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渣耳 4.四 董胡聲泡制寡婦

作者 ︰ 子癸

第4節四董胡聲泡制寡婦

原來董胡聲依仗在本地的顯赫聲望,把他的那兩條掀心的攪屎棍安插進了學校。董家兩位公子爺就這樣依靠著老子的蔭庇先後成為本村小學的一名代課老師,雖然名不正言不順,畢竟也算是公家的人了。這兩位公子哥倒也爭氣,盡管是文墨不通,唬人的法子卻不少,把那些拖油瓶的小屁孩待弄得言听計從,姑且不理識字不識字,听老師的話如奉聖旨倒是真的。家長們雖怨聲載道,亦奈其無何。後來,董胡聲又耍了點手段,通過關系打通了各種關節,這兩條蛆就名正言順的化成蛹——給轉正了。有了理直氣壯的底子之後,董胡聲就希望他的兒子能找到一個同工同酬的女孩做為他的媳婦。董胡聲的大兒子董正,一向對老子的話還算听得入耳,听眾了董胡聲的安排,娶了個也是當教師的女孩——鄰村村長的千金。每當在人前提起這樁門當戶對的婚事,董支書對自己的一手策劃的結果,心滿意足得撐破肚。

「支書,虎父無犬兒哩。听說正哥兒的媳婦是陸村長的千金,也是教師身份來的。這麼說來要是你們家阿高也娶了個吃公家飯的回來。到那時,你們全家既不都是公家的人了?」有人溜支書同志的須。

「想就是這麼想,」支書大人毫不掩飾的笑道,但隨即就拉緊了臉。外人不禁要問,是什麼令這個只要在上上村跺跺腳,都會發生三級地震的支書同志這麼掀心頂肺呢?原來還是官老爺家自己的事,像他這種老官,外面的大風大浪對這樣的堅船利炮是毫發無損的,除非他自己內部出了狀況,才讓他手足無措。這種掀心事就發生在董家二少身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狗雜種,董支書有時忍不住這樣亂罵,天下間那麼多的女孩不去找,非要看上隔壁張寡婦的女兒劉鳳。看上劉鳳本也是無可厚非,人家也是靚女一個,窈窈淑女,君子好逑哩。頂多就是個村女嘛,沒有財政工資罷了。但問題不在這里,問題出在支書身上,原來支書早年與這張寡婦有過一手。劉鳳也就是那時得的,支書同志總是懷疑這個女孩是他的骨肉,所以老實反對兒子的行動。問題是董支書又不好直接挑明個中原委,只是一味反對。誰料董二這個混帳東西,做父親的俞是反對,俞是投入,乃至生米煮成飯。董胡聲一看形勢緊急,竟然采取了一個極端的手段,暗中意會計生站,把劉鳳給抓去了,順勢把大肚也給下了。下了也就下了,董胡聲還怕董高不死心,在手術中,叫人順機把劉鳳給結扎了。發生了這樣的事,張寡婦豈肯善罷甘休,但人家口大你口細,最後,竟給董胡聲一口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總無生,」那天,張寡婦一月兌往日縮縮閃閃的恣態,直殺上門,「你憑什麼把我女兒給鬮了!還有那可是你們家董二的種!天殺的,虎毒尚且不食兒哩,那可是你的孫!……」

「你听我說,你听我說……」董胡聲先頭還想安撫一下,但看勢頭不對,一下了把張寡婦拖進他的密室,把她壓在身下,說,「你听我說……」

「有什麼好听的,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個畜牲,你這個千刀殺的……」披頭散發的張寡婦,又對著董胡聲又抓又罵。這個平日在上上村高高在上的一號人物,此刻不聲不響,憑著張寡婦抓,任著張寡婦罵,選擇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懷柔政策。只有做大事的人才這樣,沉著,不急不燥。直至張寡婦罵夠了,打夠了,累了。董胡聲才放開身體下手麻包,點燃一支煙,把密室里的電燈打開,坐在縮成一團的張寡婦身邊,看了一眼淚水鼻涕一臉子的張寡婦,說

「……阿鳳,是不是我的?」

「不是,不是,……一萬個不是!」

「不是我的,是誰的!」董胡聲咆哮。

「是誰的,都不是你的……」

張寡婦無力地舉手打董胡聲,可惜無氣無力,如按摩。

「這麼說來就是我的!」董胡聲自以為是的重重的噴了一口煙,夾著煙,在空中揮了個圈,「除了我,還能是誰的!」

一直以來,董胡聲都自認為劉鳳是他的骨肉,因為張寡婦的老公劉東天生就是性無能,這是上下三村都知道的事。這個張寡婦是死鬼劉東花了二千白花花的工農兵從人販了手中買回來的婆娘。這個人樣姣好的婆娘大概在人販子手中折騰慘夠了,到了劉東手中,竟不再像其他人家買回來的媳婦,抓抓跑跑的往返折磨,一到了劉東家就安安份份的靜下來,一心伺候劉東。當然,死鬼劉東也自己知道自己事,買個媳婦回來是壯壯門臉,內中的事他是無能為力的了,也就听憑媳婦去找誰耕耘就找誰耕耘去,自己裝事不知,懶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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