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渣耳 2.二 淡路險被噴血痰

作者 ︰ 子癸

第2節二淡路險被噴血痰

「來!等我把他的臭襪拿開,這樣的塞下去,燻也燻死他。再說,拿了那塊臭布,看一看他說些什麼。」淡路說著上前一步,伸手把那對塞在盜狗賊嘴里的襪子拿了開來。

「我呸!你們有種就打死我,要不有你們受的!」只見淡路才給那盜狗賊拿開塞嘴襪,盜狗賊就狠狠地噴了一口血痰,沖口大罵起來。

淡路一心想幫他解一解困境,哪想到他會如此的囂張?那口血痰,要不是淡路避得快一點,也就給他吐了個正著!

「喲?夠狠的!」淡路甩了甩手,迅速的閃到一旁。

「我說嘛。對敵人的軟弱,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管他干什麼!把那對襪子塞回去,讓他繼續嘗嘗襪香香的味道!」董高站在一旁,揮著手,叫道。

「塞回去!」

「給他塞回去!」

人們對董高的這點建議擁護得很,一邊朝著盜狗賊拳打腳踢,一邊噴口水,扔石頭。盜狗賊被眾人打得又跳又舞,嘴里又罵又叫,奈何被綁了手腳,拴在樹下,一切掙扎都歸于白撘功。那盜狗賊蹦了幾下,也就沒了轍,強著嘴嘰嘰呱呱的哭起來。

「哎呀呀,我的媽呀……打呀,打呀,有種你們就打死我——尼瑪,痛死了……嗚嗚!」盜狗賊叫著,又嗚嗚的哭起來。

人群里也有僅是圍了來看看熱鬧的,站在一旁的老遠看著局面的發生過程,偶爾也發表一兩句個人主張。他們當中有人對這個身穿軍裝的人大表不惑。

「這是誰?那麼多手!」

「誰?他不就是上西的淡德生的兒子淡路!當過兵的哩。好些年不見,竟也長成個大小伙子了。」

「當過兵又怎樣?拔那襪子干什麼?難道他自己想給自己塞?」

「誰知呢,他自有他的企圖。」

一時間人多嘴雜,說什麼的都有。人們正在圍著想干各自想干的事時,元光用他的摩托載著董胡聲來了。

「來,來。讓我也來看一看,那里來的雜毛,膽敢盜到我們村里來了。」董胡聲坐在元光的車後面,一邊說著,一邊由著元光開著車慢慢的進了來。眾人見到支書大人駕到,都紛紛讓開一條路,好得讓他們進去。

「這是哪兒的賊?」元光坐在車上,望著拴在樹底下的盜狗賊,問旁邊的人。

「不知道。」一個大概是元光特意交代看管盜狗賊的人,來到元光的車前,說道。

「怎麼?」元光對這個回答頗為不滿,「叫你們把他的底細查出來,都這麼久了,還不知所為。——連這點事也辦不了!」

「要他底細有什麼用!」人群里有人疑惑的問道。

「什麼有用沒用!你知道個啥?」元光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知道了他的底細,就可以起他的底。知道了他的地址,就可以叫他的家里人,拿了錢來贖他唄。要不,我們抓他干什麼!難道叫我們白白的捉了他?」

「贖什麼贖,先關他兩天再說。」有人說道。

「關他!關他,豈不是要我們出米養他?我們才不干這樣的事!」董胡聲看了一眼還有些囂張,但又帶著一副哭喪相的盜狗賊,「把他嘴里的東西拿了。讓我問他一問。」——有人上前,冒著隨時被噴口水的危險把盜狗賊嘴中的襪子拿了,「你叫什麼名字?」盜狗賊只顧自的哼哼著,全不把董胡聲的問話放在心里,「……喲,不出聲呢。」董胡聲搓了搓鼻,「不說?」頭一仰,下巴一點,「揍他!」

「揍他?」人群中一聲低吼。

「喲,那麼多車!」人們正欲上前去再把盜狗賊痛痛快快的揍上一頓的時候,人群中忽的有人叫了起來。這個叫聲一下子把快要咆哮起來的人們醒了醒,停下手腳來,看一看車是否真的那麼多。人們抬頭望去,只見從墟里出來的路上,十來輛摩托車,魚梭著向這里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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