果就不可想象了!」司機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

「像這樣的情況,你是不是也要負責任啊?」袁玫緩緩的靠向了椅背。

「這種情況我也就付個賠償責任!」司機耐心的解釋著,「交通事故是誰都不想,和殺人那絕對是兩個概念!」

殺人?

交通事故?

袁玫陷入了新的思考!

秋高氣爽的午後,水嵐心情大好的步入了姿燕畫廊,她對這里並不陌生,以前總是被梁美琪拉著來這里,現在倒是疏離了。

「小嵐來了!」劉姿燕看到水嵐便熱情的迎了上來。

「阿姨,不知道我是不是能請你去喝杯咖啡呢?」水嵐和直接。

「有事兒嗎?」劉姿燕心里感覺怪怪的。

「走吧,我們邊喝邊聊了!」水嵐輕松的挽上了劉姿燕的胳膊向外走去。

「你等等我,我交代一下!」

「好的!」水嵐放開了劉姿燕,看著劉姿燕優雅離去的背影,心里充滿了鄙夷。

難怪關邈會那麼妖,原來都是骨血里遺傳的,母親就是個勾魂高手,女兒自然不會差了。只可惜,她沒有她媽這麼好的命!想想關邈即將被遺棄的下場,水嵐的心里就無限的痛苦。

「走吧!」劉姿燕拿著手包從里面走了出來。

水嵐收起所有的神思,輕挽上了劉姿燕的胳膊,她很高興馬上就可以欣賞到一個高雅的女人是如何一分鐘變狼狽的。

「今天怎麼會有時間來找阿姨喝咖啡呢?」點完咖啡劉姿燕就主動開口了。

「听說阿姨最近都在幫著關邈做一些推廣的活動,而且還很有成效誒!」水嵐優雅的靠向了椅背。

「嗯!」劉姿燕並不回避這個話題,「我對她設計的作品蠻欣賞的,大家正好可以在活動上搞互動,效果我還是挺滿意的。」

「那如果我想要求阿姨從此以後不再幫著關邈了呢,阿姨願意幫忙嗎?」水嵐淡漠的神情看不出是個什麼情緒。

「小嵐,你這個要求有些孩子氣了吧!」劉姿燕輕抿了一口咖啡,對于水嵐針對關邈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可水嵐畢竟是水淵的佷女,大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美飾和miaomiao畢竟是競爭對手,關邈又搶了我的風行,你覺得我能容得下她嗎?」水嵐的身體向前傾了傾,「我覺得我和阿姨的關系總要近些吧,阿姨是不是該幫幫我呢?」

「小嵐,關邈現在是我的干女兒,你覺得我能不幫她嗎?」劉姿燕輕輕的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唇角勾上了一抹歉意和自得。

呵呵——

水嵐怪笑著從手里拿出一個檔案袋放在了劉姿燕的面前,「親生女兒變成干女兒,是不是太疏離了?」

「水嵐,你怎麼可以亂說話呢?」劉姿燕的心猛然間被揪緊了。

「我有沒有亂說話你心里很清楚,這個就是你們的親子鑒定,我想你不用看了吧!」水嵐已經嗅到了勝利的味道,「就是不知道梁叔叔要是知道了這個情況會有什麼反應?」

「你到底想干什麼?」劉姿燕的臉色卡白卡白的。

「很簡單,不許再幫助關邈,而且必須幫我狠狠的打擊一次miaomiao的形象!」水嵐得意的端起了咖啡,「這對你不是什麼難事兒吧!」

「我可以答應你不再幫助關邈,但是打擊我無能為力!」劉姿燕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心亂。

「你一定可以的!」水嵐風輕雲淡的品著咖啡,「想想你現在悠閑舒適的生活,想想疼你的丈夫和愛你的女兒,一個關邈算得了什麼?你真的願意為了她身敗名裂,遭人唾罵嗎?」

「我——」

「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笨的!要不然你就不會把嬰兒時的關邈給遺棄了,那麼惡毒的事情你都做了,現在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水嵐相信人性的自私和貪婪。

「現在miaomiao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這是她自身的努力得來的,你讓我怎麼破壞!」劉姿燕看上去很煩躁。

「我有個布匹商,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介紹給關邈,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費心了!」水嵐直接給出了要求。

「你想在布匹上做手腳?」劉姿燕立馬緊張了起來。

「阿姨,我勸你還是少知道點,省的你會愧疚的!」水嵐的唇角掛著冷笑,「現在給關邈打個電話吧,邀請她出來喝咖啡。」

「為什麼?」劉姿燕心里七上八下的,「陸少現在行動不方便,關邈一般是要留在家里陪他的。」

「我當然知道了,所以才要你把她約出來啊?」水嵐自得的把玩著咖啡杯,「你按我說的做就是了,把她留下來陪你一個來小時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天緣閣里,陸風行和關邈正在下國際象棋,關邈已經連輸五盤了,氣的腮幫子都是鼓鼓的。

「老婆,我們這可是友誼賽,你不帶鬧情緒的啊!」陸風行斜睨著臉色通紅的小女人,心里開始不踏實了。

「嗦!」關邈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男人,贏了當然可以擺高姿態了,實在是可惡!

嗡嗡嗡——

關邈舀出兜里的手機看到顯示屏上的頭像才緩和了一下情緒,甜甜的叫了起來,「干媽——」

「風行的腿怎麼樣了?」劉姿燕緊握著手機的指節已經沒有了血色。

「沒什麼大問題,拍片子說長得挺好的,就是要養著,一個月之後才能拆石膏呢!」關邈沖陸風行擠了擠鼻子,繼續表示對戰事的不滿。

「干媽今天心情不太好,你方便出來陪我喝杯咖啡嗎?」劉姿燕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嘴巴,這個女兒好像從來都是用來被她犧牲的。

「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關邈立馬有了擔心。

「我們見了面再聊吧!」

「好,那我一會來找你!」

「怎麼了?」關邈一掛上電話,陸風行的關心就飄了過來。

「干媽的情緒听上去很差,我想去陪陪她,可以嗎?」關邈乖巧的攬上了男人的脖子,對剛才五局慘敗的戰況已經沒有什麼記憶了。

「你舍得把我一個留在家里?」陸風行挑眉開始了小孩子的情緒。

「乖了,我就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了!」關邈把桌子上的文件拿給了男人,「你今天的文件還沒批示完呢,正好抓緊時間處理一下!」

「那有沒有補償?」男人壞壞的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等你好了,我使勁兒補償!」關邈氣結的嘟起了嘴巴。

「不行,晚上我就要!」男人完全是得寸進尺。

「你這個樣子怎麼行?」關邈對男人食肉的本質有些無語。

「我不行,你可以的!」陸風行壞壞的噙住了女人的耳珠。

「討厭!」關邈臉頰一片緋紅,氣咻咻的推開了男人,「瘋子!」

哈哈——

看著小女人逃也似的背影,陸風行開心的笑了,整個天緣閣都是男人快樂的朗笑聲。

「嫂子要出去啊?」唐舒和關邈幾乎走了個面踫面。

「嗯!」關邈紅著臉側身逃跑了。

「老大,你又怎麼調戲嫂子了?」唐舒沒正形的調侃著。

「說正事兒!」陸風行已經恢復了冷漠。

「巴黎那邊的酒店已經調查過了,嫂子失蹤那晚確實是尹航幫嫂子開了房間,不過從錄像記錄看來,尹航連房間的門都沒進就離開了。」唐舒不敢怠慢,立刻開始匯報。

「還有嗎?」陸風行的眉宇有了褶皺。

「錄像顯示,那晚之後尹航沒有再去過酒店,第二天是伊明珊到的酒店,似乎和嫂子還談了一會兒才離開的。」

「是嗎?」陸風行心里有了些小小的琢磨,片刻便舀出了手機撥通了程浩的電話。

「老大,你現在還能想起我,難得呀!」程浩接起電話就開始了調侃。

「幫我找尹參贊的夫人聊聊,我想知道關邈在巴黎失蹤的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到酒店里和關邈到底說了些什麼,我只想知道事情!」陸風行的聲音很冷冽,「具體的情況我會讓唐子和你溝通,務必把事情給我了解清楚!」

「好,我知道了!」對于老大如此嚴肅的安排,程浩是不敢馬虎的。

「唐子,你把你了解的具體情況和浩子做個交代!」陸風行直接把手機遞給了唐舒。

唐舒接過手機走到一邊開始了交流,陸風行閉上眼楮靠在了椅背上,唇角有了淡淡的弧度。他相信小女人說的,她和尹航只是簡單的朋友而已,他需要了解到小女人隱瞞實情的原因。

「風行,你感覺好些了嗎?」耳邊忽然想起了熟悉但並不討喜的聲音。

陸風行懶懶的睜開了眼楮,「你怎麼來了?」

「听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水嵐優雅的放下了手里的果籃,自來熟的坐在了陸風行旁邊的躺椅上。

「老大,已經交代完了!」唐舒把手機遞給了陸風行,沖水嵐笑了笑,「嵐總今天好空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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