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婧妃(六)︰婧妃沒人要
「咦,今天怎麼沒有看到摩爾堰?」這樣的大日子,他這個大功臣沒有來嗎?慕容婧喃喃咕噥著花火小札。
寒子悠拋給她一記冰眼,雖然沒啥表情,還是能感覺到稍稍的怒氣。
「摩爾堰他有事情不能來嗎?」轉頭問一旁的寒子悠。
「護駕不利,朕派他去剿匪,將功補過。」
「咦,楚雲怎麼好好地呆在這?」慕容婧狐疑地看了一眼立在寒子悠身旁的楚雲。
「而且你好像也沒有受傷耶,受傷的是我誒,不過是跳舞時扭到嘛!還隨便給人安個護駕不利的罪名。」慕容婧一想到帥哥被這個冰塊冤枉,忍不住憤憤然道。
也不想想是為了誰,可憐的摩爾堰此刻正在某個山溝溝里,絞盡腦汁地想法子對付山匪。全然不知自己之所以那麼辛苦,只因為某個女人。哎,可憐的摩爾堰。
夜時,慕容婧任由丫鬟們服侍自己沐浴,老實說,躺在偌大的浴池里,聞者花瓣的清香,感受著水流淌過身體的酣暢,這樣的愜意,對于消除一天的疲勞真的是瞞有用的。
才來宮殿第一天就經歷了那麼多,慕容婧覺得自己先前的十九年都過得太不值了。一個女人,從出生到成長,都在為了尋求別人的認同而活,甚至自己交付心的也不是真心的。此刻,在她簡單的頭腦里正思考著或者的意義,而最終的定論是︰這里,好象也瞞不錯的。
「雲兒,你們這里皇上立妃需要儀式嗎?」慕容婧忽地想起了什麼。
「是的,娘娘。」名為雲兒的丫鬟答到。
「那我,早上被立為妃子,什麼時候要舉行儀式嗎?」
「回娘娘的話,皇上頒了詔,言明娘娘可以不用舉行。」
「是嗎,為什麼啊?」不會是嫌棄她吧,不過被一個皇帝吃了,也該是有什麼怨也沒處訴的。
「娘娘,怕是皇上體貼您呢。」萌凌笑答到。
「怎麼說呢?」體貼她,什麼跟什麼呀花火小札。
「今兒個早上,皇上早朝時,大臣都此事甚為好奇,而皇上只說不想讓您累著,而且往後這宮里對娘娘而言,是沒有規矩的。」
「他真的這麼說,看不出那冰塊有時候心也熱忽忽的啊。」慕容婧有點醉醉然。
「娘娘,奴婢進宮當差這麼久,可是頭一著見著皇上如此體貼呢!」
「呵呵。」听著宮女的回答,慕容婧開始徑自沉靜在美好的幻想里。
「娘娘,奴婢有一疑,不知當問不當問。」
「呃?你有什麼問題嗎?問吧。」慕容婧緩過神來。
「奴婢自是見過甚多出身名門之人,確不見哪家小姐想娘娘這般好處的,奴才斗膽,敢問娘娘出自何府?」名喚雲兒的丫鬟深吸口氣壯膽問道。
「我嗎?我不是什麼府不府的小姐呢,我是個倒霉的沒人要的人。」想起幾天以前,慕容婧覺得一切就像千百年前,而從前的那個自己,也似明白了,該為自己活。
「娘娘,何處此言?」
「我是…哎,說出來你會信嗎,算了。」慕容婧想了想,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娘娘,只要是您說的,奴婢都相信。」雲兒不死心地糾纏道。
「真的嗎?我說了你就會信?」慕容婧突地兩眼亮了起來,真有人會相信自己嗎說的嗎?
「是的。」
「嗯,還是算了吧。」也不期望她了解什麼,慕容婧隨便應了一聲。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慕容婧頓感精神百倍。
「你們都下去吧。」
「是,娘娘,奴婢等告退」領頭的宮女欠身說到
斥退了那些下人,雅致的廂房內只剩下慕容婧一人。
此刻,她一個人東倒西歪得躺在那張有著莫名淡香的床上,想著一天,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她面前,帶給她悸動的冰塊男。
「是什麼感覺呢?」
「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和醇析的感覺不一樣呢?」慕容婧徑自咕噥著。
「他那麼冰冷,又不好說話,雖然是個皇帝,雖然**于她,不過我怎麼可能那麼快忘了醇析。」說這話時,慕容婧全然不知門外正有一張本就寒冷的臉,再瞬間凍結了,正欲推門而入。
「該死的醇析,我那麼真心真意地對你,你怎麼可以那樣對我,說什麼我是值得珍惜的女孩,為什麼一知道我在家是不受歡迎的,就那樣對我。」慕容婧忽地轉過身去,一手揪著被子,一手拼命捶搭著,可憐的被子被她蹂躪地皺眉都來不急。
妖孽婧妃(七)︰皇上與婧妃一夜**
一想起那個薄情的男人,慕容婧不禁悲從中來,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以為你是這世界唯一懂我,會珍惜我的,我那麼迫切地渴望同你一起,那麼期望于你享受‘執子之手,于子攜老的」浪漫人生。可是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我做錯了什麼嗎,父親對我愛理不理,孜姨把我當外人看,妹妹又喜歡把我當奴隸使喚,我的一生都在為尋求她們的認同而活著,為什麼當我以為我找到了可以終身依戀的人時,你要那樣做,拋棄我不要我,我都不怪你,你怎麼可以殘忍與我妹妹在一起來傷害我呢,嗚嗚嗚。」慕容婧因為太過悲憤,將整個頭蒙在被子里,不停地抽泣著。
而門外的那位,這時候臉上的冰塊稍稍融化了一部分,听見了她的哭聲,情不自禁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而床上那位忙著傷心,根本不知道有個人立在自己的床邊,還加大抽泣力度。
漸漸地,抽泣聲止住了。慕容婧把頭從被子里拿出來,翻個身大咧咧地躺在那里試圖補充氧氣。
「阿…你,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終于發現了曬在一邊的寒子悠。
「那個我我我」趕緊整整衣服,傷心歸傷心,面對帥哥時還是要努力保持形象,只是他到底在這里多久了?
「剛到。」寒子悠只是定定地看著她沐浴完後光滑的肌膚。那個一直很冷的他也突然覺得很熱地想咬上一口。
「呃,那個,那個你沒有听到看到什麼特別的什麼東西吧,啊?呵呵,呵呵」不好意思地干笑兩聲。
「沒有」為了避免讓慕容婧感到尷尬,寒子悠第一次說著連自己都想不到會說的謊言,固然身為帝王需權術謀略,但這樣的欺騙對他而言卻是陌生的。
「沒有嗎?呃,哈哈,沒有就好,那個皇上,我剛才,嗯,覺得空氣好象不太好耶,所以那個那個,哦,我覺得空氣不舒服的時候就喜歡捫被子,對,對,就喜歡把被子捫在頭上。」蝦米?空氣不好就要捫被子?這樣的爛理由慕容婧很想咬自己的舌頭。
「叫我子悠」在她面前他不想稱自己為‘朕’好似那樣就隔離了他們的距離一般。而他也為了某人,就允許一個妃子直呼帝王的名諱,這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