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281性搔擾
他猶豫著車歇火了,他頭上冒著汗,嗓子也有些顫了。
「我說楊曉嬋,你想找死呀。」
「我找什麼死了我。」
「嗨!」他一聲嘆又打燃火,「收起點你的腿。」
「啊!擋著你了。」
她說著月兌了鞋,雙腳縮到坐墊上去,面朝他背靠著車門,兩條雪白的大腿全果著微微的分開,裙全都縮到了臀下,里面的內容一覽無余。太刺激。他明白她想干什麼了,那小鬼又在壞笑。他感到了危險,把車開到坡頂停靠路邊,下去撒了泡尿回來,靠著車門暗想。真受不了,怎麼跟她談呢?怎樣才能讓她打消這愚蠢的念頭呢?攆她滾?不行。她要亂說起來,那才叫有口莫辯。只能好言相勸,可是,達不到目的她會罷休嗎?她要達到了目的,我不就死定了。想著只听里面悉悉簌簌的一陣響。
「噯!」她出聲了,聲音很黏。「進來呀。」
他打了一個激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身把頭伸進車,只見她半伸著手,臉紅紅的微喘著,裙翻到胸脯,腿分得更開,內褲不見了。他的頭嗡的一聲,趕忙縮回去。上,上,上……那小鬼鄙視著、壞笑著慫恿。哼,小精靈冷笑著,上去你就下不來。他甩甩頭,雙手搓了把臉,憋足氣長嘯起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他嘯著喊著,嗓子眼一陣癢癢,連聲咳起來。這陣驚天動地嘯還真把她鎮住,她就怕他在那噢噢的嘯聲後邊加上一句「快來看呀!」他咳著蹲了下去,她拉拉裙,開了車門到他身邊給他捶著背問,「怎麼了?喝著風了吧。」他又咳了一陣,擦擦眼淚站起來厲聲說。「去穿好,我要趕路。」她頭低低的去了,一會他才上來發動車,也不看她,駕車跑著說著。
「規規矩矩的給我坐好,才跑這麼點路,我要什麼時候才到。……今天的事我讓它爛在肚子里,不會對任何人說的。……人都得講良心,我不能對不住林潔。……換個角度你是林潔,你願意?……不能這樣,我要亂整的話,一對不起林潔,二就害了你了,你懂不懂?……我們要是真出了那種事,林潔回來了你怎麼辦?……你那麼聰明的姑娘,不會不知道利害吧。」他越說思路越開。「再說了,你今天的行為也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我倒想知道,我犯了什麼法?」她冷冷地問。
「什——麼——法?……性搔擾。……難道不是?」
「那——你去告我好了。」
「我告你做什麼,你不是說喜歡一個人沒罪嗎?」
「……不是說,她至少也要判無期嗎?」
「要硬判的話也許是這樣。……可現在出一台車禍∼碾死個人,幾萬塊錢不就打發了。為什麼?因為死都死了,怎麼也活不過來。……那東西掉了,反正也粘不上,我想多給人家點錢,她就能出來了。」
楊曉嬋不說話了,哭起來。他也不勸,由她去哭。
她哭了一會就發呆,一直到縣城都相安無事。他停車等她下,她坐著沒下的意思。他頓了頓說,「還早,你正好辦事,辦完了早點回家。」她淒淒艾艾了一會才問,「林潔姐關在什麼地方?」他警惕地說,「……貴陽。」
「我知道關在貴陽,我是問關在貴陽的什麼地方?」她的神情很不高興,他更警惕,「你想知道這些干什麼?」
「哼。」她冷冷地瞥著他,「不告訴我,不告訴我就跟著你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想了想,告訴了她林潔關在蠻頭山看守所。她冷哼哼的下了車,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神情怏怏地走了。他放開離合器,加大油門,把車開出城靠邊停下,大叫了一聲,「我的老天。」身子朝靠背狠狠一靠,長長地唏了一口氣。
我的天。他連聲暗叫著,頭不停地搖。
在他眼里林潔就算「瘋」的了,沒想到楊曉嬋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就那麼坐著發了半小時的愣,才發動車朝貴陽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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