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狼爹搶媽咪 74、磚家說眼皮跳是想那啥

作者 ︰ 寶馬香車

雖然蘇瑾年說了還有另外六家白酒生產基地,然而空口無憑,在媒體界干得久的老行家還是提出了要參觀每個酒廠的要求,直到蘇瑾年領著他們逛完了第四家酒廠,所有的人才算是徹底相信了她說的話——

國緣宴酒隱藏在背後的實力,的確超乎想象!

五個正在爭分奪秒不停運作的酒廠,所生產出來的白酒產量,完全可以滿足市場現在的需求,並且還能為日後搶佔更大的市場份額積蓄力量,如此一來,有關國緣宴酒勾兌川酒的謠言不攻自破,有腦子的人都會聯想到那是一個蓄謀已久的陰謀。

白酒加工基地一經曝光,蘇瑾年也就不打算再制造什麼噱頭,干脆利用這次的紛爭,請了更多的記者對五個酒廠進行拍攝宣傳,從而塑造出一個更加令人信任的形象!

對于潑髒水的事情,蘇瑾年也絕不心慈手軟,當即就派人暗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並迅速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打算以此為契機——清理門戶!

這次的事件,除了蘇瑾年早先未雨綢繆,做好了萬全之策,不給任何人有任何的可乘之機,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幸運的因素,恰巧老狐狸設下的圈套,掉進了她更早一步就設好的大圈套里。所謂商場如戰場,陰謀詭計層出不窮,有很多意外都是難以預測的。

老狐狸們這一次失手,並不代表他們智謀不足,而是因為他們算漏了一點。

蘇瑾年收購當地酒廠進行擴建改造,更新設備的那些錢,是從哪里來的?

盡管她以ZAK集團作為掩護,但zak集團堪稱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吃緊的財務危機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解決,顯然不可能拿出那麼一大筆資金來援助蘇瑾年的計劃,asc集團內部的資金流動情況,挪用一小部分還可以,要一下子挪出那麼多錢,是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瞞天過海的。

所以,蘇文鴻他們敲破腦子也料想不到,蘇瑾年手頭的這筆資金,是來自于卡薩那王國的石油稅收!

以石油發家的卡薩那,幾乎可以說是用金子壘起來的,蘇丹王果然守信用,如約將巨款匯到了她給出的賬號上。雖然為了躲避追查,防止泄露蹤跡,這筆資金通過了一系列復雜的流轉,損失了不少手續費,但到頭來交到蘇瑾年手里的金額,還是十分可觀的。

關于這筆資金的來源一直都是一個迷,甚至連國緣宴酒的職工都鮮少有人知道,除了參與整個計劃了幾名核心員工。

而為了防止秘密外泄,蘇瑾年把國緣宴酒項目的總經理劉玉榮推出來,讓他在明處吸引火力,自己則在暗處調兵遣將,這才堪堪瞞住了那群無孔不入、作風嚴謹的老狐狸。

對蘇瑾年而言,這一場硬仗打得其實並不輕松,但好歹……笑到了最後!

對蘇文鴻而言,在得知白酒加工基地的存在之後,就再也無法像一開始那樣悠然自得地看好像,本想著能把對方打個措手不及,將蘇瑾年從最高的雲端一把扯下來,卻不想她那樣狡猾,局勢逆轉而下,反而被她將了一軍!

「爸,蘇瑾年那個臭丫頭打了電話過來,讓我們去參加明天的新聞發布會,你看……我們要不要找個理由推掉她?」

捏著手機,蘇司銘滿臉陰沉。

一想到他們精心策劃了那麼久的計劃,非但沒能扳倒蘇瑾年,卻如此不堪一擊,反倒成了她整頓公司的借口,就忍不住怒火中燒,一邊咒罵她的狡猾,一邊忍受著自尊心受到貶斥的煎熬。

蘇文鴻此刻早已沒了悠閑的心態,酷冷的面容上,眉峰緊緊蹙起,面對這樣逆轉的形勢,一時半會也不能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才最為妥當。

「明天的新聞發布會?是關于什麼的?」

「蘇瑾年說是澄清國緣宴酒勾兌川酒的造謠,但我覺得那個女人沒那麼單純,國緣宴酒跟我們根本就不搭嘎,她利用集團的名義把董事會的人召集過去……恐怕又是一個陰謀。」

之前已經在蘇瑾年的手里栽了一回,蘇司銘對于這個從小叛逆不羈的堂妹多少有了些忌憚,這回眼看著就能扳回一句,到頭來卻是功虧一簣,所以不敢不小心應付。

听兒子這麼分析,蘇文鴻心里也沒多少底子,再加上這一出戲唱壞了,董事會另外那些家伙一個個腳底抹油抽身都來不及,到時候他要真出了什麼事,能不跟著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另外,老爺子那邊……不知道又是什麼樣的想法。

「嗯……我總感覺死丫頭這次叫我們過去,是一場鴻門宴,你想想有什麼好的借口,能推掉就推掉。」

話音才將將落下,突然有人就笑了起來,口吻是一如既往的嘲諷。

「推掉做什麼?讓人家笑話你們是縮頭烏龜嗎?」

林海旋輕哂了一聲,扶著蘇老太太從樓上走了下來。

蘇老太太的臉上依舊冷若冰霜,暮氣沉沉,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仿佛這些劍拔弩張的紛爭在她眼里無足輕重,讓人忍不住心頭生出一股肅然。

看到兩人緩步走下了梯子,又听林海旋這樣說,蘇文鴻不由眯了眯眼楮。

「你把媽請下樓來干什麼?」

先前林海旋說她有辦法讓蘇瑾年,乃至蘇老爺子聲名狼藉,只是礙于老爺子在a市的權勢,不敢公然跟他作對。

後來他們旁擊側敲問了好幾次,林海旋也守口如瓶不願開口,直到不久之前才終于松了口風,讓他們想辦法把老太太從療養院接了出來。

只說這件事蘇老太太最清楚,便就沒了後話。

蘇老太太的性子他們也知道,如果她願意開口,自然就會主動開口,如果她不願意透露,那麼問了也是白搭,所以這件事一直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再後來,忙于偽造國緣宴酒勾兌川酒的證據偽造,而蘇文鴻父子一直拿林海旋當探子,實際上也沒怎麼看重她,就暫時把兩人擱在了一邊。

眼下,謀劃已久的陰謀敗露,林海旋忽然重新提起這個話題,蘇文鴻抬頭跟蘇司銘對了一眼,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隱瞞了什麼驚天的秘密。

收到兩人投來狐疑的視線,林海旋只管笑,濃艷的妝容下,一雙眼楮暗含著毒辣與怨憤。

「听說小賤人請來了很多記者,明天的新聞發布會一定會很熱鬧,既然她這麼喜歡炒作,我不介意再幫她多添一把火,徹底……燒死她才好!」

聞言,蘇文鴻度父子又是面面相覷,口吻迫切了幾分。

「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說吧,到底是什麼事?你知道了什麼?這件事跟……媽,又有什麼關系?」

「哼!」林海旋冷笑了一聲,聲音陡然變得尖銳了起來,「當初媽無緣無故被送到療養院,逢年過節都不曾回家,甚至連探望都不讓我們去探望,你們就一點都沒有懷疑過嗎?你們大概死都不會想到,老頭子之所以坐的這麼絕,是因為媽手里掌握了一個不可告人的丑聞。」

蘇司銘目光微爍,森冷的面容上暗含陰謀的詭笑。

「什麼丑聞?跟老頭子和臭丫頭都有關?」

「沒錯!如果在明天的新聞發布會上,由媽親口揭破蘇瑾年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老頭子和他兒媳婦的親生女兒,你說……到時候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什麼?!」

听到這個消息,蘇文鴻和蘇司銘齊齊一驚,沉峻的面容上露出難得的震驚。

蘇瑾年是蘇老爺子跟顧婉的女兒?!

這……這怎麼可能呢?!

然而,當他們用求證的視線望向蘇老太太的時候,那個年邁的女人依舊板著臉,目光微微閃動,沒有任何要開口否定的意思。

竟然……是真的!

難怪蘇老太太一直不喜歡蘇瑾年,從小到大,對她冷淡得像是陌生人。

呵,誰能想到,蘇瑾年竟然會是老頭子的女兒?恐怕全天下也不會有女人會喜歡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更何況,那個女兒還是自己的兒媳婦……

豪門恩怨中的**丑聞啊,可真是勁爆呢!

這個消息,除了對蘇老爺子和蘇瑾年造成不良的影響外,其實並不能對整個ASC集團的權力階層造成太大的影響,然而,他們的目的並不在此——

因為這個消息,只要能把蘇瑾年擊垮就夠了!

而這樣的丑聞,確實足以摧毀那個女人驕傲自負的自尊心!

她不是一直憎恨林海旋當小三逼死了她的母親嗎?她不是一直都對勾引別人的丈夫,破壞別人的家庭的狐狸精深惡痛絕嗎?那麼……

當她知道,她的親生母親就是勾引別人的丈夫、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她會怎麼想?

當她知道,她其實是個從一出生,就不被人祝福和喜歡的孩子,是個頭頂著孽種的稱呼,不該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孩子,她會怎麼想?

當她知道,她的出生,造就了三代人的痛苦,釀成了三代人的噩夢,她……又會怎麼想?

蘇老爺子千方百計想要把這個丑聞隱瞞下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個不容于世的**丑聞還是在無意間泄露了出去。

明天的新聞發布會,就讓蘇瑾年那個小賤人徹徹底底地摔下十八層地獄吧!

在公開白酒加工基地之後,有關勾兌的謠言逐漸就壓制了下來,再加上各種證據收集的進展十分順暢,這一次可以說是一場大獲全勝的戰斗。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蘇瑾年的左眼皮一直不停地跳,胸口煩悶,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就連天色都是陰沉的,密布的烏雲壓在低空,悶雷滾來滾去,卻始終不肯灑下一滴雨水,就那麼惹人焦躁的漂浮在半空。

躺在大床上,蘇瑾年翻來覆去,不能入寐。

她睡不好,陸宗睿自然也睡不著,一整天都在跟警局打交道,他其實也很疲倦了,要是蘇瑾年不在身側,估計一沾枕頭就能睡著。

然而,老婆還沒睡,他怎麼敢自己一個人爽快地睡大覺?

勉強打起精神,陸宗睿輕輕將蠶絲被往上拉了拉,蓋住蘇瑾年在外的肩頭,繼而拿溫熱的掌心覆蓋在上面,來回摩挲了兩下,試圖讓那片被空調冷風吹得有點涼的肌膚溫熱起來。

「怎麼了?在想什麼?」

「我也不知道……」蘇瑾年疲憊地呼出一口氣,把腦袋頂在陸宗睿的下巴上,像鬧脾氣的小貓一樣蹭了蹭,「就是覺得心慌,睡不著……眼皮跳得厲害,不信你模模……」

說著,蘇瑾年就伸手去扯他的手,將他的食指指月復輕輕按在眼皮上。

「怎麼樣,感覺到了沒有?」

「嗯,跳得是有點厲害。」

「哎!完了……都說左眼跳災右眼跳財,明天的新聞發布會看來要出事了!我就知道那群老狐狸沒那麼容易對付,不知道明天還會鬧出什ど蛾子來!真煩人!」

「你想多了,」陸宗睿淡淡地笑了一聲,將蘇瑾年的腦袋從頸窩出捧了出來,湊過去在她的眼楮上輕輕印下一個淺吻,「那種諺語完全沒有科學依據,按照磚家的說法,眼皮會跳其實是**旺盛的表現。這幾天你那麼忙,我們好像已經好久都沒有……」

「亂講!」蘇瑾年搡了他一把,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我從來沒听過這個說法,你拿去騙單純的小姑娘還差不多,別想騙我!」

「磚家的話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富于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啞啞呢喃,不安分的大手已經輕車熟路地滑進了蘇瑾年的睡意內,在她柔軟女敕滑的肌膚上來回游走,「我們真的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

「喂喂……」蘇瑾年被他撓得有些癢,忍不住往後蜷起了腰,低呼了兩聲,一直到抓住了他的手腕才緩了一口氣,嗔怪地罵道,「現在這種時候,我哪有心情親熱?事情要不解決,我連親吻都沒興趣,還**呢……」

「還沒試過,怎麼知道沒興趣?反正你也睡不著不是麼……」

「……唔!」

關了燈的臥室,明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陸宗睿的眼楮卻仿佛能夜間視物似的,吻得那叫一個精準,蘇瑾年被一驚之下微微張開了嘴唇,就被他火熱的舌頭攻城略地佔領的城池。

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好一會兒,等蘇瑾年緩過神來,身上的睡裙早就被扒了干淨,陸宗睿也是一絲不掛,溫熱的肌膚緊緊挨著她的,輕微的摩擦在她的身上燃起了叢叢欲火,惹得她禁不住難耐地哼了兩聲,立時就被某人逮住嘲笑了一句。

「還說你沒有興趣,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蘇瑾年不以為然,哼了回去。

「我又不是性冷淡,你在我身上動手動腳的,我要是沒反應那才有問題……好了好了,別鬧了,我真的沒心情……」

「乖,你躺著就好了,讓我來。」陸宗睿說著,就翻身覆在了蘇瑾年的身上,笑得寵溺而無奈,「我來伺候你,我的少女乃女乃……」

感覺到陸宗睿的炙熱,蘇瑾年扭了扭身子,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便也就不再推拒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說吧!

結果這一鬧,就鬧到了大半夜,以至于兩個人在完事之後睡得跟豬一樣沉,要不是千重櫻接二連三地跑來敲門,差點就錯過了新聞發布會的時間。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一看牆壁上掛鐘的時針,蘇瑾年唰的就坐了起來。

「臥槽!怎麼睡了那麼久!」

「……嗯?幾點了?」

陸宗睿眨了眨眼皮,還沒有完全對準焦距。

「你自己看!」蘇瑾年拍了他一把,忍不住埋怨,「都怪你,說了我不想的,還要強迫我……虧得千重叫得勤,不然要是錯過了新聞發布會,後果誰來承擔?」

听到千重兩個字,陸宗睿眸光微微一冰,從床上坐了起來,趁著蘇瑾年不注意,驟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笑著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印下一個綿長的吻,點綴出一朵妖冶的紅花,綻放在白皙香女敕的肌膚上,閃爍著動人的光華。

「什麼強迫……也不知道昨夜里那個騎在我身上如狼似虎喊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的女人是誰……」

「哦,那不是我。恭喜你,你遇到漂亮的女妖了……」

抓住陸宗睿的手臂,蘇瑾年雙腿一蹬,轉瞬就翻了個身將陸宗睿換了個方位撲打了地上,隨即一松手從他身上站了起來,扭著小蠻腰走進了盥洗室。

真奇怪,昨晚折騰了那麼久,今早上起來怎麼反而更加神清氣爽了?

嘖……難道她真的吸收了陸宗睿的陽氣?!

因為趕時間,蘇瑾年沒怎麼打理就打開門走了出去,脖子上那抹惡作劇似的留下的紅痕被她用裝飾絲巾扎了起來,看在路人眼里只當那是點綴,然而看在某些人眼里,比如某執事大人……那就是欲蓋彌彰了。

千重櫻暗自勾了勾唇角,陸宗睿做出這樣的暗示,是在向他發出挑戰了嗎?

難不成,他……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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