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做花火小札。比如像現在這樣——把頭藏到脖子里,來個眼不見為淨。嘿嘿,沒轍了唄。
「你不舒服?」感覺到她過快的心跳,不免開始擔心。
「蝦米?呃,那個,那個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上次你不是有說什麼想要我,需要那個理論嗎,記得嗎?」
「我只有過你一個女人」他開始有些生氣了,他不喜歡多話,說出的話更是沒有人敢忤逆和質疑,而這個女人卻讓他重復那麼多次,居然還是不相信她,很有掐死她的沖動。
「那個你多大啊?」
「二十一」
「你蒙我吧,看我好騙是吧,都二十一的皇帝居然說自己沒有和妃子睡過,還騙我!」
「不許懷疑」
「呃,別那麼凶嘛,我只是覺得皇帝都應該是十幾歲就有很多女人,而且男人不都有需要的嗎,厄,哈哈,是吧。」
「從沒那種需要」
「蝦米,怎麼可能?」額,心髒承受不了,啊呼啊噗…
「我都在練功。」
「呃?那昨天那個你那個我那個啥,怎麼回事啊?」額,腦子跟不上,使壞了。
「我想要你。」看著她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熾熱!
「那個那個…呃…哎…。」什麼跟什麼啊!
「嗯,我也曾為了兩個不屬于我的男人而拼命努力著,爭取著。」
「他們是誰?」寒子悠發現當他听到她曾為了除他外的兩個男人而拼命努力時,心底有股火在燃燒,而那股就要吞噬他一般,讓他無法冷靜。
「一個是我的父親,他從未在意過我,以前為了得到他關注,我學著叛逆,希望他會關心我,可是沒有,換來的只有後母的責罵。」
「後母?」他很想知道那個責罵她的人究竟是誰。
「我的母親生下我後就去世了,于是父親就娶了現在那個。」當她說著時眼里是有著失落的的,這一切也都逃不過寒子悠的眼神。
「我叛逆著,也被家人嫌棄著,直到遇見了他。」提起‘他’,慕容婧的眼神多了一末溫柔。
而寒子悠強壓著心中無名的火焰,他怕自己傷害到她。
「他說我是一個值得人珍惜的好女孩,如果他得到我他一定會視為珍寶花火小札。第一次有人對我說我是可以被人珍視的,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是有意義的,我被他感動著,于是決定和他在一起。而他真的對我很好,很好……可是,好景不長……然後,在你出巡時,遇到了落水的我,唔…」
寒子悠覺得自己快爆炸,他不想听,一個字也听也听不下去,他怕自己發狂,怕自己傷害到她,只能用唇封住她的,他第一次發現自己也可以如此的不冷靜!
從剛開始的掙扎,到慢慢地順從,慕容婧甚至開始享受他的味道。
良久…不知道有多久。
「我會給你一切」寒子悠堅定地宣誓著。
妖孽婧妃(五)︰皇上與婧妃秀恩愛
「呃?好象很熱誒,你不覺得嗎,雖然是夏天之前總覺得涼颼颼的,怎麼現在開始覺得渾身都有點熱呢?」結束了綿長的吻,慕容婧突然覺得無所適從,也開始覺得渾身發熱,是那種由內而外的熱,似乎來自她身體的某處。
「你中毒了」
「蝦米?中毒?」寒子悠的一句‘你中毒’把她所以的驚異都勾了出來。
「啊…,那是什麼啊?」慕容婧突然想起了什麼。
「情花」
「情花?」
「情毒。」
「哎呀,不就是那意思,那我…呃你…」吼吼吼,一點也不好玩。
「唔…」下一刻寒子悠直接吻住了慕容婧,對于遲鈍的人用實際行動比較方便,而且他從不喜歡多做解釋……
「娘娘,您看這個發飾您還滿意嗎?」宮女萌凌將慕容婧的頭發梳成很好看的形狀,還簪上鮮花和金釵,使慕容婧看起來雍容華貴,又不失典雅。
「雖然做法是復雜了點,不過真的瞞好看的呢。這衣服也很漂亮呢!」
「娘娘,此乃宮宴裝,只在行大事,宴請文武百官的,抑或是慶典之時方可。只是不同的活動,又有不同的服飾,發飾。」萌凌一一替她解答道。
「那今天是有什麼活動了?」
「娘娘不知?娘娘今日不是同皇上捉拿了叛逆寒王爺和謙妃嗎?」
「是這樣啊,對于朝廷來說捉拿到叛逆的人應該是大事了,那就表示會有很多文武百官來慶祝了,哎,可是我什麼都不會!」早知道就多學習禮儀了,等下要是出丑了就美臉見人了。
在一行宮女及太監的‘恭送’下,慕容婧來到一座位于寒子悠‘辦公’西面的大殿。當她一踏進殿內根本無暇顧及大殿的堂皇富麗,因為此刻有一大對黑漆漆的眼珠正注視著她,忙著緊張都來不及,而她的身子也不听使喚地僵在原地。
搞蝦米呀,她臉上有蒼蠅嗎,干嘛都這樣看她,又不是動物園。
「那個,萌凌,他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啊,我臉上有東西嗎?」側過脖子問身旁的萌凌。
「回娘娘的話,您臉上沒有東西,諸位大臣注視您是因為對您好奇。」萌凌忍不住哧笑道,而身旁的宮女太監也都低下頭忍住笑。
「好奇?我長得很特別嗎?」她很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把她當是動物園的猴子了。
「娘娘,那是因為,皇上是第一次讓妃子同皇上一起宴請大臣,固而諸位大臣對于娘娘您的出現很是驚訝,況且娘娘您真的很漂亮。」她的漂亮也只吸引了一個人的眼球而已,所以她不認為自己‘很’漂亮就是了。
「是這樣嗎?」他—高高在上的皇帝,到底有多少‘第一次’是給了她的?而她有該喜還是該哀。
想到他,慕容婧抬頭望了一眼立于宴席中央的寒子悠,這一望不要緊,此刻的寒子悠身著一席黑袍,腰間系一金絲腰帶,那一身的寒氣炫示著帝王的器宇不凡。
而他也正注視著她,兩人就那麼對望著。
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寒子悠不顧眾人訝異的眼神,徑自來到慕容婧身旁,牽起她的手走回席間。而慕容婧只能任由他牽著,不過有她牽著她,心里忽而覺得塌實。
到了席上寒子悠依舊牽著慕容婧的手,並示意大臣們就餐。
難不成就為了等她一個人?
「皇上,我可以開飯了嗎?」慕容婧低聲問道,一方面估計是下午‘運動過量’真的很餓了,而另一方面是為了躲避心底異樣的情愫。
寒子悠不語,只是拿筷子夾了菜,直接送她口里。
「呃,皇上,這樣不好吧?」開玩笑,那麼多人面前要別人給她夾菜,而且還是在宮宴。她又不是殘廢,搞得和他多恩愛似的,讓人誤會的啦。
「吃。」搞那麼曖昧,居然還用命令的語氣,切,誰怕誰呀!
不過很香誒,吃就吃唄,不能和自己過不去誒!
「多吃!」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