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狼爹搶媽咪 76、蘇司晟現形鳥

作者 ︰ 寶馬香車

藥水的作用時間比較長,屬于慢性侵蝕的那種類型,一時半會不會有明顯的效果,也不會讓人感覺到什麼異樣,否則以千重櫻敏銳的洞察力,一旦臉上有什麼不適的反應,他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借口避開蘇瑾年。

要不是考慮到千重櫻的機警狡猾,陸宗睿倒是非常想當著蘇瑾年的面,當場扒下他的偽裝!

現在,藥水已經接觸到了他的臉皮,經過緩慢的滲透,不出三天,那一層假皮就會失去粘附力而月兌落。

月兌落的方式最開始自然是在滑膩的皮膚上冒出一些細碎的疙瘩,令人生疑,經過外力才能將皮膚撕扯下來,不可能會自行掉下來。

據陸宗睿所知,易容的面具每個月都要換一次,平時洗臉也跟常人不大相同,要用一種特質的噴霧清潔鞏固,再加上千重櫻沒有自戀到經常捧著鏡子照來照去,所以基本上除了每天晚上睡覺前例行檢查那張臉是否完好無缺之外,他本身也很那察覺那張臉皮上發生的細微變化。

如果他計算得沒錯,千重櫻那張俊美無暇的臉,會在兩天後的傍晚,出現瑕疵和破綻。

到時候,他再告訴蘇瑾年自己的猜測和調查結果,說服蘇瑾年想辦法弄暈千重櫻,就能夠順利地揭穿他的偽裝。

嗯,計劃很完美,實施起來也非常的順暢。

然而,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差錯,直到第三天早晨,千重櫻那張俊秀的面容都不曾出現半分變化,任憑陸宗睿瞪得眼楮都大了,也瞧不出什麼跟平常不一樣的地方,反而引起了千重櫻的警戒。

千重櫻模了模臉頰,狐疑地看了眼陸宗睿︰「我臉上沾著東西嗎?你老看著我做什麼?」

「沒有。」陸宗睿淡淡一哂,收回視線,佯作不在意的樣子,「我只是有些奇怪,夏天的太陽這麼毒辣,你怎麼還是那麼白?」

他不能否認得太急切,這樣反倒容易叫千重櫻懷疑,而把話題牽扯到他那張本來就有貓膩的臉上,刺激他一下,千重櫻自然會主動轉移話題。

果然,千重櫻微微一笑,挑眉看他,帶著幾分隱約的挑釁。

「怎麼,你嫉妒我皮膚好?」

陸宗睿也跟著笑,明明是相看兩厭的情敵,現下卻表現得跟關系親密的好友一般。

「難不成你有什麼秘訣,介意共享嗎?」

千重櫻上揚嘴角,白皙的面容上綻開溫潤淺笑,如蓮花解語,秋水無塵。

「既然是‘秘’訣,又怎麼能同別人分享?」

「嘖……」一邊,蘇瑾年听到兩人的對話,臉上忍不住露出嫌棄的表情,「兩個大男人,居然在聊怎麼護膚,要不要這麼娘?」

說著,蘇瑾年湊上前來,對著千重櫻的俊臉瞅了一陣,繼而伸手模了一把,不爽地囔囔了兩句。

「真過分,我都曬黑了,你竟然都沒怎麼變,話說……你真的沒有什麼防曬秘方?」

嘴上這麼說,蘇瑾年心里也起疑。

千重櫻的這張臉太完美了,就連她這麼天生麗質的肌膚在上火的時候也會偶爾冒一兩顆痘痘,平時的保養工作也是數十年如一日地在進行著,雖然她不在乎買了多少護膚品,但也知道每年砸在上面的的銀子是一大把一大把滴。

尤其是很早之前,她跟千重櫻一起爬山找柳家老爺子的時候,蘇瑾年還記得她熱得滿頭是汗,而千重櫻卻依舊面容清爽。

不過,懷疑歸懷疑,說不定人家天生就那樣,她也只剩嫉妒的命了。

畢竟,作為一個女人,她的樣貌和身材都很上檔次,但要是跟某些個男人比起來,恐怕還是要略遜一籌,比如說,那一對國色天香的孿生兄弟……真的是讓人連嫉妒的力氣都沒有了。

知道蘇瑾年是隨口搭話,並非真心想問出些什麼,千重櫻便沒覺得緊張,只淡笑著應了一聲︰「秘方沒有,不過大小姐最近有一段時間沒好好養護肌膚了,我去準備一下,幫大小姐做一個全身的護理。」

笑盈盈地拿余光掃向陸宗睿,千重櫻刻意把「全身」兩個咬重了幾分。

陸宗睿微垂眼皮,卻是沒有看他,酷俊的面容上神色淡淡,叫人無從捉模。

「好啊!」

蘇瑾年愉悅地應下,並沒有因為陸宗睿站在身邊就有所顧忌。

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之後,蘇瑾年恍然醒悟,先前她之所以活得那麼累,那麼不幸福,全都是因為她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感受,才會為了得到家人的關注而想盡一切辦法,到頭來卻鬧得自己遍體鱗傷。

所以,從現在開始,她要怎麼快活就怎麼來!

那些男人要爭風吃醋就自個兒爭風吃醋去得了,誰伺候她舒服了她就多寵一點,誰惹她不高興她就踹一邊去,等他學乖了再拎回來!

緋聞算什麼,流言算什麼,全天下最難堪的事情她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能讓她丟臉的?

再說了,會耿耿于懷她那些花邊新聞的人,純粹就是太嫉妒她。

節操丟掉就丟掉吧,那幾條船早就木已成舟,她就是沒想著要踏也已經踏上了,索性就一踏到底,大不了……就是操勞了些!

哦呵呵,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

蘇瑾年這樣的態度無疑給了千重櫻莫大的原動力,因而在陸宗睿面前的言行舉止愈發放肆了起來,有意無意地表現得跟蘇瑾年很親密的樣子,偏生蘇瑾年還一副很受用的表情,惹得兩個男人一個冰一個火,差點當場干架。

受不了千重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陸宗睿逐漸失去了等待的耐心,連著過了四天都不見藥水起作用,陸宗睿再也忍不住,當天就買了機票,飛往日本親自去找那個易容大師,試圖從他嘴里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正宮娘娘一走,蘇瑾年身邊的床位就空了出來。

盡管這是在陸宗睿的家里,千重櫻卻是顧不上那麼多,當天夜里就爬上了蘇瑾年的床。

蘇瑾年知道他憋了許久,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肯定是趕不走的,便就沒開口趕人,只笑著打趣︰「你怎麼肯定宗睿不會回來?萬一他半夜開門進來,不是要嚇死了?」

「不會,」千重櫻很肯定,嘴角的笑意詭譎而香艷,「他去日本了,沒那麼快回來。」

「去日本?」蘇瑾年挑眉,不明所以,「宗睿去日本干什麼?」

「據說是去見一個大顧客,談得好的話,可以幫上zak的大忙。」

陸宗睿給了這麼個借口,千重櫻就依樣畫葫蘆,盡管他心底大概隱隱猜到了什麼,不過……呵呵,陸宗睿就是找到了幫他易容的那個師傅也沒用,哪怕他使出渾身解數,也只能鎩羽而歸——要是執事協會連這點保密要求都做不到,早就可以關門歇業了。

「談生意?」蘇瑾年還是覺得不太對頭,「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沒有跟我商量?」

千重櫻俯,貼著蘇瑾年的耳根輕輕吻舐,笑著「幫」陸宗睿圓謊︰「大概他是想談妥了之後,再告訴你。」

手里的動作也不閑著,一顆一顆地解開蘇瑾年上衣的紐扣,撫上她滑膩溫軟的嬌軀。

「唔……」一回生二回熟,千重櫻的**手法越來越嫻熟,才一會會的功夫,蘇瑾年就被他撩撥得燥熱難耐,雙手撫著他的臉頰,將他的俊臉緩緩擺正,意亂情迷地眯著眼楮吻上他的唇,纏住他的舌,「那就不管他了……」

橘色的燈光下,交疊在一起的蜜色身影緊緊地糾纏著,仿佛要將自己嵌入對方體內似的,時不時溢出撩人心弦的嬌呼,以及掩蓋在斷斷續續呻一吟中的粗喘,沙啞而隱忍地音色性感得無可救藥。

「大小姐……」

「……在床上,我可以允許你叫我的名字。」某女傲嬌臉。

「……瑾年,」千重櫻細致的吻著她的唇,身下的動作隨著緊隨其後吐出來的三個字在剎那間沖刺到了巔峰,「我愛你。」

終于吐出了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心聲,卻沒有想象中那種如釋負重的輕松感,反而因為這一場迷亂的表白,愛得更加地深沉。

千重櫻緊緊擁著蘇瑾年的腰身,在歡愛結束之後仍不願抽身離開。

在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當初陸宗睿為何甘願冒那麼大的危險,也要設局瞞騙蘇瑾年,也要不折手段地在她體內扎根,那麼迫切地想要孕育一個新的生命。

因為……得到的越多,就越無法舍棄,就越發的……惶恐不安。

「嗯……」

蘇瑾年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一時間月兌了氣力,便任由千重櫻那麼抱著,合著眼楮偎在他懷里,享受著對方溫柔的伺弄。

跟他在一起,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心安,好像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一樣。

蘇瑾年沒有多想,只當這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

卻沒想到,她精明一世,還是避免不了落入某人溫柔的陷進之中。

千重櫻之所以是最讓她舒服的男人,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個男人對她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因為他們在同一個屋檐之下,生活了將近二十年。

一夜迷情,露水初綻,東方既白。

在平時,千重櫻起得都比蘇瑾年要早一些,不過昨晚上這家伙估計累著了,蘇瑾年醒來的時候,千重櫻還躺在身邊。

跟別的男人做,尤其是跟安狐狸和白述冉那兩個混蛋,每每早上醒來蘇瑾年都會有一種腰快斷了的錯覺,但換做是千重櫻就不會。昨個夜里兩人一直奮戰到了凌晨兩點,而現在也才七點不到,蘇瑾年睡眠的時間算起來還不足五個小時,但卻不怎麼覺得疲倦,只微微還有些困意。

抬了抬眼皮,蘇瑾年半眯著眼,因為窗簾沒有拉緊,外頭的光線通過狹縫投了進來,剛好打在床上,映下一道白影。

迷迷糊糊地聚焦視線,蘇瑾年不經意間瞟了枕在身側的千重櫻一眼,恍惚間覺得有些怪異,本打算合上眼皮再睡一會兒,又覺得不太對勁。

想了幾秒之後,蘇瑾年陡而睜大了眼楮,這才猛然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臥槽!

千重櫻的臉上那一大塊的浮腫是怎麼回事?看起來好恐怖!

蘇瑾年忍不住伸手去模了一下,結果才輕輕一踫,額頭上腫脹的地方就扁了下去……呃!

心頭忍不住咯 了一下,蘇瑾年詫異地眨了眨眼楮。

……是空的?

那一瞬間,她的腦子里沒來由地飄過兩個字——「畫皮」。

哦草!尼瑪這還是真人版的!要不要這樣!

仔細地在千重櫻的面容邊緣搜索了一陣,蘇瑾年一邊祈禱著千重櫻不要坑他,一邊又有種發現了天大秘密的雞凍。好奇心害死貓,如果她知道那張面皮之下真正的容貌是長成啥樣的,她肯定不會這麼手賤地去揭開那一層不可告人的面紗。

可惜,人的本性就是喜歡自找麻煩,蘇瑾年到底是手賤了。

毫無意外地在千重櫻的耳根處發現了一小塊浮起的翹邊,蘇瑾年做賊似的懷揣著一顆忐忑的小心髒,一點一點地慢慢揭下黏著在千重櫻自身肌膚上的那一側薄厚不一的表皮,心里則是忍不住在月復誹。

當出為了躲過慕君澤的魔爪,她還特意讓千重櫻找易容師幫忙在臉上弄了傷痕,沒想到啊真沒想到,原來他這張臉……本來就是假的!

因為擔心扯疼千重櫻,把他弄醒過來,蘇瑾年不得不小心翼翼,慢工出細活,因而進度非常的緩慢,一時之間她也看不出千重櫻原來的樣貌,只能在心底暗暗揣度,這個男人沒事弄個假臉皮干什麼?難道他長得很丑?

不會啊,就算其他都是假的,那雙眼楮不可能是假的,而且一個人的外貌跟他所表現出來的氣質,往往有著緊密的聯系。

像千重櫻這麼優秀的男人,就算沒有帥得人神共憤,也絕對是個養眼的家伙。

而且,易容術這種東西麻煩得很,與其貼張假面皮,還不如去趟韓國做個大型整容,何苦每個月都要抽時間去日本換層新的?

越想越琢磨不透,就越好奇那假面皮之下是什麼樣的廬山真面,想要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迫切之下,蘇瑾年干脆一個手刀打暈了千重櫻,爾後加快了速度,稍稍用力地撕下那張做工精良的臉皮,然後……

看到被刻意隱藏起來的那張臉……

「轟——!」

仿佛當空一個晴天霹靂,在剎那間卷走了蘇瑾年所有了感知。

竟然……竟然……

那個天天跟在她身邊,以執事的名義守護她的男人,甚而還千方百計想要爬上她的床,在**的巔峰說著「我愛你」的男人……竟然是阿、阿晟?!

蘇瑾年震、精、了!

就連之前听到自己是老爺子的親生女兒的消息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震撼!

她都做了什麼?!

神啊,她居然上了自己的親生弟弟!

我和我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驚恐地看著那個赤身**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的身上還有昨夜激情之下留下的印記,還留著她的氣息她的溫度……蘇瑾年甚至都不敢再看向他的臉,不敢相信,他真的就是蘇司晟!

在瞪著眼楮盯了將近十多分鐘以後,蘇瑾年的腦子里還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

媽呀……

誰來救救她……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攤上大事兒好嗎!

好長一段時間,蘇瑾年才逐漸緩過神來,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她心頭跳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

快逃!

然後的然後。

蘇瑾年真的就這麼做了,胡亂的穿上衣服,連頭發都沒顧得上梳,什麼東西也沒拿,手機神馬的更是不敢帶,直接踢著一雙室內拖鞋就沖了出去。

因為時間還很早,房子里的其他人還沒有起來,因此沒有人知道蘇瑾年出了門,也就沒有人出來攔著她。

捂著一顆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小心髒一路狂奔出陸家,蘇瑾年才得了空扶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似剛從監獄里逃出來的死刑犯似的,那叫一個緊張惶恐,嚇得膝蓋都直打哆嗦。

整整在外頭游蕩了一天,蘇瑾年都沒能緩過勁兒來。

眼看著天要暗下來了,卻不知道該去哪兒比較妥當,小姨家和嫣然家都不能去,安狐狸和白述冉那兒也不保險,她身上又什麼證件都沒有,住酒店和坐飛機都不成……

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蘇瑾年隨手順了個錢夾,買了個大餅坐在路邊上啃,腦子里空空當當的,運轉不起來。

而且只要一想事情,就會浮現出早上那個嚇人的場景,蘇司晟就那麼赤身**地躺在床上,明明白白強調著她這個當姐姐的所犯下的「惡行」!

盡管是蘇司晟引誘的她,但她這個當姐姐的……也實在太失敗了!

就算旁人不譴責她,她自己也沒辦法接受好嗎?!

這已經不是**那麼簡單了!

一口一口啃著大餅,蘇瑾年嚇得魂飛魄散,連那大餅是咸的還是甜的都沒在意,結果……那是辣的。

「咳咳……咳咳咳!」

嗆到了辣椒,蘇瑾年才猛地驚醒,頓時辣得眼淚都流出來。

一輛車子在她面前呼嘯而過,隨後,又緩緩倒了回來。

車子的主人打開窗子,探出頭來,不確定地開口發問︰「蘇瑾年……?操!真的是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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