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求收藏將離承春。
睡過了,耽誤了更新。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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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玉靈很是不舒坦。她不時的斜幾眼近在咫尺的將離,俏麗的容顏上是略帶嘲諷的笑。那種居高臨下的睥睨,帶了從里到外的輕視和不屑。
將離在她看來就是腳底下的一攤爛泥,她還要嫌髒污不願意踩。
將離溫和淡漠,從容優雅,舉手投足之間都帶了別樣的不緊不慢。不管鐘玉靈如何的輕蔑,她看都不屑看一眼。
鐘玉靈總覺得,將離就像一只討債鬼。盡管將離並沒有說什麼,臉上的神情也不曾帶出來什麼,可她就是覺得,將離是來討債的,好像要在今天把從前自己加諸到她身上的,由她都還回來一樣。
這讓鐘玉靈覺得不安。女子天生的敏銳讓她意識到空氣中透著不同尋常的威脅。
風輒遠還和從前一樣溫柔多情,只是酒喝的太多,原本就微醺的人更添了醉意,說話顛三倒四,索性拉著鐘玉靈的手,把上一刻才說過的話又重復一遍,還非得問她︰「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醉了的人手勁大,他自己卻沒什麼感覺。鐘玉靈吃痛,微嗔的推他,道︰「表哥,你喝醉了,我叫人去熬醒酒湯來。」
風輒遠不避諱有將離在,索性把鐘玉靈的肩攏住,把下巴擱在她的肩頭,道︰「我沒醉,你聞聞,我一點酒味都沒有,你倒是說說,我剛才說的對不對?我對你,是真心真意,你對我好一分,我便對你好五分。你信不信?」
鐘玉靈掙月兌不開,只得敷衍了事。道︰「我自然信,表哥對我最好了。」
風輒遠便吃吃的笑,手也不老實,上下其手,嘴里喃喃︰「好靈兒。我想死你了。」
鐘玉靈便瞪一眼在跟前像個死人似的將離,道︰「你出去吧,去給表哥熬碗醒酒湯來。」
將離也不說話,轉身便走。風輒遠卻叫住她︰「等等。」
鐘玉靈有些吃驚。問風輒遠︰「怎麼了表哥?」
風輒遠笑道︰「靈兒,你喜歡不喜歡……」聲音壓低,直湊近她那圓潤小巧的耳垂。吐著氣,肆意的撩撥著她的敏感地帶,說了句什麼。
鐘玉靈臉色微紅,伸手推風輒遠道︰「我才不要听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我也不要。」
風輒遠的身子晃悠了下,不以為忤的笑道︰「你不喜歡就罷了。我讓你瞧瞧,你就知道吃夾棍的女人是多麼快樂了。」
鐘玉靈有些難堪,掙月兌了風輒遠道︰「表哥你醉了,竟說些有的沒的混帳話,娘還在等我。我要回家去了。」
風輒遠卻一把就將她攬回來,道︰「別走。不過是叫你看看,你若不喜歡,我自然不會強求,難不成你平日所說的愛我都是假話嗎?我愛你,所以想讓你更快樂,你愛我,倒是見不得我快樂麼?」
鐘玉靈張口結舌,一時不知道怎麼反駁,愣怔的看著有些蠻不講理的風輒遠,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這麼熱衷于把她也拉進他的那些荒唐游戲里去。
鐘玉靈只覺得他對自己不像從前那樣尊重了,一時只覺得無比的委屈,眼圈一紅,就涌出了淚,呆看著風輒遠,道︰「我,你,你怎麼這麼,冤枉我。」
風輒遠沒像平時那樣哄她,只朝著將離吩咐︰「去,把孟先生請來,再叫人去把薄荷叫來,多幾個人在跟前服侍。」
不需要將離,魏楠一早就派人去了。孟君澤酩酊大醉,抬進來時尚且沉睡著。風輒遠一拉鐘玉靈,進了內室。
他的房間彎彎曲曲,盡是機關,過了這一重,里面還有一重,都是密室。鐘玉靈見這里無人,才沒有了那種被人虎視眈眈的窘迫感。
她瞧著風輒遠,嗔怪的道︰「遙郎,你今兒到底是怎麼了?」
風輒遠一句話不說,猛的上前就把她推倒在了椅子上。鐘玉靈尖叫一聲,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問︰「表哥,你要做什麼?」
風輒遠一手死按著鐘玉靈的腰,一手褪著扯著撕著她的衣服,道︰「我平時就是最疼你最寵你過了,你才會不听我的話將離承春。」一邊解下鐘玉靈的衣帶,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纏繞著捆綁在一起。
鐘玉靈魂飛魄散,從未受過如此殘虐待遇,一時又怕又傷,哭道︰「表哥,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我錯了……」
風輒遠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就像弒血成魔的修羅,只輕輕的獰笑一聲,用鐘玉靈的衣服把她嘴堵了。
鐘玉靈嗚咽出聲,不停的掙扎,卻哪里掙得過風輒遠。風輒遠並不急著做,只把鐘玉靈捆的結結實實,卻把兩腿大大的分開,用最羞辱人的姿勢,背伏著對著他。
鐘玉靈哀哀哭泣,不祥的預感得到了應驗,卻不明白究竟風輒遠為了什麼會變成這樣。風輒遠揪著鐘玉靈的頭發,強迫她仰起頭來,道︰「靈兒,我喜歡听話的女人,你應該知道?」
鐘玉靈說不出話,只得點頭。眼淚流了一臉,因為被迫仰頭,那淚便一滴一滴的落到她的脖頸之上,再順著雪白光滑的軀體一直往下,冰涼刺激著她的**,直讓她渾身冰顫。
風輒遠湊上去,輕輕的吮吸,那滴冰涼的淚就落入了他的口中。鐘玉靈被他刺激的渾身一震。
風輒遠站直了又道︰「你最喜歡在我身邊安插耳目,應該最清楚我對三娘都做了些什麼?」
鐘玉靈不斷的搖頭,想要辯解,卻一個字也說不清。風輒遠笑一聲,在她**上一彈,道︰「你像三娘那般服侍我一回,我便更疼你,如何?」
鐘玉靈吃痛,可是痛楚中又帶著奇異的,不同于尋常的刺激。她看不見風輒遠的表情,只是兩眼含淚,悲傷的點頭。
風輒遠便拿下她嘴里的破布,伸手撫模著她有豐盈,笑道︰「很好,我最喜歡乖巧听話的女人了。靈兒,別讓我失望。」
鐘玉靈驚駭過後,心里是一片清明。如今受制,容不得她說不,反倒不如順著他些,也好早日解月兌。因此含著淚,柔順的道︰「表哥,你說什麼都行,可是,你別弄痛了人家。」
如此香艷的女體,襯著她那明艷的容顏,再听著這如雛鶯出谷的嬌聲,風輒遠享受之極。他要的就是讓鐘玉靈嘗盡苦頭,也好知道他從前待她是多好,那樣才會听從他的話,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知道將離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鐘玉靈滿臉羞窘,憤恨的道︰「讓她滾出去。」
風輒遠笑道︰「你不願意見她,就閉上眼楮好了。」
「什麼?」鐘玉靈不可置信的要回頭看看風輒遠,他怎麼能這麼對她?不等她費力的達成心願,就覺得有一只柔女敕的手指,抵在了自己後庭之處。鐘玉靈大叫︰「啊,不,不要踫——」
風輒遠沒好氣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立時就是五只手指印,道︰「叫什麼,我還沒踫呢。」
鐘玉靈雙眼含淚,哀求道︰「表哥,你叫我做什麼都成,別這麼,別這麼折騰……」她哀哀哭泣,不受控制的扭動著腰肢,妄想借此逃月兌風輒遠那根柔軟溫暖卻又堅定的手指。
風輒遠沒了耐心,從將離手里接過了一只小巧的角先生,對鐘玉靈道︰「你哭吧,叫吧,我最喜歡听女人在**極致時刻的申吟了。」
鐘玉靈恨不得現在就死了,也不要听風輒遠這樣冷酷無情的話,也不要承受接下來的恥辱。她奮力的搖著頭,道︰「表哥,你放開我,將離,都是你的主意是不是,你不得好死……」
風輒遠猛的往前一挺,那只小巧的角先生就鑽進了鐘玉靈的身體。鐘玉靈慘叫一聲,尖利的道︰「疼,疼,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
風輒遠笑道︰「我還沒全進去呢,很疼麼?待會兒會更疼的。」
鐘玉靈連哭帶叫,連喊帶罵,全不似往日的優雅和嫵媚。等到角先生全部沒進身體里時,她的嗓子都啞了。鮮紅的血順著她的腿往下蜿蜒而流,紅白相襯,異樣的妖嬈。
風輒遠伏在鐘玉靈的身上,前後夾擊,享受著她因為疼痛而異常緊窒的密境,舒服的嘆息,道︰「好靈兒,你的身子真美,我永遠都要不夠,怎麼辦?」
鐘玉靈在痛楚過後,竟漸漸的感覺到了比平日要豐美十倍的快樂,她不再嘶聲喊叫,甚至開始搖頭擺弄縴腰,極力的迎合著風輒遠的一進一出,媚態十足。
她心里明白,與其竭力反抗,遭受風輒遠的凌辱,不如迎和少受些苦楚。來日方長,她總會一一還回來的。
將離像是在看一場鬧劇,她就是那個什麼都做不了,或者說不論做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任何一段過程的人。
她想看到的沒看到,對于鐘玉靈來說,她已經偏離了道德底線,沒有什麼可以讓她覺得懊悔、痛恨、羞慚和廉恥。
對于普通女子來說最痛不欲生的事,在她這總有轉寰的余地,隨時風輒遠不緊不慢的一步步深入,她接受的這樣快,甚至開始享受。
將離不無嘲弄諷刺的想︰自己還想怎麼得到報復?在她以為是地獄的時候,鐘玉靈和風輒遠卻享受的如同天堂,何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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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會被和諧,不會被封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