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麼主動……」譚愛亞使勁地吞咽下一口口水。舒駑襻隨即緊緊地眯起她那雙狹長投著聰敏之光的鳳眸,腦中盤算著男人的用意,他很少會這麼主動,會不會有貓膩?!莫非這是他的什麼手段嗎?!比如先挑起她的興趣,然後在她興致勃勃,意猶未盡之時,他 的喊一聲停。那不就毀了。
她歪著頭冥思苦想的事情,全被豫若讀的一清二楚。盯著欺在身上的小女人,男人真是哭笑不得。她的腦子確實轉的很快,只是好像轉的方向不太對。
伸出長臂使勁一扯她的胳膊,將她直接拽進懷中,再次一翻身,重新奪回上風。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為了洗月兌罪名,而是為了以示清白,他還是自己漂白吧。
男人的大手兜揚,將小女人貼身的褻褲奪了下來。俯身向下。光亮的月光耀進房中,根本不需燭火的光芒。借著窗外透進的淡淡月光,譚愛亞看見(自動屏蔽,唉!何時啊,何時才可以不用這樣啊!要看請關注vip群,謝謝!)
她還知道羞人,平日里,她可是沒少這樣對待他。報仇的塊感,在豫若的心中盤踞。往日里都是她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欺負他,不過,他可不怕。如今他憑借著自學,兼無數次地欺壓里模爬滾打,實踐來的本事,再欺壓回去不就好了。
以前的他不諳世事,現在恢復了記憶,一千八百年在敵不過她二十幾年,那不就白活了?!沒吃過豬肉,但是也見過許多次豬走。而且,當初豫老夫人還拿過一本秘籍給過他看,他多少記得一些。回頭待他翻出那本秘籍,定讓小女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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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豫若瞪圓了雙眼,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說要懲罰他了!而且,這床上有什麼可以作為她懲罰他的工具嗎?!他不懂了。
眸光一凜,兩人同時都注意到了一樣東西。男人的大手先一步覆了上去,小女人的小手落在男人的大手上。
褻衣,這好像是個懲罰的好工具!不但是個懲罰的好工具,還是束縛的好工具呢,她眼珠子一眼,他不需要讀心術都能知道她想什麼壞點子。
「豫若……」酥軟入骨的綿軟小聲。
男人頓時汗毛倒數。可是那落在衣服上是手,可是紋絲不動,松都未松。
「松手嘛!」一見藥下的不夠生猛,小女人趕緊拾柴努力往上堆。
不松手,打死都不松手,豫若的大手牢牢地拴在褻衣上,松了,那就栽了,他明白事態的嚴重性,所以抱定了信念打死不松。
「一,二……」她殲詐地勾起唇角,開始數數。
數到一百也不松。豫若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好!」小女人狠狠一咬牙,覆在男人大手上的小手,一邊輕輕地撫恤。一邊俯身向下︰「松還是不松?」這是最後通牒。10gfz。
盯著那發了狠的小女人,豫若有了片刻的遲疑,暗暗一咬牙,堅定信念地別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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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以被卑劣手段奪下的褻衣趁著男人毫無防備,使勁地往他抬高的雙手上一卷,對著那床頭的木桿,狠狠地一系,打了個死結。
豫若頓時傻了眼。使勁地扯了半天,可是哪里扯得開,這得用法力,不然沒戲。這是什麼扣啊,這麼厲害?
「譚氏自創伏龍扣。」她小手撫著下巴,仔細地盤算了半天,起了個極其好听兼文雅的名字。
伏龍扣?!豫若就差風化了,她倒會說,若是等他飛升化龍,那這扣不就名副其實了,現在這充其量就是個伏蟒扣吧。
「嘿嘿!」大功告成,小女人拍了拍小手︰「現在懲罰結束,獎賞你。」
說到獎賞,豫若寧願要懲罰,一般譚愛亞口中的獎賞都比懲罰還要狠上數倍,況且準不是什麼好事!果不其然,如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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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束縛著男人手臂的褻衣松了,男人的大手輕輕地落在小女人那打顫的光滑脊背上。那暖人的溫度直達心底,那般的真實,他還活著,他還在,此時此刻就在她的身下,任她肆意掠奪。她的動作不知何時停歇了。齒扣著唇角,咬白了一片。
男人的大手輕輕地執起小女人的下顎,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噠噠地砸在他滾燙的胸膛上。緩緩地挺直身軀,坐起身子,將她牢牢地抱進懷中。他發誓此生此世不會再離開她,因為他們對著煙花許下了那深深的誓言。
男人的大手再次抬起,勾住小女人的小指,輕輕地悠啊悠。
「我知道,我知道的……」她的聲音是哽咽︰「豫若,我不能失去你,一刻也不能失去你!」她知道他在勸自己,可是就在那一刻,她真的快瘋了,模著那冰冷的軀體,她真的做好了下黃泉尋他的打算。
他懂。他明白,豫若使勁地點了點頭。抱著她給她一世的傾世之愛,哪怕他永生永世都是啞巴,哪怕受盡千年的輪回之苦,只要有她在,他願陪她共度。
夜漫漫,一女子就這麼趴蝮在男人的肩頭,低低地啜泣。因為相守,所以堅強,因為相愛,所以他們彼此依托。一旦失去任何一方,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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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娘見豫若被人抬進了譚家的大門,臉都嚇綠了,見那老嫗悠悠地望了自己一眼,更是嚇得差點沒跪在地上不打自招。
後來她听見下人說豫若沒事了,就再也沉不住氣了,翻來覆去的躺在床上怎麼也比不上眼,腦中一直浮現的是男人那雙瞪大的眼,艱難地熬到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她就直奔到辛掌櫃的鋪子里,使勁地砸著門。「辛郎。快開門啊!」
「怎麼了,玉娘?!」攤上人命的辛掌櫃睡的那叫一個香甜,根本沒想過會有報應臨頭的一天。
「那,那啞巴,活了。」李玉娘從進門,月兌口而出的一句,嚇的辛掌櫃傻了眼。
「活?活了?!」辛掌櫃的不相信。
「是真的。」李玉娘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見譚家人那喜極而泣的模樣,她猜這消息假不了。一開始譚愛亞看見豫若的尸體,都尋死覓活了,後來送走了那老嫗,一家人突然又歡天喜地了起來。這不是那啞巴活了,又能是什麼?!「說是被個神仙醫活了。」
「神仙醫活了?」辛掌櫃听了笑了︰「玉娘,你是不是嚇糊涂了。這世間哪有神仙?!」
「是真的,譚府里都傳開了,說是個老嫗用祖傳的靈丹把那啞巴醫活了。辛郎,我沒騙你!」李玉娘神情嚴肅道。這事在譚府都傳開了,若是這個男人不信,隨便找個譚家的家奴一問便知曉了。
「這……怎麼可能!」辛掌櫃沖著隔壁的院子喊道︰「溜子,溜子……」喊了半天,沒見人回話。他這才想起來,自從他叫溜子去把那啞巴的尸首棄尸荒野後,溜子就不見了蹤影。有去無回了。這小子,不會是膽小怕事跑了吧?!有可能!辛掌櫃想了想,不由地點點頭。
「辛郎,我們怎麼辦?那啞巴活了,還不得拉我們去見官啊,到時候……」這殺人可是犯了王法的,按照上煌國的律法是要砍頭的。而且那鶴頂紅也是禁/藥,私藏禁*藥是要坐/牢的。
「玉娘,你別急。容我想想。」辛掌櫃看李玉娘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開始他還不信這世上有人可以解鶴頂紅的劇毒,如今算是不得不信了。對啊,無人可解鶴頂紅的劇毒。
「辛郎,我那還有點銀兩,要不我們遠走高飛吧?!」李玉娘做了最壞的打算,如今東窗事發,她在譚家也待不下去了,不如跟這個男人遠走高飛的好。
「玉娘,你別急,那鶴頂紅中了無藥可醫。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再說了,有人看見,你我下毒害了那啞巴嗎?別害怕,就算他們真扯著我們去見了官,我也不怕。除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還有誰知我有鶴頂紅的事情啊,叫他們告,不怕!」辛掌櫃說著,將鶴頂紅的瓶子自懷中掏了出來。「一會兒我就給這瓶子找個背人的地方丟了去,到是你,快走吧。別在我這院子里站著了,不然被人看見怎麼說得清?!」說完,辛掌櫃又將鶴頂紅的瓶子揣進了懷中。
辛掌櫃想好了怎麼處理這鶴頂紅之事,剩下的自然就是要安撫和打發面前這婦人了。
「我知道了,辛郎,那你當心點。」李玉娘對著面前的男人千叮嚀萬囑咐,心中雖有萬千的不放心,可是見男人神情自若,便也無話可說了。
李玉娘,前腳剛走。後腳,府衙的官兵就上門了,還沒等辛掌櫃處理了那鶴頂紅,官兵就抓了辛掌櫃一個人贓並獲。這都是豫若的主意,差蛇伯化作人形,一大早就帶官兵去抄了辛掌櫃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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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分兩路,這邊「咚咚咚——」大清早,譚愛亞與豫若手挽著手,肩並著肩,直奔富林縣的府衙,在譚家人的簇擁下,兩人一起握著那擊鼓錘,敲開了府衙的大門。
「下跪民婦有何冤屈要訴啊?你要狀告何人啊?!」縣老爺正問話呢,官兵就將緝拿歸案的辛掌櫃推上了公堂。
「這?!」縣老爺見辛掌櫃微微一愣,自己也沒讓抓人啊,怎麼這官兵就自己去抓人了。
「老爺,我告的就是他。」譚愛亞橫手一指,直戳在辛掌櫃的身上︰「我告辛家鋪子的辛掌櫃以見血封後的鶴頂紅毒害我家相公。」
「胡言亂語,你相公不是好端端地在堂上站這呢嗎?!」不是這縣老爺故意保庇這辛掌櫃,而是這事情實在是太離奇了。中了鶴頂紅的人,那救得活嗎?就算華佗再世也未必有救,若是這啞巴真中了鶴頂紅劇毒,怎麼現在還好端端地站在公堂上呢。
「老爺,民婦沒有胡言亂語,我相公是被位神仙醫好了。」譚愛亞拱手朝上據實已報。
「可有證據啊?!」縣老爺一捋胡須,朝下道。
「老爺,這是從辛掌櫃家里搜出來的瓶子,想必里面裝的就是鶴頂紅。」官兵趕緊走了上去,將從辛掌櫃身上搜來的瓶子呈了上去。
「你怎麼知道這里面裝的是鶴頂紅啊?」縣老爺盯著那瓶子狐疑道。
麼這意水挑。「奇怪了,老爺,不是一大早您讓屬下帶人去查的辛掌櫃的鋪子嗎?說他有只這樣的瓶子,里面裝的是名為鶴頂紅的劇毒嗎?!」官兵覺得縣老爺問自己的話都十分可笑。
他們還覺得奇怪呢,老爺何時起得這麼早過,何時為了老百姓的冤情如此緊張奔波過。親自將他們從被窩里揪起來,然後告訴他們一定要把犯人押送上公堂。一定要把證物取來。
「本官……」縣老爺也覺得奇怪,他哪里說過這樣的話啊,一大早他還抱著自己的姨太睡懶覺呢,要不是這譚家的小夫妻砸鼓砸的那麼大聲,他哪舍得起啊!垂頭向下,忽的看見圍觀的眾人投來的詢問目光,縣老爺哪有臉實話實說,只得低低地咳了一聲,應付道︰「恩,做的好。」
豫若垂下頭,暗暗地勾唇一笑。蛇伯做事果然有一套,居然扮做縣老爺的模樣,下命令抓人,這隨從真是可心極了。辦的好,辦的妙啊!
「殿下,老朽辦事您放心。一會兒老朽就施法,讓您就算服了那鶴頂紅也不會有半點的痛楚。」蛇伯隱匿著身形就站在豫若的身畔,以只有兩人才能听到的聲音,低低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如今的豫若已經恢復了法力。就算他想平安無事的服下那鶴頂紅都不是難事。只要將自己化作那日中毒的模樣就好。
「殿下,您交給愛亞姑娘的藥?」蛇伯起初還以為那是女媧娘娘留給殿下的仙丹呢。可是,娘娘走的時候,好像沒給殿下留下什麼啊?!
什麼都不是!豫若以心聲悠悠道,那只是他故意變出來為了讓小女人放寬心的。
「怪不得!」蛇伯點了點頭附和道,殿下就是殿下,從小就很聰明,現在比小時候還聰明!只是這樣騙人好像不太好吧?!
你說我什麼?!豫若眸光一立。
「沒什麼,老朽什麼都沒說。」蛇伯不過是想想,沒想到殿下竟然讀出了自己的心聲,趕緊收住了心思,他是僕,豫若是主,主子不快,僕從就得見好就收。
「老爺,您要為民婦做主啊?這辛掌櫃毒害我相公在先,還私藏了鶴頂紅,這可是殺頭掉腦袋的重罪。」譚愛亞狠狠地一句,刺的辛掌櫃站都站不穩了。
噗通一聲,辛掌櫃跪在了地上,連連地叩頭︰「老爺,辛某冤枉啊,您切勿听著女人的片面之言啊。辛某沒有毒害她的夫家。」辛掌櫃抬起手一橫,直指向譚愛亞,倒打一耙道︰「老爺,辛某與這譚家最近一直再為生意起爭端,這女人小肚雞腸恨我奪了她家的生意,才故意要栽贓我啊老爺,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你胡說!你奪了我家生意,可是你卻爭不過我,昨天有人親眼見你的伙計拖出一只可疑的麻布袋往城西的去了!那布袋里到底裝了什麼?!」譚愛亞一語擊中辛掌櫃的軟肋。
「你才胡說!」辛掌櫃立刻駁斥道。
「老爺,民婦有證人。」譚愛亞說著。
小順子直接奔了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草民小順子,見過老爺。」
「小順子,你不是辛掌櫃鋪子里的伙計嗎?」縣老爺有時會去辛掌櫃的酒樓吃飯,自然認得出小順子。
「正是草民。」小順子應了一聲︰「老爺,小順子親眼看見溜子鬼鬼祟祟地拖著個麻布袋往城西去了。」
「哦?!」縣老爺又一捋胡須。
「老爺,您千萬別听這小順子信口胡謅的瞎*話。前幾天他娘病了,非得跟我借銀子,我沒借給他,結果,他就記恨上我了。後來這譚家借了他銀子,他就去譚家鋪子干了,他自然是向著譚家說話了。」辛掌櫃那嘴可厲著呢,也不是兩三句能讓人堵住的。「老爺,您也知道鶴頂紅這毒見血封喉,無藥可醫。我那瓶子里裝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鶴頂紅,而是普通的藥沫而已。」
「是麼?」譚愛亞狠狠地一攥拳︰「辛掌櫃,有本事你把你的話再說一遍。若是普通的藥沫,那你可敢喝啊?」
「這……藥這東西,有病的時候喝,沒病的時候,怎能亂喝。」辛掌櫃知道那瓶子里裝的就是鶴頂紅,他哪敢去喝。
听著二人爭執愈演愈烈,豫若心中突然萌生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好似要出事似的。小女人好像氣紅了雙眼,而這辛掌櫃更是被逼上了絕路,再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了。
譚愛亞勾唇一笑,陰冷冷道︰「你不敢喝。我敢。」說時遲那時快,譚愛亞直沖到縣老爺的桌案前,抬起手抱著那鶴頂紅的瓶子,一仰脖。
豫若這個騙子,竟然又說謊騙她!這痛簡直如同刀絞一般,痛苦難當,而他竟然說這樣的痛什麼都不算,她抬起手小手,攥緊那粒藥丸,使勁地掙扎著,邁開腳步搖搖晃晃地走到驚呆了的男人的身邊,掬起一張笑靨,將那粒黑色的小藥丸塞進了男人的手里,想說些什麼卻被涌上喉嚨的血腥堵住了氣嗓。
待到豫若緩過神來時,一切為時已晚。小女人噙著那抹笑容,嘔出一口烏黑的鮮血,一頭扎倒在他的懷中,登時沒了氣息。他出了這樣的主意,可是卻在無形中害了她,親手害了自己摯愛的女人。
「壞了!」蛇伯驚呼了一聲。
辛掌櫃傻眼了,這女人是傻是聰明,為了證明那瓶子里裝的是鶴頂紅,竟然以身試毒,這……這……他真是畏懼了。
縣老爺也嚇傻了。第一次見人如此傻,明知是毒還要往嘴里灌。
「躲開,躲開。公子說有辦法,能醫這鶴頂紅之毒!」蛇伯折出了公堂,立刻化成一個衙役又走了上來,抬起手臂,呼喝著眾人道。
「天那,听見沒有,人家這譚家的公子是奇人,能醫鶴頂紅劇毒?!怪不得人家不死呢。」圍觀群眾議論紛紛。
豫老夫人和譚老爺都傻了,那日哪里的豫若醫治的自己,分明是那老嫗出現,豫若才得以死里逃生。如今這是……
「備房。」蛇伯直奔上前,以法力控制了在場的所有衙役,跟著他們阻攔住眾人,帶著自家的公子,直奔進縣老爺府衙的後院,尋了間廂房就扎了進去。豫若與小女人不見出來,而蛇伯卻折了出來,帶著眾衙役就把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去。就連窺探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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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蔭路上,寒氣森森,譚愛亞茫茫然地豎在當下,不由地環緊了手臂。原來真有黃泉路。原來真有閻王殿!
只是,她知道自己定然是不會在這里待上很久的。因為她的相公會將那粒救命的靈丹妙藥送進她的嘴中,讓她起死回生。
只是她苦苦地等啊盼啊,等來的卻不是還陽的機會,而是黑白無常,還有那索魂鎖鏈。
「自作孽不可活!」黑無常悠悠嘆息一聲。
「還以為殿下轉了性,鬧了半天還不是喜歡黑龍王。」白無常不知道接的哪一句。
「兩位鬼大哥,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听不懂?!」譚愛亞本以為自己會怕,可是當面對黑白無常還有頸項上的索魂鎖鏈時,她竟然毫無畏懼之意了。
「這女人真傻!」白無常說道。
黑無常擺擺手道︰「譚大小姐,請吧。黃泉路上無客棧,咱們就別耽擱了。」使勁一拽索魂鏈,黑白無常拖著譚愛亞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