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承春 083、煉獄

作者 ︰ 恆見桃花

風輒遠從鐘玉靈的身體里退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癱軟成泥,風輒遠將她松綁,輕柔的替她拭了把汗濕的頭發,拔了她的簪環,讓她那如瀑的長發披泄下來,襯著那張雪白的俏顏,命令道︰「坐到床上去將離承春。」

鐘玉靈手腕腳腕被繩子勒的發麻,含悠帶怨的瞥一眼風輒遠,窈窈窕窕的站直身子。那一瞬間的風情讓風輒遠心弦一動。

鐘玉靈便露出了委屈和求乞的神態。

風輒遠卻冷冷的盯住她。

鐘玉靈自知討好也沒用,只得撐著酸疼的身子,吃力的往床邊挪動。離得近了,她才發覺那里早就躺著一個赤著身子,除了露著挺拔高昂的男性特征,渾身蒙著白布,看不清面孔的男人。

風輒遠冷酷的吩咐︰「坐上去。」

「不——要——」鐘玉靈轉身哀懇的盯著風輒遠︰「遙郎,除了你,別的男人我都不要。你別——」

風輒遠冷冷的笑一聲,道︰「沒有你說是或不的余地。來人——」

門豁然被推開,薄荷帶了兩個小丫頭站在門口。風輒遠吩咐道︰「扶你家小姐坐上去。她害羞呢……」

兩個小丫頭便見怪不怪的一左一右架住了鐘玉靈。

鐘玉靈緊抿著唇,絕望到了極致,反倒一聲不吭,只是惡狠狠的盯著薄荷還有將離。這兩個賤人,都冷眼看著她的笑話呢,等著吧,早晚有一天,她們兩個也成為笑話之一。

她的心里是無措和絕望的,她怎麼也想不到,曾經對自己溫柔恭順的風輒遠竟是這樣難以把握和拿捏。從前那個多情公子,有求必應的男人,怎麼變成了這樣一個惡魔?

哭也沒用,鬧也沒用,恨也無用。她盯著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反倒是嫵媚的笑了笑,道︰「表哥。能不能,讓我自己選。」

風輒遠道︰「過了今天,隨便你選,只要你看中的,我就給你弄回來。」

鐘玉靈恨的心頭滴血。恨不能手指尖端能化出十根利爪來,把風輒遠那張好看的騙人的臉撓個稀巴爛。

可是她卻只是笑著,咬著唇,道︰「可是。再怎麼樣,也不能是一具死尸……表哥,你……我……」

風輒遠哈哈一笑。道︰「是不是死人,你上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一直無動于衷的將離忽然開口,問風輒遠︰「你把他怎麼樣了?」

風輒遠瞥她一眼,道︰「你說呢?我對他夠仁慈的了吧,既讓他享得世間艷福。又不至于看你的種種情態……」

那便是沒死了。

將離幾乎只看了半眼就沒再看著孟君澤。她知道那是他,也相信一個死人不可能還有那樣的反映。听風輒遠這樣說,也就別過了臉。

鐘玉靈卻掉過頭來看了眼將離,再看向風輒遠,無聲的笑笑道︰「表哥。為什麼?別拿你愛我這種混蛋借口糊弄我,是不是為了這個賤人?你為了得到她。就出賣我,是不是?」

將離嘲弄的道︰「今日不賣,日後也會,不是為我,為了別人,他也照樣會出賣……」

鐘玉靈想哭,哭不出來,恨恨的道︰「你無恥。」

將離不看她,只當她罵的是風輒遠。

不必她再在鐘玉靈的心口上撒鹽,風輒遠已經走過去,一個耳光抽在鐘玉靈的臉上,冷嘲的道︰「我為了什麼,還輪不到你置喙,以後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別再給爺嘰嘰歪歪,磨磨唧唧的。你如果今天不上去,我就叫你上真的死人,你信不信?」

鐘玉靈捂著臉,只陰狠的瞪著將離,咬牙切齒的道︰「將離,你等著,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

還真不用她詛咒,上一世她誰都沒欠下誰的,還不是一步步陷入了苦難的深淵?也沒見誰就步了她的後塵,成了她的今日將離承春。

將離冷冷的一笑,道︰「鐘玉靈,在你把我推上你親親表哥的床上之時,就該想到你也有今日。」

「你——哈哈哈哈……」鐘玉靈反倒笑起來,狀若顛狂,笑的渾身發顫,半晌也停不下來︰「你,你狠,你歹毒,我當日就不該挑你這頭白眼狼,好吃好喝的養著……」

說什麼也沒用,她的命運已經注成。

沒人理會她的垂死咒罵,風輒遠沒了耐性,喝令薄荷︰「還愣著做什麼?把她架上去。」

薄荷不敢怠慢,同著兩個小丫頭把鐘玉靈端起來,強硬的掰開她的雙腿,直直的朝著孟君澤挺硬的部位騎跨著按坐下去。

鐘玉靈與風輒遠才行過**,孟君澤被藥物所迷,那話兒雖是粗硬,鐘玉靈卻也不覺得有多苦。在它穿刺重重阻礙,進入到她身體里的時候,鐘玉靈的心里涌起的反倒是暢快。

她全心全意愛著的男人,就是這樣一個只沉迷于肉欲,為了滿足他自己的私欲,不顧她的性命、尊嚴、名譽的一個禽獸。

她還有什麼可失望,有什麼可顧忌,有什麼可覺得傷心痛楚的呢?就這樣吧,在極大的苦痛中享受極大的愉悅,在被人輕賤凌辱的同時自輕自賤,也就不覺得有多難受了。

鐘玉靈挺著胸,雙臂按著孟君澤的下肢借以支撐,在兩個小丫頭齊心協辦的上下頓挫中,任孟君澤那沒有知覺的物件在她身體里進出。

雪白柔滑的身子,在空中拋出一個又一個優美的弧線,她迷離的微眯著雙眼,緊咬著唇,不自覺的扭動著縴細柔韌的腰肢。

仍然不時有壓抑著的低吟從紅唇中四溢,不知道是痛楚亦是享受。

風輒遠看的心頭火起,猛的把將離抻過來,近乎獰笑著道︰「看也看了,該你親自上陣了。」

將離收回落在鐘玉靈臉上的視線,落到風輒遠的臉上。這張臉,還是如她最初見到的那樣俊美。只是皮相之下,是顆沒有感情,沒有溫暖,沒有一點人性的禽獸之心。

她仰頭看他,問︰「你怎麼,就真的舍得了?」

風輒遠嘻笑著道︰「你說呢?」

將離知道自己多余一問,他為了自己的私欲,什麼事做不出來呢?在他心里,沒有什麼所謂的愛或不愛。喜歡就佔有,不喜歡就毀掉,這樣的事他做的少嗎?

將離並不奢望從他那里得到和人相近的答案,只是無聲的笑了笑︰「你還真舍得。」

風輒遠也不在乎將離是不是順從,大手一抓就將她胸前的挺翹緊緊的握在手心,肆意的捏弄,邪笑道︰「你若願意說,只管說你的,今日爺要玩個痛快,讓他得也得個臭爛婊子……」

將離知道風輒遠口中的他是指林暮陽。

心中殊無波瀾。她沒有報復過後的快樂,也沒有失望,更沒有後悔,只是,有一種詭異的難言的失落︰不值得。

早知道風輒遠這個人做事沒有底線,也知道鐘玉靈將來會人盡可夫,卻還是沒想到他們會做到這樣無恥的極致。這讓將離覺得,把向他們這種人報復做為生活的目標,真他媽的太可笑太諷刺太可悲了。

上輩子因為無知、善軟才會受那麼多苦楚,這輩子卻因為要驗證一把上世的無知而從頭含羞忍辱,結果就是看到他們的無恥永無下限嗎?

身體被他揉搓的生疼,將離無意識的往後含胸,想要躲開這魔爪。風輒遠反手把將離的手背過,強迫她挺起胸,冷笑道︰「將離,這會再後悔已經晚了,我從不和女人講條件,你已經是例外,若再敢反悔,信不信我讓死人破你的元紅?」

將離嘶啞的笑,道︰「我很榮幸,只是風輒遠,和你這樣的人,為什麼要講誠信?與虎謀皮,從來就不會有好下場,我反悔或是不反悔,又有什麼不同?」

風輒遠呵呵的笑。將離雖是說的不羈,卻並沒試圖反抗,他倒也不怕她發動突然襲擊。他把將離的大手高高舉過頭頂,用一只手輕松的攥住,另一只手一邊揉捏,一邊扯著她的衣服︰「那就識趣點吧。」

門外響起撞門聲。這不諧的噪聲讓風輒遠十分不悅,他看向閑著的薄荷︰「不管是誰,讓他滾遠點。」

風輒遠壓根沒想過害怕,也沒想過停頓。他這密室十分隱蔽,不管誰來,他也不會再一次讓到嘴的肥肉跑掉了。

將離的衣服被扯開,鮮紅的肚兜下是雪白的肌膚,那未經人事,散發著處子幽香的女體讓風輒遠無限沉迷。

他將膝蓋擠進將離的雙腿之間,猛的用力往上一頂,看著將離受到**的刺激而渾身震顫,風輒遠邪惡的笑道︰「將離,你還真是不一般的遲鈍,不過也未必,經歷了這麼多次的浸婬,就是石女也該化了。」

說著,手就滑下將離**的腰,直奔兩腿之間。

將離死命的彎身往後,堪堪躲過風輒遠作怪的手,嘶聲道︰「等等。」她以為她已經麻木了,可是還是不行,她不堪忍受他的觸踫,渾身都是刺骨的疼。

風輒遠不悅的道︰「等什麼?」

「不,不要在這……」將離勉強找著借口,看著不遠處已經放浪形骸,不斷搖擺、申吟、放縱的鐘玉靈,只覺得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人人都不是自己,人人都不像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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